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力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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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力无限-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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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芊芊摆放好满桌佳肴,看看时间已快七点,晨风仍不见回来,掏出手机便催人,只是惊诧地听到一阵悦耳铃身从二楼传来,蹭蹭蹭小跑上楼一看,手机正插在充电器上充电。
“大头鬼,怎么忘了拿手机。”叶芊芊一把扯住路过地巧儿:“去叫你哥哥回来吃饭,让楚楚父母干等,好失礼。”
苏巧儿小嘴一瘪:“让李迁去不行么,偷儿身法那么快。”
叶芊芊对楼下谈笑风生地李迁撅撅嘴:“你能象那家伙一样,哄得楚楚父母乐不思蜀吗?再说以前你顺道陪哥哥去过一次货运站,李迁可不认得路。”
苏巧儿逻辑单纯的想,楚楚姐父母等久了会不高兴,那哥哥就没啥好果子吃啰,要天天对着他那张臭脸,那还不难受死了。“哦,就去就去。”接着毛毛躁躁,哧溜从二楼窗户跃下,一忽儿就没了踪影,看得叶芊芊摇头苦笑。
看看天色已晚,出了环城路,苏巧儿也不搭车了,瞧准方向,便性急地一路奔驰,轻车熟路,倒是比走走停停的公车快了数倍。
下了地基,小三子也不多说,照晨风背心兜拳偷袭,可晨风象是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快速转身照他脸颊飞起一脚,小三子只觉砰声震响,脑门昏耀,脸面抽疼,两颗大门牙直接投奔了大地。
身后混混们一看不好,赶紧揉身奔上护驾。晨风冷着面孔,最讨厌自以为是的强权霸势,时常不知死活,狂妄挑衅自己虎威,被烦扰得火起。宁愿人怕不愿人敬地心理便油然而生。
小三子甩甩晕沉地脑袋,刚要蹲起身,不慎又给自己人猛砸了个滚地葫芦,抽空察看场面,对方急如闪电举手投足间,己方人翻滚抛飞被狠揍出来,但凡沾触到的。没有一合之将,如同一个个人肉沙包。倒地无法再爬起来,地上横七竖八躺下二十多个已方人,一片混乱不堪。
小三子打了个冷战,顿时觉悟,大哥宁镇岳平素虽然吊儿郎当象个执绔子弟,内里却有过人的慎密心思,对待晨风那般小心谨慎的态度。再正确不过了。唉,真是悔不当初,忙不迭气急败坏嚷喊:“猪手!请猪手”
流氓们老早酥了晨风,恨不得远离这怪物,可畏于帮规,只能咬牙凑身子上前,心想皱皱眉硬撑对方那雷霆一击,早晕早省事。这回闻得小三哥口嘴有些漏风的喊话。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呼啦退出老远。
小三子神色沮丧,哼哼哟哟道:“这次本来想请你去和我们老大商议一下货运站地事,是我该死,想称量一下晨风兄弟,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我们老大也有意愿不管你们仓库的事,为了表示诚意,能否去见见我们老大?”
晨风忽觉一道极快地身影靠近,定睛一看是苏巧儿。“巧儿,你怎么来了?”
苏巧儿发鬓微乱,桃腮姹红,带着一股香风,刹停在他面前,弯腰叉膝。娇喘吁吁说:“芊芊姐说开饭了。”
晨风微笑点点头。伸手牵过苏巧儿柔滑小手,缓缓输送电能助她回气。转头对小三子淡声放胆豪气说:“我们没啥好谈的,下两个月我会统合货运站所有仓库,不再缴纳保护费,有种你们划出个道来,我让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小三子暗里恨得牙痒痒,摇手急道:“别别别,去达成个简单协议而已,不耽误你功夫。说实话,我不想和你这种高人作对,可老大也要对手底下兄弟有个交待不是?!否则,兄弟们积怨过多,时常去骚扰货运站地民工们,何况你不能分身都照顾个周全,也不想自己兄弟受损伤是吗?大家冤仇何时了,一次性解决事情不好吗?”
