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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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萌妻-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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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嘛!”白瑾开心的转头看着他“我们……不变……”
  “嗯”柳烟卿回了个灿烂的笑。
  “对了!疏玉,子酒的那封信咧?我都忘看啦!”白瑾陡然间记起来“不是一日一封的么?怎么寄了那封后就没啦?”
  “别急……”白瑾时不时毛毛燥燥的小性子还是按捺不下“我看了,他们已经到了寒石山,那上头冷,鸟儿活不了,所以就没再寄过来了。”
  白瑾哦了一声就没再往下问了,倒是柳烟卿再想到不久前韩疏玉那怪异的表现,心里多了几分探寻了思绪。
  “瑾儿,你什么时候认识疏玉的啊?”他对韩疏玉的了解是在白瑾住进梦瑾山庄后的,平日里时不时也注意到了,应该是不会惹到什么这么厉害的江湖中人的,那问题肯定是出在这之前,可……这可能么?那时他也不过是个孩子啊……
  “呀!这我怎么记得住……不记得了……不过……那时疏玉哥哥给了我好多糖豆啊!”想起小时候,白瑾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韩疏玉偷偷给她吃糖的场景,“那时我就爱吃糖了,疏玉哥哥那老是有一大罐一大罐的糖豆!”在白瑾心里,那段记忆一直就充满着甜甜的香气。“不过现在倒不怎么爱吃了,好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柳烟卿觉得好笑“疏玉一直住在白家么?”柳烟卿只是不抱希望的随口问问罢了,毕竟白瑾那时还小怎么可能会注意这种事。
  “不对!”白瑾出声纠正道“我有一次从疏玉哥哥那里回去时,听到绿娥姐姐她们私底下偷偷的说疏玉哥哥长得好俊,无意间还听到几个没见过的说疏玉哥哥是同二娘一日到白府的,不过那时我一叫绿娥姐姐,她们就都没说话了,但疏玉哥哥应该不是一直就住在白府的吧……”
  “二娘?”柳烟卿仔细想了想,白家不久一位夫人么?白瑾口中的二娘又是谁?
  “对啊!二娘长得可美了!”其实在韩玉珠住进白家前,白瑾他爹白慕然是有很多房夫人的,不过韩玉珠住进去的那天夜里,那些女人就莫名其妙的一夜间全部消失了,包括他的原配,但留下了当时正怀着身孕的一个小妾,也就是白瑾她娘,不知是白慕然一心盼着自己这第一个孩子还是他对白瑾她娘到底是还有些感情的,总之白瑾生下后,也一直是由她娘带着的,她们娘俩也一直相安无事的住在白府,直至白瑾七岁那年,病逝了,韩玉珠到白家后一直没能怀上孩子,又不能和自己亲生儿子亲近,把所有的母爱全部灌注在幼年丧母的白瑾身上,不过那时白瑾也是懂了些事的,韩玉珠虽然对这个孩子甚是喜爱,也没逼着白瑾喊自己娘,而是由着她叫着二娘。
  “你爹不就一房夫人么?哪里来的二娘?”柳烟卿不解。
  白瑾把那段特殊的渊源仔仔细细同柳烟卿讲了一遍“总之二娘对我很好哒!”韩玉珠对白瑾真的是疼到骨子里,白瑾那时有刚好是要母亲疼爱的年纪,韩玉珠在她心里的地位可想而知。
  “瑾儿……”柳烟卿心疼的把她紧紧搂住,他也是第一次得知原来白瑾还有这么多过往他是不知道的,这样的感觉让他顿生几分恐慌,有些漫长的相拥时间过后,柳烟卿没有再往更深处问了,实际上这些年他也还有一件事一直没有搞清楚,当年他,韩疏玉,苏子酒三人加起来就是再有权势也不过三个孩子罢了,白慕然又不是不疼白瑾,若真心想让白瑾待在自己身边,就凭他们三当年那样所谓的实力怎么可能让他肯了,如今听白瑾这么一说更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情不清楚,白瑾当时毕竟还小,很多事情是不可能知道的很清楚的,而且他也不想再勾起白瑾以前不好的回忆了,只有派人去查可能获得的消息才会更全面而且不会伤害到白瑾,还有等韩疏玉从寒石山回来他把他的事定要问个清楚。
  “一样!一样!又一样!又绕回来了!”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绕圈的情况没有因为韩疏玉的到来发生什么好转,依旧一直一直的绕着圈,苏子酒实在是忍不住发起牢骚来,“怎么?到底是不是入了阵?”
  “一直在绕着圈,我们应该是入了阵没错啊!可是……”韩疏玉也拿捏不准,“若是阵法,布阵之人自己为了能相安无事的在阵法里行走必定会布施一些比较容易分辨的标志性物件,可是我们绕着这么多圈也没发现什么这样的东西啊!”韩疏玉眉头紧锁,难道这个阵真的布的毫无破绽?
