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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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那些事儿-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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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二狗恼羞成怒,伸手过来撕扯女孩的衣服,打算跟当初欺负二丫那样,将玉珠征服。

    玉珠实在气不过,于是从怀里拉出一把剪刀,那剪刀是她早已准备好的,正是用来对付无赖的。

    但是她的剪刀没有刺向张二狗,反而噗嗤一声刺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顿时,女孩的手臂上血流如注,把地面都染红了。

    张二狗吓一跳,停止了动作,惊讶地问道:“玉珠!你干啥?”

    玉珠没说话,噗嗤又是一剪刀,手臂上又多了一个洞。

    女孩子横眉冷对,咬牙切齿道:“张二狗!你再敢上来,这次我就捅自己的喉咙,死了以后让你抵命!”

    卧槽!张二狗惊呆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贞洁的女孩。心里恐惧的同时也有种深深的嫉妒。

    他不知道王海亮跟身边的女人下了什么药,一个个都搞得神魂颠倒,上次二丫是这样,这次玉珠又是这样。

    张二狗被震慑了,嘴巴张大久久说不出话来,接下来他脸色大变,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啪啪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玉珠,对不起我错了,你放下剪刀,快放下,这样会搞出人命的。”

    玉珠杏眼圆睁怒道:“你答应以后不欺负俺,俺就放下。”

    张二狗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说:“玉珠,我的小姑奶奶,求求你了,千万别这样,俺们家就我这么一根独苗,你死了我会坐牢,俺爹娘咋办?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玉珠说:“你给我滚!再不滚我就真的死在你面前。”

    张二狗赶紧爬了起来,一溜烟地抱头鼠窜,从哪儿以后再也不敢对玉珠有非分之想了。

    他感叹玉珠的贞洁,也嫉妒王海亮的屎运。

    这样的好女人怎么个个都跟了王海亮?他到底哪儿好?

    张二狗跑了以后,玉珠浑身酥软,一下子瘫软在了麦地里,嚎啕大哭起来。

    张海亮是晚上回来的,上次跟玉珠分别,他半个月没回家,山里山外来回地跑。

    他把山洞里珍藏的兽皮跟家里储备的兽皮全部送出大山换成了钱。

    也把上山采摘的上好灵芝跟血燕窝拿到县城的药铺卖掉,同样换成了钱。

    所有的积蓄加起来,整整四五万块。

    他打算利用这笔钱盖一座新的小学,让大梁山所有的孩子都到学校去念书。

    他把自己婚姻的失败全部归罪于大梁山的贫穷,是贫穷拆散了他跟二丫。

    如果不是张大毛嫌弃他家里穷,就不会干涉他跟二丫的婚事。张大毛不干涉,他也不会拉着二丫去私奔,不去私奔,二丫就不会掉进悬崖里消失不见。

    他对贫穷的愤恨已经到了极点,那种愤恨变成一股股动力,让他热血膨胀。

    为了二丫,他要彻底改变大梁山一贫如洗的局面,他要带领村民致富,走出大山,去过跟城里人一样的生活。

    王海亮怀里揣着票子回到了家,心理充满了希望。

    哪知道刚进家门,就得到一个噩耗,家里的那头猪被人捅死了,他娘在院子里哭。

    回到房间以后,更是吃了一惊,只见玉珠满面憔悴,女孩子的手臂上缠了一块白布。

    海亮吃了一惊,问道:“玉珠,你咋了?”

    玉珠欲哭无泪,害怕王海亮知道张二狗欺负她的事儿,

    她知道海亮的暴脾气,如果知道真相,一定会跟张二狗去拼命。

    女孩说:“没事,没事,海亮哥,你……可回来。”

    她禁不住对男人的思念,真的好想一头扎进男人的怀里,将自己心里的苦楚一股脑诉说。

    但是在扑过来的时候,海亮却拒绝了,用手臂阻挡了女孩的身体。

    玉珠怔了一下,这才知道了自己的失态,正在她感到失落的时候,忽然海亮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悄悄递在了她的手里。

    玉珠问:“海亮哥,这是啥?”

    海亮微微一笑:“你打开看看。”

    那是一个纸包,鼓鼓囊囊的,外面用很细的麻绳捆着。玉珠小心翼翼将麻绳揭开,一股令人陶醉的香气沁人心脾。原来麻纸里包裹的是香喷喷的点心。

    玉珠从前可喜欢吃点心了,不要说在大山里,城里人也不是天天都有点心吃。

    点心可是稀罕物。是很多人家望眼欲穿都得不到的美食。

    玉珠的心里一酸,眼泪下来了,说:“海亮哥,这点心哪儿来的?”

