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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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是分裂症-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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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由于某些,嗯,技术上的原因??那个蹲坑的口子太小,除非杀了白轶并碎尸这才有让她下水道一游的可能性。凌免也不想这样做,她只想清理掉一点垃圾??让白轶用嘴帮忙。胃酸默默地分泌。白轶,不要哭……
白轶,千万别哭。不能示弱!
但白轶看到秋纭歧无辜地在一旁袖手旁观的时候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下来。哭了就无法停止,再多的心理建设只能催泪。为你坚强和为你软弱有什么区别呢?都证明我很爱你。
“专情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就是……一个人天生很专情吧。”
“啊……”白轶对这个解释不满意,硬要秋纭歧说出个所以然来。爱的意义是天生有情,不爱的意义是天生无心,哎有这么随随便便搪塞人的吗?“不行啦!等于没说吗。我是想问你,专情有没有比滥情好一点。”
“那不一定啊。就像蓝宝石本身跟一块红砖没有任何价值上的差别。价值观是人定的,但东西本身什么价值都没有。如果你要问专情是否比滥情有意义,我的回答是,没有。一生一世只爱一个跟遍地开花处处不结果的人,都是遵循自己的内心意愿做出对自己来说唯一合理的事情而已。”
“嗯?”白轶说,“那别人干嘛告诉我们要认真要专一?”
“谁告诉你的?”
“所有人啊。”白轶扳着手指头数,“什么歌,什么杂志,什么小说,我遇到的人都是这样跟我说的。至少,连花心大萝卜也要说一句:我对每个女孩子都是认真的……”
“哦,那可能是认真的。”
“认真怎么可能还找那么多?”白轶说,“很少有人堂堂正正地说:我就是爱搞一个丢一个,怎么的吧;我就爱这儿勾搭那儿暧昧,怎么的吧;我玩的就是新鲜感,玩的就是性经验,怎么的吧。一旦这样说了,那个人就会受到批评,对吧?”
“那是,批评这种人没有危险性。你知道你站在正确的一边。”
“可是你不是说滥情跟专情都没有任何意义吗?”
“但我没说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呀。”
白轶叫起来了。“骗子,你敢耍我!”
“你是问我的看法,又没问所有人的看法。何况我也不能知道每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呀。”秋纭歧说,“但我最恨滥情的人,比如说九楼那个玉正月。从理出发没有什么,但从情感方面考虑,我真的无法忍受她!”
“你不喜欢玉少吗?”白轶心里的标志性高楼被直升机撞了。“……”那还是不要说白轶实际上最羡慕玉少好了。秋纭歧说,“滥情不外乎渔色跟空虚两种原因??不过其实这两个是一样的。空虚的人我永远看不起。”
不,不是这样吧。白轶想了半天鼓起勇气说,“不,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性格。性格造就人生。把恋人当衣裳一件穿不了一季,不喜欢了就丢掉来说……这样的人生态度很潇洒,很真实。如果是吃东西,这段时间喜欢吃巧克力,过段时间不喜欢吃了,谁都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吧?那么爱情跟食物有什么区别呢?每个人在心底不都是有种‘越多越好’的贪念吗?如果有资本……每个人都想拥有更多的爱情。”
“你竟然在为滥情辩护……”秋纭歧难以置信。“哇,这么无耻的话你再说一遍?”
“你一开始就说了两者没有区别!只是性格决定了态度而已!”
“……那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要发疯,他跟你交往了一段时间,却轻描淡写将你甩了,告诉你不过是玩玩而已,你不会恨得想杀了他吗?”
不知道……会恨的。不能忍受欺骗。可永远跟一个人谈恋爱,好可怕,你的人生究竟是设定好的程序还是咬合的齿轮?我要自由……!每个女孩都有可爱之处……玉少的幸福生活。来去如风。醉卧花丛。如果骗我就算是最爱的人也不能原谅。我怎么可以原谅那么可恶的人?……
白轶大脑一失控就很累,她对秋纭歧说,好累,我得睡会儿。她躺在秋纭歧身边睡着了。那是岌岌可危的一天……然后似乎就在这段谈话之后,白轶的想法被改变了。白轶简直觉得自己被洗了脑。玉少明明就是个玩弄别人感情的混蛋,仗着张好看的脸四处行凶作恶。这他妈怎么没人站出来替天行道?……
凌免隔着薄薄的手套好像就不觉得脏了,安心许多,她把一团柔软的卫生纸拉开来,头往后移了一点。这人一定是顽固型便秘患者,纸里包的都是黑色的宿便。她抓着白轶的下巴将厕纸塞进去一半。她看向秋纭歧,“嘿……”
秋纭歧午睡方醒般茫然看着她,“干什么?”
“你跟白轶到底什么关系啊?”
白轶躺了半会儿,手勉强能动了,将嘴里的厕纸拉出来,吐出满嘴口水跟胃酸。烧心症状就是感觉胸口是条跑道,一蓬可爱的小火苗儿胸前别着号码布往上奋力冲刺。里面灼烧得疼,外面硌得疼。凌免在她胸部也踩了几脚,真是最毒女人心……
你不是说你会保护我的吗?
