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空弥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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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空弥一生-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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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不容他拒绝,就将少年背了起来。
很轻的身子,还得再补补才行。
孔弥一边暗忖一边用力将男子箍紧,其实根本不用别的理由,她只是想背背他,尽所有的可能宠着他。看他欢喜,她便心安。
这是否就是爱,她不懂,只是顺其自然该做什么就做了什么。
启贤心里很是甜蜜,双手轻轻地环上了女子的脖子,头也轻轻靠在了她的肩上。
真的不止一次庆幸,是自己将眼前的女子紧紧抓住。
这一抓,这一生都不要放手。
两人的影子在夜灯下被拉得很长很长,一跳一跃间慢慢地消失在巷尾。
隐在暗处的言书玉这才走出来,神色微黯,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怎能让卑微的男子靠在自己背上,而且还一脸满足。
她不懂,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明白,这种一生相守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也正是因为不明白,所以在接连几日,这位言姓小姐都十分准时地出现在绣贤楼,也不做其他的事,就只是看他刺绣。
这居心何其明显,怎会没人看出来,特别是郑寡夫,隔三岔五地在外面编排孔大夫的夫侍不守夫道之类。
于是,等启贤提前回药铺时,远远看着同心药铺的大门紧闭,狐疑地正要推门进去,就听里面传来隔壁家郑寡夫的谄媚声音,“孔大夫,您娶了个不守夫道的夫侍还这么忍得,我也是不想您再受蒙蔽,才跟您说的。”
启贤的身子僵了僵,停了下来。
“而且您治好了我的病,我又怎会说谎骗您,您夫侍每天到那绣贤楼哪里是刺绣,分明就是勾引女人,如果不信,您还可以问问,他那情人长得也俊,每天还准时报道,那眼神,含情脉脉的,啧啧……真是让人颤得心慌。”郑寡夫声音微颤,感觉像是被恶心到了一样。
没有听到妻主的声音,不知她是信了多少。
启贤心颤了颤,虽说相信她,但心底的担心还是少不了,会信吗?她会信吗?
其实说到底,还是有些不安的。
哪怕是对自己再肯定,只要一牵连上妻主,他的所有勇力都像被针扎了一样,漏了气。
“哦?你倒是为我着想。”这冰冷而淡雅的嗓音是妻主的。
启贤的心紧了紧,只听冰冷的嗓音继续道:“只是郑寡夫却管得太宽了些,我孔弥的夫侍如何,哪容得下外人多嚼舌根。”她顿了顿,随后道:“给我滚出去,以后再在外人面前编排启贤不是,我拿你问话。”
那冰冷而淡雅的嗓音像丝绸一样柔软却寒得令人心颤,门“吱呀”地从里边打开,郑寡夫看了门外发怔的启贤一眼,轻“啐”了一口,骂骂喋喋地走了。
别人幸福总是让人眼红的,特别是对那种一直生活在压迫的低端的人群。
孔弥眯了眯眼,看向门口,微诧了一声,“启贤?怎么这么早。”
若是往日,这未日落,他可是不会回来的。
启贤怔怔地抬眼,见她淡笑地走过来,揽住自己,想来是知道自己听到了,所以调笑地开口道:“怎么,还不相信你家妻主,才不会听取这些。”
他还是怔了怔,想到刚刚听到的,再联想到这几日总出现在坊里的言小姐,嘴唇动了动,还是解释道:“那个人只是买绣样,我没有不守夫道。”
孔弥哑然,随即大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当然知道,我家启贤只喜欢我一个。”






42

42、【修】没有误会(3) 。。。 
 
 

