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陆军禁忌之神:热血兄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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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陆军禁忌之神:热血兄弟连-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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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家要有信心,要相信我们的上级指挥员,他们是久经战火考验的宿将,一定能带我们打胜仗。我们也不需要了解上级的作战意图,只须发扬革命精神,不折不扣的执行命令,尽最大可能保全自己消灭敌人就够了!”

李二毛问:“还有吗?”

“我们平时的训练再逼真仍和真实的战场有区别,大家一定要有此准备,人要盯人,避免脱离队伍。具体在行动中如何处理,光靠硬打硬拼不够,还要动脑筋。”张波说到这儿,叹息:“可惜我和大家一样,没实际经验,也是道听途说,就算给大家提个醒。”

“呵呵,指导员,您怕吗?”柳青插话。

张波环顾众人,手一挥,笑道:“说不怕那是瞎话,但怕是一回事,敢不敢又是另一码事,我是吃饭长大的,可不是被吓大的。”

战士们哈哈大笑,车厢阴霾的空气荡然无存。

“对了,火车要路过你们家乡吧?”张波漫不经心的问。

“是,我们那没通火车,还差50来公里到家。”程刚说。

“想家吗?”

不待程刚回话,柳青接口说道:“请指导员放心,我们绝不会开小差,只是,如果中途停车,我们希望买点家乡的香烟。”“这个条件没问题。”张波也来了兴趣,“你们那的烟味好吗?”“虽然看起来糙了点,绝对是好烟,价钱也不贵,连部驻地最好的香烟还不如我们那卖两毛钱一包的。”柳青说得眉飞色舞,还猛吞口水。在他绘声绘色的描述下,整连官兵一起掏出身上为数不多的钱,集中塞给指导员,请他代劳购买香烟,要求买最好的。尽管战士们每月的津贴少得可怜,这点结余更是一点点抠出来的,现在都不重要了,只希望在“光荣”前稍稍放纵下自己,减少些遗憾,毕竟,也只这点奢求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不许自伤
列车一路走走停停,每停一次,必有戴红袖章的宪兵在站台担负警戒。

七连官兵无一人要求下车,在车厢内等待到达的汽笛。

不知不觉已是夜幕降临,透过车窗,远处的平原在静谧夜空下逐渐归于沉寂,偶尔可见三两点渔火,那是辛勤的渔工为生计奔忙。

王一虎起身走至车窗前驻足而立的张波身边,递给他一支香烟,随口问道:“有什么烦心事?”“战士们都睡了吧?”张波回头看了看,车厢内很安静,只闻车轮滚滚,这才说道:“不知道师卫生院有没有留守,最近忙得厉害,我一直没这方面的消息。”“上火车前我看见师政治部的姚干事进了九号车厢,跟团长他们在一起,要不我去问问。”王一虎说完,摸黑就走,张波一把竟没拉住他。

不一会,王一虎领着一人走进车厢,还没走近,就传来对方的笑声。

“老早就想过来见见老朋友,可有你张波在,我又怕来了反而让你不好开展工作,没想到你还惦着我。”姚干事和张波握手,边说:“怎样,你最近没休息好吧?大战在即,思想工作摆在第一位,才能让战士们有信心打好仗,你这个指导员不好当啊!”

“你不也没闲着,我们彼此彼此。”

“反正有空,那就先说私事再说公事。”姚干事入伍时也是在七连,提干后才进的师政治部,和张波王一虎原是旧识,彼此间也没过多客套,直入主题:“如果不是王连长刚才问我,还真不知道你和米兰有这层关系,这么大事,你怎么就不跟你父亲说一声?就算不起作用,好歹也把婚事办了。”王一虎忙插话:“米兰还不知道她未来的公公是谁。”“这……”姚干事明白了,张波这么做是怕自己一去不回,平白连累了人家姑娘,叹息道:“我可以告诉你,师卫生院全体人员无一人留守,米兰大概在伤烈组。”

车厢内出现短暂的沉默。尽管米兰所在的伤烈组不在战斗第一线,但战场上千变万化,安全与否,谁也不敢肯定。

“说公事吧。”张波打破沉默。

“政治部全体人员都下了基层,我分在你们团,不说你们也明白,就是处理逃兵和违抗命令事宜,还给我配枪了。”车厢内只有一点星光的亮度,黑暗中姚干事的脸也仅是一个轮廓,但说这话时仍看出他的沉重,嗓音里透着无奈,“希望直到战斗结束,我的弹匣还是满的。”“肯定是满的,如果七连有这样的人,不用你动手。”王一虎无论何时都像烈性炸药,“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那不行。”姚干事截口说道:“我已经跟你们团长说过一次,估计这道命令明天会传达下来,就因为你王老虎的火爆脾气,我现在提前通知你们这道紧急规定——不许自伤,枪毙逃兵必须团以上机关批准。”