“白轶,还有三分之一呢,你要加快速度才能吃完它们,吐出来的不算……你给我吃下去!”
凌免马不停蹄地将厕纸从纸篓里取出来往白轶嘴里放,但嘴巴的容量是很小的,到后面白轶颔骨都快疼死了。她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纸凌免又要放新的进来,她说,“……我自己来!”
“呃,好吧,你自己来就你自己来。”
凌免把小杯子递给她,指指蹲坑,“里面有水哦,渴了自己舀着喝。”
那不是做尿检用的小杯子吗?
没有对视的时间。没有看着花朵从枝头飘落的悠闲与淡淡的忧郁了。你的眼神,让我感到很悲惨,很悲惨……
“白轶,你个贱人大傻逼,我他妈被她们打得吐血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不是也参与了吗?”
秋纭歧忿忿地盯着她。“操你妈的二百五!这就是报应!”
原来秋纭歧不喜欢玉少,这说明她跟玉少是两种人……有没有可能她们其实是一种人,出于同性相斥原理秋纭歧才说那番话的?可白轶百分之百相信她不可能滥情??她没那挥霍的资本。不管是什么情况,白轶不幸地滑向了深谷。你说的我都信。可是我的脑袋……情人节玫瑰,过时了吧。白轶还是从花店里买了一捧送给秋纭歧。我为节日而欢快,我像吸了迷幻药。本质上,我还是为你而着迷……那个游戏并不好玩。秋纭歧告诉白轶,将玫瑰插入喉咙里会很爽的。将刺和叶片留着更爽,但白轶把刺拨掉了。
“会不会有危险?”白轶不能没顾虑。秋纭歧说,不会的。
“怎么可能?”
“因为,那很甜蜜。来吧,强迫我张开嘴,把这支花插到我喉咙里,想象这是你对我的征服,我因你而呻吟而痛苦……你不觉得很爽爽到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吗?”
让头发根根直立需要的是静电,或者愤怒。我不愤怒啊。哪来的东西让我能那么HIGH?白轶照做不误,最后发现其实爽的是秋纭歧,她到后面基本走神了。空虚,太空虚了。
“一,二,三,四,五……”
白轶把需要吃掉的那部分厕纸倒在地上,用眼睛数还剩下几个。视物有重影,她被打得眼睛充血了。秋纭歧还记得她被白轶涮的那次,白轶踢得她**红肿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已。好吧,看,天道好还。
“个贱货,让你也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秋纭歧,你说会保护我的。白轶使劲吞下血和一团团厕纸,胃里难受得像打了气一样。虽然我没有信,但现在,也很心痛。我应该要有选择地吸收你说的话里的营养,舍弃那些糟粕,但我的判断力就是个用不上的大摆设,一碰到你什么想法都给忘光光了。
 
   全然不知错误的爱是否有意义 '本章字数:7028 最新更新时间:2011…12…16 10:1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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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吃下去什么东西,都会变成大便跟小便,排出体外。这是一个很完美的系统。只吃不拉,或者只拉不吃??呃,后者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肠子里自动能长出什么堪充膳食之物来。只吃不拉就是便秘,便秘是能让人感到挺痛苦的事,并且,会引发一连串毛病,损害美貌的青春痘啦,湿疹啦,或者伤及身体器官。所以能每天定时拉大便绝对是件好事。人人都觉得大便很脏,将它们排出体外后就再也不想看看,闻闻,更别提吃了??幸好她没让我吃大便,否则我真得疯了。白轶暗自后怕。
她还吃了一张卫生巾,卷起来的,像鸡肉卷那样。是个女生都知道卫生巾下面是粘的,她一把卫生巾放进嘴里,卫生巾就抓住舌头跟上颚不放。到底是怎么吞下去的,白轶也不知道。可能是情急之下发挥了一点潜能吧。
擦屁股擦得太用力会得痔疮。现在,人们用的柔软的厕纸,卷筒状的,基本上手感挺不错。不过作为一张厕纸,要达到的应该是“舒适的屁股感”。拉大便后肛门外边会留下一点粪迹,不用纸擦掉直接穿裤子,粪便就会沾在内裤上,干燥后形成一块污迹。至于小便好解决一点,其实你不擦也没关系,水会蒸发的。
好样儿的白轶!??白轶吃掉半篓子的卫生纸之后快崩溃了,对着看热闹的,眼睛里笑意盈盈的女生们大吼,“这样子可以了吧!”
凌免功成名就,站起身,对跪在蹲坑旁的白轶说,“这是给你一个教训。想一想你是杀了人哎,不是从谁谁谁后面跳出来吓她一跳,或者在她走过的路上绊她一跤……以后我们就看不到玉少了,玉少也看不到这个世界了……这很严重啊!”
