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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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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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对着慕淥修,罗勒打开了那被包裹了两三层帕子的小东西,握在手中之后转身走到慕淥修的面前,示意他伸开手。

    虽然不明白罗勒要做什么,慕淥修还是将手伸了过去,就在罗勒的手覆盖在自己手上的时候,手心里传来了一阵冰凉的感觉。

    罗勒握住慕淥修的手,连同那股冰凉一起,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淥修,前路坎坷,这是我送给你的最后一道保障,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做个好皇上!”

    慕淥修伸开手掌一看,就见睿宗遍寻不着的那半只虎符,正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手心里,散发着古朴内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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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皇子们是如何来到世上的() 
慕淥修怎么都没有想到,罗勒居然把虎符藏在了牢房之中,一想到睿宗里里外外派了那么多人来要虎符都无功而返,他不禁有些纳闷,“你把虎符藏在这里,就没有人发现吗?”

    罗勒忽然像个孩子似的笑了起来,“你父皇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这天牢的牢头儿是我罗家军里出来的人,前年和西川打最后一场仗的时候,是我从死人堆里将他背了出来,所以我藏个东西这种小事,他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听了罗勒的话微微颔首之后,慕淥修看了看手中虎符,将它递到罗勒面前摇头说道:“这虎符我不能要,你还是将他交给父皇吧,别的暂且不说,罗家满门的性命可都系在它上面了。”

    罗勒很快就将慕淥修的手给推了回来,颇有些不屑的说道:“你那父皇难道你还不了解?就我脑袋上这么大的罪名,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不会留下我的性命来,同时为了杀一儆百,更为了斩草除根,他那将我镇国将军府杀的鸡犬不留的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玩的。”说到这里的时候,罗勒忽然变了脸色,看着慕淥修有些哀愁的说道:“这次可是一个将你从太子之位上废去的绝好机会,你说他会不会因为这半只小小的老虎就抬手放过?!”

    当年太祖立了睿宗为太子,后来发现好多事情都是因为他的多疑和小心眼儿性格导致发生的,也没少斥责他,事情严重的时候甚至还动过废太子的念头,要不是因为太祖的身体不好病的快死的也快,这睿宗当年的太子之位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

    自从知道了太祖有将他废掉令立的心思,睿宗的心里就横着一根刺,时间越长,这慢慢长进肉里的刺就越痛,后来再加上太祖亲自给他挑选的元皇后不和心意,尤其是被那个曹贤妃的枕边风一吹,慕淥修就慢慢的变成了扎在他肉里的第二根刺。

    “难道在这富丽堂皇的皇宫里面,真的就没有一点儿骨肉亲情吗”

    见到慕淥修伤心,罗勒狠心在他的心口上补刀道:“若是你不涉及到皇权和皇位的话,或许会有上那么一丝丝,但谁又能保证呢。”

    慕淥修忽然有种无话可说的感觉,过了许久之后,他才慢慢说道:“难不成,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罗勒飞快的否认道:“不,我要的是你做一个好皇上!我那十五万罗家军个个以一当十,只要你把他们拉到暄阳城门口,我保证你那父皇不敢动你一根头发。”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慕淥修都快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牢房的,但是罗勒那句要他做个好皇上的话却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尤其是他说这话时的神情,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的清晰。

    罗勒拼上罗氏一门几千条命给慕淥修筑起了最后一道坚实有力的屏障,但是还没等到这屏障发挥任何作用,睿宗就死了,突然就死了,于是慕淥修顺利登基为皇,年号景元,做了一个人人交口称赞的仁君。

    景元帝将虎符交给秦艽,简单叙说了一下当年的经过,打发他去找定国公魏源,然后被杓兰和季闲云扶进了寑殿里面,而那被季闲云打昏过去的南宫雪,则是被杓兰绑上双手双脚堵上嘴巴留在了外面。

    杓兰正准备将景元帝扶到床上,却被他伸手制止了,然后指着窗边的一张紫檀木软榻说道:“朕去那里躺躺就好。”

    季闲云想着方才南宫雪说过的话,不禁问道:“小修,你每次来昭阳殿过夜。都是睡在这张榻上吗?”

    景元帝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就好了,当着孩子的面,非要说出来做什么。”

    杓兰听在耳朵里,忽然明白她一向温婉的淑母妃为何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但是她同时也有些不太明白,于是皱着眉头看景元帝,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在软榻上躺好的景元帝看到杓兰纠结的神色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可这一笑又牵扯到了心口疼,赶紧忍住,“兰儿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好了,憋在心里不难受吗?”

    杓兰想了想,忽然对季闲云说道:“你,双手堵上耳朵转过身去!”

