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御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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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御夫记-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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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心中咯噔一下,霎时间冷意狠狠冲上血液攫住全身,看着他浑浊的眼中含着浓重的阴翳,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如玉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另一只手便迅速抬起来往她嘴里送了个东西,掰着她的一双手猛地一提,那东西便顺着她的喉咙顺流而下,待他松开禁锢,如玉趴在床边狠狠咳着,恨不能把刚才吞下去的东西尽数吐出来,眼眶中有晶莹闪烁。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药名曰薷禾,至于药效,你一会儿便知…”胡烈鹰双手抱臂,这个动作萧衍亦是长做,自然而又潇洒,可由他做这动作,落在如玉眼里却是如此恶心。
大约过了两刻钟左右,如玉便感觉全身开始泛着燥热,一阵一阵地打着激灵,体内像藏了个火山般,不断地炸裂,分离。
全身燥意难纾,如玉紧紧绞住双腿,环保着臂,朱唇不受控制地不断开合,她此时自然知道自己
到底是怎么了,却没预料到会是这种情形。
胡烈鹰在一旁静静看着,等待药效发作时她的姿态,看着她受辱,这也不能解他心头之恨,折磨人的法子他自是手到擒来,不着急,慢慢来…
如玉极力保持冷静跌跌撞撞地爬下炕,刚跑到门口,便被一股拽住狠狠甩到中央的高脚长条案上,后脊骨传来猛烈地钝痛,让她清醒了几分,如玉双手背撑着案几,胡烈鹰慢慢向她靠近,如玉浑身不住地战栗,不知是药力或者恐惧,抑或二者都有…怎么办?该怎么办?萧衍…你在哪里?
手在案上慌张地摸索着,摸到一个陶瓷香炉,此时胡烈鹰距离她不过一步之遥,在他刚要迈出时,如玉一咬牙,抓起香炉内的灰烬向前一把撒过去,胡烈鹰不防备被这一袭迷住了眼,弓着身子下意识地伸手去揉,紧接着如玉举起香炉狠狠地向胡烈鹰头上猛烈砸去!‘哐当’一声,香炉随之而碎,香屑倾尽在他的脸上,一注猩红的血液顺着额头缓缓流下,可他却仍是屹立不倒…
这下轮到如玉傻眼了!电视里不都是这样的吗?随随便便一砸就晕掉了,到了她这儿怎么失灵了呢?
如玉见势不好,忙要逃,却被他猛地扯住头发,如玉‘嘶~’地一声,发了狠,用尽全力向他脚上踩去,胡烈鹰吃痛松开了手,如玉嘘空赶忙向门外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媚香薷禾 错有错着

外面风急雨骤一片漆黑,天上的雨像是用盆兜下来的,浇刷在她的脸上狼狈不堪,方才只顾着和他斗勇,待一松了那根紧绷着的弦,药力便越发强烈地涌到四肢百骸,现在全身虚软无力,澎湃煎熬的燥热情欲像汹涌的飓浪般一阵阵接连席卷而来。
她达到极限终于支撑不住跌在了地上,紧紧地蜷缩着磨蹭着,该死的,这药力怎会如此猛烈!一道惊雷炸裂在天际,昏晕间隔着雨幕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一个人影向自己这边走过来,如玉艰难地向草丛中爬去。
未行几步接着便被来人紧紧抓住,如玉手脚并用,踢打挣扎撕咬着,用尽一切手段脱离桎梏。
“是我!!!”一道低沉的声音似是从他的胸腔中出来,犹带着激动。
如玉霎时间停止了挣扎,待慢慢回过神来,仿佛一叶扁舟在暴风雨的海上飘摇翻打着,险象环生摇摇欲坠,忽然遇到了盛满光亮的灯塔,她激动地不能自抑,连话都说不出了,嘴唇不断地开阖却只是呜呜地哭,与这大雨交织在一起,亦分不清哪里是泪,哪里又是雨。
如玉体内的火山燃烧着、爆炸着、沸腾着,突然骤遇冰山,接着,‘嗞~’地一声被浇熄了,接着便冒出阵阵乳白色的烟雾,仿佛有什么东西努力挣脱束缚正在破壳而出。 
萧衍再次触到这温软的身体亦是激动万分,还未言语,便将他狠狠揉进怀中,双手紧紧地箍着,
仿佛要把她捏碎融进自己的血液里去,只有这样,她才能够真正的安全,才能够真正地放心。
将她微微扯离自己的胸膛,接着便再也难以克制狠狠地攫住那张柔软的唇,樱唇因为缺水不复往日的润泽,有些干燥起皮,将他的担心忧虑焦灼恐惧统统付诸唇舌,一遍遍地描摹着,仿若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能见到如此鲜活的她,真好!
