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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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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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当初周家帮援朝三舅摆平处分的事,提出的条件便是援朝与周玲玲订婚,无论两人怎么样,援朝须给周玲玲三年时间,如果到周玲玲大学毕业,两人还没有培养出感情,可以解除婚约。” 
 “林家认为这个条件并不算过分,但现在周家帮三舅摆平了处分的事,援朝却立即要求解除婚约,这无疑于过河拆桥,林老爷子生平最恨的便是不守信用,将援朝暴打了三十皮鞭,关了他的禁闭,也不准他与外界联系,说是让他想通了为止。” 
 欧阳曼跺跺脚,哭道:“这个笨蛋!我都说了等他的了,三年就三年嘛,他干嘛要吃这个苦!” 
 李晓月问道:“那现在呢?” 
 “本来这事只是林家人知道,可不知怎么,被给援朝疗伤的军医说了出去,搞得人尽皆知。后来,周玲玲的老爸,亲自上门,放出援朝,还带援朝去了医院。并主动要跟老爷子解除婚约,说是强扭的瓜不甜,也不愿委屈自家女儿。” 
 欧阳曼急道:“那他现在怎么样?是不是伤得很重?连电话都不能接?” 
 安峰抿了抿唇,不忍地看了欧阳曼一眼,还是说道:“据说,周玲玲的老爸亲自验了伤,说了一句话:老爷子下手也恁狠了!” 
 欧阳曼不由哭出声来,李晓月忙笑着安慰她道:“挨顿鞭子,能解除了这婚约,你家阿援也算值得了,你哭什么?” 
 安峰叹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欧阳曼一眼,接着说道:“没那么简单,还有呢!” 
 “还有什么?” 
 安峰犹豫了一下,方道:“反正你迟早也要知道,索性我就说完吧。林家老爷子发了话,就算解除了婚约,援朝也不许跟欧阳曼在一起,说这欧阳曼就是一祸水,害他林家失信于人前,还说…。。” 
 李晓月急道:“还说什么?你一口气说完好不好?” 
 “还说,欧阳曼作风轻佻,生活不检点,年纪小小就勾着援朝开/房,把援朝也带坏了,援朝就因为跟她在一起,也变成了一纨绔子弟,做事完全不着调。如果援朝硬要跟欧阳曼在一起,会将他逐出林家,再不认他为林家人,并会收回所有财产!” 
 欧阳曼不由一呆:“什么?怎么会这样?那后来呢?”






正文 恍若隔世



“结果,援朝一气之下,签署了返还林墨染交给他的所有股权和财产的文件,林老爷子已让人冻结了所有家里给他的帐号。据说,连医院的治疗费也断掉了。” 
 “除了林家人以外,林家老爷子还向我们安家、赵家等几家世交都发了话,从今以后,林援朝是生是死,与林家无关!谁要收留、帮助林援朝,就跟谁家绝交!”* 
 “为这事,林家最受宠的援朝他妈,也被老爷子禁了足,连去医院看望都不许!据说,援朝妈妈的帐号也被老爷子命他三舅管了起来,就是不让她悄悄资助援朝。” 
 欧阳曼急忙问道:“你不是说他家连治疗费都给断掉了吗?那阿援现在人在哪儿?” 
 安峰摇摇头:“不知道,最后的消息是,他昨天被赶出了医院,不知所踪!” 
 欧阳曼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惨白,她情不自禁地抓住安峰的手:“什么叫不知所踪?他人呢?” 
 安峰叹口气:“我今天一直打他手机,都关机,我悄悄叫了北京的几个发小去找,也没找到他人。” 
 欧阳曼整个慌了神,她一会看看安峰,一会看看李晓月,语无伦次地说道:“那怎么办?阿援,他还有伤。没有人照顾,他会不会饿着?他有没有东西吃?他睡在哪儿?”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犹如无头苍蝇般,在房间里打转:“晓月,我要怎么找他?我该怎么办?” 
 最后,她抓住了李晓月的手:“不行,晓月,我要去北京,对,我现在就去!”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当她听到那久违了的,专为林援朝设置的“老鼠爱大米”的音乐铃声时,她不敢置信地瞪着手机,半晌,才抖着手按了接听键,生怕惊走了他似的,带着哭腔,试探地低喊:“阿援?” 
 当她听到林援朝那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唤“曼团”时,她一下子爆发地哭出声来,叫道:“阿援,你在哪儿?” 
 听到她的哭声,电话那头,林援朝的声音一下子收紧:“团子,你别哭!我没事!我现在就在你宿舍楼下。你在哪儿?” 
 欧阳曼转头对李晓月又哭又笑地说:“他在宿舍楼下!晓月,他在宿舍楼下!他回来了!” 
 安峰见她语无伦次的样子,一把抓过她的电话,说道:“援朝,我们在801,等在那儿,我去接你过来!” 
