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也可以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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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也可以温柔-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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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是优优,亏你还记得她!”

 若不是亲眼所见,巩玉延还真不敢相信他的拜把兄弟会是这样的男人。

 “优优…优优…我心口好疼呀!”他抓着衣襟拚命挣扎着。

 “聂大哥,你怎么了?疼就别想了,别想了。”彩衣的美丽瞳眸中溢满关心,
这一切看在巩玉延眼里还真不是味道。

 “聂寒云,想起卜优优就真的让你那么痛不欲生吗?还有你!”他忿忿不平
地指着彩衣的鼻子,“是你在谷中救了他吧!但这又如何,我可以向你致谢,
甚至愿意付一大笔的酬金,只求你放了他!”巩玉延一步一句话,咄咄逼人。

 “别逼她,是我自愿留下来的。”

 聂寒云制止巩玉延粗鲁伤人的言词。的确,他有一半是自愿的,因为就在他
清醒的那天,老婆婆就以救命恩人的借口,逼他娶彩衣,虽然他并未答应,但
为报恩,他还是决定暂且留下,至少得对过去有了些微的印象后,才方便行动,
否则,天下之大,他又该往哪儿去呢?

 “自愿!”巩玉延看看他,又看看彩衣,“好,很好,好个狗男女——一丘
之貉!”随即,他想转身离去,最好永远都别看见这种令人作呕的镜头。

 “等等…”不仅聂寒云喊住他,连彩衣也出声了。

 聂寒云乃因为好不容易遇上了熟人,虽然自己对他一无所知,他也好像误会
了自己,但他不能放他走,他一走,自已不是连什么希望也没了吗?

 然而,彩衣却不这么想,她现在脑海里左转又转,上转下转,就只有一个目
的,那就是——报仇!

 这个臭男人凭什么骂她和聂大哥是狗…呸呸呸!他才是狗呢!而且是只不折
不扣、如假包换的瞎眼狼狗!

 什么东西嘛!姑娘她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他,可难消一口怨气,虽说自己也
只有那三两下花拳绣腿的功夫,不过,看他一副不堪一击、面无血色的雪白面
容,搞不好姑娘她一拳就让他躺平了。

 彩衣喜孜孜的想:好不容易可以崭露头角了!

 才刚收敛起嘴角,彩衣已趁人不备往他身后非常用力的突袭一拳,但没想到
这白面书生仿佛脑袋后面长丁眼似的,灵活一闪,结果,她不但连人家的衣角
都没碰着,还险些煞不住车,撞上了眼前的一棵杨柳树。

 眼看就要“人毁面亡”的那一刹那,眼前那棵杨柳树又好似在她鼻尖前定住
了,嘿!真是天助她也。(可别高兴的太早,唉!)但下一秒,她的后衣襟却
被人高高的拎起,在离地约五十公分的地方又被人狠狠的丢了下来,更糟的是,
她还双膝着地,直挺挺的跪在巩玉延的脚前。

 “看在你有悔过之心,我就饶了你。记住,下回若再犯,你就算是跪在我面
前帮我舔鞋子,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这回说完后,他可是真的走了,只不过,
离去前他别有意味的看了看聂寒云,半晌才皱着眉离开。

 “你这个…大混蛋、臭鸡蛋、王八蛋…哇…”彩衣现在才知道被人欺负后,
又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是多悲哀的一件事。

 “别哭了,彩衣。”聂寒云上前欲拉起她。人都走了那么久,她还跪着,膝
盖不疼吗?聂寒云笑意盎然的想。

 彩衣看出了他的笑容,“你还笑,武功那么好却不帮我,当人家什么大哥嘛!”

 这会儿聂寒云的笑意更深了,“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无害。”

 “摔了人家一屁股一膝盖的,还说无害!”

 聂寒云摇摇头,“那你就先回屋里上点药吧!”

 彩衣撇撇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一跛一跛的走进屋内。

 聂寒云的眼眸望向天边的云霞,心中不停低唤着:“优优,谁是优优?她又
是我的什么人?为什么这个名字能带给我如此大的悸动,难道她就是我的妻子?
天呀…”

 ***优优待在房中望着窗外的晨昏,不停地更换着,至今已数不清过了几
天了,寒云是生是死的谜底又还需多少个这样的日子才能得解开呢?

 巩大哥去找寻答案,怎么已好些时候了仍没有下落,优优心里真的好急好急,
她已决定,若寒云当真离开了她,她也要去另一个世界找他。

 “小姐!”一个熟悉的低唤声拉回了优优的沉思。

 “小宣宣!”自破庙一别后,优优想她可想得紧呢!“你怎么来的?”她急
忙上前拥住小宣宣的身子,主仆两人感动的哭了。

 “是巩公子派人去接我过来的,到了这儿,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优优由小宣宣悲伤的表情中可看出她已知道了一切。

