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前方有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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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前方有冤案-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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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选一下,是想要针刺入你指甲边上,还是想要我在你腿上割上一刀,然后找只老鼠来啃你腿上的肉呢?卞守静倚在架子边上,善良的让鸨母挑选接下来的刑法,噢对了,勒住脖子缓缓用力那种让你清晰知道自己在接近鬼门关的招数也是很值得体验的,你选吧。

    鸨母闻言强装镇定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无论你们怎么严刑拷打我都不会说的!

    好吧。卞守静看连柔似乎有了心意的方式,便道:希望你在一个时辰哦不,一刻钟后还能这么坚持的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像粗鲁的拷打那样的事通常都是由卞守静来的。可是像用针这种事细致的事还是得有连柔这种耐性记好的人来。

    比起直接把十个指头都扎完了,还是慢慢来,一点一点的刺进去容易让人崩溃些。

    我记得第一回进红胭院时我就见过你了,那时你好像是当时的鸨母的得力帮手对吧?红胭院到现在换过多少任的鸨母啊?你总算是熬到这位置了。也算是挺不容易的。话说了多久,针就刺了多久,话毕,连柔松开手。见那根针稳稳地扎在了鸨母的手指里,浅笑。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鸨母的嗓音已经蒙上哭腔了,手指传来的刺痛让她陷入了极大的恐惧,这才第一针,她不敢想象之后会有怎样的痛楚。

    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得等你确切明白钻心疼是什么意思后才能清楚。连柔吹了吹鸨母的指头,笑意又添了几分,拿起另一根针。开始往第二个指头刺去,你不说也不要紧的,反正我现在做的事是理所应当的,我只是在尽一个身为捕快的责任。

    第二针也刺好了,连柔看着冒出来的点点鲜血,转过头,看向卞守静道:这样的美景可不常见,你不要过来看看?

    卞守静转过身。摆摆手,你看就行了,我不爱看。

    连柔闻言,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拿起第三根针,很疼吧?可是这才刚刚开始,我没没过瘾呢,你千万别说出来。就算说,也最好是等到我过了瘾后再说。

    鸨母是被绑在木桩上的,双手双脚都紧贴着木桩,可即使这样,也没能阻止她发颤。

    连柔正准备开始刺第三只手指,见鸨母抖得厉害,她都没法好好刺了,顿时皱了眉头,紧紧捏着鸨母的手,道:你最好不要再抖了,不然难受的只会是你。

    卞守静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连柔每次用刑时都像变了一个人。

    她好像并不是为了审犯,她像是在享受这个过程。她的目的不是为了早些知道案子的线索,而是纯粹的为了虐待别人。

    连柔她并不隐藏自己的意思,她以前也问过连柔,为什么要享受那个过程。连柔说,仔细体会的话,会有相当美妙的感觉。

    虐待一个或许见过几次,或许有嫌疑的人。只要保证不死,那就是恪尽职守。

    这是她唯一能够宣泄自己内心的方式了。

    又一根针刺入鸨母的指头,鸨母终于是忍不住了,混着哭声的尖叫声在审讯堂内响起。连柔带着笑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那种欣喜的眼神让卞守静看见了,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时苏若洵也到了,听见审讯堂内传出的尖叫声,她先是一愣。然后赶紧进了审讯堂,这才一进去,鸨母就认出了是苏若洵,连忙开始求救。

    若洵你救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鸨母哭的满眼泪痕,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师姐苏若洵走到连柔身边,见鸨母的五只手指都在冒血,倒吸一口凉气,是做戏但也掺了一些真心的劝着连柔,师姐,都这样她还是说什么都不知道,估计是真的不知道,不如

    若洵,走开。连柔拿着针,嘴边还扬着笑,眼神却是凶狠的让苏若洵怔住。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连柔的气场是不亚于卞守静的。

    师姐苏若洵又看了一眼鸨母那一直在微微颤着的手,小声道:差不多就算了吧

    我自有分寸。连柔瞪了苏若洵一眼,轻笑道:若洵,认清自己的身份,在审讯堂内,你没有阻挠我的资格。

    话毕,伴随的是鸨母的哭声。

【93】是我错了() 
与以前不同,从前审犯时多的都是喊叫声,而这次却是一直哭着,时不时喊叫一声。

    十指连心,针从指甲缝刺进手指里固然是疼的厉害,可与直接挨鞭子,应该还是有差距的。

    针慢慢的刺进手指里是慢悠悠的折磨,让你感受到痛苦一点一点的加深。让你恐惧接下来的疼痛,而鞭子呢,一鞭下去,最疼的瞬间当然就是皮破开时,过了那一阵子,疼痛自然就缓下来了。