 林援朝赶紧道:“不用,我身上有钱,我马上打车过来!” 
 欧阳曼一把抢过电话:“阿援,你的伤…” 
 林援朝叹口气道:“你知道了?团子,我没事!我能从北京回来,这点路你还怕什么?” 
 欧阳曼吸吸鼻子,抽抽地道:“阿援,你打你的车,不要挂电话。” 
 “好,我不挂电话。”林援朝一边接着电话,一边上了车。 
 两个人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声,时不时还有欧阳曼吸吸鼻子的抽泣声。 
 “团子!” 
 “嗯?” 
 “阿援?” 
 “嗯” 
 两个人只是这样呼唤着对方,一直到林援朝来到公寓楼下,一下车便看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欧阳曼,他张开双臂,欧阳曼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眼泪鼻涕蹭了他满身。 
 林援朝紧紧搂住欧阳曼,好象恨不得把她揉合进自己身体里去,他大力嗅着她的发香,喃喃地叫道:“团子、团子!” 
 半晌,林援朝方对同样等在楼下的其他三个人点头招呼。一到楼上,林援朝直接搂着欧阳曼进了以前他的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 
 门外,一直眼巴巴望着林援朝的安峰与郝建军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安峰才憋了一句:“干柴烈火?” 
 而郝建军的话是:“有老婆没兄弟?” 
 而门内,林援朝直接将欧阳曼摁在了门板上,深深地吻了下去。相互久违了几个月的气息,这会儿好不容易交缠上了,哪里还能分得开? 
 欧阳曼的眼泪再次扑簌而下,顺着脸颊流进了两个人的嘴里,林援朝的舌迅速地勾上了那一滴滴泪珠,再与她的舌搅在一起,那咸咸涩涩的感觉便一同进了两人的心里。 
 欧阳曼突然便发起狠来,恨恨地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嘴唇,用力地往上撕扯着,林援朝顺着一扯,摆脱她的撕咬,反过来,将她的唇齿全部包进自己口腔中,一点点地含进去、顶开,再次伸舌与她的相交。 
 两人就这样反复撕咬、纠缠,良久,林援朝才放开她,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想要好好看看她,她却一摆头,趴在他胸前,失声痛哭起来。 
 林援紧紧地抱着她,一边轻抚她的背,任她发泄,一边在她头顶不停地呼唤着:“团子、我的团子!”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欧阳曼终于哭累了,她抬起头来看他,两人久久凝视,均觉恍若隔世、满心酸涩。 
 欧阳曼眼里看到的是从未见过的,一脸憔悴的林援朝,胡子拉茬,整个人也狼狈不堪。然而,他的脸上、眼里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那种所有的憔悴狼狈都无法掩盖的喜悦。 
 她的手指细细地、轻轻地抚过他的眉眼,林援朝只是专注地凝视着她,任她的手在他脸上游走。 
 欧阳曼突然想起他的伤,急急地说道:“阿援,你的伤!伤在哪儿了?给我看看!” 
 林援朝右手食指按上她的唇,微眯了眼,轻笑道:“没事了,团子,咱们现在不说这个,多煞风景!” 
 欧阳曼跺跺脚道:“不行,我要看!”说完,拉着他往床边走去。 
 她按亮床头灯,就直接去捞林援朝的T恤,林援朝一把抓住她的手:“团子,真的没事了,都全好了,不用看!” 
 欧阳曼甩开他的手,恶狠狠地说:“说,在哪个位置?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林援朝轻笑一声:“真要看?” 
 欧阳曼点点头,不容置疑地说:“要看!” 
 林援朝往床上一趴,闷笑道:“那你脱吧!在屁股上!” 
 欧阳曼二话不说,就要去扒他的裤子,林援朝见阻止不了她,反手抓住她的手,叹口气道:“好吧,在背上,如果你一定要看的话。” 
 说着,自己向上卷起衣服,将整个背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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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您的阅读,周末愉快!






正文 心如刀割



林援朝原本光滑的背脊上,无数条又粗又长的已经结了痂的鞭痕,面目狰狞地呈现在欧阳曼眼前。欧阳曼脑袋里控制不住地闪现那皮开肉绽的画面,她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刚刚收住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伤痕上,一下子灼痛了林援朝的心。* 
 他翻身坐起,搂住她,若无其事地笑道:“都结痂了,没事的,只是不知道会不会留印子,让你以后看着不顺眼?” 
 欧阳曼闷在他胸前,恨恨地说道:“死老头子,打这么重!你不是他亲生的么!” 
 林援朝不由失笑道:“团子,那是我外公!” 
