《溺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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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萌妻-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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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白瑾在他的拉扯下站了起来,边问道“玄墨呢?他跟你说了没……美人姐姐跟我们一起吃饭?”
  “说了说了……我们先过去吧……倾玉腿伤没好,走得慢些,我们先过去……”嘴上虽客气,心里巴不得这个男人立即消失在眼前。
  “那你先过去吧……我扶着美人姐姐……”白瑾哪晓得柳烟卿窝着满肚子火,心里惦记着倾玉腿脚不便。
  “瑾儿!”柳烟卿哪里能忍受白瑾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火气蹭蹭往上涨,向玄阴使了个眼色,就把白瑾拉走了“哪里需要你亲自去扶,这种事叫下人做就好了,就让玄阴去扶……”白瑾觉得柳烟卿整个人都怪怪的,也就没有逆着他的意思,任由他拉着往前走。
  “倾玉公子……”玄阴伸手去扶他,却被灵巧的躲过,他冷冷的回了句“我自己能走……”把玄阴晾在一边,玄阴则还沉浸在他冰冷凌厉的语气里出不来,明明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却让他听得胆颤心惊,远远的跟在他身后慢慢走到前厅去。
  本来一向很愉悦的吃饭时间这日却变得有几分尴尬,玄墨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再出声,玄阴则是害怕与疑惑占据了心头,柳烟卿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白瑾则因为柳烟卿的怪异多了几分疑惑,就剩下倾玉还算正常的吃着饭,其实也只是表面看起来,白瑾会因为柳烟卿一个不开心放弃扶着他,可见他和柳烟卿在白瑾心里的地位差距多大,本来他就少话,如今奇异的感觉萦绕心头更是让他没了话要说,午饭在闷闷的氛围中结束了。
  “玄墨,让人把这里收拾干净,玄阴,你把人扶到房间休息。”丢下这句话,柳烟卿就拉着白瑾离开了这里,倾玉绕有意味的看向白瑾和柳烟卿离开的背影,双手紧了紧,终究还是松了下来。
  “倾玉公子,就请你自行回到东暖阁吧……”玄阴知道这人并不想让自己扶着,说完这句话后就和玄墨一起张罗人收拾起来,倾玉也没有回答,再坐了坐就一瘸一拐的向门外走去。
  “烟卿,你生气了?”白瑾停下步子看着他,肯定道“你一定是生气了!”
  “瑾儿……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理那个倾玉啊……”柳烟卿大方的承认。
  “原来你是在生他的气啊……有什么可气的嘛!”白瑾不以为然的说道“他腿脚不方便你也计较……”
  “那我多叫些下人服侍他……你就不要再理他了好不好?”他就是不愿让白瑾离那个身份不明的人太近。
  “好吧好吧……都听你的呀!”白瑾笑嘻嘻爽快的回道,“对了,我想下午就把丹橘果子晾好,你陪我一起去吧?”
  “嗯好。”柳烟卿心里的大石头落下,语气都轻松了不少。
  “哐当……”不远处,倾玉拄着的拐杖悄然落下,发出苦闷的声响,他一脸愁苦的看着两个说说笑笑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难受……这种感觉就像当年……娘亲离他而去……好难受……喘不过气……
  “我今天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玄阴停下手中忙活着的扫把。
  “怎么了?”玄墨没有再往地上洒水,转头看向他,“你是觉得倾玉公子还活着很奇怪是不啰?”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啊。
  “不止这个……”玄阴皱眉“刚刚柳公子要我把他扶到前厅来……他不愿,我就在后面跟着,从那走到这来可必须穿过厨房啊,我们两刚来这时不就走错了么,可他竟然一下都没走错,好似对这里比咱们俩还熟悉……他重伤在卧……应该是没有在铃音阁里溜达过的啊……怎么会这样……你不觉得奇怪么?”
  “真的?这样?”那人没有那么简单……绝对不是看起来那样……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箭在弦上

  “现在怎么办?告诉柳公子?”这事可瞒不得。
  玄阴心里清楚,柳烟卿虽脸上老挂着痞笑,也老似不正经的人,可实际上却狠得令人发指,是为了达到自己目的不择手段的那一类人,如今那人都惹到白瑾头上而柳烟卿竟然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只怕柳公子早就知道了……那人竟然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这里头肯定有问题……为什么柳公子还忍着……他不是……”玄墨一阵诧异,难不成还真有连柳烟卿都不敢折腾的人?
  “可能他是在等着头儿他们回来吧。”玄阴有些自我安慰般说道,若是柳烟卿都不敢惹,那人到底得有多大来头他都不敢再想下去。
  “那……就是说……先不必告诉他了……等头儿回来再说?”玄墨很质疑自己现在的做法。
  “嗯。”现在这个情况下看,就算是告诉了柳烟卿也无济于事。
  “瑾儿,要不找下人来搬吧?”白瑾拉着柳烟卿把洗好的丹橘果子搬到凉台上,柳烟卿哪里是愿意干这种事的人,若是没别人,只剩他跟白瑾他都还是乐意干这事的,可现在铃音阁正有着闲人,他想不通为何还要他亲力亲为,“把玄阴玄墨叫来?”
