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空弥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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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空弥一生-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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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候,八音敲门进来,“小姐,都弄好了。”
“在邻镇找的所有人都答应了?”孔弥问。
“都应了,而且今儿一早就都到了坊里。”八音答。
这两人一问一答,可把一旁的启贤弄迷糊了,他是知妻主唤八音去邻镇办事,但八音都回来这一个多月了,怎么听这意思,事情是才办好?
“妻主?”启贤看她。
孔弥又笑了笑,朝他伸手,“来,扶我起来,我给你个惊喜。”
惊喜?
什么惊喜,妻主这一个多月天天在床上呆着,还能给自己惊喜?启贤有些诧异,但还是听话地扶她起来。
三人一起出门,忽略背后被这一个月的劳累活蹂躏的年小公子,其余每个人都是一脸喜色,特别是齐小妹(齐安心),蹦得老高跑过来,见了孔弥就咧嘴笑。
“大嫂,你可算出门了,男人坐月子都没你这么长时间的。”
孔弥哭笑不得,余光看见某人早羞红了脸,也不计较,“哦?你也知道坐月子,可真了得了,改明儿大嫂帮你说户人家暖被窝,让你的男人坐月子去。”
她这话可说得流氓了,至少是让一旁扶她的启贤红了耳根,捏了自己手臂以当教训。
铺里的人都笑了,可算是第一次听到自家斯文老板也会说荤话,哪能没人打趣。
“老板,等安心男人生孩子,瞧她毛都没长齐的样子,不知还得过多久,不如您跟齐夫侍生一个,那模样,保证贼水灵了。”
“那是,也不瞧是谁生的。”她可一点不谦虚,将怀中人搂紧,笑得那贼样,可让启贤恨得牙痒痒,就差要往她脸上咬上一口才好消气。
其实,孔弥在说话时,目光都有偷瞄他,见他虽然害臊,但却没有感到羞辱,这才真的算放下心。
她一直担心他经过那件事后,不怎么敢接触人群,如果语言稍微过火,身体还会不由自主地僵硬。
关于这点,都是孔弥不经意间发现的,所以今儿这么一说,还是想看看他的反应,只是这效果……
孔弥很满意。
她的启贤,果真是慢慢地走出了那片阴影,变得坚强起来了。
至少,对于外界的言论已有了初步的抵抗力。

 

作者有话要说:从现在起,启贤的性格可能慢慢地会转变,比如说,捍卫自己的爱情,或者是……嘿嘿,大家懂的。




40

40、【修】相互扶持(4) 。。。 
 
 

路上,孔弥十分神秘地拿出一条红布条覆盖在少年的眼上;眼角闪着莫测的光芒;让人心尖儿都跟着好奇,到底会是怎样的惊喜。
也没让他等得太久。
大概一刻钟的时辰;他被妻主扶下车,停了下来。
“妻主?”他侧了侧头,想将眼上的红布扯下来。
“不急,我来。”女子轻悠将手伸到他脑后,两三下将布条解开;可还没等及他眯眼,就感觉女子温温的手覆了上来;耳边;传来女子独特温柔的寻问:“猜猜,会是什么。”
少年蹙眉,“猜不出。”
确实是猜不出,他的妻主待他太好,而且总是有无穷的惊喜给他,每一次惊喜都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启贤真的完全猜不出。
孔弥笑了笑,“真是个呆子。”她将手放下,引他看向前方。
很多人,很多笑容。
他先看到了八音,然后顺着女子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新开的绣楼,那横匾上写了三个大字——绣贤楼
惊喜,好大的惊喜。
少年激动得嘴唇微抖,看着眼前依旧风清云淡的女子,“妻主。”
“喜欢?”
嗯!怎么会不喜欢。
少年好想点头,他是极喜欢刺绣的,所以在年前制衣服时总会在衣角绣上自己独特而喜爱的花草,这明明是很细小的举动,但妻主却发觉了,还瞒着他……
八音走过来,“小姐,吉时快到了。”
孔弥点头,低头看着少年,“八音到邻镇请到了刺绣的好手,你以后不用偷偷摸摸地摸索,有不懂的,就可以向他们请教了。”
原来她都知道。
启贤点头,认真地看着女子,“妻主放心,我一定认真学习,为妻主制最美的衣裳,铺子我也会打理好的。”
郑重点头,认真的眼神,这模样真是越来越有当家主子的风范了。
孔弥笑盈盈地点头,帮他理了理微乱的衣襟,自豪地对他说,“嗯!妻主相信。去吧!他们都等着呢!”
启贤看了眼铺子面前热闹的人群,浑身都充满了勇气,点点头,他走了上去。
这是孔弥交给他的舞台,她相信他会做好。
这不是盲目,只是一种自信的放手,希望他成长。
成长到足以跟上她的脚步,一生一世,相偕而行。

