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翻身-财迷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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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财迷嫡妻-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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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028 花贼
苏斌见喻歆不相信自己有些急了,两颊鼓鼓的,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别人质疑:“谁说我不知道了,染墨。”
一声令下,染墨娓娓道来:“沉于水者称为沉香,半沉半浮者为栈香,浮于水者称为黄熟香,单是沉香就有上百种呢,那坚黑沉水的又唤水沉,平于水面的是鸡骨香,还有青桂香、马蹄香、鸡舌香、白木香,沉香以绿、深绿、金黄、黄和黑五色来分品阶,黑色为上品,而沉香中又以奇楠最为珍贵……”
喻歆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根本就记不住。
苏斌大概也知道她记不住,得意地笑着,鼻子能翘上天:“怎样,知道我厉害了吧。”
喻歆白了他一眼,书童替他回答他有什么好得瑟的,她不是那些奉承他的人,毫不留情面地嘁道:“书童知道并不代表你知道,说到底你就是不懂。”
被拆穿了苏斌耳根也红了起来,但仍是嘴硬:“谁说我不懂了,染墨是我的书童,难道小爷我懂的比个书童还少?”
说得倒是理直气壮的啊,一旁的染墨也帮嘴称少爷饱读诗书,肚子里的墨水不是他能比的。喻歆嗤之以鼻,不过见那小家伙气得快吐血的份上,她也不好继续打击他,有些事总得要慢慢来的。
“既然你说你知道,那我考下你怎样?”苏斌听到喻歆要考他气势立马弱了下去:“你懂什么,还用得着你来考我?”
喻歆拍拍他的头颅,笑得阳光灿烂:“是啊,我不懂,那借我两本谈香的书吧,淡显些的,我懂了自然可以考你了。”
苏斌最不耐烦读书了,他原本只是想取笑她一番罢了,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地步,那么多的字谁耐烦看谁记得住了?他不愿服软,但如果真被考上了,传出去肯定会被嘲笑的:“我凭什么借你?”
喻歆当然知道他肚子里的小九九,也不拆穿他,想了想说:“你要是借我,我就教你一招功夫,怎样?”
他吃了亏,肯定不会甘心,苏斌一听果然心动了,心里衡量着孰重孰轻,要是真被难倒了会遭人取笑的,但转尔又想,学了功夫谁敢笑话他他就揍谁,而且还可以打倒喻歆报仇,一举两得,于是点头应下了。
“别想着去太太面前打小报告,你敢透露出去就别想从我这里学功夫,知道吗?”她会功夫之事保密是必须的,不然方氏肯定又拿此来做文章了。
苏斌脸蛋涨红,他是如此想的,等他学了功夫报仇后他就告诉太太,一个女孩家怎么会拳脚呢,但被喻歆当面点穿又觉得此乃小人所为,更是不好意思了。对她做了个鬼脸匆匆地跑开了。
苏斌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她方回到西苑染墨便送了三本谈香的书过来,喻歆赏了几个铜板,染墨欢喜地接下。喻歆又拿了一钱银子给红菱去厨房打点,当天晚上就多了三个菜,肉也比平时多,喻歆吩咐把门关上,主仆四人共坐一桌欢声笑语,吃了饱饱一顿。
喻歆有一个说不上是好还是坏的习惯,睡觉时总要抱着些东西才感觉安心,否则怀里空荡荡的,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似的。