 “你放心,姑爷福大命大,他会逢凶化吉的。”她紧拉住优优的双手,想给
予她生存下去的勇气及信心,虽然小姐目前心中最惦念的是姑爷,但就算要她
赔上一命,她也要小姐开心。

 “谢谢你的安慰,小宣宣。”优优感激的一笑,目光又飘向了外头的景致。

 小宣宣知道循着小姐的视线望去,就是姑爷葬身的大峡谷方向,想不到一向
大而化之、随便惯了的小姐,也有用情那么深的一天。

 “这样吧!咱们去外面走走,看看花园里的蝶儿有多调皮,你的心情就会舒
缓许多,说不定小宣宣还可以为你抓几只大蛐蛐让你斗个高兴呢!”为了让小
姐开心,小宣宣十八般武艺全出笼了!

 “我不想去。”

 “怎么可以,若是姑爷回来看见你这副瘦巴巴、惨兮兮的模样,会心疼死的。”
小宣宣好说歹说,还是将优优拖了出去。

 “你瞧,真有蛐蛐的窝耶!可以烤肥一点的,咱们来寻宝吧!”

 小宣宣高兴极了,优优不忍破坏她的这份心思,于是也勉为其难地蹲下,帮
忙找着蛐蛐。

 “阿宝,你瞧见没,咱们少爷还是头一次气成这样,他一向都是彬彬有礼的。”
突然间,两个小厮由她们身旁走过,因为她俩是蹲在树后头,所以那两人并未
发现。

 “碰到这种场景谁会不气呀!别的不说,光聂夫人对他一往情深的那种情感,
任谁都会感动,偏偏他还移情别恋。”

 “嘘!小声点,少爷一再交代这事不能让聂夫人知道,否则她会伤心死的。”
倏地,大元捂住阿宝的嘴。

 “应该不会吧!这些天来,她不都足不出户吗?一个人躲在房里偷哭,自己
丈夫却在外面搂抱着他的救命恩人,报恩也不是这种报法嘛!”。

 “说的也是,躲在杨柳树后头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大元也打抱不平。

 阿宝叹口气,“这种事不是我们能摆得平的,干活去吧!一切就要看聂夫人
的命罗!”

 “也是,走吧!走吧!”

 优优挖着土块的手,顿时垂了下来,无神的两眼慢慢流下两行清泪。

 “小姐。”小宣宣知道这回事情可大条了。

 “别说了,小宣宣,咱们去看看。”

 她不相信,说什么她也不相信聂寒云会喜新厌旧她而去。

 “既然要去,也得知会一下巩公子吧!”看她这落落寡欢的失意样,说实在
的,小宣宣很难放得下心。

 “不用了,告诉他又能如何,能唤回寒云的心吗?若我俩的缘份已尽,即使
千军万马随我而去也是枉然。”优优的眼神变得深邃、飘忽,字字肺腑。

 “让小宣宣陪你去。”她试着说服优优。

 优优摇摇头,“倘若巩大哥问起,还有你可以帮我劝着,请他千万别插手,
好坏都是我卜优优的事。”

 “可是…”

 “别那么多可是,我心意已决,任何人说都没用的;我这就去了,记住,巩
大哥那儿还请你多担待点。”

 小宣宣了解,若是以前的优优,她可以在同一个时刻立下好几个决心,但此
一时、彼一时,如今站在她面前的优优可是她从没见过的表情,连小宣宣都能
感受到她那股来自心灵深处的坚决,与以往养尊处优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

 “好吧!小姐,我会的,倘若真要是事与愿违,你千万不可以…”

 “只要确定他活得快乐,我不会做傻事的。”

 优优牵强的笑了笑,准备去接受上天所赐给她的命运——***聂寒云一夜
未眠,简直可以说难以成眠,因为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出“优优”这
个名字,她就好像和他认识了好久好久一般,既亲切又陌生。

 “优优…优优…”念得那么顺口,可是,为何对她没有丝毫的印象呢,难道
他脑子真是伤的那么严重?为什么他想不出一点点的印象呢?

 父亲是谁?母亲是谁?他有兄弟姊妹吗?而让他魂牵梦系的“优优”又是谁
呢?姊妹?或是妻子?

 天,他究竟要到何时才能撞出这个死胡同。

 “寒云!”

 聂寒云抬头望去,一位美得出尘、清丽绝伦的女子,像是虚幻的梦影般伫立
在他眼前十尺之遥,加上杨柳树的烘托下,简直就像一位从山野间溜出来的仙
子,那么的清新特殊,却又夹带着一股…对,是哀愁!是一股动人的哀愁!

 难道美丽与哀愁就是在形容这一位平空冒出的女子?

 “请问你是?”聂寒云自觉可笑,如今这四个字已成了他的口头禅了。

 优优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位依然高佻挺拔的男子——她的丈夫,当初他毫
无畏惧的冒死救她,如今呢!却不愿认她。

 “优优,卜优优。”她强迫自己平静地说出这个属于她的代号。

 “优优!”