绣坊刚刚开张,作为老板的启贤很忙,但他乐在其中,脸上的笑容就像擦了霞光的花儿一样艳丽,这样很好。至少,他有了活力与激情,不像以前,生活中除了孔弥之外,只剩下空洞与无聊。
这样真的很好。
孔弥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做思想工作。
这些天,同心药铺看诊的人不多,特别是在看到坐堂大夫那张冷眼,更有甚者,被吓得连病也不看转头就跑的人也大有其在。
药铺里每一个人各司其职,都不敢跑到老板跟前,就怕一个冷眼瞄过,触了霉头。
可却有一个人像不怕似的,端着茶水慢慢地朝孔弥走去。
“茶。”
递茶的是年玄姬,少年妖娆却被威胁只能困于一个小药铺做药仆,辛苦难捱。药铺里那么多人都对他没有好脸色,只因为他是破坏老板家夫妻感情。
所以这段时间,年小少爷小日子过得并不滋润,原本粉嫩的手指也因做粗活变得粗糙,前些日子他得了风寒,没有人照料的滋味,到现在他都无法忘怀。
故而,他对孔弥的心思真的算是彻彻底底地断了,就连递茶,也只是例行一个仆人该做的事情。
但是,很显然,这在别人眼里,却只会觉得他插针补缝地作心思。
孔弥没喝,抬眼很淡地看了他一眼,不行!她得去绣坊盯着,指不定那呆子累狠了也不休息。
她倏地起身,风风火火地就出了药铺。也带走了笼罩药铺好几天的乌云。
年玄姬被她眼中的冷淡惊得还没缓过神来,耳边就响起一声冷嘲,“人都走了,还没看够?”
“八音总管。”年玄姬喃喃抬头随即将双眼低下来,不敢再看她。
八音面色如冰,看向埋头的少年眼中却是复杂之极,最后只说,“不管过多久,小姐也不会喜欢你……”话罢,不等他回答,转身回了后院。
年玄姬微诧地抬头,却哪里还见得着说话的人。
他微张着口,其实想说,他早就想通了。
一旁,林之桐偷偷捂嘴笑,她久经风月,哪会看不出八音总管是喜欢上了这年小少爷,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倒是值得深究的。
别人的事她也不爱多管,做完了活,她还赶紧着回后院逗逗老主夫身边的小豆芽呢!

绣贤楼虽是新开张,但伸指一算,也有一个多月的光景。
孔弥从同心药铺出来,急急忙忙地赶到绣贤楼时,正看到少年聚精会神地坐在绣架前,埋头苦绣。
一旁的绣工们见老板妻主到了,分别朝她颔首,然后知趣地退了出去。
孔弥脸上淡淡一笑,悄悄走到他背后,揽了他的腰就抱着坐下。
少年被吓了一跳,但感觉是孔弥,松口气,嗔怪地道:“吓死我了。”
“你家妻主有这么可怕?”女子挑眉,她怎么没有发现。
启贤不理她,将吓掉的针捡起来,又见阁里已没了外人,脸不由得红了,羞恼道:“你怎么把人都遣了出去,只剩我们两人,这……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真是羞死人了。
孔弥可不管,将他摆正身子,看着自己,“别人说别人的,我们不管那疯言疯语,你看看,这黑眼圈又重了,我真不知道给你开这个绣坊是对的还是错的。”她连叹两口气。
特别是看着眼前清秀脸颊上双眼周围的青黑印痕,手里越是摩挲越是心疼,“不行,今天早些回家休息,可不能任你再这样下去了。”
少年环住女子的脖子,笑眯眯地摇了摇头,“不要!妻主可是答应过的,至少等我把这幅花开富贵绣完才行。”他指的正是眼下绣的这一幅。
她低头看了一眼,图还没绣到一半,顿时皱了眉,“不行,什么时候绣不行,非得赶这几天。”
启贤抿紧唇,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却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绣完。
孔弥可不敢跟眼下的少年争辩,而且他的性子是越来越执拗了,你不让他做,他偷偷地都会做。
所以只得妥协,“那这样,你今天先跟我回去休息,等黑眼圈消了再回绣坊。”这是最低的底线了。
想必启贤也是知道,他眨眼看了女子两眼,抱着她的脖子,点点头。
可私底下,谁知道他会不会偷偷赶工。
再过一个月就是妻主生辰了,他一定要赶在那之前将眼前这幅花开宝贵绣好,然后制一件独一无二的衣服送给妻主。
启贤低掩下眸光,坚定地看着绣画上的繁花似锦,悄悄地眯眼笑了。
这天夜里,孔弥抱着被自己折腾得连手都抬不起来的少年,眯眼笑得像个狐狸。
好吧!他倔,她还是总有办法的。
但是,人真的不能太过自信。
第二日一早,孔弥离开前,明明还看着启贤睡得熟,完全没有苏醒的征兆,但是……等她从厨房端着早饭回来,床上空荡荡的,明显睡着的人起床去了绣坊。
孔弥端着粥,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床,过了许久,气极反笑。
此时困难坐着绣花的少年不自学地打了一个冷噤,身旁的绣工担忧地唤了唤,他抬了头,“没事。”
手指轻轻捏着酸软的细腰,启贤有些出神地回想到了昨夜,脸又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正在这时,坊里来了顾客,是个俊秀的年轻女子,只见她轻踱到启贤背后,看着他绣的繁花似锦,不由得动心道:“请问这幅绣多少钱。”
声音就在身后,很近,像突然炸开的焰火,启贤被吓了一跳,起身退后一步看她,“小姐再看看其他,这幅不外卖的。”他有些惊艳,这女子长相极嘉,可比妻主,但是却没有妻主的气势,有些可惜。
那女子摇头,觉得可惜,“真不外卖?我出双倍价钱如何?”她就看中了这一幅,打算买回家给老人家祝寿。
“真不卖,小姐还是看看其他吧!”拒绝很坚决,这是他为妻主制的,就算价格如何高昂,他又怎会外卖。
女子只得惋惜,打算再看看别的绣,启贤蹙眉,见她是真喜欢,有些犹豫,“这位小姐可是等得及,若是不急,我这儿还有一幅群鸟合鸣,只是才绣了一半,您得等一些日子才能完成。”
“真的?”那女子眼前一亮,“能带我去看看吗?”
她就是看中了这坊里的绣工,若是值当,几天的工夫她倒也是等得的。
启贤颔首,引她到了一旁。

