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可是那人待你不好?哎哟,我早跟你说了,你要是受委屈了就回来,光是就坐在那也有人给你送银两花。你
你去和守静把尸体抬回六扇门。令以明不顾苏若洵在后头大喊大叫,直接把她拉回灵曼的房门,然后推了进去,快点。立刻抬回去。
拜托怎么看都应该高师兄和石师兄抬好吗?苏若洵气得不行,还有!你知不知道你很没礼貌,这么拉着走很疼的!
对不起,快点抬。令以明说的话让苏若洵翻了个白眼,指了他半天,最后只能在心里骂。
在苏若洵和卞守静找了件衣裳给灵曼穿上准备抬回六扇门时,鸨母又走到苏若洵身边,刚准备说话。令以明又不知从哪走出来,皱着眉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抬回去!
你苏若洵看了看鸨母,又看了看令以明,闭上嘴,老实的把人抬走。
他是故意打断鸨母和她说话的。
刚才鸨母和她说什么受了委屈就回来的话,如果她没理解错,那应该是说她从前是在这里的。
没错啊,在她梦里,她就是在红胭院的,或许这位鸨母能够让她知道她这具身躯从前到底是个什么人。
她一直都是好奇的,即使现在她和令以明是清楚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的关系。可令以明也坚决不说她从前是什么人,就连鸨母刚才和她说话他也要打断,生怕她知道似得。
看来她得找个令以明不在的时候,去和鸨母好好谈谈。
把灵曼的尸身给抬回六扇门后。苏若洵问卞守静如果案子处理完了,那灵曼的尸身该怎么处理。
没有人要安葬她的话,那就送到乱葬岗。卞守静说的轻巧,当然。如果你想把她送到寺庙的塔陵也是可以的。
苏若洵瞪大了眼睛,师姐你是怎么知道
你的样子已经把你想做的事都说出来了,不过我倒是觉得奇怪,你和她非亲非故的,你怎么就这么热心呢?卞守静看着苏若洵的脸,叹了口气。
这样的善心有个一两次就差不多了,若是传了出去,之后她自己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现在和她是非亲非故。可是说不定以前是呢,我说的以前指的是很久以前,比如上辈子什么的。苏若洵笑了笑,她沦落**已经很可怜了,还这样死于非命,我帮她找个地方好好安葬,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吗?
或许吧。卞守静捂着肚子,我们这些当捕快的真是命贱。晚膳时候出了命案就只能扔下碗筷出去,这一查,还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呢。
与高大人以及皇太孙的案子不一样,那时候都是暗查。也没别的人知道,现在案子是出在红胭院,明早估计全京城的人都能知道了,按照惯例。我们是要在三天内破案的,不过目前来看,三天内是肯定不行了
为什么?只要撬开鸨母的嘴不就能知道谁有嫌疑了吗,到时候找到那有嫌疑的人,严刑拷打一下,就能结案了吧。苏若洵也捂着肚子,啊好饿啊
你不说饿我还觉得奇怪,你一说饿我就清楚了,你肯定是饿傻了,不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卞守静冷哼一声,鸨母不会傻的故意不说来得罪我们,毕竟说记不得这样的话明摆着就是敷衍。换做是你,你会在什么情况下敢如此大胆?
背后有人撑着苏若洵恍然大悟,你是说,不是她不敢说那个人是谁。而是那个人不准她说!
猜对了。卞守静揉了揉苏若洵的脸,那个人权势一定不小,起码在她这个见惯达官贵人的鸨母看来是这样的。
所以我们能怎么办呢?苏若洵陷入困惑,既然说的这么难。那他们岂不是没办法了?
这点你不用担心,查是迟早会查到的,凭着令师兄的性子,他不会管对方是什么人的。就向高大人那样,他会亲自抓拿。卞守静嗤笑一声,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得回红胭院听候吩咐呢。
嗯
鸨母不说,是因为他们是捕快,那如果是她以这具身躯从前的身份单独去问鸨母呢?
说不定,这案子很快就能破了。
啧啧。她有些心疼皇帝老伯了,这次的凶手想必也是一位大官,接连两位大官杀人,他老人家的小心脏受得了吗?
要是一下受不了了,而现在储君又没有定下来,想当皇帝的人那么多,可龙椅就一张,为了抢那个位置,估计皇城内少不了腥风血雨。
为了少流些血,他老人家可要坚强的继续撑着啊!