萧衍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将她微微扯离,那张小嘴却不满地紧紧跟上,覆上了那冰凉的薄唇,喜悦渐渐消失,萧衍看着那张紧闭着眸子的小脸贪婪地在他的唇上吮吸,乌黑深邃的眼眸迷蒙闪烁,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鼻子里发出初生狗儿般的嘤嘤呢喃。
一看便知她此时绝非正常情态,萧衍猛地将她拉开,扣住她的双肩,像是从齿缝中蹦出几个字:“你忍着些!”接着便将她一把抱起,心中焦急又彷徨,仿佛一遇到她,他所有的理智就荡然无存了,怎么办?他怎么办?
忽的瞥见远处的涟涟水光,疾步走到丹霞湖边,毫不犹豫地踏进冰凉的湖水中,慢慢慢慢地将她放进了湖水中,以冰凉的湖水去发散她所中的,紧紧拥着她,陪她一同受这苦难煎熬。
药性猛如虎狼,湖水根本抑制不住她的渴求空虚,体内似藏着一顶大火炉,不断地噼啪炸裂着迸发着,凉沁沁的湖水包裹着火炉,如置冰火两重天,如玉牙齿不住地战抖着,脸色亦十分难看,慢慢地整个人开始恍惚起来,萧衍见状又赶忙将她捞出来,将她放到草丛中,紧紧拥着她,哪怕自己受鞭挞之苦也好过看她如此痛苦。
如玉不断地撕扯着身上的束缚,亵/裤也被扯到了小腿上,露出一截羊脂玉般的肌肤,贴在凉丝丝的草丛上,感觉到凉意近身,下意识地想去靠近去磨蹭,想驱除体内的燥热空虚,如玉双眼迷离,脸色娇媚如春桃,软软的贴着,萧衍努力克制不得已将她拉出自己的怀抱,心爱的人儿在怀中衣衫半解,香肩欲露还遮,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萧衍慌忙别过眼去,也同样害怕,他,首先是个男人,这般的情景,仿似出现在梦中,那惊鸿一瞥之后难眠的月夜。
刚刚将她拉出几许,便又似条柔若无骨的小蛇攀了过来,双手交叠圈住她的颈项,灼热温软的呼吸一阵阵喷薄在他的,这般暧昧的姿势,呼吸不禁有些粗重紊乱。
如玉颤抖着道:“…呆子…你头前已经看过我的身子,我这辈子就把你视做我男人了…我难受…阿衍…阿衍…”她不住的在他耳边呢喃着,仿佛勾魂儿一般的魅声魅语。
萧衍想起那日的情景,不禁心旌意动,幽柔气息似桂如兰轻轻袭来,小人儿又一副任人宰割热情邀请的样子,既可恨又可爱,只想将她拢入怀中肆意一番,萧衍即便隐忍惯了,此时却难免有了些许反应,身体下方传来阵阵激荡,叫嚣着冲破牢笼,却仍旧极力克制,他不愿在这种情形下要了她…保守的本性仍是占了上风…
如玉现在化身为饥渴女狼,理智矜持羞涩是啥早已抛在九霄云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占有他!嗷嗷嗷!
