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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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分裂症-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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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寝室,风铃声流连不去,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如浓雾的血腥气??闻不到。
她还睡着。
秋纭歧打开灯,白轶啊了一声。“你啊什么?”
“眼睛好疼。”
白轶轻轻按着眼眶。这么多伤要养多少时间啊?眼睛肿了,牙齿掉了,胃撑得难受……我想吃东西。完了,又产生食欲了。不行啊!还没有达到预计的目标体重啊!除了早饭外绝对不能吃任何东西!
白轶的裸眼视力差到家了。她凑到床前弯腰快九十度才确定睡在床上的女生是莲因。莲因突然睁开眼,白轶呆愣半晌??算了,她没有手指,不会再对我产生威胁了。白轶一瞬间趾高气扬,想唱首歌儿来表达一下心里痒痒的柔和又满足的高昂情绪。“咦,莲因,是你啊?”
白轶就在很近的距离内得意洋洋地看着她,“莲因,我们来玩剪刀石头布?”
这是个很恶毒的玩笑,白轶为此骄傲不已。直到躺在床上的女孩慢慢坐起来说,“我不叫莲因,我叫团云。”
……
团云,你的手指怎么了?“被一个戴着玩具头套的人砍掉了。”她还叫我莲因,可我从来不叫莲因啊。莲因是我住进六院第一天就和我换房间的住在对面房间的姐姐。
“你找错人了白轶。她不是你憎恨的那个在黑板上贴了很多关于非处歧视言论的莲因,绝对不是。她是谁对你重要吗?不重要啊。你只要知道她不是你想报复的人,但你却活生生砍了她十个手指头就够了。”
她的两只手不能再捏筷子,也不能**……**倒还行。发挥一下创造力嘛,摩擦或者直接整个儿塞进去。不能比OK的手势,不能随便拿起任何东西。遭受暴力的恐怖感回来了,白轶明白在玉正月的事上她没有做错但手指……是砍错了。
莲因还好好地活着,用她的十根手指接着写那些令白轶无法忍受的文字。她还能吹口哨和说笑话呢,无需承受煎熬……白轶要是有心脏病就该发作了。她实在是没想到情人节的礼物不只一件,一份比一份丰厚。她良心不安反复向团云确认,“你不是莲因?你不是莲因?你不是?你不是?……”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般坐在荷塘边注视着对我而言熟悉又陌生的风景。九孔桥上人来人往,塘里荷花清净如仙子。经过血雨的洗礼,莲花依旧是莲花……白轶因为这个无法挽回的错误而对当今的医疗水平产生强烈的怨愤。团云光秃秃的手掌让她大受惊吓,尖叫着跑出去。
团云用难以言说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我的手指还会再长出来吗?”
“不会的。你知道干嘛还问?又不是小孩子了。”
团云脸上嫣红一片,身体微微颤抖。风铃声远去,喧嚣涌入耳中??秋纭歧拿着她灰色的断指说,“你的手指我收藏了。别伤心,代人受过,你一定好人有好报的。”
“不要好报。你还我的手指!”
“嘿,还你你也接不上去了,不如留给我作纪念??我可以把莲因的指头割下来接在你手上!”
秋纭歧突发奇想,“白轶的手指你就别想了,她又不是故意把你和莲因搞错的。”
“我,我只想要回我的手指……”
变成一条冷冻的死鱼,你还可以选择,翻白眼。面对不公平的现实,没有能力,无法报复,翻个白眼,都会招致更大的灾难。我是如此地弱,只能像鱼肉般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那传说中的莲花仙子,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莲花仙子不出现是因为莲因那样的人名字里居然都带个莲字,莲花仙子深感在人间被侮辱了,所以她坚决不出现。世俗肮脏的人,竟然以为莲花也是可以亵渎的!“把手指还给我!”
秋纭坡追白轶去了。“挠痒痒用的不求人倒是可以送你两只……”

恐惧出现得太频繁,频繁到白轶快要接受它了。她还想过把此君当宠物养,也挺有个性的。但这是一只喜欢咬主人的狗,谁养谁倒霉。你不给它东西吃,它饿不死。你给它好鱼好肉供养起来,它就更加不可一世,在你鞋上撒尿。狗链并不握在你手上,这是最糟糕的。其实白轶根本控制不了它,“宠物”只是个经过粉饰的说法,正确来说,白轶是它的宠物。白轶才是被控制的那个呢。
一点恐惧,就像咖啡,能提神。
秋纭歧把白轶抓回她的寝室里,门一关,质问她,“跑什么?我又没怪你对团云施暴?”
“我不知道是这样的!”
白轶想起断指血肉模糊的截面,心都要裂开来了。如果不用毛巾堵住团云的嘴巴,她还能申明自己并不是白轶要找的那个莲因。冤有头债有主,你寻错人了!
白轶的手指头还在。她横看竖看了半天,秋纭歧问,“你是不是想切掉自己的手指头谢罪?”
白轶说不是的……“不是的你一脸矛盾干什么?”