启贤听她这么说,却不依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说我真像郑寡夫说的那样,妻主会怎么做。”他的心;有些打鼓。
孔弥松了松手,淡无波动的目光看着他,那眸中无波无绪,看得启贤乱跳的心更加无率,半晌才轻喃道:“可能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会怎么做呢?
好不容易才能抓紧的能让自己生存下去的动力若是消失了;她会怎么做,又能怎么做。孔弥不愿去想;只是轻轻地点了点他的鼻尖;很坚定地道:“虽然我不知道会怎么做,但疯狂起来肯定会将那个吸引你的人给抽筋扒皮然后拿根最粗的绳子把你紧紧地栓住,一步也不许离开我左右。”
她说得狠,听在他耳中却是最美的情话,他扬起笑容,“如果是真的,我宁愿现在都被妻主紧紧地栓着,哪……哪儿也不去。”
羞红的脸低埋了下去。
孔弥不由自主地轻笑,正想说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怒火连天的嗓音,她转头一看,正是这些天缠着自己交出年小少爷的方洛水。
有外人在,启贤赶紧地从女子怀中出来,站在一旁,就见方小姐冲自家妻主叫嚷,“孔弥!你这狗娘养的,放了玄姬,我已知会了知府大人,你这罪臣之女竟敢骗我这么久。”
“不急。”方洛水旁边站着的是云管家,只见她一脸的冷色,扫了孔弥一眼,“孔小姐,您命可真大。”
启贤动了动嘴想开口,被孔弥拉住,笑容可掬地回视,“哪里,云管家回了一趟年府倒还有命出来,这实在是值得庆贺,不是吗?”
云管家脸色有些难看。
她想到自己回了年府,面对的一团混乱以及老夫人的责难,不由得将所有过错都算到了孔弥头上。
“先将我家少爷交出来。”
“交?云管家这话说得,年小少爷自愿留下,一切都合乎规矩,哪里用得上一个交字。”孔弥嘲讽道:“何况这几日方小姐也偷偷与年小少爷见过面的,你问问她,他可愿离开。”她看向方洛水。
方洛水此时愤怒到了极点,“你放屁,肯定是你威胁玄姬,否则哪有人自甘堕落当下人的。”
也是好事、坏事都挪到一堆了,除了听了声响出现的年玄姬外,一个让孔弥都毫无好感的人也苦苦嚷嚷地冲了进来。
齐离一脸白粉哭得掉了三分颜色,手上挥着手绢,虽见着人多,却也不停,一头就往孔弥方向撞了过去。
孔弥一退,他也就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在地。
启贤张了张嘴,“齐离?”赶紧扶了他起来,但瞧他哭丧个脸,倒也不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另一边,年玄姬出来,激动地将云管家抱住,“云妈。”
“哎哟,我的小祖宗,没受伤吧。吓死我了。”当时她见了小少爷掉崖,随即就派人搜寻,然后自己回了青阳镇,哪知还没等到她告知老夫人小少爷的噩耗,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年家!
那个朝中有势,富甲一方的年家,竟然因经营不善而变得一团混乱。她知自己若是告诉老夫人也是多生事端,只得缓下两日。
可就在两日后,从渔石镇传来了少爷平安的消息,而且还被迫在同心药铺当下人!?
还好方小姐还留在渔石镇,最少能照应一二,她急急忙忙地赶来,哪怕小少爷没伤没痛,她也不会放过孔弥这个女人。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此时的云管家,还完全没有预料到,年府的混乱很可能、极大把握就是眼前这个自己毫不在意的罪臣之女指使所做。
“我没事,云妈不用担心。”年玄姬轻轻摇头,也拉回了云管家远去的思绪。
“怎么可能没事。”云管家心疼地拉着他变粗糙的手指,心里又在孔弥身上记了一笔。
孔弥见之冷笑,“在云管家眼中,就只有你家少爷才是万千宠爱?”所以对于旁人才会残忍无情,倒也是极品得很。
云管家自然听得出来,只是没等她反驳,知府已带人包围了同心药铺。
“朝廷钦犯何在,给本官抓起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愕住了,特别是哭嚷着的齐离,十分错愕地看着官差将孔弥给绑住,就要带走。
启贤一个快步挡在女子面前,“谁敢动我妻主。”这么勇敢的行为,可再次把一旁的齐离给吓了一跳,在以往的记忆中,他这个大哥可没这么大的胆子,连官差都敢作对的。
“没事,我就跟这位知府大人走一趟,店里你好生看顾。”孔弥一点都不担心,见他还倔强地侧着头,不由得凑到他耳畔低语了两声。
“真的?”启贤疑惑,他可没听到消息。
“真的。我哪有骗过你。”她认真地道:“所以你好生看好店,知道吗?”
启贤还是有些不信,但还是任由她们将妻主带走,没再抵抗,在他心里,哪怕妻主的话再离奇,他也会听。
孔弥一被带走了,云管家也拉了年玄姬要走,可年玄姬哪能离开,他跟孔弥还有契约在身,只得为难地分别看向启贤跟自家管事。
启贤冷哼一记,有些迁怒,“年公子还是离开为好,免得你家管事发疯又乱咬人。”
“你……”云管家生气被年玄姬拉住,然后朝气极的少年道歉,跟着离开。
“哼!”
现在药铺里只剩下启贤与齐离两个人。
启贤转过头,淡淡看了齐离一眼,也不管他突然出现为哪般,旁若无人地回了后院,打算等八音回来商量。
齐离看他走了老远,都没缓过神,这,这还是他那个懦弱任人欺负的大哥?
怎么完全变了一个人。

孔弥是一个思虑周全的人。
特别是经过多次纰漏后,再不敢掉以轻心。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万全准备才行。
她料到云管家会回青阳镇,也料到她会回渔石镇,可却算露了这位云管家脑子如此不好使,完全就没料到年府会出事故是自己在背后操作。还敢带了知府压她入衙?
实在是好大的胆子!
所以说,只要启贤不在,孔弥总会恢复成那个唯我独尊,无人敢惹的孔家嫡小姐,而不是一个小药铺的小老板。