一只不耐烦的柔柔玉手悄悄攀爬上他结实的胸膛,萧衍打了个激灵,仿佛一股电流通向全身,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大力地按住那双在他身上点火犹不自知的小手,不知是要拿开,还是更用力的揉进去,一种兴奋杂糅着抗拒的矛盾情绪蔓延开来,气氛旖旎,两人皆如梦如幻。
萧衍仅凭最后的一点理智,才没有化为虎狼,就像无数根儿细细的丝线,紧紧蜜蜜地缠着绕着,绕的他心底直发痒,仿佛有千万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上面搔着。
阮如玉含娇斜倚轻轻地颤抖,冰洁玉指悄悄爬上他的肩,环绕住他的脖颈,头微微前移,似嗔似痴的小脸儿媚若秋月,颤抖着将蜜唇儿送至心上人嘴边,带着些圣洁虔诚终于轻轻敷了上去,柔柔地,痒痒的,萧衍僵直着身体承接着她的颤栗,忽然!柔软的小手偷悄儿地溜进他的下腹,绕过草丛,堪堪握上那柄刚强的宝剑,滚烫坚硬,霎时间软了身子,全身漫上一种虚软的情潮,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萧衍因为隐忍额上已经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鱼儿…别…”某处被她一双凉凉的柔荑轻轻揉蹭抚弄着,带着致命的蛊惑,仿佛希望她用力些,再用力些,甚至不可自抑地痉挛起来,一股温热快活自那处晕染开来,席卷全身,不经意间瞥见白嫩上的一点嫣红,那乳/峰上的两点似皑皑白雪中的一点腊梅,娇艳炽烈,在玫红肚兜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娇媚。
沸腾着的的血液仿佛都在往身体某处汹涌奔去,肿涨的近乎疼痛,如玉坏心地按了一下,接着轻轻剐蹭,萧衍猝不及防险些丢盔弃甲,理智轰的一下子灰飞烟灭,满心满眼只剩下面前的娇媚柔软。
萧衍被她撩拨地节节败退,终于抵御不住自暴自弃般狠狠地攫住她那张不安分的娇艳红唇,带着惩罚般大力地吮吸着,如玉亦是不畏不惧,英勇地将湿湿糯糯的丁香小舌伸到他的口中,带着些探寻,又带着些挑衅,就这么肆无忌惮地侵犯了他的‘领地’。
萧衍猛地一把将她反转在地,坚硬的胸膛抵上一团娇软丰盈,那种不可思议的温润娇软让他如置天堂,全身都在颤抖着叫嚣着撕扯着,他直直地注视着她,脸色因为隐忍微微有些扭曲,额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声音低沉黯哑,字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我的阿衍,只有你,萧衍。”接着便搂住他的脖颈奉上自己的娇唇。
萧衍心中溢出一声沉沉的叹息,就这样吧,就这样沉沦吧,哪怕为此日后将入地狱轮回,只要她认定了他,他亦同此心,哪怕前面遍布荆棘,他亦会背着她挡住所有的苦难伤痛,绝不会让她受到一丝一毫地伤害。
终于,宝剑与刀鞘便严丝合缝,自此二人终于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之前的大雨早已变成蒙蒙地水雾,飘落到两人身上,不知是汗还是雨,天地无色,只剩缱绻交缠着地两人。
许久,萧衍脸上的汗水滑落到他的下颌,又滴落到如玉洁白的乳/峰上,晕出一小滩水渍,自觉快要到了,看怀中的小人明显还未满足,低咒一声,为了帮她纾解,赶忙抽身出来,待缓过那阵儿,复又入鞘。
直至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这场才慢慢消寂,激畅过后,如玉一张小脸润如芙蕖嫩如娇,仿若能滴出水来,萧衍亦是筋疲力尽,一整夜挥洒汗水辛勤耕耘,如玉慢慢睡了过去,萧衍帮她理好,却发现她只着中衣,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便趁着雾霭回了城郊的家中。
作者有话要说:


、男大当婚 女大当嫁

将她安置好,萧衍便到衙门去报了平安,再次返回到屋门口,萧衍手停滞在门框上,竟有些情怯,虽然自己喜欢她到骨子里,但那仍旧是在心里头,即使那次突然地裸裎以对,毕竟是事发突然,并非自己所愿,可昨夜,他的的确确是清醒着的,却放任自己的欲/望,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那么分崩离析,昨日的温暖滑腻的触感仿佛还萦绕在指端,该死!他在想什么!