    海亮说:“我知道你嘴馋,特意买给你的。”

    女孩子的心顷刻间崩溃,浑身一软倒在了海亮的怀里,说:“海亮哥,你对俺真好,今天……有人欺负俺。”

第34章 拼命() 
第34章拼命

    玉珠本来不想把今天的事儿跟海亮说的,看到男人这么疼她,她就控制不住。

    她把晌午张二狗在麦地欺负她的事情跟王海亮诉说一遍,王海亮没有做声。身子一扭冲出了家门,直奔张二狗的家。

    来到二狗的家门口,王海亮毫不犹豫冲了进去。

    二狗家的那条黄狗忽然看到有人闯进来,冲着海亮汪汪直叫。

    王海亮一瞪眼,怒道:“畜生!滚开!!!”

    他的眼睛好像有无上魔力,老黄狗的眼光跟他的眼光一碰,立刻吓得吱吱尖叫着跑远了。

    走进了院子,王海亮直扑张二狗的屋子。

    这时候的张二狗正在屋子里睡觉,王海亮猛然冲进来二话不说,提起了他的脖领子,抬手一抡,张二狗的身体跟沙包一样,就被海亮给丢在了院子里。

    然后他飞身扑过去,举起拳头就打。

    只一下,张二狗就是一声惨叫,咔嚓一声,打断了他的一条胳膊。

    然后一脚踹过来,踢在了他的膝盖上,张二狗听到了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小腿也被打折了。

    这小子痛得满地打滚,在地上不住嚎叫:“海亮大哥,啥事,啥事啊?有话好好说。”

    其实他早就明白海亮打他的原因,就是为了玉珠。

    海亮不肯跟玉珠上炕,但这不代表他忍心看着女孩被人欺负。

    无尽的怒火激起了他对张二狗的仇恨,拳头化作一道道厉闪,直奔张二狗落下,眨眼的时间将张二狗打了个半生不熟。

    张二狗在院子里嚎叫,大栓婶听到了儿子杀猪宰羊般的求饶。

    女人披头散发从北屋冲了出来,一下子扑到了海亮的身上,将海亮的身体撞开了。

    “王海亮!你个天煞的要干啥?来人啊!救命啊!王家的活阎王要杀人了,没天理啊!!”

    大栓婶撒泼起来,一头一头冲海亮的胸口上撞:“你打死我吧!有本事就杀了俺全家!不杀了我,你就不是王庆祥的种!”

    海亮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如果不是大栓婶拦着,他非把张二狗打得四肢断裂不可,下面的第三条腿也会给他废掉。

    王海亮指着张二狗的鼻子骂道:“张二狗你给我记着,以后再敢欺负玉珠,老子下次就不是打断你的腿了,直接拧掉你的脑袋!”

    海亮说完,气愤愤冲出了张二狗的家,直接奔向了自己的家门。

    在路上,他的心彻底震撼了,玉珠的贞洁,美丽,可爱,善良,勤劳,再一次将他征服了,他感到了深深地责任。

    他已经辜负了二丫,不能再辜负玉珠,伤害了一个女孩,就不能再让另一个女孩受到伤害。

    玉珠那么好,如果自己不接纳他,简直不是人。

    从这一刻起,海亮彻底担起了一个丈夫的责任跟义务,他要把当初对二丫的感情,一股脑倾注到玉珠的身上。他要把二丫没有享受到的幸福,也全部灌在玉珠的身上。

    这时候他也分不清自己喜欢的到底是玉珠还是二丫,或许两个女人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或许是玉珠的执着终于打动了他。

    走进家门以后,王海亮还是二话不说,他看到玉珠在院子里浆洗衣服,他的爹老子王庆祥正在竹编上收拾药材,他娘正在厨房里做饭。

    海亮一下子扑向了玉珠,当着爹娘的面揽住了玉珠的小蛮腰。一用力就把女人抗在了肩膀上。

    玉珠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身体已经被海亮抱在了怀里。女孩子羞涩地不行,说道:“海亮哥,大白天的……你干啥?”

    海亮说:“你是我媳妇,从今天起,我王海亮再对不起,就不是人,是牲口,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海亮说完,已经扛着玉珠脚步腾腾进了自己的屋子,抬脚咣当关上了街门。

    院子里的王庆祥跟海亮娘一起傻了眼,呆了好久没动,他们觉得儿子一定是疯了,大白天的就把持不住,要跟媳妇干那个事儿?

    你猴急个啥?一晚的时间还不够你忙活的?

    后来一想,海亮半个月没回家,小夫妻是小别胜新婚,熬不住了。

    王海亮进门就把女人扑倒在了土炕上,嘴巴一张,血盆大口咬向了女孩的脸。玉珠的半个脸蛋就进了他的嘴巴里。

    然后他又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眨眼的时间将女人剥了个干净,被子一拉,就跟玉珠滚倒在一起……

