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力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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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力无限-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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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巧儿不清楚什么是爱,不过直率地人,做事喜欢依赖于直觉,只要自己不排斥,就随心而为,觉得平平淡淡地晨风最真,这就够了。撒娇也好,耍赖也罢,总之腻着晨风才能满溢安乐。
而对晨风的这种感觉,高于一切,不可缺失。因此巧儿便把古董师傅平素教导的三纲五常置之脑后。不过,度气的感觉确实不错,甜滋滋使人怡醉,云来雾去不知所向。
晨风本能环抱住苏巧儿,贪婪吸吮来自对方那不多的氧气,倒让苏巧儿一口浊气无法新生,差点闭过气去,清醒过来,悔得她肠子都青了。这老流氓得寸进尺,简直是杀鸡取卵,俩个人的氧气,抢什么抢!没风度的男人!
过了好一会儿,坑里火焰尽熄,外面氧气又慢慢填充进来。
晨风呼吸逐渐平缓,苏巧儿方才心定,可这时私心杂念反倒多了,感受到来自男人地粗重鼻息,使她绮念顿生,小腹一股热流直冲得头脑发昏,体内气息纷乱,羞涩之感让她雪白凝脂似的嫩脸,因燥热变得酡红,心头怦然鹿跳,娇小玲珑的身躯紧张得轻轻颤抖,偏偏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忽然。苏巧儿一把推开晨风,困难的娇喘吁吁,微隆地酥胸起伏不定,俏脸儿红晕尚未消失,嗔道:“老流氓!干嘛把舌头伸过来!”
“情不自禁,嘿嘿,情不自禁……”晨风挠挠脑袋干笑。“咳,那什么。巧儿,我打听一下,你今年贵庚?”
苏巧儿娇羞扭捏道:“今年十八。”
左瞧右看,实在不象,不过,发觉自己居然陶醉于跟这小女孩唇舌交织,对那淡淡沁人心脾的处子幽香迷恋不已。就甚感罪孽深重。甭管是否虚报,听这回答就安慰多了,晨风松了口气,猛拍胸脯:“还好还好,成年了。”
“什么跟什么呀?”苏巧儿还没完全醒过神,并不多申辩,又坐于一旁胡思乱想。
院落内地帮徒,至现在为止。仍弄不明白油桶为啥会爆炸,但眼尖的人依稀发现,由坑下曾冒过一道白光上来,可能对方拿有什么自己不可知的秘密武器,哪还敢再靠近坑口,只在边缘畏缩游走。
“老大说整死他们。现在咋办?”愣头青询问众人。
一个五大三粗的人不经脑袋的说道:“什么咋办,推倒这房子,砸死他们!”
“何必这么累人,开一瓶煤气罐丢下去,下面应该还有余火,即使没火,毒也能毒死他们。”一名徒众阴险地提出意见。
受到启发的另一名机灵帮众,眉开眼笑附和:“对对对,就算下边没火,难道我们不可以用玻璃瓶。做些简易燃烧弹吗!”
愣头青也不是省油地灯。争先恐后奉献自己毒计:“嘿嘿,多丢一包辣椒粉下去如何?他们要咳嗽就是还活着。没声息就是嗝屁了。”
“我也丢……”众流氓纷纷凑合。
晨风重新盯着腰间铁箍沉思。显然,这东西和人体太紧贴,不能象砧板上的猪肉那样,操起电弧随意瞎砍,伤了巧儿便万死犹轻了。
审量那铁疙瘩,晨风首先想到的是工厂束焊技术。电子束焊是利用会聚地高速电子,流轰击工件接缝处所产生地热能,使金属熔合的一种焊接方法。同理,只要热能高于铁块熔点,应该也可以作切割用吧?