“这不是前后矛盾?”张波纳闷。

“不矛盾。”姚干事解释:“刚经历十年*,部队建设已经滞后,加上这么多年没打仗,战士们又是第一次上战场,难免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精神不堪重负,怯弱等等,可总要给他们适应的机会。得对自己的战士有信心,就像他们相信我们一样。”

“还是首长们有先见之明,放心,我们一定会遵守的。”张波见车厢内的战士们都坐了起来,显然谈话内容已经被他们听到,便高声说道:“上级首长如此关心我们,我们决不能让他们失望,大家能不能做到?”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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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站
车轮滚滚,昼夜不休。列车路过桂林时,战士们全趴在车窗边欣赏难得一见的山水美景,至南宁,从各处朝边境方向集结的部队越来越多,城市公路上全是运兵部队,口号喊得震天响,场面蔚为壮观。

二月十六日傍晚,列车在兵站停驻。

“全体下车,集合。”王一虎手臂一挥,率先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其余人等随之鱼贯而出。兵站戒备森严,从站台到出站口聚集了大量戴红袖章的宪兵,指引新到的各方部队。尽管从车上下来的战士们都是一声不吭,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这日薄时分听来犹如战鼓在耳际敲响一般,分外动人心魄。十分钟后,用餐结束,上级指令传达到七连:清点人员装备,准备开进前线。

七连官兵投入紧张的忙碌中。尽管战斗还没打响,兵站所处位置离前线尚远,可大战前的沉闷与压抑就像在众人胸口堵着一块巨石,手脚出现不同程度的僵硬,连呼吸也没平时顺畅。为防止出错,王一虎站在队伍前面,命令柳青做笔录对照,军械员按照班排单兵配发武器的不同,从步枪手、爆破手、冲锋枪手、轻机枪射手、轻机枪副射手、火箭筒射手、火箭筒副射手、60炮炮长炮手等逐一通报具体配发武器弹药的种类及弹药数量,副连长邱建刚和指导员张波、孙福喜负责查验。

按照上级要求,班排单兵携带的弹药很充分,还额外增加了防毒面具与反坦克地雷,还包括挖筑工事用的铁锹或铁镐,及背包、挎包、雨披、水壶、饭碗、口杯、干粮、弹带、急救包、消毒药片等生活用具。指挥员配发的武器都是手枪,生活用具中雨披换成了雨衣。全连还拥有步谈机五台。

一切准备就绪。王一虎命令全员休息,等候军车。

程刚独坐在一株芭蕉树下,表情机械的打量周围景物。这一刻,他内心特别紊乱,以前的生活画面不停在脑海中呈现,想抓住点什么好好回忆品味,又成了一片空白。

“要烟吗?”

程刚侧头看去,是柳青,他此时就像从地里干活回来,满头大汗。

“看来你比我还慌。”程刚挤出一丝笑。

“不慌才怪,你们好歹都有防身的武器,我连手枪都没有。”柳青神经质似的将携带的包裹全部打开,里面塞的除了生活用具,就是起爆器、子弹、雷管等等,“你说,该怎么办?我总不能空手入白刃吧?”

“为什么不给你枪?”

柳青咬牙切齿:“哎,早知道当文书不给枪,以前打死我也不当。”

“没事,咱们哥几个绝不会让你空着手跟敌人拼命的。”程刚的笑声尽管还带着颤音,仍大声说道:“越南猴子老早就准备好了美制苏制武器,等我们去缴获呢,你的枪包在我身上!”
女兵洗衣班
2月16日。

天色已不早,兵站的繁忙依旧在肃穆中持续。很奇怪,这么多人挤在一个狭小的区域,却感觉不到半点嘈杂,大概是大战前的寂静吧。这里的山地跟连部驻地的地形不一样,到处是挺拔陡峭的山峰,密林遮日,还是早春就蚊子满天飞。也不知我能不能适应这种环境,以前的训练在这能不能派上用场?全连人马坐在一起,默默等待运兵卡车到来,而我还在为没有武器发愁。究竟该怎么办?希望潦草写下的这几个字,不是我的最后遗言。

——   柳青的日记

黑夜,无星无月。

夜幕下的群山与天空粘结在一处,也不知哪是天哪是地。

运兵车队排成长龙在曲折蜿蜒的盘山公路上前进。越往边境方向挺进,路越来越狭窄,全是从悬崖峭壁间开拓出的简易公路,崎岖难行,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一侧的万丈深渊。也就是这条路,在越南抗法抗美的战斗中,中国的无偿援助物质就从这里源源不断送往越南,哪怕是中国经历自然灾害,国内闹起了大饥荒时,对越南的鼎力支援从未间断过。遗憾的是,倾其所有换来的回报竟是忘恩负义。