秋纭歧将窗帘一拉,脱了白轶的衣服,把她丢进浴室里。衣服只能扔掉了,臭味扑鼻,还有大量肯定洗不掉的血迹。她可以穿我的衣服,但胸部那个地方可能绷太紧不合身。至于人洗洗干净还可以用,不能扔掉。如果有条件,洗胃也势在必行。但在六院的小自留地里,秋纭歧不想用肥皂水给她催吐,就给她表面洗了一遍,洗完擦干净用绳子捆在床头,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我倒想知道你还是不是处女。说我不是处??你自己都不是,凭什么来要求我?”
秋纭歧将白轶的两腿打开,用***??注:她有这东西。捅进白轶的**中,然后拔出一部分再往深里插。白轶还没培养起兴奋,一下子只觉得很痛,没有快感,疼得喊了起来。不是那种能催情的呻吟,而像猫狗一类小动物被踩了之后的的嚎叫。她马上并拢双腿夹住***,秋纭歧说,“松开!”
“别这么直接……你可不可以把绳子解开,我不躲……”
“这不是躲不躲的问题,这是有没有情调的问题。”秋纭歧表明认真严肃的立场。她掏出瑞士军刀,“还有这个,待会儿将要派上用场的。你就乖乖享受吧。我知道你跟男人睡过,这样的小玩艺儿不会接受不了的。要是个处女这样就很疼,对她们来说***太大了,也太破坏美感了……”
但有性经验的女人不同,越大的东东她们越喜欢。虽说不一定越大快感越强,但小了达不到效果,比如,手指。手指要做到对方高潮得找到G点,而这个没那么好找,得摸索一阵子。男人的**体积大,塞进去把**全充满了,自然不用寻找G点就能刺激到。***,虽然有机械生硬的之嫌没有活生生的**来得自然??但女同哪来**啊!就找个替代品。秋纭歧握着***快速投插,白轶连连呼痛。“是真的很痛……”
“操,让你装,装什么装,这B水流得,都快赶上撒尿了!……我给你拍下来待会儿你自己看。”
规矩就是,谁都想要违反的东西。在逆反心理的促使下相机基本是人手一台。秋纭歧把相机放在白轶两腿间,拍出来的只有一堆有点黑有点红的带点层次感的肉跟最上面模糊的阴毛。她站在床上把相机对准白轶毫不走样的胸部拍,出来的效果要好多了。那根***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秋纭歧说,“我往里面插了哦?”
不要,太深了……白轶还没说秋纭歧抢先一步行动了。白轶喊疼,拼命说“是真的很疼……”,秋纭歧说,“切,你以为我没试过?骗谁啊!”
你的**比较长吧,我不知道!反正是很疼!“求求你拔出来吧,我下面很涨……腰很酸……啊!”
秋纭歧又连着插了几十下,插得白轶啊啊啊啊**个不停。“这样手很酸。”秋纭歧拔出湿掉的***放在床头,爬到白轶身上。她还没从这种“硬高潮”中缓过气儿来,脸抽筋得很搞笑,秋纭歧赶紧抓拍两张。高潮时能作出那种又梦幻,又**表情的人,一定是拿着镜子**,经常练习反复练习才揣摩出怎么摆弄肌肉样子最好看。白轶没练过,在这点上吃了亏。秋纭歧日后每次给她看这张照片她都想死。拍出这么难看的照片来真是没脸见人了……
“喂,喂喂!”
秋纭歧挠挠她胳肢窝儿,白轶的身子立马一抽。她怕痒!秋纭歧发现好玩的了,有技巧地抚摸她的脖子,腋下跟腰部。白轶笑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扭动着,两只大波甩来甩去。唯有隆过的胸才能和地心引力打个平手,在地球表面风光无限地挺立着。缺点也很明显,手感不如真胸来得软,绵,腻。秋纭歧将小勺子放进白轶张开的嘴里??注:小勺子她也有,有好几根。小勺子没有问题,比棒棒糖冷冽一点,比玫瑰花清纯一点,问题是白轶刚被打掉了颗牙,小勺子跟伤口对着干,伤口怀着悲愤反抗了。从白轶嘴角流下的血和口水沾湿了枕头。秋纭歧说,“痛吗?”
白轶摇摇头。简直是撒谎武林中的高手。“这样都不痛?”
白轶不能摇头了。一摇头那根勺子就杠得舌头疼。秋纭歧慢慢地搅动小勺子,一边轮流挤压着白轶的**。听着牙齿跟金属磕碰的声音,外加白轶不像刚才那么狂放的喘息声,秋纭歧也渐渐温柔起来。她将晾衣夹夹在白轶的**和嘴唇上,亮出瑞士军刀里那把小刀。
“我会刻字!”
白轶奋力抬起头,秋纭歧把她嘴巴上的夹子拿掉。“我得征询你一下刻什么字好?我的名字?”
“……啊……笔划也太多了……”疼哪。“就刻一个字吧,好不好?”
“耻。”秋纭歧说,“我要刻个耻字??你不会想让我刻个‘一’吧?” 