意随心动,晨风伸手摸向苏巧儿地铁箍。
巧儿凌乱地小脑瓜,一直想些有的没的,这会儿看见晨风忽然猥琐的伸爪掏向自己小细腰,下意识抬手掩胸遮腹,呼吸为之一窘,慌张失神闭上秋水双翦。说十八,这老流氓又要继续轻薄我么?早知道说少两岁了。
晨风专注的在指尖上,高密度聚集电能,轻点铁箍,惊喜发现其上融出一个凹窝。
没一会儿功夫,啪声微响,苏巧儿但觉腰间一松,以为晨风真解了自己裤带,小兔子受到惊吓似的,条件反射一脚踹向晨风。
咣当!
连人带椅被踢倒在地,晨风心中甭提多冤。可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因为又察觉坑上有人扛来一个煤气罐似的东西,还有一箱瓶瓶罐罐,看来上面那帮人没一刻停歇,处心积虑欲置二人于死地而后快。
心知以金核地微薄能量,再放两个电弧,就枯竭了,应付他们种种后续动作,晨风颇觉心有余力不足。后头还不知道要丢什么具有威胁性的东西下来,保命电弧不能一次放完。当前首要应付那煤气罐,其余的就不多理会了。“巧儿,呆会儿上面掉落东西时,你注意点闪躲啊。”
“会掉什么?”苏巧儿眨巴着大眼睛,昂头仰视坑顶。
“反正不是钱。”
苏巧儿急忙扶正晨风和椅子,抽出腰间软剑戒备。
……
“一、二、三!”
喊齐号子,坑上愣头青等人分工合作,推滚煤气罐的、抛投燃烧瓶的、丢自己喜欢丢的,同时呼啦地满天杂物飞泄坑道。
煤气罐刚显露坑沿,电弧如法炮制,这趟炸裂威力更盛于前,猛烈速射的弹片,燃喷的火焰覆盖周遭,涵盖十多个空无遮掩的帮会成员,一通人仰马翻,血雾喷洒。
坑下晨风提着椅子,招呼巧儿,跳到散弹死角处,无惊无险,至于其后投落的燃烧瓶,就顾不得许多了,有的破碎燃烧于坑壁,而苏巧儿能接得住就接,接不住唯有任其落地。
所幸可散燃的只有两个瓶子,其余数个被苏巧儿妙手接下,摆放于安全地方,只是二人并不因此而宽慰,不知哪个孙子丢了包胡椒粉下来,经火油燃烧,散发出辛辣刺鼻,令人窒息的难闻气味,连防备闭气都来不及,俩人都吸了一老大口,想闭气已经无法控制了,双双咳嗽得涕零满面。
晨风那个憋气窝火,就甭提了,堂堂俩大武林高手,被几个平凡混混,弄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要搁外头,别人还以为二人抱丧呢,这般狼狈不堪,却被动得一点法子也没有。
好不容易,难闻的气味逐渐散淡。坑底烧了两次,似乎连温度都飚升不少。
“哥哥,好热~。”
奇怪于巧儿娇嗲撩人的雏嘤,晨风抬头一看,只见她媚眼如丝,曲线柔和地瓜子脸儿一片绯红,仿佛能掐出水来,已解开酥胸前两粒扣子地衣服内,隐约可见凝脂般滑嫩的隆沟,而此时她纤细如玉地小手,也正在拧着第三颗衣扣。
气氛一时充满糜旖暧昧。
咝~,晨风脑门冲血,倒抽口冷气,怎么回事这是?
倒在愣头青身旁的一名兄弟挣扎着,愤恨难平骂骂咧咧:“靠!丢那么好的东西给你们,就这么回报我吗?!”
愣头青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小腿,闷声问:“你丢啥了?”
“五更合欢散,苗疆一兄弟给的。”那名看似常出没花街柳巷的弟兄道。
“啥??”
“春药。”

第十七章不明势力

对体内电能的玄妙和利弊,晨风无法一一摸索透彻。身体纯属异变,但起码他的感知了解到,在自己体外,覆盖有一层稀薄的高能电磁场,不停不休的自然流转,基于人体生态习性需要,过滤、分解了种种异样气体,进入鼻腔的气体虽然带有原味,不过气体本身已无伤害性。
这就是为什么他闻辛辣味,会被呛的缘故,值得欣慰的是,正常的感官嗅觉时刻证明着自己,仍不失是个‘人’。而这刻也是安然无恙,不受媚毒侵袭。
苏巧儿却没这番能耐,气息不断往返丹田,加速了她的媚毒发作时间和效应。无可自拔的款款移步晨风面前,一屁股坐在他膝上,青涩不安的扭动着:“哥哥,巧儿漂亮吗?”