    从针刺破皮再到慢慢刺入肉中,整个过程的刻意缓慢都是为的让人清楚体验痛苦的加深,对比起来,的确是针比较折磨人的心智。

    很快的,鸨母的十根手指头就都扎了针在上头,渗出来的血通过银针缓缓往外流出,抵在审讯堂的地板上。融洽的像是它本来就该在上头一样。

    鸨母已经哭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眼睛是肿的,头垂到一边,嘴巴微微张开。说话的声音小的不足以让人听清。

    连柔站在鸨母前一步的距离细细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拿水泼在鸨母脸上,你是要说呢,还是觉得每只手指一根针不够,要都加一根呢?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鸨母呜咽着,她满脸都是湿的,实在叫人分不清是泪还是刚才连柔泼上去的水。

    连柔。卞守静觉得差不多了,她从头到尾都没露出半分她知道的样子来,实在不像是知道的,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你们离得远没看出来而已,我离得近,看得清楚,我觉得她是装装样子的,再等我一会儿,很快她就受不住了。连柔不赞同卞守静的说法,拿起针,猛地往鸨母其中一只手指刺去,这回,审讯堂内终于有了纯粹的尖叫声。

    苏若洵不出声,就看着连柔继续用刑。

    连卞守静出声都劝不来,她出声又有什么用?

    第一**多是哭声,第二轮的声音显然小了,鸨母已经哭不出了,连喊叫都显得相当无力。配上苍白的唇色,好似下一秒就会永远的闭上眼。

    连柔有些气急败坏了,鸨母的十只手指头上分别都扎了两根针,而到现在。鸨母还是说着她什么都不知道。

    连柔,停下!卞守静见连柔还有拿针的意思,快步走过去拦着,你要不要试着被绑在这然后被针刺成这样?如果是你,你觉得你能够不泄密吗!

    我可以!连柔要甩开卞守静的手,模样狰狞的很,我可以,就算是这样再把我的手泡在撒了盐的水里我也能够坚持。这样不会有事的,你别拦我!

    若洵,去把令师兄叫来!卞守静回头,刚说完,连柔就甩开了卞守静的手,还挥手欲打晕卞守静,幸亏卞守静躲得快才没被打到。

    苏若洵听着卞守静的话,立刻跑到门前,可她从来没有成功的试过从里面打开审讯堂的门,这回也一样,手心都快破皮了还是打不开。

    她回头打算向卞守静求救,可这一回头却是把她吓到了。卞守静竟然和连柔打起来了,而且连柔还拿着放在架子上的刀。

    完了苏若洵咬着牙,再试着用力打开,而结果也是一样。突然,她被撞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卞守静。

    卞守静靠在门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连柔的手,而连柔正握着刀,刀尖对着卞守静的心口。

    你不要拦我!连柔双眼通红,卞守静的手有些抖,看样子是快要坚持不住了,苏若洵吓得直哆嗦。

    如果卞师姐坚持不住,那下一个就是她了吧

    若洵你快点啊!卞守静眉头紧蹙,咬着牙。一个使劲,终于是把连柔推开了,也就在此时,苏若洵终于是打开那扇门了,她跑到外面,想要让卞守静也出来把连柔关在里面,可是卞守静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把门关上了。

    苏若洵站在审讯堂门外。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跑。

    不行卞师姐不能有事

    令以明正在膳厅用早膳,突然他听见苏若洵的声音,一转头。见苏若洵慌慌张张的跑到他跟前,嘴里念叨着不能有事这几个字,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往外跑。

    他看苏若洵急成这样,就什么都不问。由着她带着他跑,等跑到审讯堂门前,苏若洵一边开门,一边说,连师姐连师姐她要杀了卞师姐

    门打开后,令以明进去了,苏若洵没有进去,而是捂着头,眼神空洞的缓缓蹲下。

    她不敢进去,她害怕走进去会看见满地鲜血。

    不该是这样的啊不就是审犯而已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卞师姐还活着吗?她有受伤吗?

    她还是太懦弱了,她害怕走进去会看见她不想见到的事。

    都不能有事

    令以明进了审讯堂后,没一会儿卞守静就出来了。她刚走出来就见到苏若洵蹲在地上,叫了苏若洵一声,苏若洵抬起头,倏地站起来。搂着她。

    卞守静以为这回应该和头一回去醉仙楼回来时一样,搂着她一会儿就好了,没想到,苏若洵竟然是哭了。

    很显然的。一开始苏若洵是想憋着的,哭声极小,后来她安慰了几句后,这小丫头就憋不住了。死死地搂着她,一边哭还一边说你没事就好。

    不得不说,在经历了差些被朋友杀死的事情后体验这种被人挂念的感觉,相当有舒缓情绪的功效。

    好啦。别哭了卞守静给苏若洵抚背,突然,她嫌弃的皱眉,你把什么东西抹我衣服上了!