秋纭歧从白轶身上下来,半躺在她右边,将她右腿贴在床上。“一不行!二也不行!得有意义,你说我刻个一代表什么,力争NO。1吗?还是说我是第一个让你张开双腿的人?”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白轶表情很痛苦,又不是那么单纯的痛。“我说真的。秋纭歧,我爱你,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的生命都可以用来爱你……”
“骗人骗鬼吧你!你嫌我不是处女,嫌我自轻自贱太掉价儿,还把我当满足你**的劳动工具,这他妈要是叫‘用生命来爱你’,那我还能为解放全人类的伟大事业贡献青春和肉体呢!你当我脑子里缺筋的吗?”
“不,不是这样……”白轶用肩膀蹭着床单,“我……我……我说的话你都不要当真。因为我脑子有问题,这样去理解可以吗?你就当我脑子有问题,经常说胡话,其实我虽然那么想了但是……但那不是我真实的最本质最深的想法。如果有一天我疯了也不奇怪,因为我本来就很难保持那样平稳连续的风格,不管分析任何事物,我总是……总是出错……”
“省省吧小姐妹,话这么多,都能去当老师给人讲课了。”
白轶大腿内侧的皮肤有点松驰。秋纭歧用小刀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划了一个三角形,“行吧,就这样。”
白轶喜欢上了被绑着**的这种方式。我想请你吻我嘴唇,我想被你折磨,证明在这个人人都远离我的世界里还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你的我身边,我时刻想哭,为了你的笑,你的每一句话。你是女神,我想永远崇拜你。世界对我的意义,全部转化成你,压缩我活动的空间,逼迫那种恐惧从我心中消失。
可我现在仍然处在恐惧之中。用利器一刀一刀杀了我吧,切开我的身体。这种感情我不要承受,兴奋的神经,已好像不属于我……
拿掉夹子,秋纭歧将刀背的血擦在白轶**上。一阵阵麻痒。白轶求她,“继续割吧,我身体的哪个地方都可以,脸上也可以,我想被你虐待,我很想……”
秋纭歧解开白轶手腕上的绳子,将她抱起来,让她腿分开跪在床上,但白轶腿软得没力气跪着,她不停地要求秋纭歧杀掉她,“或者用绳子勒死我,开膛破肚,把眼睛挖出来,把鼻子割掉……”
“对不起,我肯定不会做这种事。你有没有嗑什么药?”
她怀疑我精神不正常。有见地,我本来就不正常,你不应该到现在才发现的。白轶呜呜哭着,秋纭歧握住她的手,“说实话,你受过什么刺激?……为什么要让我杀了你,你在想什么?”
“我觉得……很害怕……好像身上全是吃不饱的嘴巴……空得就要爆炸了一样……”
白轶抓着自己的脸,指甲在皮肤上刮出道道血痕。她拧着自己的手臂泣不成声,“我请你杀了我是因为我想死在你手上……别人不行……”
“你不会死的。白轶,渴求死亡只是幻觉。就算追求濒死快感,也得明白自己到底站在哪一边。”
哭泣是伤心和愤怒,不能停止的忧虑,旋转着倒吊的缺氧的永无出路的恐惧。将我活埋。别靠近我。沉重的身体,我的灵魂飘然游离于空中,却也飞不出这个狭小的笼子。哭泣尖叫,咬人,白轶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哭着。
“你不懂……你不懂……你不懂……我很害怕……为什么不杀我?快一点啊!别这么残忍啊!我快要死了……”
“这简直是在撒泼嘛!你个泼妇,还没完没了了!”
秋纭歧用几片安眠药结束了白轶漫无边际的遐想。在梦中,谁都可以爱上童话。秋纭歧将抱枕塞在她怀中,让她紧紧抱着。
我也得求求你了。求求你让我安静一下。我再也不要引发一场火山爆发了……蠢啊。
秋纭歧给她披上浴巾盖住胸腹和大腿,坐在她边上看起了书。书有什么好看的?秋纭歧拿的还是本原版小说。奇怪,哪来的?她当了会儿睁眼瞎,把书一扔出门找柳校苇去了。
 
   日升月沉生死有命,君不弃我我不负君 '本章字数:7911 最新更新时间:2011…12…16 10:12: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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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RK,RRK,吃了饭没事情做的偷窥者,渣滓一个,专门看人家小姑娘从浴室里穿条短裤走出来,睡觉前脱运动内衣的女色魔一个,社会上这样的人要是太多整个风气就败坏得不成样子,人们在家里都不敢拉开窗帘。你说,像你这样的人真是有什么脸走到大马路上去啊!应该给你额头上盖个思想品德不及格的红印章!”
雪喑痛斥RRK的时候路合也不闲着,抄起凳子对她发动突然袭击,RRK砰地撞上了墙……“你们太不分青红皂白了!”RRK捧着流血的后脑勺干嚎,“人又不是我杀的,我犯了什么重罪了?我日日盼有人能来为这个无辜被杀的小女孩揪出害死她的人,却盼来了你们神经兮兮地把我当罪大恶极之徒对待……我是你们最重要的证人啊!这个女孩,你们??”
RRK确实有必要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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