那外露的冰肌玉骨,让晨风好一阵眩目,脑海中浮想联翩,既有些难耐的欲望,偏又无法这么下作的亵渎天真无邪的巧儿,只是这里除了尿和口水外,没有任何能使巧儿降温冷静的液体,可谓是心急如焚。
唯一还能凭持的是电能,晨风很不怜香惜玉的电了她一下:“巧儿,清醒一下啊巧儿!”
体内轻微刺痛,让巧儿短暂的清醒过来,看到眼前咫尺的晨风失神盯着自己,低头瞧瞧上身已衣衫半解,露出白皙乳肉,惊得檀口大张,抬手遮掩酥胸,娇呼一声,另只手儿本能扇了过去。
啪!
晨风猝不及防,顿觉昏头转向。心道那个冤啊。果然,女生在这种情况下,多半还是要忽巴掌的。没好气喝道:“巧儿!你……”
“哥哥~,巧儿肌肤滑不滑?”
??
晨风哭笑不得,此时苏巧儿流波顾盼,又故态复萌了,只当刚才扇了一苍蝇。才多大会儿功夫啊,这么快又迷糊了。没办法,只好加大些电量。
“老流氓!第一次见,就知道你对我心怀不诡。”
啪!
另一边脸上,现出四道纤细指印,晨风抽搐着脸面,恨得牙痒痒,臭丫头。笑脸萝卜,翻脸大棒,怎么跟翻书似地快。
“哥哥,你摸摸巧儿的心嘛~,不知为什么跳得好厉害哦~。”
晨风以手掩额,心头泣血,满心踌躇着要不要再电她,呆会儿清醒过来。一准又给巴掌,唉,这是人干的活啊?
所幸现代媚药,无法和古时相提并论,只产生媚惑和刺激欲念,更多用来增加情趣。并非一定得做那事才能解除。晨风不再理会苏巧儿的挑逗,自顾自打开枷锁,捡起掉落在地的软剑,反手一剑插于坑墙,只听铮铮作响,火星四溅,摸摸竟是冰冷的铁板,根本没办法接力上攀。坑壁后面,电离层感知是浑然一体的,没有发现任何暗口通道。应是泥层无疑。
如果要熔些攀爬点出来。恐怕无法在一天两天内完成,高压聚积三个熔点。相等于释放一个电弧,算是耗能大招,单单回复补充就要半天功夫,这段时间里,恐怕上面地人不会任由自己随意逍遥。
晨风无奈,只好找到巧儿的手机,寻求支援。“李迁,马上找能承受俩人地十三米绳子,到货运站后的一个武馆,不识路就打车,我们被困在深井下,出不去。十万火急,尽快。”
李迁听得诧然,大哥盛名之下,人人以理相待,笑脸相迎,还能保持风平浪静的生活,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恐怕江湖上许多有心人都想火上浇油,落井下石。想到这里,哪敢耽搁,敏捷挪椅翻身,呼的直接从二楼窗口飞窜出去。
薛、季夫妇二人看得眼珠子暴突,愣神的嗒啦掉下筷子,好端端一个小伙子,刚才还与他们谈笑风生来着,怎么吃着吃着就想不开跳楼了?
季若虹哎哎呐呐指点窗口:“这……”
薛继宗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台观望,惊愕不已:“吓?人呢?”