回到红胭院后,苏若洵趁着令以明在盘问**里的其他姑娘,偷偷摸摸的走到鸨母身边,鸨母见了她,刚准备出声,看了一眼她的身后就立刻走远了,她叹了口气,不转身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91】花魁()
你很闲就跟着我一起问,鸨母我已经问过了,你没必要再和她说话了。令以明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让她既无奈又觉得可笑。
刚才他不还在问那些姑娘吗?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到她身后了,长翅膀了?
苏若洵回过头,扁着嘴,幽怨的盯着令以明看,我知道你故意不让我和鸨母说话是别有目的。在这儿说容易让人听见我就不说了,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
令以明别过脸,咽了咽口水,不行。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亲手缝制一个和令以明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每天睡前都打一顿,不然她实在不知道该把这些因为令以明而产生的负面能量往哪发泄。
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苏若洵深呼吸,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毕竟这里有的是些外人,而他们都是捕快,要是她控制不住打了令以明,传出捕快不正经办案只顾内斗的谣言就不好了。
我不想你知道。
简单的六个字,包含了算不清的自信。奇怪的是,他的自信并不会让她反感。
这是理由吗,重新说一个!苏若洵抿唇,努力维持着平静。
那不是什么好事。我不想你知道或是记起来。令以明双手抓着苏若洵的肩膀,眼里是从未有过的诚恳,就算是我求你,可以吗?不要试着再去打听了,好吗?
有那么一瞬间,苏若洵很想靠近令以明然后搂着他,笑嘻嘻的回应他一声好,之后他可能会害羞的要推开她,见到令以明害羞的她,就会变着法儿的**令以明。
这是她想做和想看见的,也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哪怕是就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这么做,起码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我以前是红胭院的花魁吧,她之前和我说了,只要我回来,就算是坐着也会有人给我送银子,普通的姑娘是不会有这样的能力,我猜得没错吧?苏若洵见暂时没有人注意他们,冲令以明笑了笑,我如果用那个身份接近鸨母的话,或许会容易些知道这桩案子的凶徒是谁。
令以明松手了,他由着苏若洵去找鸨母,低头想了想,他回去继续盘问在这红胭院内的人。
若洵鸨母见苏若洵靠近,第一反应就是看她身后有没有人跟着。见没人跟着,她立刻上前亲昵的搂着苏若洵,其实以你的姿色,就算是被抛弃了也不至于去当个捕快啊。你为什么去当捕快呢?
苏若洵苦笑着:说来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沦落街头差些死了,是他们六扇门的人救了我,所以就
真是可怜的孩子鸨母给苏若洵抚背,心疼的道:那你现在能不当捕快吗?回这儿来,到底舒服些。
苏若洵还是苦笑着:我也想,可他们到底是我的恩人,我不好开口
苏若洵紧张的身子都僵直了。她自己十分清楚现在她的心跳的有多快。
她并不知道这位鸨母眼中的她是怎么样的,她不知道该以什么语气去和鸨母说话。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善良鸨母叹了口气,突然话锋一转,不过现在你就算是回来,也要好好修养一阵子才行,你的身子怎么比以前硬了这么多呢,客人会不喜欢的。
苏若洵闻言,先是疑惑,再来是震惊。
客人会不喜欢
这是说她以前需要用身子去让客人欣喜吗
生怕鸨母发现她的异样,所以就只能苦笑着:当捕快是要练武的,所以是硬了些,不过修养一阵子后应该就能像以前一样了。
这么说。你是想回来了?鸨母相当高兴,都笑不拢嘴了,若洵你放心,你回来的话。花魁的肯定还是你的!
她猜对了,她以前是花魁。
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想办法和他们说的。
盘问结束回到六扇门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然而,他们是不能睡的,还得先理出个大概来,明日才好继续调查。
根据这些人的供词来看,灵曼是个相当古怪的人,不与人作伴,也不乐意让丫鬟伺候,知道她平时都有着什么恩客的就只有鸨母。卞守静嗤笑一声。又白费功夫了,绕了个圈子,还是得想办法让鸨母开口。
卓奕赤瑜,你们平常去红胭院可有见过她和什么人亲近,不知道是谁也不要紧,把见得多的人的模样画下来就行。令以明看向高卓奕与石赤瑜,两人对视一眼,都是低着头。
去那些地方自然是寻开心的。怎么会留意别的姑娘身边都有什么人打转呢?