  “这些树都长得一样,哪里分得清?应该没有把标志做在树上吧!”苏子酒顺着韩疏玉的说法往下想。
  “应该没有……”韩疏玉赞同道“石头上也应该不可能,毕竟石头这种东西可能会被移动。”
  “那是哪?这里除了树就是石头啊!”苏子酒看了看周围,除了稀疏的树木还有少量的碎石根本就没看过什么其他的东西。
  “别急……别急……急不得……静下来想想……”韩疏玉打断苏子酒,蹲下来边休息会儿边思考着,苏子酒在他身旁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啃起干粮来,没有打扰韩疏玉。
  “就到了布阵之处?”一直卧在床上的倾玉在和柳烟卿稍稍打开天窗说亮话后干脆连病都懒得装了。“还有些能耐啊……这么快……”他嘴角轻扬,看起来好似真的在赞扬一个人,只是那双眸里闪烁的深意让人觉得并不是这样。
  

  ☆、初现端倪

  “教主……我们……是不是该……?”由于上回倾玉明的说了不要派人拦着,由着那两人去跟着就好,他也不太敢明摆的再往这方面说,毕竟在他心里,这教主的心思可不是这么好揣测的,说错一句话很有可能就把自己一条命搭进去了。
  “不必……继续跟着……”也不是什么很有深意的话,他当然一听就懂,不过现在确实也很危险,韩疏玉毕竟不似以往那些登山之人,脑子好使多了不说,更重要的是这个阵布的……的确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被破了……开锁的钥匙就挂在他身上,开不开的了……看机缘?不行……他不能容忍自己处于劣势,一定要把这个转成为自己所用的东西。“滚……”对着还待在房里等吩咐的人呵斥道,那人听了这话,哪里还敢再待着,立马撒腿就往门外跑。
  “要怎样做呢?怎样扭转局面?”他起身往院落里走去,不露声色的眼眸中透出了几分迷茫。
  “要不要吃点啊?”苏子酒递了些吃的给旁边已经思索了很久的人。
  “唉……实在想不通……”韩疏玉边把东西接过边叹气。
  “那要不要继续?”苏子酒虽说来这也是有些私心的,可毕竟还是可来可不来的那种心思,而韩疏玉不同,他是真的再想往这里找些有用的东西的,所以这还要不要继续下去,他还是尊重韩疏玉的意思。
  “再看看吧……”他实在是不想这样花了这么大功夫却空手而归,而且是在发现眼前的一切明明有问题的情况下。
  “那就接着继续走走看吧……”稍稍再往肚子里塞了些东西,两人又找了开始没有走过的地方再次尝试着前进。
  “疏玉,你不觉得奇怪吗?”苏子酒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按道理我们应该是要往上走啊……为什么……这处处”看了看周边“都是平的?”四周都是平的,这怎么可能?他们每次走的路都不一样,却每次都是平的,根本连一个上坡的地方都看不到,奇怪!
  “这不就是入了阵么……”只有困于幻阵之中才会出现这种状况,韩疏玉倒是明白的,他们一直都在一个小小的地方兜圈子。“这阵里的东西一直没变,只是在按着布阵者的意图有规律的运动着,我们其实一直都在一个小地方里兜圈子。”
  “哦……”苏子酒若有所思般皱眉,不解的接着问道“依你说的……所有东西都在有规律的移动着……那为什么……那棵大树哪里却一直都是那样,丝毫没有变化?”
  韩疏玉脑海中浮现出每次走回那棵大树时周边的场景确实没有变化,这么说的话,那棵树就是那标志,入阵的伊始?“有了!”韩疏玉兴奋的拍着苏子酒的肩头,把他往回拉“要不是你说我还没注意到……为什么那棵大树那里没有变……唯一的解释就是,那是我们尚在幻阵之外,走过那棵树才是真正入了阵!那棵树肯定就是布阵之人留下的标志,真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么说不对啊!”苏子酒泼了盆冷水下来。
  “怎么不对?”韩疏玉觉得自己说的句句在理。
  “我们不是试过了么?不管往那棵树的左边走还是右边走,都是入了阵!你不是说那标志是来提示布阵之人破阵之法的么,这样一来怎么破嘛……”苏子酒觉得韩疏玉是白兴奋了一回。
  “唉……”韩疏玉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所以说嘛……你平日里除了那些个医书也该看些别的了吧……若是分布在阵法内部的标志那才是用来提醒布阵之人破阵之法的,若是放在阵外的……那这东西就是布阵之人用来完成整个阵法最重要的一颗棋子……破了它就好了!”
  “去……”苏子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跟着韩疏玉往回走。
  “瑾儿……再摘可就拿不下啦!”柳烟卿苦苦的看了自己怀里搂着的满满的红果子,提醒着白瑾不要再摘了。
  “哦哦!”白瑾嘴上是应了句,可手上却没停,又揽了一大堆,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把刚摘下的果子全部妥妥帖帖的包好。“这不就好了么!”大功告成般拍了拍手顺势抖落了染上的灰尘。
  “不过瑾儿……我记得子酒好像是说过的……这丹橘果子是要和叶子一起晒啊!”柳烟卿不想待会儿回到了铃音阁又被拉出来摘叶子,虽然陪着白瑾是很开心……但能一次性做完的事绝不分两次,在他看来这就是在提高成本啊,眼前只浮现出两个大字:亏本!