萧衍忽然猛地摇了摇头!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庸人自扰,我喜欢她,她亦如此,这就够了!小心地打开了房门,靠近床边,小人儿仍旧兀自在床上睡得香甜,室内娇香沉沉,被角滑至她的肩头,露出一截粉嫩洁白的肌肤,黑亮的发丝堆叠在颈侧,连昨日的痕迹也清晰可见,这一切无不说明
昨日的疯狂激荡,一种难以表述的激动与矛盾在心底盘桓不去。
其实如玉早已经醒来了,不过在装睡而已,察觉身畔一道灼热的视线正紧紧跟随着她,一想到昨天自己的豪放程度,就恨不得此生都不要再醒过来才好,她并不后悔,但是,不后悔是一回事,接下来如何面对又是另一回事了,总这么干挺着也不是长久之计,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说到底还是他占了便宜的。
如玉轻轻唔了声装作马上醒来的样子,得给他个信号,不然一睁开眼两人大眼瞪小眼,一点准备都没有,那多尴尬,估摸着差不多了,如玉缓缓睁开眼睛,见旁边杵着的人,连仍是抑制不住泛起了红晕,扯过被子,将自己蒙的严严实实。
萧衍亦好不到哪里去,他甚至到现在仍觉得像是在梦里一般,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翻滚着,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梦就要醒来,才发觉一切都是他的臆想,想到这里他甚至生出一种不舍的情绪,明明是他孟浪了,如果不是在那种情形下,自己怎么可能僭越礼教纲常。
见她一股脑地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莫非她后悔了?想到这里萧衍霎时间一冷,甚至有些站不稳,赶忙出声问道:“你…莫不是后悔了?”声音透着些难以察觉的抖动,紧握着的手心已经微微沁出了汗,却仍是不敢松开,仿佛一松开,便有什么就会消失了…
如玉听完呼啦掀开了被子,因为一直蒙在被子里,小脸儿有些潮红,鬓发也早已散乱,整个人透着一种娇懒的样子,瓮声瓮气得道:“…没有”只不过是不好意思…
萧衍重重地松了口气,到现在两人才算是正视了对方,两下一看,俱是有些不大自然,也怨不得萧衍会有此一问,这时代女子的名节大过天,若是昨夜非她所愿,那他可真得抹脖子饮剑自刎了。
“你感觉怎么样了…?”这话一出,他刚放下的心有呼啦提起,自己可、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是捡了最烫的这一壶!
如玉被他问的一愣,这话问的,让她可怎么回答,难道说:托你的福我中的药已经解了?干脆直接当做没有听到,转而道:“可捎信回衙门了?”
“恩,早些时候递了消息,床头上那个是我早上匆忙在成衣店买的,不知道合不合适,你先将就着穿吧…”
如玉一低头,床上果然放着规叠整齐的一套青翠锦绶罗裳,如玉掀起被子便要换上,萧衍见状忙不迭转过身道:“别、你等等…等我出去再换…”
如玉又好气又好笑,说得直白些,昨夜里自己身上的哪一处他没碰过没看过?这会儿到想着罩上层遮羞布来了,晚了!
如玉作一脸虚弱,气若游丝娇娇地道:“阿衍…我现在身子没什么力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胳膊也抬不起来,…你帮我穿吧…”
萧衍为难,虽然明知道是亡羊补牢,可守了这么多年的操守礼教禁锢着他,现在两人俱是清醒,自然不能再这样…至少在他们成亲前不能在做出这种于理不合的事情,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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