  “哎呀……你都说好帮我的……玄阴玄墨不知轻重啦,刚都洗坏了好多颗……反正你现在不帮我就是反悔了!”白瑾双手环绕往胸前一插,“而且等把玄阴玄墨叫来你早就能搬好了,怎么这么懒呀你……”
  “呐,瑾儿……我错了……我这就搬……”他没办法忍受自己在白瑾心里的形象变坏,而且听她这么一说,好像自己真的是挺懒的。
  “嗯嗯……那就快搬吧……”白瑾一下又变得满脸笑嘻嘻的,屁颠屁颠的跟在柳烟卿后面。
  “上回听子酒说的时候,好像是要和皮一起晒……可是好像不记得了……是包着一起晒还是分开啊……”白瑾挠了挠头,脑子里还是想不起来,柳烟卿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包在一起怎么晒啊……都会闷坏的。”
  “那就是分开晒咯。”白瑾恍然大悟般笑了笑,专心埋头干活去了,柳烟卿宠溺的轻摇了摇头也马上蹲下身去帮忙。
  “人呢!那两个?”紧拽着的拳头发白,他虽咬着牙,但好似并不是因为手上传来的痛楚而是因为那眉宇间透入的哀愁,然而眼中满布着的却又不是痛楚而是凌厉骇人的气息。
  “好像是发现破绽了……一直在入阵前者大树那里转……”回复的人因为害怕不敢抬头看,但还是因为骇人的气场微微颤抖着,对这人,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你……就这么……”倾玉伸出中指勾起面前那人的下巴,那人睁开眼没有丝毫的别的情绪,全部都是惶恐!恐惧!害怕!“怕我……么?”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手指上更是用力,把那人的头抬至无法再抬高的程度“为什么……会……怕我呢?”他不解,他疑惑的皱眉,完全没有收手的想法,只要再稍稍用点力,手指就可以穿破面前这人的下颚。
  “教主……”求生的欲望稍稍占了上风,他垫脚双手扳住倾玉的手指,却还是不敢乱动“属下……属下知错了……”
  “哼……呵……”倾玉放下了手,怪异的笑道“你何错之有……我怎么不知?”
  “……请教主明示……”这关键时候说错一句话就是赔了一条命,能这样模棱两可的说是最好的选择。
  “你……”倾玉转身背着他“倒还算聪明……”语气缓了缓“把寒石山脚的阵也布起来……把那两人困在里面。”困着……困着,会把阵破了呢……还是……死了呢……
  “是!”干脆利落的离开。
  尚有余热的阳光撒在指间,他出神的看着差点就夺人性命的中指,那人恐惧的神情在脑海中浮现……好似只有那个人……想起白瑾望着他的样子……不是那样的……很干脆的惊艳……没有夹杂着肮脏的欲望,也没有刻骨的畏惧……是他一直期待的眼光……很干净……很温暖……半眯着眼,贪婪的回忆着那样的目光。
  “小傻瓜……”柳烟卿亲昵的敲了敲枕在他腿上的白瑾的头“应该明天再晒的……眼看着太阳就要落了……过不了多久又得收起来。”
  “那可不一定……明日若是下雨呢,这里的天气可说不准的。”白瑾翻身转头看着他,“而且我们也没什么别的事干呐”
  “呵……”柳烟卿半躺在凉台一隅,眯眼看了看远处,轻轻回应道“也是……”
  好累,躺在他腿上很快就入梦了,她枕着他,他枕着红木柱也轻轻闭上了眼,阳光散落在颗颗红润润的丹橘果子上,反射起几处耀眼的光斑和着风摇曳在两人的脸上,好似都累了,都睡熟了,没有理会这些乱摇的影子。
  “怎么?找着了也没起什么作用……”两人盯着这树好久,还是毫无头绪。
  “确实不知道怎么破,我以前也就是在书上看过,见也是第一回见。”韩疏玉也没辙。
  “那怎么办?书上没有教破解之法么?”苏子酒无奈。“医书上可会教人看病。”
  “已经被人知道如何破解的阵布着有什么用?越是厉害的布阵者越是能在基础之上变幻使用,所以没有能解完的阵,你还不一样要根据实际情况诊病用药啊!医书上也不过教些常见病症罢了,其他的不也靠你自己琢磨出来的么。”苏子酒‘哦’了一声,表示明白“一天时间又过去了,别愣到这看了吧,去落脚的地方想也是一样的。”也没了烈酒暖身,身子实在吃不消这严寒。
  “也好,不过子酒,你诊一些未见过的病症时一般的步骤是什么?”韩疏玉边往落脚之处走着便问道。
  “自然是先看病症,然后再回想些与其相似的症状来判断是哪类的病然后再想该用些什么药啰,简单的直接抓药服下就好,更重些的病还得用药引子吊出药效来,这也只是说那人得的是病,若是中了毒中了蛊又有其他的看法,现在这么说怎么可能说的清嘛,治病又不是儿戏,最厉害的大夫也不可能三言两语就把毕生所学交待清楚吧,你问这个干什么?”苏子酒没这闲情这会子跟他聊什么医术。
  “没什么……万物俱一理……总该有些相通的吧……”没有再往深处说了,苏子酒搬了些未烧完的柴堆起生起火,在这里光木头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都带着暖意,舒服的坐在火堆旁,他才回复起韩疏玉的话来“好似还真有这么个说法,我们就来好好想想吧。”
  

  ☆、玄阴玄墨

  “哟,存了这么多银子呐!”玄阴没想到看起来不怎么靠得住的玄墨私底下这么守得住钱财,“这一盒子的也够你花后半辈子了吧?”