八音回来后,见药铺冷清清的,自家小姐不在,倒是在后院找到了发呆的主夫。
“主夫,小姐呢?”她还忙着回小姐话呢,可小姐这人可跑哪儿去了。
启贤呆了呆,总算聚集心神,看了眼前的八音一眼,倏地跳起,“你回来了。”
“啊!”八音点头,这可是她头一次得到主夫如此热切的对待,这不,还没缓过神,正受宠若惊呢!
“您是找我有事?”她问。
启贤摇头,几句话将今儿发生的事以及妻主的交待说与他听了。
说完,就见八音冷笑了一声,“正好,城里也来了女皇的手谕,一个小小的年府就想兴风作浪,我看她还没那个本事。”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明明性格很好的八音,也越来越变了,所以果真是近墨者黑?
启贤抿了抿唇,“我不管妻主有什么交待,我要去牢里陪她。”
白天他没跟着一起走就只是为了传信,现在八音也见到了,他可不愿意守着铺子,在他心里,孔弥总是重于一切的。
“我的主夫呐!您就消停消停吧!赶明儿小姐就出来了,您这大半夜的还去牢里,小姐出来非杀了我不可。”八音苦着脸,无比痛苦。
“你不送我去,我吹一夜的风,明天受了寒,妻主回来也不会给你好脸色。”他威胁她。
八音无语地看了俊秀的启贤一眼,只得无奈点头答应下来。
只是这皮,她可得先绷紧一点了。
哎!她八音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两个无良的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大概要写到20万字或者还要多余20万字。——回答浅浅
另,谢谢1314君的捉虫,已修改




43

43、没有误会(4) 。。。 
 
 

打发了县衙牢房的看守后,八音带着启贤走了进去;这知府大牢不似外面传言的那般可怕;什么酷刑之类,全都是人云亦云。
这位渔石镇新来的知府;一直提倡以德育人,这次听闻孔弥乃罪臣之女也并未直接将她就地正法,而是先行押入大牢,隔日审讯。
在一切未明确之前,孔弥倒是受到了极好的待遇;所以她在津津有味地咀嚼饭食时,是真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了委屈的启贤以及一脸无辜的八音。
“你怎么也跟着来了;胡闹。”这话有针对性地是跟启贤说的。
启贤抿抿唇,也不说话,将手中的菜篮子打开,是朴实的一荤两素,不过香气扑鼻,很能勾起人的食欲。他也不看她,比对了一下牢房的木栏;,然后将目光调向站着的八音。
八音正想动,就被自家小姐阻止了。
“我来。”
只见孔弥起身,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软细条,在铁锁上□了两下,锁就“卡擦”地应声而开,“我来提吧!”她见启贤低腰要提菜篮,止了他,自己先提了起来。
一旁的八音惊讶道:“小姐,你还会这一手?”
孔弥茫然。
八音“哎”了一声,指指被小姐甩到地上的锁,孔弥看了一眼,余光又瞄到了启贤也是一脸的好奇,这才轻笑道:“想学?”
想。
连启贤都有些跃跃欲试,但他却掩饰得好,并不想被人发现地将女子手里的菜篮子里的饭菜摆好。
这些菜都还温热着,冒着热气,而同心药铺离知府衙门还是有些距离,从那里到这里,饭菜还是温热的,这足以看出他一路是如何行色匆匆,只为了让自己吃到温热可口的饭菜。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一想到自己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呵斥,他心里别扭、心情不好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孔弥笑了笑,蹲□子,拉过启贤摆菜的手,轻轻揉搓了两下,抬首看他,“生气了?”
启贤未搭理她,头还是紧紧地埋着,不看她。
孔弥没法,只得将他拉起来,在一旁的干草塌上坐下,并将他的头轻轻捧起来,“真生气了?我只是有些心急,你来大牢干什么,又脏又乱的,若病了,怎么办。”她是太心急了,所以出口才会夹杂了微怒,明明跟他说了不会有事,让他在家好好呆着,却出现在了这里,她这一时之间没控制好语气,明明是关心,说出来却是呵斥。
此时,八音已知趣地离开,至于什么开锁的诀窍之类,什么时候都能学。
启贤这时才总算将头抬了起来,委屈地扫了她一眼,解释自己来此的原因,“我只是怕你在这里吃不好。”他的目光扫过地上不算太糟的饭菜,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还糟了妻主的骂,心里就像堵了一口气,是怎么都消不下去。
孔弥半蹲在地,轻轻捏了捏对方的鼻子,温和地道:“怎么会吃不好,这个李知府的为人你妻主素有耳闻,不是个草菅人命的主。”她见他想反驳,接着道:“但若就算她是,你妻主这么神通广大,她也不敢拿我怎么办。”
启贤张了张嘴。
她转而掐了掐他嫩白的脸,笑,“怎么,还不相信?”
是不信。但启贤可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只是侧了侧身子。
她淡淡一笑,朝他勾了勾手指,侧耳对他嘀咕很久。
只见启贤双眼越睁越大,很是不可置信,头转回来,正要张口发问,哪知那么凑巧正好对上了孔弥的唇。
这么好的机会,女子笑了笑,就捧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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