 

作者有话要说:已改,谢谢骆驼捉虫




41

41、没有误会(1) 。。。 
 
 
天色全黑,启贤才忙完;打算回家;可一抬眼,却见一大早称要买绣的言姓女子还没走;不由得讶异,“言小姐?”
“看你绣得入了迷,连天黑了也没觉查到,你妻主呢?怎么没见她来接你。”她早从旁人口中知得他的身份,但对他的好感却没有因此而打消下去。
这夜色朦胧;他的妻主也没出现,看样子他过得也并不似外人口中那般好。
所以她才陪着等到了这时候。
启贤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低头想了想;笑了,“她可能还在忙,一会儿就会过来。”其实他也是猜到了妻主可能还生气他的偷跑行为,这不,连中饭都是云芽带送过来的。
“言小姐先请,那幅群鸟合鸣十天后就会完成,小姐不妨到时再来。”他已下了逐客令,先前是绣得出神没有发觉,现下查觉到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到底是不好,他不想因一时的不注意为自己博得个坏名声,若妻主误会,他可无法承受。
言书玉看他一眼,到底还是离开了。
只是没有走多远,她隐在街道对面,看着绣贤楼里灯光闪烁,心里却知自己是对这位坚韧却柔弱的男子有了好感。
以往,她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人,明明只是一个软弱的男子,却像女人一样面对人群。言书玉无法理解他的妻主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她正被这样的男子吸引着,连自己都无法控制。
只过了一会儿,从街头就走来一个年轻女子,穿着朴实的衣服,脸上似笑非笑,什么表情言书玉倒没看清楚,只是觉得她应该就是绣坊老板的妻主了,不知为何,她就这么肯定。
果真,她见男子迎了上去,笑盈盈地接过女子手中的东西,拉了她往里走。
“妻主。”
“不接你你就不知道回来了?”孔弥还有些生气,他真是越来越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了,难道真是宠得太过了。
还越来越嚣张了。
启贤转了转眼珠,笑盈盈地就着粥盅喝起来,跟孔弥相处了这么久,他清楚地知道她什么时候是真的生气,所以眼下他自知趣该如何做才能消除她的怒气。
是熬的饭前清粥,清香甘甜,十分入口。
少年捧着粥碗,抬头笑呵呵地对女子道:“好喝。”
看他这模样,孔弥哪还有气,只觉他越来越不会照顾自己又倔强得很,完全把别人的担心当成无物,真是……真是……
“你呀!”
最后,孔弥只是轻叹一声,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无可奈何。
她有什么办法,他会这么“放肆”,还不是自己给宠的,要怪,哪还能怪到别人身上去?
“绣得如何了?”她趁他喝粥的空当,走到绣布前看了看,只见百花齐放,一天的工夫倒也绣了少许,只是还是心疼他不知道爱惜自己,休息一下也不行。
启贤哪会看不出来,见铺里无人,他才敢大胆地走上前将女子从身后抱住,“就快绣好了,妻主可喜欢?”
她看了看,点头,“是还不错,只是还不值得你连夜赶工去绣,也不知是哪来的倔劲儿。”
少年笑了笑,不搭腔。
这可是要送给妻主的礼物,眼见时间就快到了,他哪能不赶工。只是这话,他可不能告诉她,要给她一个惊喜。
虽已开春,但夜里还是有些凉,孔弥拿出长袍就罩到他身上,指了指背上。
“快上来。”
“我自己走。”启贤有些害臊,小声地拒绝。
孔弥直起身子,白了他一眼,“这夜里凉,你身子又弱,脚底着了凉,可又得遭罪了。快上来。”
说着,不容他拒绝,就将少年背了起来。
很轻的身子,还得再补补才行。
孔弥一边暗忖一边用力将男子箍紧,其实根本不用别的理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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