    季闲云很是不可思议的伸出一根手指头反指着自己说道:“你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堵上耳朵,转过身去?”

    杓兰冲他点头,一脸严肃的样子,“你非要说自己像个傻子我也没办法。”

    季闲云嗨了一声,“我出去不是让你很更放心,有话就快问啊,小修的情况不是很稳定,我不在一边看着不放心。”

    等季闲云走出去之后,杓兰伸手在脸上狠揉了两把,这才低着头小声问道:“父皇,你都没和淑母妃睡在一起,怎么还会有了四皇兄?”

    没想到杓兰会问这个,景元帝脸上也有些不自在,嗯了一声之后才慢慢说道:“那个,父皇当年在坤平宫里陪你母后喝酒,最后喝醉了,还以为是你母后”

    杓兰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脑子里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消息给消化掉,不敢置信的问道:“难道当年是母后她”

    “后来我也很生气,那淑妃给我下药说我污了她的清白已经很让你母后难过了,没想到这才几天,她居然就唉,你母后就是太心善。”

    “父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淑妃去找你母后哭诉,说是不敢强求什么,只盼着能有个孩子相伴,好度过宫中漫长的岁月。”

    杓兰的眉毛都快要竖起来了,“母后这就答应了?”

    “可不是,她答应了,然后自己躲在一旁哭了一个晚上。”

    杓兰愣了老半天,然后才问道:“那,芝姐姐、二皇兄和三皇兄,也是这样来的吗?”

    景元帝笑着摸了摸杓兰的脑袋,有些无奈的说道:“兰儿,这做个皇上,除了让他的子民安居乐业外,还要给皇家开枝散叶,民间百姓尚且看重香火延续,更何况家大业大的天子之家。”

    “每次母后都会偷着哭吗?”

    景元帝摇头道:“不,你母后伤心的只有淑妃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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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中毒的是淑妃() 
杓兰有些弄不清楚,明明都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让别的女人生下了孩子,为什么自己的母后伤心的却只有淑妃南宫雪这一次,但是她很快就想明白了。

    “父皇,其实母后当年并不是被淑妃的哭诉打动,而是被她要给你下毒要挟到了吧?所以母后才会伤心的哭了一个晚上。”

    景元帝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是啊,你母后当时一定是万分的后悔,明明是好心做善事救人一命,谁料却是引狼入室。”

    杓兰忽然想到了季闲云言说的大皇子死因可疑一事,略一思索就白了脸色,“父皇,既然淑妃能不知不觉的给人下毒置人于死地,那大皇兄他”

    “放心,你的母后和大皇兄,哪一个都不会白死!”

    “父皇你要做什么?”

    景元帝抬眼对着外面示意道:“你去将淑妃带进来,顺便将常福也传进来。”

    杓兰拿来一个大迎枕给景元帝靠在背后,让他舒服的半躺在上面,这才走了出去。

    一出寑殿的朱红色大门,杓兰就看到季闲云正像个木头雕刻出来的人一样,蹲在南宫雪的身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一双眼睛里满满都是哀伤。忽然记起了景元帝说到的季闲云一夜头发全部变白的事情,杓兰想着肯定是她父皇喝了春风笑的那个晚上。

    那可真是个特别值得伤心的日子,因为经过那一晚,天底下并没有多出一对儿终成的眷属,人间却多了四个伤心人。王皇后和季闲云的伤心自是不用多说,抱得美人在怀的景元帝也不会开心到哪里去,反倒会因为自己害得王皇后伤心而伤心,而看似心愿达成应该开心高兴的南宫雪,则成了这次事件中最悲催的那一个,为这一夜付出的代价,就是将近二十年来夜夜独守空窗的寂寞,当然了,景元帝再次被下药让她怀有杓昀的那一夜除外。

    杓兰先轻咳了两声,等看到季闲云动了动身子之后才走了过去,指着仍旧昏倒在地上的南宫雪说道:“父皇要淑妃进去。”

    现在的杓兰,不肯再称呼南宫雪一声淑母妃,就那么直接称她为淑妃,连娘娘这两个字的尊称都免掉了。

    “可她还昏着,你扶她进去吧。”

    杓兰翻了翻眼睛,不耐烦的说道:“你在她人中上扎上一针不就醒了!”

    季闲云惊呼了一声这怎么行,却看到杓兰根本没有继续理会自己意思的向门外走去,便伸手在头上挠了两下,盯着南宫雪的人中穴看了起来。

    等杓兰带着常福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南宫雪已经醒了过来,正满眼冒火的瞪着季闲云看,她的人中也不知道季闲云是拿什么东西扎的,红了好大一片。

    “都醒了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父皇可是还在里面等着呢!”