  “呀!”白瑾拍了拍头转身又去摘了些叶子“你不说我都忘了!”她拿着刚刚裹好的布包到柳烟卿面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柳烟卿好生托着这个布包,又把摘下的丹橘树叶揣进自己怀里,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走吧!我们回去!”
  “好吧……”这句话回的好似有几分苦闷但脸上却是笑嘻嘻一副我很乐意的表情,轻轻的运功伴着白瑾身侧。
  回到铃音阁,柳烟卿就亲自下厨去了,去厨房前嘱咐玄阴玄墨好生看着白瑾后才放心的离开,白瑾一回到这就开始鼓弄起刚摘的丹橘果子。
  “都说了要小心啊!”白瑾拿着还是湿着的手往玄墨头上一敲,她自己觉得一个人洗起来觉得慢了,就把玄阴玄墨也拉着进来,可两个舞刀弄枪的人怎么晓得轻重,轻了力怕洗不干净,只好重些,可一重就把果子弄破了,白瑾心疼自己辛辛苦苦摘的,一看到这两个家伙弄坏就气的跳起来。“真笨!说这么多遍都还一样!”玄阴玄墨是有苦难言,又不敢发牢骚,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瑾儿!”决定不再装病的倾玉出现在白瑾面前,但是拐杖还是拄着的,毕竟昨晚出现在白瑾面前时他就是这副德行,这才几个时辰,总不可能就那么一点时间就彻彻底底好的连拐杖都不要了吧。
  “美人姐姐!”白瑾兴奋的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自昨夜倾玉正巧在她害怕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后,这人在她心里的地位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不单纯的只是一个长的好看的美人姐姐了,滋生出几分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信任与依赖来。
  

  ☆、冤家聚头

  “怎么没叫人人扶着啊!”白瑾小跑到他身旁扶着他往凳子那边走去“吃过饭没?和我们一起吃吧!”玄阴玄墨看到此人的出现很是纳闷,按道理,柳烟卿是不可能让他活着的啊,而且现在还跟他们家夫人这么亲昵,两人大眼瞪小眼,满肚子的疑问。
  “嗯……”倾玉对她淡淡一笑,扶着他的白瑾没有注意到,洗着丹橘果子的那两人却看到了,红着脸低下了头。
  “玄墨,你去跟烟卿说下等会儿倾玉跟我们一起吃饭。”玄墨心里其实是不愿的,只是抬头看到白瑾已经将人扶了过来,眼睛一瞄到倾玉就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出来,只好转身往厨房跑去。
  “真没出息!真没出息!”玄墨懊恼的跺着脚,急躁的跳了跳,嘴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瞎囔囔些什么呢!”柳烟卿从厨房里伸出个头来“菜好了,找几个人来端。”
  “是!可柳公子……”玄墨一副想说不想说的表情。
  “怎么了?”柳烟卿看他怪怪的,不禁追问道。
  “倾玉公子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会子就跟夫人这么亲昵了,夫人还拉着他一起吃饭呢!”玄墨起先还是有所顾忌的慢慢说这,但后来脑子一发热就把满肚子的疑问一个劲的全部倒了出来。
  “什么!”柳烟卿听到‘亲昵’两个字就全身冒火,立马从厨房冲了出去,玄墨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捂住嘴,闷闷的发出声音来“……不是我的错……”冷静了会儿,又不敢回到白瑾那去,慢慢吞吞把菜端到前厅去。
  “我也来帮忙吧……”白瑾让他坐在刚刚玄墨坐过的地方,自己很快就专注的继续干起手里的活来了,一直在这看着也实在无聊,也就顺手帮忙洗了起来,有了他的加入,效率明显提高了很多,一来他不会把果子洗破,二来他洗的速度非常之快,满满当当的一盆子丹橘果子很快就被处理好了。
  “还是美人姐姐聪明!不像……”瞪了一眼身旁的玄阴,特意数落数落这两个不知轻重的家伙,玄阴这会子真希望自己才是那个刚刚去通知柳烟卿的那个人。
  聪明?柳烟卿刚走到这里就听到白瑾在称赞那个男人,新仇旧恨一起来,整个人都像泡在大醋坛子里,又不敢发作,毕竟要真的打起来,他再加上玄阴玄墨三人一起上只怕都不是他的对手。“瑾儿,我们去吃饭吧!”只好先拉着白瑾离开这男人。
  “哦……”白瑾在他的拉扯下站了起来,边问道“玄墨呢?他跟你说了没……美人姐姐跟我们一起吃饭?”
  “说了说了……我们先过去吧……倾玉腿伤没好,走得慢些,我们先过去……”嘴上虽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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