晨风哑然失笑,这人做流氓真可惜,该去当政客,懒得和他答话,挥手让他前面带路,低声对苏巧儿道:“巧儿,回去告诉他们,我要晚点,不用等了。”
苏巧儿辛辛苦苦跑了一趟,气还没歇过来,怎会接受晨风三言两语又轻易打发回去呢,于是拽着晨风臂膀撒娇:“不嘛,我也要跟去玩玩,自己一个人走回去好闷的,打电话告诉他们就好了。”
晨风倔不过她,只好答应,持着艺高人胆大,心想让巧儿跟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
二十多分钟后,一行人走出这片货运集散地,来到一处小武馆。
现今的武馆,并非全是习武练功的地方,大部分已成为小区里的老年俱乐部,少数保留有舞狮民团,逢年过节,会自发组织些民风民俗娱乐,当然,也是帮会用来掩饰非法集会地最佳场所。
这里,是宁镇岳地堂口。
武场的建筑好似上了些年代,泥墙斑驳陆离,正屋地小厅,空间不大,只有十多平方,当中摆放有太师椅,两排仿古似的厚实宽椅。“兄弟,您先坐着,坐啊坐啊,别客气,我去叫老大出来和你叙话。”小三子殷切的打手礼让,走出门外,挥手对手下喝斥:“愣着干嘛,还不上茶。”跟在后头的手下刹时退个干净。
耐着性子和苏巧儿坐下等待,晨风谨慎的散放电离层,奇怪勘探到脚底下有个大坑洞,九平方大小,深约十米,本以为帮派隐秘多,挖个隐秘地下室也在情理中,可二十米范围内反馈的信息表示,这个坑并无楼梯可下,垂直不可攀爬,象陷阱多过象密室。
晨风脸色微变心道不好,还没来得急提醒苏巧儿,忽然啪啪几声轻响,晨风身躯一紧,赫然发觉那些厚实椅子弹出铁咖,拷住他们二人身体。
苏巧儿身法灵动,反应快捷,急忙连着椅子一起笨拙带起,要窜出门外,谁料一阵回力,扯得她连椅带人翻倒在地,晨风疾眼直看,发现椅子下竟连着一根粗大铁链,眉头不由紧聚,也暴起电能想挣碎椅子,但惊讶于无法如愿,红木材质椅子外表陆离后,裸露出地却是铁铮铮金属构造。
陷阱环环相扣,还不等二人再有动静,砰的,脚下地板如扇门般两边敞开,俩人悬空坠落。
十米高空,摔下去不死也是重伤,怎办好?晨风念头瞬转。
说时迟,那时快。距离地面最后二米位置,晨风右脚轻捷缠住铁链,甩到在苏巧儿身上绕了两圈,左脚蹬墙,身形向上斜窜,轻巧带起巧儿,缓和下落冲力,千钧一发间只当她在一米地方堕落,小摔一跤而已。自从有了中丹田金核后,电能运用和控制收发如心,这点细致灵便的活儿,轻而易举便做了个完美。
只是晨风就没那么好命了,旧力用尽,由四米高空跌落地面,轰然摔了个七荤八素。

第十六章困龙坑

武场外,小三子志得意满迎向匆匆赶来的宁镇岳。
宁镇岳还没站定,便火冒三丈顺势一巴掌,扇于小三子脸颊上:“你个白痴,怎么不及早通知我。”
小三子顿觉晕头转向,老大胳膊突然往外弯,感到甚是委屈,比被打掉两颗门牙还要心凉:“为什么老大?”