    紧跟在杓兰身后的常福,平时见了淑妃大老远就将一张脸笑得跟朵儿菊花一样的常福,像是没有看到如此狼狈的淑妃一样,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经过,自然也就没有施礼问安那回事儿。

    心高气傲的淑妃自然不会跟一个太监你叫什么,也省的让杓兰看笑话,所以她也像没有看到他们一样,只是瞪着季闲云看,“师兄,你说过会照顾我一辈子,不管我有什么事,只要跟你开口说一声就行!”

    季闲云定定的看了她好大一会儿,这才慢慢说道:“这话我是说过,但不是跟蛇蝎心肠的你,而是跟我那温柔善良的小师妹,无论她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就好。”

    “你竟然说我蛇蝎心肠!这么多年来来,我可对你心狠过一次?!”

    季闲云挑起一缕银白色的头发绕在手上晃了晃,伤心的说道:“其实你从来都没有善良过,只是我被你给蒙骗了,直到我知道兰丫头中了十鱼醉才开始对你有所怀疑,只可惜我明白过来的太晚了,不然的话,断断不会让这宫里添上杓沣这缕冤魂。”

    淑妃呵呵笑了两声,抬起下巴说道:“这大彧朝的江山马上就要落入我儿之手,蛇蝎心肠的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些心地良善的人都会有什么样的好下场!”

    季闲云蹙着眉头将南宫雪一把提了起来,淡声说道:“走吧,小修要见你。”

    寑殿里面,景元帝正在吩咐常福,先让他将宫里所有的禁卫军都调过来守住昭阳殿,没有自己的吩咐不许放任何人进来打扰,然后再让他去暄阳府伊的大牢里将太师韦韧带到昭阳殿来。

    景元帝已经让常福传出旨意,说是自己伤心于白发人送黑发人需要歇息一段时间,暂由四皇子监国理政,现在又将所有的禁卫军都调过来严守住昭阳殿,宫里顿时人心惶惶了起来。

    就在每个人心里都不停打鼓的时候,却又看到成群结队的太医拎着药箱子跑向昭阳殿,于是她们纷纷揣测景元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估计伤心过度只是个安抚人心的借口吧。

    没多久之后,昭阳殿那边就传出了消息,原来生病的不是景元帝,而是淑妃南宫雪,据说是淑妃娘娘无故吐血不止,经太医会诊说是中毒了,皇上大发了雷霆之怒,说是要彻查后宫找那凶手出来碎尸万段呢!

    那些大大小小的妃子们想想宫里这半年来死了一个公主,一个皇子,现在又出现了一个中毒的妃子,忽然每个人都觉得冷汗涔涔的,赶紧回到各自的宫殿里面给神佛菩萨烧香去了,同时一个个的都派出了身边最伶俐的宫女太监出去,密切的关注着昭阳殿里的一举一动。

    没过多久之后,那些宫女太监都纷纷跑回主子身边报告去了,说是皇上诏了四皇子给淑妃侍疾,将监国理政的大权放给了谨王殿下呢。

    此时的昭阳殿里面,南宫雪和杓昀各自被两个黑衣暗卫紧紧盯着,季闲云则是愁眉苦脸的面对着眼前的景元帝和杓兰父女两个。

    “小修,都说了我那个药和你身上的毒性相克,虽然服下去之后能让你像个没事人一样,但吃的越多,死的也就越快啊”

    景元帝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无妨无妨,只要能让我像常人似的活上两天,这所有的事情就都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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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双头蛇的真相() 
一听景元帝说只要他能像个正常人似的活上两天就能解决掉所有的事情,杓兰只觉得自己心里悲喜交加,喜的是景元帝能平定乾坤,善恶到头终有报,悲的自然还是景元帝终要撒手西去,心里一阵思绪翻腾之后,她一个没忍住,忽然就抱着景元帝的胳膊放声大哭了起来。

    “父皇,兰儿不想让你死”

    看到爱女如此的伤心,景元帝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是现在无论说些什么,在事实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所以他动了动嘴唇之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将杓兰搂进怀里拍了拍。

    看着这样的父女两个,淑妃忽然笑了起来,仰着语调说道:“既然小兰儿你舍不得你的父皇,那陪着他一起去到阴曹地府里不是很好,正好也全了你这颗孝顺的心!”

    杓兰从景元帝怀里抬起头来,伸出手背抹了抹眼中的泪水,慢慢的走到南宫雪的面前,忽然抬手朝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了杓兰十成的力道,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南宫雪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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