    玉珠的手上净是肥皂沫子,女人的手都没洗,她感到一股即将降临的幸福迫来。慌乱地不知所以。

    现在,她仍然认为男人跟女人在一块亲个嘴搂搂抱抱就会生孩子,她没有尝到过那种销魂的滋味,上次在大梁山小学的教室里,进行到一半海亮就用金针将她刺晕了。

    那时候的海亮还是忘不掉二丫,玉珠也觉得那样就是男人跟女人婚后的全部。

    海亮在剥下女人衣服的同时也剥下了自己的衣服,他把女人裹在怀里,压在身下,两个人从土炕的这头翻滚到那头,又从那头翻滚到这头。

    女孩子气喘吁吁,在男人的怀里不住颤抖。

    屋子里泛起一阵潮涌,宛如暴风骤雨。

    外面的夜幕还没有落下,王海亮的洞房里就传出一声惨叫,那声惨叫震慑了长空,在大梁山的上空久久回荡。

    玉珠毫无准备,那种撕裂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她情不自禁嚎叫起来。

    这么一吼不要紧,整条街的人都吓了一跳,院子里梧桐树上的鸟雀惊得扑扑楞楞飞了个精光。鸡鸭鹅咕咕嘎嘎乱叫,扎起翅膀来回乱忽闪。

    玉珠的叫声不单单惊动了所有的家畜,海亮娘在院子里也打了个哆嗦。

    王庆祥嘴巴上的烟锅子掉在了脚面上,鞋子烧冒烟了都不知道。

    他的老脸立刻变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海亮娘扯了男人的袖子一下,说道:“这孩子!真是猴急,听什么听?看什么看?还不回屋等着抱孙子去?”

    王庆祥这才缓过神来,满面羞愧进了北屋。一个劲地骂海亮,这兔崽子竟然不知道羞耻。

    海亮娘喜不自胜,期盼已久的事情终于在海亮跟玉珠的身上发生了。

    她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转性了,变得这么主动,还这么勇猛。

    这中间发生的事情她全然不知。

    但是知道,自己不久以后就要抱孙子了,她屁颠屁颠乐得不行。

    她赶紧冲进厨房,特意做了鸡蛋卤子面条,还多加了五个荷包蛋,儿子两个,儿媳妇三个,是时候好好补一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珠的叫声停止了,屋子里传来了男人女人的对话。

    玉珠奇怪地问:“海亮哥,为啥这一次跟上一次的感觉不一样呢?”

    王海亮问:“哪儿不一样?”

    玉珠说:“上次没感觉,这次却痛的要死。”

    海亮噗嗤一笑,把真正的男女情事过程尽数告诉了她。

    玉珠张了半天嘴巴,最后噗嗤笑了,这才明白母亲孙上香对她的教育不彻底,让她进入了婚姻的盲区。

    女孩子格格笑了一阵,回味悠长说:“娘没骗俺……这种事真的好美……痛并快乐着。”

    女人将男人越抱越紧,王海亮的心却再一次翻腾开了,忍啊忍,忍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忍住,背叛了二丫。

    但是他觉得二丫不会怪他,女人泉下有知,一定会希望他过得好,不希望他为她一辈子难过。

    这么一想,心理也就踏实了很多。

    从哪儿以后,王海亮和玉珠跟大梁山所有新婚的小夫妻一样,过上了甜蜜的生活。玉珠也在海亮的土炕上嚎叫了很久。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猪肉开始涨价了,因为大梁山的家猪常常被玉珠的叫声骚扰,都不长膘了。

    从那时候起,鸡蛋的价格也一路飙升,村里的鸡同样被玉珠的叫声骚扰,产蛋量严重下降。

    玉珠的叫声给大梁山的农业生产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玉珠几乎每天夜里鬼叫,声音从大梁山的这头一嗓子喊到那头,吵得五条街的人都睡不着。

    开始的时候村里人还能忍受,疙瘩坡的人比较淳朴善良,善解人意。

    毕竟她跟王海亮刚成亲不久,年轻人火力大,等到习以为常就好了。

    可大家谁也没想到,这种叫声不但没有停止的倾向,反而越演愈烈,整整叫了半个多月不带休息的,每天掌灯以后开始,后半夜都不停止,比公鸡打鸣还准时。

    王庆祥两口子跟儿子住一个院,好几天被吵得睡不着,每天早上起来王庆祥的眼睛都是红红的,布满了血丝,到地里干活直打瞌睡。

    海亮娘也没精打采的,有次纳鞋底子,因为瞌睡,一针刺在了手背上,刺了好大一个针洞,流了好多血。

    但是他们为了尽快抱上孙子,只好忍啊忍,睡觉前耳朵眼里堵上棉花,用被子蒙了头,可还是不管用。

    半个月以后,王庆祥真的受不了拉,于是跟海亮娘发火:“他娘,你就不能说说两个孩子?有点节制行不行?

    第一,他们的精力会透支,对身体不好。

    第二,村里人白天干活累的要死,晚上睡眠不足,会影响生产的。不能因为他们两个人,让全村的人跟着遭殃。”

    海亮娘一努嘴:“你咋不去说?”

    王庆祥道:“我是公公,要顾忌脸面,有些话是不能当面说的,你是婆婆,这些话就该你说。”

    海亮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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