  “去……”玄墨没搭话把盒子从新锁回箱子里,转身看着躺在他床上的玄阴说道“我可不像某人舍得把大半年赚的都花酒楼里……”走到桌边倒了杯茶边喝边坐下休息。
  “切……说的好像我有多么不正经似的。”玄阴把他的被子往身上一盖,“当时不也请了你么……”
  “一起当差这么多年……好似也就请过那唯一的一次吧……”玄墨慢慢挪到床边扯下玄阴身上的被子“要睡回自己屋里……到底是要有多厚脸皮才好意思在这赖着啊!”伸手拉了拉,不见动静。
  “你去我屋,我累了,不想起来,你自个挪地方。”半坐起把被子重新拉上。
  “哟!这不就起了身么,走几步就这么难?”一看这人就是在耍无赖,他干脆也不干了,直接往旁边一躺“这可是我的床,我想睡就睡,哪里还有我挪位子的道理。”
  “随你……”玄阴往里头挪了挪,“不过你也真是蠢……那么多银子也不晓得放钱庄吃利息去。”他仔细想了想,这么多年好像玄墨还真是没有乱花过钱,不过他又不是那种贪财之人,怎么会这么“迂腐”,轻不解的嘀咕道“存着这些干什么呢……”
  “不是我说笑……这钱庄啊……还真靠不住……”本来因为打趣灵动的眸子里生出几分伤感来,赶忙眨了眨晕开了眼角就要滴落的泪。
  “怎么,还吃过这亏?”玄阴转身看着他。
  “还真吃过……你可得小心呐。”大呼一口气把涌上的情绪都压了下去,语气轻松了不少。
  “放心吧你就……这亏我想吃也吃不了,除了花掉的,都给我娘了,我娘可不会把银子放钱庄里。”韩疏玉没有亏待过部下,而他跟玄墨又都是差不多跟着他一起长大的,又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待他们两更是与别人不同,别的不说,光是这每月的奉银就比同僚多了不少,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平日里花钱也没有掐着手指算过,但就算是这么大手大脚,每月也还是有足够的节余留给身在京城的家母,跟着韩疏玉干活除了出任务时有些苦头吃,其他时候这日子也是很好过的,这也是他为什么想不通玄墨对钱财用的那么小心的缘故,“怎么藏着掖着也不打算把这事告诉我么?亏得我还把某人一直当兄弟看呢……原来连经验之谈都不愿意说说啊……”
  “我倒是愿意说……只怕你不愿听……”玄墨迟疑的看了看他,这么多年,没有一个诉说的人,他自己何尝不痛苦,确实他也是把玄阴当兄弟看的,只是他两也就这回儿跟韩疏玉出来还算轻松,以往都是打打杀杀,哪里还有心思聊天谈心呢,他对玄阴的了解也不过知道他家中还有一位老母亲住在京城罢了,其他的也一概不了解。
  “说吧……哪里会不愿听,都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看过了生死,他对来之不易的友情看得更重,每一次任务,都会有人死去,以前是和他一起练武的同僚,后来是自己的部下,一次次的倒下,又不是没血没肉的石头,谁又不心痛,早晨起床还看到的人一场喧嚣后就再也不见了,但他的心没有因为人命如此轻易了事而变得麻木,反而越来越懂得珍惜。
  玄墨认真的看着他,会心的笑了笑,这是对兄弟毫无保留的信任,嘴唇轻轻的蠕动起来,生涩的诉说着一个从未告之他人的属于他玄墨的故事“我并非京城人士,虽生在小地方,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家父就是开钱庄营生的,和京城那些钱庄大户当然是不能比的,但在那个小地方倒也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了,家父人老实敦厚,十里八乡的也都信得过他,那年大旱,粮食收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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