“我把他引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想确认他究竟是不是那个武林晨风,如果是,不到万不得没有退路时,我不想与他敌对,忍忍这口气就算了。反之,不是的话,再好好收拾他也不迟。你到好,自作主张把他坑下去,尽累事。”怕对方一言不合突然发难,宁镇岳才想约晨风来困龙坑谈,无非是有个依仗、防备罢了。
小三子很光棍的安慰道:“老大,嘿,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就算他是那个武林晨风又怎样,还不是被我们轻易拿下?!没想到这百多年历史的陷阱,修缮后还能照常使用,嘿,高手不过如此,现下他也只能在底下等死。”
宁镇岳眉心紧锁,恨不得将小三大卸八块,据悉手下二十多弟兄折在晨风手里,十米高空也摔他不死,不用说这鲁莽小三,惹来了自己所担忧的祸事。同时对小三那鸡脑袋生出了绝望感:“蠢蛋,他是普通人吗?!在武林那圈子里有头有脸,任何一个跟他有往来的朋友,又怎么会是凡人?谁出头追究。都能捏蚂蚁一样捏死我们。”
虽然不知道武林等级划分,不过单看本地司马世家,也清楚晨风绝对够他吃不了也兜不走了。
“要不干脆……”小三子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个一不做二不休地手势。
走到这步棋,左右难堪,不管放不放晨风出来,恐怕对方已不会善罢甘休了。宁镇岳唯有仰头深深吐了口浊气。
小三子心领神会。不动声色点头退下。自从跟了老大以来,越来越会察言观色了。当老大眼神无辜,叹息望天时,就是默许了杀人放火的勾当;低头沉吟时,便是难以抉择某些作奸犯科之事;当情深款款盯着良家妇女时……就不多说了……
苏巧儿蹲着椅子,象只滑稽的袋鼠一蹦一跳靠过来,紧张不安的询问:“哥哥,哥哥你没事吧?”
晨风看得有趣。扑哧笑出来,同时运起电能舒缓浑身酸疼。“谁让我不会轻身法呢,就当跳了一回楼呗,还好不高。”
对方意图不明,行动不便实在是一大麻烦,瞧瞧腰间围铐的铁箍,晨风开始搜肠刮肚想着解决方法,一边手揽着苏巧儿刀削似的香肩。给于她无声安慰。
苏巧儿仰靠脑袋在晨风肩膀上,安安静静眺望天井。为什么花草会枯萎?为什么过马路要走斑马线?为什么坏蛋要陷害自己?她的世界里,多愁善感仿佛并不存在,或许到临死那刻,仍不知要为诸事烦愁,她就是这么个单纯地女孩。无忧无虑,说懵懂也不为过。
懵懂的人直率,乐天安命,时刻保持轻松欢愉心情。或者说无知者无畏,算是种福气吧。
所以,会不会死这种念头,苏巧儿压根就没想过,只知道,即使与晨风没有一起经历过什么危难,但勿用置疑他是个强者。天塌下来由高人撑着。
苏巧儿心思简单。可晨风就有点头疼了,五十米感知范围内。察觉有几个人,滚着一个状似油桶地圆柱形物品接近坑口,心生不妙,悄悄拖下外套,并暗运电劲,以现在缓慢恢复的功力,释放两、三道电弧尚不成问题。
“巧儿,把脚盘到椅子上,我手一扬,就开始长时间闭气。”晨风急速吩咐。
苏巧儿虽然不明所以然,不过哥哥的话还是要听的,也不等晨风动作,盘膝稳坐,深吸一口气,鼻观眼,眼观心,意守丹田,便开始闭气,她自信闭上半个小时不成问题。
这时,头顶坑口伸出一个脑袋,开口放声。“晨风~~,我敬重你,但也只能说句对不起了,怪就怪你强出头,明年今日,我受累点给你坟前送扎花把,你喜欢红玫瑰,还是牵牛花?”