    苏若洵吸吸鼻子。小声道:口水

    苏若洵!

    高桌椅和石赤瑜赶到审讯堂门前时,看见的就是卞守静气的追着苏若洵打,苏若洵是躲得快,可明显卞守静也是故意让她躲得,不然以卞守静的身手,怎么可能打不到。

    刚才看你着急成那样,还以为是怎么了。石赤瑜松了口气,他们两个见苏若洵拉着令以明跑了,就愣了那么一会儿就不知道她跑哪去了,这好不容易是找到了,却看她完全不着急了,真是白白担心一场。

    石赤瑜和高卓奕走过去,打算给卞守静一个名正言顺绕过苏若洵的台阶,就在这时,令以明和连柔从审讯堂内走出。

    令以明看见苏若洵立马一脸惊慌的后退了几步。

    连柔低着头,手上还是拿着刀,她走到卞守静跟前,道:是我错了,你生气的话,我刚才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我吧,我不会躲的。

【94】涩()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一脸迷茫,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令以明和苏若洵,一个只是皱着眉头,另一个则是想冲上去拿走那把刀,却被令以明拦着。

    卞守静拿起那把刀,看了许久。突然抬起手往连柔手臂上割去。

    衣服是破了,而有没有真的伤到,就只有连柔才知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不想知道你刚才的道歉有多少是真心的,只要没有下一次就行了。话毕,卞守静把刀还给连柔,连柔握着刀,点头,然后安安静静的离开。

    没有人出声问这是怎么了。知道的也好不知道的也罢,他们都意识到了现在不是该开口的时间。

    卞守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去把审讯堂的门关上。回头看着苏若洵,我去练武房,你陪不陪我去?

    嗯苏若洵立刻就答应了。

    卞师姐现在会是什么心情?即使没伤到,可是刚才连师姐拿刀直直的指向她心口的行为就足够让她伤心了吧?

    在她跑去叫令以明来的这段时间里,连师姐是继续要杀了卞师姐,还是停下了?

    卞师姐刚才那番话是原谅,还是仅仅不撕破脸皮?

    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能像以前一样亲密吗?就算表面上是和气的,实际上也肯定会有差距,卞师姐和连师姐都是对她很好的,如果她选择站在其中一个的身边,那肯定会伤了另一个的心。

    可是这根本就没办法装聋作哑的选择中立啊

    练武房内,卞守静的行为和那日把木桩当成仇人的令以明如出一辙,苏若洵想叫卞守静先拿着东西把手裹好,可是她看见卞守静那咬着牙的样子,又不敢上前去。

    于是,她把目光移到不知为何要跟着来的令以明身上。

    连柔说她刚才是想杀了守静,不过没成功。而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她没说。令以明坐在苏若洵身边,像她那日一样定定的看着卞守静。还有鸨母也还活着。

    你都没看我,怎么知道我看着你?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要问你这件事的?苏若洵小声说着,生怕让卞守静听见。

    如果是她差些被自己的朋友给杀了,就算她选择了原谅,短时间内她也拒绝知道一切有关于那位朋友的一切。

    除了这件事,你也没别的是要从我这儿知道的。令以明只回答了苏若洵后一个问题。前一个问题,他只当是没听见。

    没有要从你这知道的,可是我应该是有事情要向你解释的吧。苏若洵整个人的情绪仍然是陷在连柔的事情所带来的困惑中,可行为和表情却不自觉的表现出与她现在的内心完全不相符的样子来。

    什么?令以明转过头去看向苏若洵,见她是微微笑着的,又想起前不久她那慌张的样子来,内心萌生一股敬佩之情,因为他做不来这样的事。

    两个差了不止一点的心境,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顺利从慌张到六神无主到心情愉悦。看来她还真像她之前说的一样,不会因为别人的事给让自己不开心。

    如果有机会,他还真想以她心境活着。明明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烦心事,偏偏她还能每日都笑着。

    早上是你把我叫去见苏政息的你就不问我他和我说了什么吗?苏若洵抿唇笑着。

    我是信你的,如果有什么严重的事。你会主动和我说的。令以明立刻别过头,苏若洵意识觉得他好像是不想看着她,便把视线又放回卞守静身上,你真是个怪人,之前死活不信我,现在又这么信我。凡事还是留个心眼儿好。

    嗯。令以明应下后,眼睛偷瞄了苏若洵几眼,见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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