 聂寒云霎时眼瞳全开,直勾勾的盯着她,原来她就是让他朝思暮想的“优优”,
为什么如今见了人,他还是毫无印象呢?

 有那么一下下,优优以为他愿意认她了,可是,他随之而来的懵懂表情,却
砸了她的希望。

 “你不愿意认我?”她快哭了。

 “不是的,姑娘。”聂寒云也急了,他该怎么跟一个陌生人说他的苦衷?

 陌生人!或许她并不是陌生人,第六感告诉他一定不是,但是依目前的情况
来说她就是!

 “姑娘?在你眼里,我卜优优只是和一般姑娘一样?”

 “天啊!这该怎么说呢?因为…因为我根本对你的一切完全一无所知啊!”
他也急了。

 “原来这就是你的回答!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自愿服毒,从别人胯下爬过,
一切只为了救我?难道你也忘了,为了我,你情愿一个人葬身谷底,只愿能让
我活下去?是不是因为我是一个麻烦,所以你厌烦了?”

 优优每说一句,他的心就匡当一声受到一阵剧烈撞击,连脑子也嗡嗡作响,
但是,他就是没办法想起她所说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

 瞧见她泪流满腮的纤弱之姿,他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冲上前拥住她,吻去她
满脸的泪痕。

 只是,一切均尚未明朗化,他不能这样浑浑噩噩的活在别人的一句一词中,
他——他要找回自己!

 “别再逼他了,他不会认你的,而且,再过一阵子,等他身子骨恢复点儿,
就要和我的徒儿成亲了。”老婆婆低笑着走了出来,她的话又带给优优另一种
晕眩。

 优优不相信她,她要聂寒云亲口说:“是真的吗?寒云。”

 “婆婆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已答应她…”

 老婆婆奸诈地并未让聂寒云将话说完,即开口道:“听见了没小姑娘?别再
痴心妄想他会跟你回去,没有我徒儿彩衣对他献身的话,他还活得到今天吗?”

 “你说什么?”优优和聂寒云异口同声的回应道。

 聂寒云纳闷不已,这事儿他从未听彩衣提及,他一直当她是妹妹呀!

 “老婆婆,您救寒云,寒云定当谢恩,但这种似是而非之事,请您别信口雌
黄,在下不打紧,可是,彩衣可是个姑娘家。”

 优优见他如此袒护那个名为彩衣的女孩儿,心像是被掏空了般,再思及老婆
婆先前所言,她更是心碎得无力招架!

 就当她不曾来过吧!不曾让这一幕记忆污蔑了她与寒云间那段撼人心肺的爱
情。

 她噤声不语,不愿再争取些什么,她没有权利阻止他报恩,于是,她缓缓走
近他身边,自颈上卸下一条红丝绳,其尾端系着一个双彩的圆形香包,她用颤
抖的双手搁进他手中。

 “既已无你的爱,徒留任何东西都是空,它曾经是我最爱的,而今却变成我
最怕见到的,还给你吧!就当我俩之间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只是一场误——会。”

 说到伤心处,她以为她心已死,竟还会有些哽咽地说不出话来,难道想要心
死就那么难吗?

 “优优,你究竟是谁?”聂寒云拧紧眉心,他仅知道他不想放她走,一千个
一万个不愿意。

 “你说呢?”优优端详他的双眼,不像做假,莫非他从山崖上摔下时,撞坏
了脑子?可是不对,若真是如此,他不会知道他的名字叫聂寒云。

 “你是我的妻子吗”“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坏了在场的两个女人。

 “你说呢?”她还是那句老话,只不过,脸上多了一层苦涩的笑意,他这句
话若不用疑问句,而改成肯定句那该有多好。

 “悠悠知我心吗?优优。”他的脑子不停地转着,似乎已有某些印象在浮现。

 “对,仅有我知你心,再见了。寒云。”

 她趁着自己尚有能耐压抑哭泣的时候,转身跑了不知道她今后该如何,只希
望能好好找个地方哭它一场。

 “等等…”聂寒云唤不回她了,他真想留下她,但他没有理由,一个能够感
动她令她留下的理由。

 “别再留恋啦!没有过去的人,就只有现在,所以,你的心里只能有彩衣。”
撂下这句毫无感情的话语后,老婆婆拄着拐杖一摆一摆的走了。

 聂寒云不甘心,他揉着太阳穴,在潜意识里,他感觉得出来,这名叫优优的
女子,在他以往的生命中一定占有极重要的地位。

 就连现在他不记得她的情况来说,他的心思也已随她而动…无意识地,他摸
到了他从未动过的后腰暗袋,拿出了一只锦绣荷包。

 这是什么?为什么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的去取它?

 打开一看,是一块奇异的石头,那上头的双彩纹路是自然天成的,不像是用
人工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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