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夫人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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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成长记-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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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什么反啊?无非借着他儿子的死造造声势,好让皇上册他闺女为后呗。”

    “哟,他还怪上朝廷了?要不是他儿子把朝廷修堤的银子揣自个儿腰包里,裕水河哪能那么容易决堤啊?要我说,淹死他活该!”

    “又从你那相好的小翠那听来的小道消息吧?我看这回八成不准,朝廷要不理亏,赈灾款能这么快就下来?”

    “头天发水,第二天就赈灾款就到了,这事也忒蹊跷,怎么跟商量好似的。”

    “你们不知道了吧……听说这钱是隆王爷出的!”

    “喝多了吧你!隆王爷在西北镇边呢,难不成他会仙术?”

    “这九王爷还真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呢,说不定就真会仙术!”

    我抿着茶水,听着这帮丝毫不逊于中年妇女的大老爷们越说越离谱。

    他哪会什么仙术啊!要是真的会就不至于……

    一想到他,我的心猛地一揪,胸口有些憋闷,难过得直想掉眼泪。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他的伤好些了没,老李头的医术实在让人不放心……

    “来咯,皇后烧茄子!”

    我化悲痛为食欲,不顾形象的埋着头拼命的往嘴里塞食物,却怎么也堵不住耳朵。

    “唉,这皇后也是个苦命的,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连陵墓都让水给冲了,听说连棺椁都露出来了……”

    “吃着饭说这个,多糁人啊!”

    “你听我说完啊,据说皇后嘴里含着一颗硕大的东海珍珠,周身异香袭人,容貌宛如生前啊!”

    我差点儿把油乎乎的茄子喷出来。合着传奇故事就是这样华丽丽的诞生的?本宫大活人就坐他们跟前吃饭,却被他们编排成这样,当我是慈禧太后还是香妃娘娘啊!

    这还不算完,连送菜的小二哥都掺合进来了。

    “各位老爷,你们说得都不对!”

    “哟,小二哥,听你这口气,你见过啊?倒是给爷们说来听听!”

    我朝旁边瞥了一眼,小二哥干脆把抹布往桌上一拍,一屁股坐那儿了。

    “我们掌柜家二少爷就是在懿纯皇陵那儿监工的,他说啊……”他随手摸来个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这才继续说道:“皇后娘娘是仙女下凡呢!”

    话音未落,周围已是一片轰笑。

    “你们别笑啊!有一天我们二少爷在陵区见到一个绝美女子,一闪就不见了,回来之后一拍脑门才反应过来那女子就是皇后娘娘。”

    “越说越玄乎了!他怎么知道那是皇后?”

    “有画像为证啊!”小二不服气的说:“别忘了咱飘香阁打的是什么招牌!掌柜家的佛堂里自然要供着娘娘画像的!”

    我彻底无语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天我跟着李汗青去收账,回来时经过皇陵,捎带脚进去瞅了一眼施工进度而已。不知道下面会不会再爆出皇后陵墓是衣冠塚的惊闻……

    商业快报一条没听到,八卦新闻倒是不少,我脆弱的心脏实在承受不了,还是赶紧跑!

    我刚要起身结账,却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揪着一个白面书生的衣襟,凶神恶煞的骂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老子地盘上吃白食!”

    书生哆哆嗦嗦的说:“好汉听我一言,小生的钱袋确是被贼儿扒了去,下午定然将饭钱如数奉还,读书人不打诳语!”

    大汉哪里理他这一套文绉绉的说辞,一甩手直接把他扔了出去。

    我赶紧闭上眼睛捂住耳朵,接下来要上演的恐怕是极其凄厉血腥的一幕。

    半天没有听到动静。我微微睁开眼,却见那个书生已经转手到了另一个人那里。那人身材高大魁梧,剑眉星目,一手拎着一个大包袱,一手拎着那个小书生。他将书生放下,对大汉一抱拳:“我家主人吩咐,这位公子的饭钱由他付了,请兄台不要为难于他。”

    大汉瞟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刷的一声,一个银锭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入大汉手中。他掂了掂,满意的回账房复命去了。

    书生软趴趴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谢恩。

    那人却闪到一旁,面无表情道:“不要谢我,要谢就谢我家主人吧!”

    他衣衫一闪,我险些叫出声来。

    ——————————————————————

    这章就写到这留个悬念吧

    最近写文总是抱着一种诚惶诚恐的心情生怕更的慢了或者情节设置不好让读者不满意

    虽然大体框架早就搭好但是一边写着一边就背离最初的构想了相信写文的亲们都会有这种体会所以在细节上着实要费些脑筋如果那天突然卡住了亲们表骂我才好

    PS:弱弱的给某猪的QQ群做个广告44956243好像相当不红的说……

    飘走睡觉去了~~

峥嵘岁月 可惜不是你(二)

    真的是他吗?