在现世时,她的床上就有一个爸爸专门为她订做的沙包抱枕,平时可以拿来坐靠,睡觉时可以抱着,无聊手痒时还可以拿来练拳,穿越之后没有这条件,开始还是很不适应,好在如今是做了一个,喻歆八爪鱼般将抱枕搂在怀里,做着美美的梦。
当叶子言翻过窗子进来时,看见喻歆这个性十足的睡姿,嘴角不由的抽了抽,随即又勾起了一抹笑。
他走近床缘,望着面前的少女,借着月色他清晰看见她妍丽的容颜,小脸蹭在抱枕上,在这朦胧的月光之下,变得甚是诱人。尤其她那张微嘟着的粉嫩小嘴,让他不由的想起笪文的话,她亲着亲着主子就醒过来了。
那日他探望师傅回来,谁知半路遇袭,若不是被下了毒,他又怎会对付不了几个小喽啰,心里明白那些人容不下他,那时他是想,死了便死了罢,只是苦了娘亲。谁知竟被她救了,明明自己身子不好,还奋不顾身地跳下水里救他。
叶子言的视线落在喻歆那两片粉嘟嘟的唇瓣上,像被什么吸住一样,想移都移不开,他觉得很神奇,就是那张嘴救了自己的。叶子言微窘,耳根子火辣辣地烧着,他虽是男儿,但被一个女子亲了也是会害羞的。
如果她遇到别的男子也会像救他般救对方么?脑海里闪过这张小嘴亲着别人,说不清,心里有点闷闷的,眸光灼灼。鬼使神差般手就抚上了她的唇,温温润润的,喻歆拧紧眉头,挥了挥手,“痒。”吓得叶子言即刻收了手,喻歆柳眉蹙紧,悠悠转醒,朦胧的大眼睛睁了又闭上,闭上又睁开,有些不真实。

发现有个陌生男子出现在眼前,喻歆的嗜睡虫立马被吓得跑光光,她从床上弹了起来:“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喻歆双手握拳,做出防预的姿势,戒备地盯着对方,若他有进一步行动,她绝对一拳送他上西天。
叶子言莞尔失笑,“你不认得我?”他虽不是万人迷,好歹也是个俊俏男子,她总该有些印象吧。
喻歆愣了三秒,脑子转得飞快,将所有识得人都过了一遍后,咬牙一拳就冲了出去:“我认得你是采/花贼,你丫丫的,色胆包天敢采姑奶奶这朵娇花,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电视剧里不是常有演么,夜黑风高时正是那些个淫0荡不能移的色胚采/花的最佳时间么,没想到竟让她遇上了。
叶子言在听到采/花贼时嘴角几乎抽得没边了,身体僵了僵,喻歆出拳快速,正中他的右眼。叶子言闷哼一声:“你……”
话还没出口,喻歆跳了起来一脚踹过去,叶子言连忙闪开,喻歆哪让他如此轻松就逃了,这儿还有其他三名未出阁的女子呢,今日敢闯进她的房间,指不定改日就会盯着流云她们几个,不给他一点教训还当她这儿是铺子,任谁想进就能进呢。
喻歆跳下床追着那抹墨影,双脚不停地跳跃,双手握拳一前一后摆在胸前,这是散打当中的一种格斗式,可守可攻。


 、第一卷029 偷香
对于叶子言来说喻歆耍的不过是花拳绣腿,对他根本没有杀伤力,只是她的招式很古怪,没有多余的花俏,招招精准,拿捏得很到位。她一个闺中女子怎会这些?他很好奇,得来的消息,这位苏家二小姐胆小懦弱,连个下人都可以拿捏她,如今看来,与传言的简直天渊之别。她藏得也实在太好了。
她与其他的大家闺秀不同,没有那种矫揉造作,多了一份直朗率真。
“你会武功?”不对,正确来说她会武招,而没有内力,致使她只有攻击力而没有杀伤力。
“要你管,接招!”叶子言怕伤到她左躲右闪地避开她的攻击,然而他身上的伤未全然愈合,这不,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呲牙咧嘴,好几次吃了喻歆的拳,奈何这个女人下手忒狠的,再这样下去,他敢肯定自己不死也会脱层皮。叶子言伸手一擒,单手将喻歆双手桎梏在背后,自然而然地将喻歆纳入自己怀中。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荒唐淫荡的色狼,你饥不择食连未成年少女也敢下手,我祝你早日得梅毒,快放开本小姐。”神经绷得紧紧的,又跑了一段,喻歆早已气喘如牛,胸口上下的起伏。
两具躯体贴得很近,叶子言闻到一抹属于少女的芳香,耳根子不由的又烧了起来,尤其她在自己怀中挣扎,少女的柔软正抵着他的胸膛,身子不禁升起一股陌生的情愫,听到她骂自己的话,脸上一窘。“我长得像采/花贼吗?”
