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御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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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御夫记-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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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出这种于理不合的事情,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种在别人看来禽兽不如的行为,这已经完完全全颠覆了他的整个世界。
并没将身子转回去,不禁有些讨饶道:“鱼儿…乖鱼儿…你忍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忍忍…自己穿…乖…”萧衍被她为难地恐怕都要将这一辈子的傻话都说尽了,饶是如此,还觉得委屈了她…
如玉见他如此更加卖力,促狭得道:“可是…人家…真的抬不起来…” 
“…当真那么疼?”
“恩…”
“好,那我闭上眼睛转过去…”说着便慢慢转过身向床前走来,如玉坏心的举起胳膊,在他眼前晃了晃,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闭了起来,若是萧衍此时睁开眼,便能见到如玉一脸的促狭神色,并且那只本应抬不起的胳膊此时灵活的不能再灵活了,只可惜,萧衍没有,所以他注定是要有此一劫…
萧衍慢慢坐下,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将衣裳撑开,因为目不能视所以行动变得有些笨拙,带着些探寻触到她的肩头,软滑香暖的触感令他浑身一颤,赶忙缩回了手。
“鱼儿…你把手抬一下…”如遇依言将手从袖口穿过,萧衍便绕道另一端,一只手从乳峰处堪堪擦过,甚至清晰感觉到了那坚挺着的一粒傲梅,两人俱是一颤,熟悉的触感令萧衍脑中闪过昨日的剪影,下腹处猛地一紧,某处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萧衍像是被人家到火龙中锤烤,煎熬难耐,更怕在她面前露出窘相,如玉虽然脸皮厚了些,到底也未经人事,偷瞄了一眼他那话儿,也发觉了他的,有些不大好意思起来,哝哝地道:“…不用你了…”
萧衍闻言如蒙大赦,明明天气凉爽,却因为紧张,额头上都开始渗出汗来,嚯地起身大步踏出房门,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要早些成亲…要早些成亲…
如玉整理好仪容,两人站在光天化日下都不禁有些心虚,萧衍已换了一身干净的黑色卷云纹劲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起,衬得一脸俊秀如铸英挺无双,看着她道:“我在外头雇了辆马车…你若是妥当了,就好回衙门了…”
如玉走到门口,果然见一辆钴蓝帷帐的马车停在那儿,窗牖被帘子罩的严严实实,心下为他的细心感到熨帖,萧衍顺势将她扶上马车,估计是被接二连三的打击,连这会儿牵了她的手自己也未察觉。
马车辘辘前行,两人一路无话,到了衙门,萧衍将马车停至后门,如玉下了车,便推开门,绿珠等人早已在里头等候多时,见她回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抑制不住地滚落,扑上来,将她紧紧抱住。
朱威武见那几个女的抱在一团,说道:“俺早说大人福大命大,凡事都能逢凶化吉,你偏不听,总是在那儿淌眼抹泪儿的,这下,俺可没骗你吧!”
绿珠转过头狠狠剜了他一眼,接着便又转过头开始呜呜涛涛地哭了起来…昨天她担心的一夜没合眼,朱威武便跑进来安慰她,可话一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哭得更加着急,最后竟然哭晕在他怀里,朱威武赶忙掐她人中,这才幽幽转醒,见自己竟晕厥在他怀里,一时羞愤难当,将他猛地推倒在地,钻进屋子砰地一声把门关得震天响,到不知世人的罪了她,还是门得罪了她。
玉满堂站到一旁关切地问道:“表哥,这一路没出什么事吧?”
如玉和萧衍相互对视,接着又齐齐别开脸,萧衍一手握拳抵至鼻端,轻轻嗯了声,便不再言语。
玉满堂见他不以为然,还当真的是神灵保佑,就这么平平安安地回来了,殊不知,她的亲亲表哥早已经盖上别人的戳,睡了别人的被窝…
将她安全送回,萧衍还了马车,立刻起身回家收拾行装,接着又匆匆赶回衙门,迅速条理,当他来到如玉面前,如玉不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他一副即将远行的样子,疑惑地问道:
“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你家。”
!!!
如玉被他雷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好端端的去我家做什么…?”
萧衍一脸茫然,不由得有些无奈,“你说呢?”
如玉挠挠头,仍是一脸不解。
萧衍见当事人竟如此心安理得,一点忧患意识也无,人家压根儿浑不当一回事,忍不住被她的轻慢气着了,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咬牙切齿得道:“提亲!”
什么???