卡车驾驶室内,柳青的面孔在前车尾灯的照射下呈现或明或暗的光影交叠,如果是平时,应该在睡眠中了,可这会他的眼睛睁得贼大,目光时不时落在开车的汽车兵严肃的面颊上。“老大哥,别看了,保证不会开到山涧里头去。”汽车兵被瞧得有些心慌,但礼数还是顾及到了,因为步兵是直面敌人的,其他兵种用“老大哥”三字称呼表示尊重,与被称呼者的年龄无关。

柳青哑然失笑。他右侧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乘客,干干瘦瘦,皮肤黝黑,穿着没有肩章的军装,背挎包,也没配枪,是开车时爬进驾驶室的,一进来就睡觉。柳青最初还以为是兄弟连队的文书,后来看服装又觉着是向导,一到目的地就下车的,否则没道理能睡着。汽车兵开口说话把他惊醒了,他打个哈欠,开始左顾右盼。

“醒了?”柳青问。

“醒了。”陌生人的口音特殊,普通话非常生硬,“离边境还远着呢。”

“你家乡在哪?”

“我?”陌生人摸着脑壳,半晌才憋出一句,“怎么说呢?我祖籍是广东,但从我祖辈起就移民在越南,胡志明市,我也出生在那,直到77年回国。”

“你是华侨?”柳青惊问。

汽车兵也来了兴致,问道:“你是翻译?”

驾驶室的三个人不再沉默,汽车兵和柳青连珠炮似的发问,这名华侨作答。他确实是翻译,安排在七连所在的二营。他们全家被越南当局驱赶回国后,中国政府对他们进行了安置,直到不久前被部队征召、集训。和他一起被征召当翻译的还有很多回国的越南华侨,他只是其中之一。柳青从他口中了解到,他以前在越南当过几年兵,直到越南政府和中国交恶才被逐出部队。更令柳青和汽车兵瞠目结舌的是,翻译居然说起他当兵的连还有女兵组成的洗衣班,这些女兵做事麻利,打仗不输于男人,到了晚上还陪长官睡觉。

“越南兵打仗真有那么厉害吗?”柳青一直关心这个问题。

翻译沉吟半晌,才道:“你不应该问我,打仗中国人是越南人的老师。”顿了顿,又说:“要小心,越南打了这么多年打仗,不管老幼基本都会用枪,还有特工。”

“哦……”柳青拉出一个长音,脸色随之凝重起来。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打响
军车车厢内,七连三排几十号人背靠背坐在一起,随着汽车的起伏而摇晃着身体。

来自身后的汽车大灯强烈的灯光将整车人照得纤毫毕现。排长董忠勋半蹲在车尾,手放在腰间,从他的姿势来看,似乎随时可以拔出手枪射击。车厢内如有人开口说话,或稍有异动,都会吸引他警惕的眼神。熊志兵一直在猜测,董忠勋的手枪究竟有没有上膛。

陈光辉作为班副,肩上有责任,不希望自己的班里有意志不坚定的人。他的重点目标集中在79年的新兵身上,每隔一段时间总会看那么一眼。好在这名叫吴兴敏的新兵尽管吓得脸色惨白,仍坚持着没叫出声。

山路难行。一个很长的下坡后紧跟着一个长距离的上坡,军车的油门踩足了,动力满负荷运作的声响如老牛在低吼。排放的尾气更是刺鼻难闻,如打碎了一箩筐臭鸡蛋。

“离集结地还早,大家闭上眼睛休息休息。”董忠勋发话。

可战士们的神经都在高度紧张状态,谁能睡得着?

“排长,几点了?”熊志兵问。

董忠勋:“凌晨一点,你如果能睡着,争取时间打个盹。”

“那今天是十七号了。”熊志兵嘟哝,“我已经努力睡了几次,睡不着。”

之后,车厢内再无人吭声,只一双双睁开的眼睛在闪亮。

时间流逝,车外的群山仍在黑暗中徘徊,偶尔能听到夜枭的吟唱。不知不觉,天际有了一线光亮,随之,好像后车有人在低沉的哭泣,在此拂晓时分,显得分外突兀而清晰。三排战士们面面相觑,受了哭声的感染,战士们有些坐立不安。

“都坐好,不要东张西望……”董忠勋的话没说完,就再也说不下去。

远处,突然如山崩地裂般传来隆隆的巨响,像是将天空撕裂了,漫天的惊雷夹杂闪电无情的落在大地的某一聚点。大地在颤抖。全车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董忠勋身上,恐惧如会传染的瘟疫瞬间刻画在每一张年轻的脸上。

董忠勋的表情同样惊愕,头伸到车厢后张望半晌,这才回头说道:“同志们,大概战斗已经打响了。”

死寂。整车人还如在梦中,回不过神来。

尽管战士们明知这一开始,仍希望这不是真的,但炮火在持续。熊志兵感觉自己握枪的手在往外渗汗,心脏怦怦狂跳犹如战鼓擂动,有些喘不过气。

这时,步谈机内有了声音,通信员问了两句,将听筒递给董忠勋。他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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