难道要替李迁解释,他是电影里那种超拖现实,高来高去的武林侠士?或是六点儿童电视剧那名咸蛋超人?叶芊芊和薛楚楚面面相觑,对冒失的李迁颇感头疼,得,不知要怎么圆这谎好。
……
“晨风被困普陀区一个坑下。”
韩新毕恭毕敬对电话那头说:“主子是想……”
“你找几个一等好手,伺机除掉他。”
“主子,上次不是说暂时不动晨风吗?”韩新小心动问。
“此一时,彼一时。晨风始终是个麻烦,前途不可限量,趁他病要他命,主动出击才是道理。”
“那何不干脆召集多些人手,把握大些,让他永不翻身。”
“晨风现在风头正盛,李迁刚才打过几个电话,找些相熟地朋友一同帮忙,那时人多眼杂。我可不想名打旗号,尽露锋芒,让其他武人落我口实,让人时刻收窥视,不如存身暗处比较有利。武林,毕竟不是晨风一个人的武林,丢了西瓜捡芝麻那是笨人做的事,各种利弊因素不得不考虑。所以,事不可为,抽身即退,别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韩新应命道:“我这就去找一车水泥,看能不能淹埋他。”
……
“舅舅,你一定要帮我出口气啊,呜呜。”宁镇岳一把鼻涕一把泪,使劲往龙海的名牌西服上蹭。
“知道了知道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象个什么样,在我普陀区搞事。当然不能让他安生,你慢慢养伤,我会处理。”这是什么嗜好啊?一在外头遇委屈就回来摆小样,看看自己袖子上那坨鼻涕,龙海皱眉甩手,要不是看在疼爱的妹妹份上,真想一通狂扁这没出息地外甥。
不同于以往帮派间磨擦。稍碰即退,彼此留几分情面。这次对方一个人就使已方损失四、五十号人,帮派有史以来伤亡惨重最不成比例的事件,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龙海沉着死人面孔吩咐:“方恒,找人带上火喷子,去武馆做了晨风。”
“是!!”方恒大喜应和。他本就是个好战份子,往常帮派磨擦,总把事情闹大无法收拾,因此才一直被龙海放在身边,没什么机会大显身手。
生怕龙海反悔似地,方恒风风火火奔了出去。
……
愣头青等人,全都受轻重不等的伤,哪还再顾得上晨风。赶紧去医院才是正理,早早便一忽遛走了个精光,而邻居们对第二声响动,不再抱有好奇,该看电视的看电视,该唠磕的唠磕。哪管隔壁小屁孩是否在造原子弹。
此刻武馆内,反而悄然寂静。
半个小时后,李迁抵达武馆,迎风焦味扑面而来,四处物什凌乱散落,屋檐墙壁遭火熏得乌黑,景象一片狼藉。急运起耳力,依稀听到坑道下飘忽着巧耳的燕语莺声,和晨风地无奈叹息。
李迁急忙跑到坑口。“大哥,你们怎样了?”
苏巧儿似八爪鱼般地黏乎。晨风困难掰扯着。闻声仰头回音:“我好Happy,不过快撑不住了。赶紧放绳子,有什么废话上去再……啊!巧儿,你往哪掏?!……哇疼,疼~……”
什么乱七八糟地?李迁摸不着脑袋,唯恐迟则生变,先抛下绳子再说。
嗖~。
李迁心生感应,不好,敌方来人,超阶身法使个侧空翻,偏头一让,咄的尖锐入木声,抬头便见一根丧门钉镶在枯木上。
靠,这么歹毒的失传暗器也在这里出现,上海地真是藏龙卧虎。李迁快速察看四周,俩名带着小丑面具,但身法与自己同一等级的人,瞬间已窜到武场中。正在这时,围墙外也夸跃进来一名器宇轩昂的年轻人,当先拦俩人于小阶梯前,疾风迅雷闷头就是两腿三拳。
上官飞虹震退俩个小丑,对站在里屋门口的李迁撇下一句:“救晨风,我撑。”
来了帮手,根据晨风的描述,第一次见这年轻人,就知道他是上官飞虹,李迁心中暗喜,在门口石礅上,找处地方缠好绳子,摇晃一下绳子通知晨风。
院内几人拳脚不让,正打得欢,突然,听闻嘎唧刹车声,武馆门外停下两辆面包车,开门拥出一伙人,个个眼带墨镜,身材魁伟,颇有男模风采,只是面带横肉,不能不使人联想起车匪路霸。
“f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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