是哦…这时代结婚是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她自己说了不算,可她差不过已经将她的一干
‘亲戚’忘到爪哇国去了,况且,她根本没想要成亲,当然,只是没想过要这么早和他成亲。
萧衍自不会这么想,经过昨夜她就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了,可这仅仅是身体上的,他既然要了她,定是要对她负责的,并且他对这一结果很是乐见其成的,压根没考虑过她会不会愿意,况且,经过他昨日的辛勤耕耘播撒,说不好她那块土壤已经悄悄结了果实也说不定,保险起见,当然是越快成亲越好,但该有的他绝不会委屈她一分一毫。
半晌,如玉也不言语,仿佛有些踌躇,手不安地绞着衣摆,她该怎么说,说:不论是我把你睡了还是你把我睡了,暂时都不想嫁给你…如玉没由来地瑟缩了下脖子,这个念头一上来就立刻被她掐灭了,若是还想长长久久地活着…
萧衍见状蹙起眉头,脸色有些阴沉,眯起眼睛定定地看着她,森森地道:“怎么…你不愿意?”
如玉从他的声音中嗅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赶忙摆手表忠心,“没有!没有!…”
萧衍闻言满意地舒展紧蹙的眉头。
如玉斟酌着措辞,生怕一个不好就触怒了面前这尊大神,“…只是…。不想、不想这么仓促就…”
“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萧衍绝不会委屈你一分一毫!”他信誓旦旦地承诺,这亦是他的心声。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如玉抬起头小心地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话音刚落,这人又是一副山雨欲来的冷脸。
急忙摆手辩解道:“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想嫁给你!我此生定是非你不嫁!只是…”如玉鼓起勇气,“只是我就是不想这么快就成婚,我从来没想过…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了…”
萧衍沉沉地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道:“那你究竟想怎样?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万一你有了该怎么办?”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就一个月,若是这个月月事不来,那我们立刻成亲,若是来了,那就等一等,等我们都做好准备。”我不想赶鸭子上架一样,就这么仓促结婚了…如玉将这两句留在肚子里。
“我从要你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准备!再无任何退路。”萧衍在心中说道。
他想带着她向前走,可是,却没人告诉他,如果那个人不愿意,他又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个新文,有兴趣的看下呗~~~


、秀才赌书 美人心恩

如玉暂时算是成功地摆脱逼婚的尴尬,从她任这菁州知县伊始,便一路坎坷多舛,不管是在现代抑或古代又或者哪个未知的空间,结婚,总是一件大事,虽然已经决定要将萧衍拐来做老公,却不想这么仓促,说到底她现在也不过才双十多一些,在这个年代虽然算是很大了,可在她那个年代很多还都在上学的,她从未将自己摆在一个可以结婚的位置上,她还需要时间去适应…
天又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近些日子大雨小雨连绵不断,过了雨季天大约就要开始热了,已经进入如玉从内院出来,刚踏进衙门后院,院中有一个圆形的小花园,园子里头种了些胜春和栀子,
丵蔓茂盛色泽妍丽,被细雨洗礼得更加明艳。 
如玉抬头便看见萧衍正站在黛青色的屋檐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英眉聚拢在一起,雨像晶莹的珠帘不断滚落,掉进青石板转中,汇成潺潺小流,烟雨朦胧氤氲霏微,为他英挺如铸的俊脸镀上一层柔和,显得不那么冷冽。
看见她过来,本来沉静无澜的双眼陡然增添一抹亮色,“来了…”
瞧这话说的直冒傻气,她貌似每天都要来这里的吧…
“听说今日有花会,要不要到街上去瞧瞧?”
呃…这是要约会的节奏吗?如玉看向他,萧衍却把脸转向一侧,略微有些不自然,脸上还泛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红晕。
如玉低下头,轻轻恩了一声,便向衙门里走去。
~~~~~~~~~~
这一次出游只有他两个,还怪不自在的,以前虽然也一起行动过,可那多是因为查案公务,两人单独约会倒还是头一遭,萧衍显然是刻意打扮过了,一身金丝滚边的黑色修身劲装,腰上束一条墨绿嵌玉腰带,头发一丝不苟地高高束起,比平日穿的那些显得隆重很多,整个人精神抖擞英气逼人。
如玉微施粉泽,一袭秋香色彩绣绫裙,两袖飘香,头发用他送的梅花白玉簪松松地绾着,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整个人妍姿秀丽飞彩凝辉。
街上熙熙攘攘,如玉手中拿着一把香绫扇,掩住了半边芙蓉面,抬头看了看,萧衍仍是一脸严肃,不像是来约会的反倒像是来执行公务的,一路上惜字如金,从见他到现在一共就说了两句
话:来了?走吧…