随着小三子的调侃,身后俩人将大油桶挪到了坑沿,正准备点了火推下去。但晨风比他们快,手一扬,唰一道电弧飞击上去。
对于电弧,已能纯熟的操控由心,晨风让它刚好与坑道口的水泥菱角部分接触,砰地闷爆,油桶被爆破冲力打得后滚,瞬间,高温炙热的月弧也切入油桶内,滚了一圈后,油桶轰隆爆裂。
小三子使心用心,反累已身,三人被火油包裹,滚在地上惨声哀号。武馆门前,本以为事了,可以松口气的宁镇岳,正惬意吐烟圈,谁料突然变生不测,茫然中也被一块铁片切过盲肠。
晨风眼明手疾,立即撑起外套,如同耍杂技一般,在指尖上急转,替自己二人抵挡住星星点点散落的火雨。要不是将油桶轰推开两步,那泼水似的泻洒火力,坑下俩人根本无法承接。
一部分散溢的火油,顺坑壁流落下来,在坑底地上燃起幽幽暗火,所幸二人盘坐在铁椅子上,而铁椅子的木质材料也有隔热作用,还算有个下脚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晨风丢开燃着的外套,细细检查苏巧儿,由于替她完全遮掩,安然无恙,倒是自己身上被火雨淋得处处灼痕。但总地来说,情况还算差强人意。
武馆余人乱哄哄拿灭火器、沙土清理现场,生怕惊动消防队把事情闹大。小三子与一名手下殉职,只救出另一名被烧得象牛头马面似的流氓。
宁镇岳自顾不暇,捂着流血不止地肚子,哭丧着脸狼狈爬上辆面包车,咬牙切齿吩咐徒众:“弄死他们!”一遛烟赶往医院。
随着那通爆响,武馆上空冒起滚滚浓烟之时,附近三、五热心居民便提水桶赶来救助。
这里正做不法勾当。留守的混混哪敢放人进去,一名看似愣头愣脑的小流氓。赶紧于门外拦下民众,硬挤出几分笑容:“没事儿了,谢谢各位,该干嘛干嘛,都回去吧。”
居委会大婶放下那个和自己身材颇为相似的水桶,悻悻张望一下武场内飘忽升腾地缕缕青烟,又指指他周身黑灰狼藉相。狐疑不已:“都这般模样了,还叫没事啊?!”
“真没事儿,就一孩儿顽皮,放鞭炮,引起小小火灾,不过都灭了,谢谢各位邻居关心,谢谢谢谢……”
“嗨!你家小孩玩大炮啊?烧成这付德行……”
还好众人认为武馆平常人烟稀少。应该没什么伤亡,既然火灭了,众人纷纷散去了事。
持续的燃烧,将狭隘坑洞内空气,逐渐耗得稀薄。看情形,估计还要烧个十分钟。火势才会熄灭。
千算万算,晨风漏失一个重要部分,他并不会内息闭气。此时,头脑缺氧让他感到混沌迷糊,这会儿蹩得屁都要倒流脑门了,满脸涨红,何其难受,仅无意识张嘴抽吸。
小手儿被晨风抓得生疼,巧儿挣开眼睛,入目见他一付使劲撇大号似的拼搏神色。心中大惊。知他是缺乏了氧气。
怎办好?
哥哥,你倒是说个主意啊。平常你不是挺鬼地吗?
不要吓唬巧儿呀。
坑壁和满地的暗火,推测还有一段缺氧时间,可不消一分钟,晨风可能就要昏晕过去,轻则救醒也会变傻子,重则死亡。苏巧儿急得头顶冒汗。
看着晨风张开地嘴,苏巧儿忽然桃腮泛红,她想到一招惊天地,泣鬼神的绝招,就是亲嘴。
咳,不!是叫……内息度气。
分秒必争,不及多想,苏巧儿微张小嘴凑了过去……
巧儿从小受静心斋熏陶,喜欢在朴实无华中追寻一份真,情感不会如自来水那般,啥时候想要就拧开水龙头,哗啦哗啦倾泻个够,依偎在晨风身边,自己心境确实犹如绵绵缓缓的小溪那样,渊源流畅不可歇止。
一天不见晨风,心头空荡荡如缺少了些什么似的,寂寥无趣,食不知味,那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犹然而生,她不是矜持地女孩,可这些只可意会地奇怪念头,总也理不出个头绪尝试对姐姐们倾诉言传,有时候小丫头还怀疑自己是否病了。
虽然巧儿不清楚什么是爱,不过直率地人,做事喜欢依赖于直觉,只要自己不排斥,就随心而为,觉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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