    那张熟悉的侧脸刺痛了我。

    匆匆一瞥之后,我趁乱重新坐回座位,深深埋着头往嘴里胡乱扒着剩饭,再也没有勇气去看第二眼。也许因为别离来得太仓促,我还没有来得及去设想,假使有一天我们在大街上不期而遇,究竟应该大方的打招呼还是应该漠然的擦肩而过。

    当周围恢复平静时,他们已经走了。我没有想出答案,却追悔莫及。

    整个下午,我失魂落魄的游荡在裕县的大街小巷,好像要找寻什么又好像漫无目的,我不敢深想也不愿承认。

    当我一无所获的回到驿馆时,已是傍晚时分。

    驿馆胡同的尽头是一片开阔的湖区。秋风徐徐夕阳西照,湖面波光粼粼一片金光。我害怕孤单,不想回去对着孤灯长吁短叹,于是干脆靠在湖边的柳树下赏景。初秋的草地已经透出丝丝寒气,我紧了紧衣服,跟那棵歪脖子柳树靠得更近了。

    迷迷糊糊中,西边的落日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撑着下巴的胳膊肘子突然一歪,我的脑袋扑了个空向前栽去,人一下子清醒过来。哪里还有落日?四周一片夜色朦胧,弯弯的新月已经挂在梢头。

    嗯,回去可以直接上床睡觉了……

    我伸了个懒腰正欲起身,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两人压抑的对话。

    “陈统领,事情办的如何?”

    “回陛下,那些妖言惑众者已经无法大放厥词了。”

    “很好,事关皇家体面,由不得他们信口胡言。”

    “陛下所言极是,臣从未听闻任何流言蜚语。”

    ……

    我起了一半的身子极速冷冻,哐当一声又重重的坐了回去。

    “谁?!”

    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一把锋利的钢刀已经架在脖子上,刀面映着明晃晃的月光,寒气逼人。持刀之人正是中午出手搭救书生的高大男子,而站在他身后的人是……

    额地神啊!他们哥俩儿不亏是一母同胞,长得真的很像哎!不过从正面看,这个当哥哥的少了几分桀骜,多了几分儒雅,白衫折扇,风流倜傥,倒是颇符合我心目中李煜的形象。他一开口应该是“春花秋月何时了”才对,怎么刚才……

    大概是料定了自己不会被一刀砍死,我心中的惊叹一时超过恐惧。又或者……我的恐惧电波已经顺着金属大刀传递到了这个陈统领的身上?只见他两只眼睛瞪得铜铃一般,鼻孔一张一合,手中的钢刀也在微微发颤。

    拜托您拿稳点儿行不行?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这把削铁如泥的冷兵器,不由得暗暗担心,我的脖子可是肉长的,要是这哥们一不留神没拿住,我这小命可就栽他手上了!

    “把刀放下。”声音不大,威严十足。

    警报解除,我长舒一口气。稍一偏头,却对上皇帝陛下玩味的目光。糟糕,差点儿忘了,他认得我啊!

    我一口气没喘完又给卡住了。

    “这位公子,秋夜露重,睡在外面小心着凉。”

    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和卫风很像,语调却和夜气一样冷,着实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他似乎在提示我什么……

    对,我刚才在睡觉,什么都没听见,我根本不认识他,就是这样。

    我擦擦嘴角的哈喇子,点头哈腰道:“多谢公子关心!我刚才睡着了,还做了个美梦!”

    见二人按兵不动,我得赶紧见好就收。

    “我就不打扰了,回去接着睡,把那梦做完!”

    话没说完我就已经跑出很远了,用屁滚尿流来形容当时的狼狈之相应该也不算过分。

    一路逃回朱雀苑,我立刻把门栓得死死的。

    刚刚发生一幕好像做梦一样,清醒过来又有些后怕。

    原来那个让我郁闷了一下午的侧脸竟然是皇帝老儿!他见到活生生的我不知会作何感想?那些长舌老爷们仅仅因为说了几句实话就被赶尽杀绝,我的存在岂不更是皇家体面抹不掉的污点?可他刚才分明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似乎有心放我一马。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自古帝王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心机深沉阴晴不定,谁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算盘。我四肢孱弱头脑简单,论文论武都玩不过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压根没这事,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我翻箱倒柜的拾掇行李细软,官驿再好也不是久留之地,吃免费的午餐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不能冒着生命危险混吃混喝。