叶子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还是头一次有人如此评价他。喻歆剜他一眼,嗤之以鼻:“半夜闯入女子闺房,不是想采/花贼难道是来赏月啊?看你年纪轻轻,长得也人模狗样的,想不到是衣冠禽兽,少年败类。放开我。”借着月光,喻歆总算看清楚他的脸,剑眉入鬓,凤眼生威,目若朗星,英气逼人,相貌神采飞扬,无不透着正气凛然的气息。如此的一个人竟然做这种无耻的勾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牙尖嘴利!
“不放,抱着舒服。”叶子言咧嘴笑着,他很想说他就是来邀她赏月的,不过她定不会相信吧。细细想来,喻歆说的一点不错,的确是他鲁莽了。不过……
叶子言眸光灼灼盯着喻歆,脸蛋红朴朴的甚是可爱,闪过一抹促狭,这采/花贼之名已经扣在自己头上了,如若不实际行动一番,那不是辱了他采/花之名?
吧唧!
叶子言在喻歆颊上狠狠偷了个香,还发出引人遐思的声音,喻歆立刻炸毛了,这死小贼竟敢亲她,她甚至感觉到被他亲的地方还残留着他的口水,恶心!
喻歆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脚狠狠地一踩,叶子言洞察她的意图,顺势放开了她,喻歆的脚落了个空踩在地板上,痛得她牙咧咧。“无耻。”
叶子言不怒,带着痞痞的笑意,还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巴:“谢谢夸奖,挺香的。”
喻歆恨得牙痒痒,还想讨回来,那边流云听到了动静匆匆过来拍门:“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有人来,叶子言也不再逗留,丢了句后会有期便从窗子里飞了出去,喻歆气得差点喷火,去你妹的后会有期,下次让她遇上了不狠狠虐回来她苏喻歆三个字倒转来写。
流云问了几次都没得到回应心就急了,也顾不及规矩推了门就走了进来,看见喻歆安好无恙才放下了心,拿起一件薄纱披在喻歆肩上:“姑娘怎的不睡?”喻歆不习惯丫鬟留夜,入了夜便将她们早早轰回去休息,亏得流云离得近睡得浅,方才听到有打斗的声音还有叫囔声,还以为小姐遇到危险了,吓得她衣裳都来不及穿就赶了过来。
喻歆收起怒气摇了摇头:“没事,天气闷热,起来透透风。”流云见喻歆衣裳都湿了,脸上也冒着一层薄汗,也就信了,当即就出去打了盆水进来替喻歆拭汗,再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忙活了好一阵子。
当叶子言顶着个熊猫眼出现时,笪文差点没笑抽过去,叶子言一个冷眼剜过去,笪文立即噤了声,委曲地撇了撇嘴,这可不能怪他呀,当时他可是在屋顶替主子把风呢,主子的所作所为他最是清楚,这般调戏人家连他都想骂句无耻了,何况是当事人,虽只有一面之缘,但笪文肯定那也不是个好对付的,这一拳算是便宜他了。
“你不是说她胆小怕事吗?”都怪他的消息有误,害他疏于防范,才着了敌方的道。
笪文后背一僵,他确实是如此说过,但他没说她会任人调戏不反抗啊,主子几时变得这般无耻了。
那边温氏一进门就听到这话,不明所以地问道:“谁胆小怕事了?”听到温氏的声音叶子言慌乱地戴上早准备好的面具,讪笑着:“无事,娘亲怎么来了?”