不如把鸨母抓回来严刑拷打一番吧。卞守静见两人都不出声,猜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些嫌弃,不过行为还算是好心的替他们转移了注意力。
可以一试。不过她既然敢不说,想必也知道会被拷打。令以明突然想到了什么,倏地起身,道:先回去休息吧。
对啊。然后我们就能顺藤摸瓜的知道凶徒是谁了。连柔起身,背过身去打了个哈欠,然后拉着卞守静要回去休息,苏若洵则说她太饿了,要去厨房找些东西吃,就算都是生的也要吃,连柔和卞守静笑话了她好一阵后就回房去了。
高卓奕和石赤瑜到底是心虚,他们两个今日的确是错了,案子发生时,就不该再贪欢,该立即去查才是,如果那时他们去查。说不定立刻就能知道凶徒是谁。
现在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还连累的其他人三更半夜都还不能休息,实在是愧疚。
他们两个想再找令以明认错,可是才靠近令以明。令以明便冷着脸道:你们两个,明日一早去把鸨母抓回来。
是被这么一打断,两人又不知该怎么开口好了。
不是说你们不能去那些地方,只是得清楚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能再有这样的事。令以明搁下这么一句话就往房间的方向去了,高卓奕和石赤瑜对视一眼,皆是叹了口气,然后去了沐浴。
苏若洵去厨房随便找了两块点心填了肚子后。就去了令以明的房间,一开门,就看见令以明坐的极其端正的看着她,道:你能不能敲门?
不能。我怕高师兄和石师兄听见。苏若洵关上门,小声道:那个我觉得严刑拷打肯定是没用的,她既然敢不说就肯好了准备,所以我想
你想做出好戏。偷偷摸摸的去把她放走来获取信任,然后向她打听凶徒是何人,对吗。
【92】杰作()
原本还打算商量一下的,可既然都猜到了,那应该也就是没问题了
苏若洵一怔,然后点头,你猜到了怎么不在刚才和大家一起说呢?
不知道才够真实,我准了,你可以这么做,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令以明顿了一顿,卓奕和赤瑜去沐浴了,你不用太注意会被发现。
你什么时候猜到的,是不是你突然站起来让我们回去休息时?苏若洵还有些疑惑,令以明点头,苏若洵见状,又问,那你是不是也猜到我会过来告诉你?
嗯。令以明应了一声,别说这些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的。苏若洵心里有些不快,他什么都猜到了,可她却
还有。回去和连柔她们说明早不用太早起。
噢。苏若洵走去开门。
等等。令以明又叫住她了,她转过身,看着令以明,不满地说:你有事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可以令以明清清嗓子道:好好休息。
苏若洵应了一声。然后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一早,苏政息到了六扇门,找了令以明给他说一下大致的案情,然后让令以明去把苏若洵叫来。
苏若洵一听是苏政息的吩咐,立刻知道苏政息是什么意思,特意在苏政息跟前多看了令以明几眼,等苏政息吩咐令以明退下后,她又开始紧张了。
这桩案子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快速查清楚。苏政息把苏若洵叫到身边,看她是紧张着,便说:见我你都紧张成这样,那你见临王时,怎么那么放松?
苏若洵一惊,抬起头,看向苏政息道:我
不必多说,我没说那不是好事。苏政息笑道:果然还是你有本事,不仅接近了令以明,居然还到临王府去了,说说看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事能力强不是坏事,可是居然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这样程度的事,这不得不让他怀疑她的立场是不是变了。
就像之前一样。
我得到了令以明的信任,是他带我去见得临王。苏若洵扬着笑,临王很相信我。
很好。苏政息点点头,似乎是信了。现在还没有什么让你做的事,你只需要让令以明更信你些就行了。
是。
高卓奕和石赤瑜因为心中有愧,所以还真的是一大早就去把鸨母抓回六扇门了,关在审讯堂内。等着连柔和卞守静去审问。
查案是不能耽搁的,所以即使昨晚苏若洵转达了令以明的话,两人也是早早的就起了,换上衣裳,就立刻去了审讯堂。
两位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无论你们怎么样我也说不出的!鸨母才被夹起来就开始大声说着这种一听就知道是心虚的话,正在选着刑具的连柔闻言看向鸨母,抿唇一笑。受刑前说的话是绝对不能尽信的这种道理我还是知道的,很快你也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给你选一下,是想要针刺入你指甲边上,还是想要我在你腿上割上一刀,然后找只老鼠来啃你腿上的肉呢?卞守静倚在架子边上,善良的让鸨母挑选接下来的刑法,噢对了,勒住脖子缓缓用力那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