    阴风吹过,一朵乌云遮住了月亮。

    我借故支走了花痴的小丫头,趁着月黑风高之时,扛着全部家当偷偷溜出朱雀苑。

    “公子不在床上做梦,这是要去哪啊?”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骤然响起。

    又一阵阴风吹过,弯弯的月牙拨开乌云,露出了它灿烂的鞋拔子脸,月华一泻千里,竟然比一个一千瓦的白炽灯还耀眼。

    呃……好像那耀眼的光芒是从下面发出来的……

    我垂眼向下一瞥,原来匆忙之中没把包袱打结实,那件皎洁如练的仙女装从包袱里滑落出来,正躺在地上晒月光浴呢。

    此时,站在对面的人,大颂帝国尊贵的皇帝,正用审视的目光来来回回扫射着我,从下到上,从上到下,好像一座全方位超静音的X光机,不把我从里到外看个清楚明白绝不善罢甘休。

    他洞悉一切的目光让我非常不爽,但我敢怒不敢言,紧张得大气不敢喘一下。

    此时无声胜有声……

    当扫射到第N回的时候,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胸脯上。

    “你是女人?”

    语调是疑问的,口气是毫无疑问的。

    他的目光继续向下游走,定格在我长长的影子上。

    “你是活人?”

    简直废话。

    最后,他几乎是带着笑意,弯腰替我捡起了铺在地上的衣服。

    “你是慕云惜。”

    这是他最终得出的结论。

    帝王……绝对霸道的帝王……

    从头到尾,他表现出的理智和冷静让我折服,他举出的每一条证据都让我无法反驳。

    在他面前,我甚至不敢理直气壮的宣布我是陶灼灼。

    当然,刨除精神层面,单从肉体上来讲,这副身体的名字的确叫慕云惜,可是……

    我正踌躇着应该怎样应付眼前扑朔迷离的局面,他突然一把将我拽到跟前。

    嘶——

    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一阵凉意袭来,我右侧的香肩玉背全部暴露在月光下。

    他要干什么?霸王硬上弓吗?既然他们哥俩儿都喜欢耳刮子做见面礼,本姑娘就不客气了!

    我抬起的手尚未落下就被他死死钳住,困在半空丝毫动弹不得。

    人不可貌相,他并非看起来那样文弱!

    他低下头,渐渐凑近我的肩头,温热的鼻息有节奏的喷打着我的脖颈。

    老天,不要啊!我不能对不起卫风!

    然而在他的铁蹄禁锢之下,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你怎么哭了?”

    “我嫁过人的,你别碰我……”我无力的嘤咛道。

    手上的力道突然松开,我重获自由。除了手腕被捏的生疼,好像其他部位没有受到侵犯。

    我怯生生的睁开朦胧的泪眼,却见皇帝一脸哭笑不得。

    “我只是想看看你肩头那朵漂亮的梅花胎记,好久没见了。”说这话时,他的表情出奇的柔和。

    可我还是怕他。

    突然想起那些中午还侃侃而谈此刻却再也无法大放厥词的人……

    假如他不幸判断失误,假如我占的不是慕云惜的身体,假如我肩头没有他要找的那个胎记,恐怕此时已是一厢手起刀落,一厢身首异处了吧。

    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冒出来,人也开始不可遏止的打冷战。

    怕怕……真的很怕怕……

    这个皇帝,太缺乏亲和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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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收到第一个负分评理由是女主没有过人之处

    汗……女主就是个盲目乐观智商一般的普通人我从来没保证过她有过人之处

    接下来两天有可能会稍稍整理一下思路也有可能把那篇狗血番外补上

    更新速度根据整理情况而定

峥嵘岁月 可惜不是你(三)

    “云惜,你瘦了。”

    他冰凉的手指一碰到我的下颌,我就触电一样的弹开,猎犬般警觉的瞪着他。

    “你……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还是你怨恨我,不愿和我相认?”

    他的语气终于掺杂了几分犹疑,那张一直深沉冷淡的脸也露出了些许情绪波动的痕迹。

    不是不记得,而是压根不知道!

    我突然有一种暴跳如雷的冲动,可是一触即他的目光就觉得有一股寒气顺着脊背窜上来,一只发威的母老虎瞬间缩成病猫。

    他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手握生杀大权的皇帝啊!他随便撂下一句话,就要有人人头落地……

    越想越怕,越怕越想,甚至觉得耳畔呼呼作响的阴风都是下午屈死的冤魂。终于一个没忍住,我御前失仪,抖了个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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