 他也不再解释,抬起她的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叹道:“团子,别哭,你今天哭得太多了,哭得我的心都扭起来了!你不是说不想让我痛吗?那你就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欧阳曼重重地在他胸前蹭了蹭眼泪,再抬起头来,含泪笑道:“阿援,现在能再看到你,我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你知道吗?那段时间,我唯一的奢求,就是能听到那专为你设的老鼠爱大米的手机铃声响起,可它总是让我失望。” 
 听了这句话,林援朝紧咬着唇,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别开头,悄悄散去眼里的雾气,方笑道:“团子,我还没吃饭呢,咱们先出去吧,峰子他们一定等急了。” 
 外面望穿秋水的安峰和郝建军,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疑问,终于盼到了林援朝出来。 
 结果,明明一脸憔悴的林大少却妖孽地笑道:“耗子,给我叫个饭,我先冲凉换衣服,我坐火车回来的,身上脏死了!”,说完,转身去卧室拿衣服。 
 安峰恨恨地踢了沙发一脚,冲林援朝背影叫道:“靠,跟你家团子又搂又抱的,就不脏了,见我们就要洗澡!德性!” 
 想想不解气,又冲欧阳曼嬉皮笑脸地说:“团子,刚才冲了几垒?你怎么也不嫌他脏?” 
 见欧阳曼眼神巴巴地跟着林援朝的身形移动,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于是晃到她面前,逗着她说道:“我说团子,你这么盯着,也不能盯出个洞来不是?要不你干脆跟他一起进去?” 
 谁知欧阳曼居然呆呆地说了句:“好!”便径直跟在林援朝身后也走进浴室。外面三个人不由惊得目瞪口呆,郝建军吃吃地说:“额,团子姐好火爆!” 
 林援朝回身正要关门,却发现欧阳曼居然跟了进来。他关上门,深深地凝视她,终于,他扶着她的肩,柔声说道:“团子,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乖,这里热,到外面等我好不好?” 
 欧阳曼怔怔地,如梦魇般地说:“你上次走之前,就说初七回来,结果,我再也找不到你。你明明前一天还给我电话,可后来那铃声就再也不响了。你明明说,每天晚上给我电话的,可我总也等不到。你明明说,要我每天起床就打给你的,可我打了四个月,你从来不接。” 
 听着欧阳曼的魔怔般的呢喃之语,林援朝心如刀割,只觉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连着背上的伤,一起凌迟着他。 
 他一下子红了眼眶,他将她紧紧抱进怀中,轻轻地说:“团子,你看,你现在就在我怀中,我抱着你,你经历了那么多事,都一直相信我,现在也一样信我,我们再也不会分开,嗯?” 
 好一会儿,欧阳曼才如大梦初醒般,红了脸,推开他道:“那个,嗯,你先洗澡,我先出去。” 
 又跺跺脚道:“呆会儿你不许他们几个笑!” 
 林援朝一把拉住她,笑道:“进都进来了,估计他们笑也笑过了,不如就一起洗好了!” 
 欧阳曼推开他:“不行,我还是出去好了。” 
 林援朝可怜兮兮地说道:“可是我背上的伤不能沾水,只能抹哎,我又看不见,够不着!” 
 客厅里,安峰夸张地摇摇头:“哎,这一下又不知道要等多久!” 
 郝建军迷惑地说:“额,刚才不是进了房间那么长时间?这会儿又来?话说,我哥不是有伤嘛?体力还这么好?” 
 李晓月拿起桌上的杂志,一人一下敲在两人头上:“净想些龌龊事!” 
 安峰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晓月,你要是肯准我做,我保证就不乱想了!” 
 郝建军立马凑过去,嬉皮笑脸的说:“话说,峰子哥,这么长时间还没拿下?你看我哥,这才刚回来,就两个回合了!” 
 安峰被李晓月掐得眦牙咧嘴,一口气全撒在郝建军身上:“去,去,去!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浴室门终于打开,林援朝一身家居服走了出来,胡子也刮过了,人比先前精神了不少。 
 郝建军往他身后望望,悄悄问安峰:“还有一个呢?难道体力不支?” 
 却见李晓月已拿了一套衣服递给林援朝,林援朝转身又进了浴室,郝建军这才恍然大悟。 
 林援朝走出浴室,斜睨了眼,对着安峰和郝建军警告道:“等下团子出来,谁笑,谁就洗一个月碗。” 
 说完,端起桌上的外卖,大口吃起来。 
 欧阳曼出来,见到的就是平时温文儒雅的林援朝在狼吞虎咽,安峰和郝建军眼巴巴地在一边看着他,活象两只得不到吃的小狗。 
 她不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安峰目瞪口呆地看林援朝吃完,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不是被饿了几天了吧?” 
 林援朝一看欧阳曼听了这话,眼圈又红了,瞪了一眼安峰,忙对欧阳曼笑道:“火车上的饭太难吃了,我没吃下,又急着见你,就没顾得上。” 
 林援朝拉过欧阳曼,坐在自己身边,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几个人,笑道:“你们有什么就问吧,这房子很安全,上次U盘的事发生后,我就找可靠的人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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