他是她的儿,怀胎十月,怎会看不穿他:“这面具不顶用,露馅了。”面具的眼睛很小,刚好只露出眼睛珠子,但温氏眼利,早在他戴面具前就看到了叶子言左眼的淤青,心疼地掀下面具看着。眼眶微微地泛红:“旧伤未好,怎的又有新伤了?”
叶子言面不红气不喘地说:“被只小白兔撞了一下。”话刚出口,那厢笪文忍笑忍得差点面皮抽筋。
温氏嗔他一眼,看向笪文:“笪文你说。”
笪文一怔,看了看叶子言,又瞧了瞧温氏,最后选择无视叶子言眼里的警告,将事情的始末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气得叶子言咬牙切齿。
温氏听了却是眉开眼笑,心里甚是欢喜,但毕竟是于礼不合,难免责备几句:“女子的闺房怎能随意进出呢,尤其人家还未出阁的,毁了人家闺誉教她日后如何嫁人。既是知晓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定是要好生报答的,你心里喜欢人家好歹先告诉娘亲,娘亲定会替你安排,你现今如此鲁莽反倒留了个不好的印象,指不定还惹人厌了。”


 、第一卷030 帖子
“娘亲……”温氏说他喜欢喻歆耳根子就红了,正要反驳温氏又截住他。“娘亲知道你脸皮薄,这事就由娘亲作主吧,定能替你娶了回来。横竖也不过些日子,莫再这般鲁莽行事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坏了人家闺誉就该负责。笪文,看着点少爷。”
说完,温氏也不待叶子言反应就走了出去,她现在满脑子的是张罗着儿子的亲事,言儿已经十八了,往日替他说亲总会捣乱,好不容易找到个他喜欢的,得要早些定下来方能安心。但想到儿子对人家做的事情,温氏也不由的红了脸,真是个笨蛋!
笪文抿着嘴拼命忍着笑,但抖动的双肩仍是出卖了他。叶子言也是一愣,待反应过来时脑子轰的炸了开来,脸颊也微红。
谁……谁喜欢她了?
他不过是想去道声谢罢了,好啦,顺便去瞧瞧那大胆的女子的,谁料她问都不问就喊他采/花贼,她根本就不记得他了,她亲了他竟然把他忘了,可恶!男儿的自尊心被践踏,还是说她救的人多得记不住?如厮想着,叶子言觉得心里闷闷的,说不明道不出,很不舒服。
她已经亲了他,怎么可以再亲别人?想想就来气,或许娘亲说得对,把她娶回来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闷热过后便是下雨天,在阴雨的天气里,最惬意的事情莫过于足不出户,窝在家里发懒了。
喻歆此刻就挺惬意享受的,坐在檐下看外头雨落,听雨点敲打屋檐,嘀嘀嗒嗒。古代的生活精致而婉约,意境处处,若不论那些个烦心事和对未来的担忧,还有对家人朋友的思念,她还是挺享受这儿的。
“你们家中可有兄弟姐妹?最好能掌厨的。”喻歆收回观景的视线问着流云三人,事情拖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路是走出来的而不是等出来的。
流云愣了一下,随即眼眶红红,想家人了,点着头回答:“奴婢家中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跑腿还是可以的,这掌厨……”流云没再说下去,喻歆已经明了,又说:“我想开个茶点铺子做些小买卖,你们可有人推荐,我用人不管出身,但品行必须端正。”
农家的孩子早当家,她六岁妈妈便死了,六兄妹中只有她是女孩,自妈妈离开后她就担起了喂饱家中饿狼的胃的重任,因此练得一手好菜,现代的一些糕点和菜式在这里应该会有些发展。
红菱咬了咬唇,像下定了决心般说:“奴婢家有个邻家小伙名郑老实为人实诚,在金品楼后厨当了四年差,手艺也很不错。”
喻歆听了郑老实的名字差点笑喷了,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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