其实萧衍倒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他紧张到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脸看起来显得严肃冷然,阵阵娇香自身畔飘来,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他手心已然湿透,滑滑腻腻一片,悄悄松开了拳头。
忽然前头传来一阵吵嚷声,如玉咦了声,“咱们过去瞧瞧吧…”
原来这里正在进行文赌,也就是一些落魄文人或者穷秀才之流相较于文雅的赌博,美其名曰:赌书。最后的赢家则可以获得彩头作为奖赏,大多都是银子,或者是名家作品,用具。这倒让她想起后世里一些粉丝会买偶像用过的的东西yy一下,据说还有人拍下某球星吃了一半的汉堡,也不知道现在长毛了没有。
一般来这里赌书大概分为两种人,一种是恃才傲物,想来这里挑战自我的,通常这种往往到最后都会死的比较难看,另一种则是奔着这彩头来的,当然,不论哪一种,都是必须得有真才实学滴…
有两名书生打扮的人已经杀出重围,来到最后对决,赌坊的门头上挂着最后一道题目:中耳不倚,强哉矫义。
下面开始议论起来,既然作为压轴,想来这题目还是有些难度的,只不过如玉指定是不得而知了,接着看了看他,萧衍嘛……嗯………估计也是那个啥吧…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书生站出来,一身灰色袍服,虽是有些旧了但看起来还是干净整洁,眉清骨秀长衫而立,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息,
“中耳不倚,强哉矫义。这本是出自《礼记中庸》全句为:君子和而不流,强哉矫;中立而不倚,强哉矫;国有道不变塞焉,强哉矫;国无道,至死不变,强哉矫。意曰君子同流而不合污,应当鉴别天下之是非,灼然如黑白之不可乱。其力足以措拄狂澜之横决、屹然如砥柱之不可摇。为人处世,更莫要听信谗言随波逐流,甘言好诃不足以诱之、群疑众谤不足以动之、权谋诡术不足以误之、祸福利害不足以乱之。而要其本原、在能取物欲之私而胜之也。故曰自胜之谓
强。” 
如玉虽不大懂这些古文义法,但也知道他回答的是极好的,称得上是词意透辟字字珠玑,对着一旁的萧衍道:“唔…这书生不错嘛…说不定日后还是个状元之材…”
萧衍嗤了声,脸上现出些许不屑之色,转过头打量了下,身无二两肉…看着不耐打…估计一阵儿风就给吹走了,这种男人有什么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萧衍看心中涌上些酸意…
……比他还好么?
周围的人纷纷向那书生投去赞赏的目光,谁料,忽然几个骠勇壮汉从赌坊里鱼贯而出,猛地将他
架起来扔了出去。
一个满肚肥膘大腹便便的人从里头走了出来,往地上吐了口浓痰,看着地上的书生满脸嫌恶地说道:“在我这里赌书是要有抵押的,你想空手套白狼?门儿都没有!赶快滚!”
嗳?从来不听说赌书也要压注啊?这本是个不成文的规定,赌书不同于普通的赌博,就像是一种文学竞赛,说白了,谁有能耐谁上,赢走赢不走彩头全看自个儿的本事,没听说过还要下赌注的啊?
“…赌书,不需要抵押的…”
“老子管你那么多!老子说有就是有!甭废话!没钱管快滚!”
“赌书,不需要抵押的。”那书生依然坚持这句话,脸色有些微微泛红,不知是气的亦或者是别的。
“你再不滚!别怪老子不客气!”
“赌书,不…”书生还没说完,忽然响起另一道声音。
“赌书,不需要抵押!”如玉中气十足地说道。
那老板看了看如玉,皱了皱眉,说道:“嘿!你是那书生的姘头?”
这话一出,那男人的手腕便被人紧紧扼住,绞到背后,疼得他哎呦哎呦叫唤不迭,萧衍冷冷地看着他,黑眸中含着凛冽的风暴,眯起眼睛看着他道:“你,再说一遍?”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如玉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说…赌书要不要抵押?”
“不需要!…不需要…哎呦…”
“恩,既然是这样,那你快把彩头给人家!”
萧衍松开那男人,脸色依然臭臭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儿,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记住了,她,是我的女人!”声音中含着威胁。
“是是是,小人有眼无珠…”
书生拿到彩头,走到如玉面前,朝她作了个揖,认真的道:“多谢姑娘,小生一定谨记姑娘恩情,没齿难忘。”
“恩…不必了。”
“不知姑娘家住何处?小生改日登门拜谢姑娘恩德,过些时日便要赴秋闱了…”
如玉莞尔,一袭秋香色彩绣绫裙衬得犹如秋水伊人娇艳夺目,“举手之劳不必言谢,唔…那就祝你早日金榜题名吧…”
说完便拉着萧衍往一旁走去,书生看着她的背影定定出神…
萧衍看她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开口揶揄道:“明明是我的功劳比较大吧…可是那小白脸儿却只谢你一个人,所以,他是坏人,要离他远一点儿,知道不?”
如玉嘻嘻一笑,俏生生地看着他,“我是先声夺人,自然人家只记得我,萧大捕头…你这么神勇,你帮我帮还有什么区别么…”
萧衍被她说的通体舒畅,从胸腔内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让人觉得好像一道阳光射在黑暗中,柔软,如沐春风,萧大捕头,你笑起来真是…真是性感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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