惟其如此,才要杀人,否则岂不是吃了饭没事情做?死亡不恐怖,发泄不了我被禁锢的悲伤和愤怒。好啊,玉正月那张脸再也不会在六院出现了,再出现就是鬼。世界上没有鬼,她也就彻底死了。再漂亮的人死相都一样难看,毫不诗意……
警报铃声大作。以凌免为首的女孩们离去了,丢下玉正月的尸体跟想吐吐不出来的白轶。谁敢肯定不是那块卫生巾粘在了食道上导致胃里的厕纸不能顺利地涌出来?
白轶哭着问秋纭歧,“为什么你就不能帮帮我呢?我不想吃那些用过的卫生纸跟卫生巾!她们就站在那儿,看我吃她们今天或者前一天擦屁股用的纸,而且没有一点要对我表示愧疚之意的样子……”
秋纭歧说,“对不起。”
满地的鲜血污水,还有一坨脑子。白轶用榔头敲了很多下才敲开玉正月的脑壳,人头比她想象得更牢固。后面几下有点恐怖,白轶手指感觉到的震动让她想提早离开。厕所里的恶臭味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闻多了,有点麻木。
她死了,再也不会让我觉得是个阻碍了。而且,秋纭歧很不喜欢玉正月。这样一来,秋纭歧也卸掉了一个负担。
“现在是下午两点十一分,按照你在执行的过早不食计划,这个时候你胃里除了水任何东西都不能有。今天你失败了,在这个时间段还吃了这么多纸团。”秋纭歧说,“我没阻止你。整个减肥计划被破坏了……但那些纸团可能没有营养的,不一定会让你长胖。”
肋骨。锁骨。腕骨。髋骨。不是唯一的疼痛……白轶吐了一口气,渐渐停止了哭泣。秋纭歧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对她说,“我对你够好了。我还没告诉她们莲因十指被斩也是你的杰作,如果她们知道了那事儿,就会以此为借口再整你一回。你想要那样吗?”
白轶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她震惊地看着秋纭歧。你怎么知道的?
“我……”
“你戴着头套溜到莲因的房间里,把她从床上拖下来,打得遍体鳞伤,趁她没有还手之力,用刀砍下了她左右手的全部手指头。她没有反抗你,因为她本来身体就很差,更别提这顿打你还投入得很,差点让她死在手术台上了。她其实很好对付,你抓紧她的手,都能让她痛得流眼泪。切手指头,对那样的女孩来说,太残忍了……”
“一点都不!”白轶又有点倔了。“她是活该,自找的,她是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用自己傻逼得不能再傻逼的那点知识满嘴喷粪的贱人……”
“算了。你还好吗?”
秋纭歧关上厕所隔间门,白轶靠在门上,很累,活像从战场上奔回来的逃兵。“为什么你的胸部这么硬?这就是你不想让我摸的原因吗?”
秋纭歧的手伸进她衣服里,抓着她的乳妨一下一下捏,好像想挤出点奶来。“这么奇怪的手感。是假体吧?我自己摸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感觉。如果一个处男跟你搞,他可能会以为全世界女人的乳妨都是硬梆梆的呢,那不是搞笑了……假胸会有快感吗?”
“会的……”白轶呼吸加快了,同时,腿更加软。秋纭歧隔着裤子抚摸她的私处,在那个地方画圈。她的手指往里面进去了一点,白轶抓着隔间壁,克制着呻吟。她怕厕所外面有人在。厕所的正门是那种百叶扇式的,看起来特别让人想找点安全感。秋纭歧说,没关系的,就算有谁在也没关系。想叫就叫吧,不过,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其实你控制自己不叫出来快感更大。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半睁半闭,那样很性感。”
白轶一直穿着裤子,秋纭歧没把它脱下来,只是隔着布料推挤她的**,这样就让白轶很兴奋了。她按照秋纭歧说的,死不吭声,结果发现还是有一点声音比较好。**高潮,很棒……
秋纭歧还是对白轶装了填充物的乳妨更喜欢。两只兔子,在衣服下摇摇晃晃。她说,“形状看起来特别好,饱满又挺拔。我要是你男朋友,就天天玩你的**,把吃的东西放在你双峰之间,将色拉涂在**上舔着吃。”
为什么要说如果是你男朋友呢。如果……如果……假设什么什么的话听起来就是别有风味嘛。假如你有男朋友,你又跟女人上床,这好像挺有意思的。偷偷摸摸,有趣。犯贱……也有趣。为了好玩才活在世界上,什么时候世界对我来说不好玩了,那我就去死。
“嗯……”
“我没有男朋友。”白轶慢慢地从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你,你要是喜欢,我们回去……”
什么,就这还T呢?秋纭歧顿时兴味索然。她松开手,将白轶的衣服拉好,在她脸上拍了拍。“我要带你去个地方。走吧。”
黑暗的寝室,风铃声流连不去,门被推开的一刹那,如浓雾的血腥气??闻不到。
她还睡着。
秋纭歧打开灯,白轶啊了一声。“你啊什么?”
“眼睛好疼。”
白轶轻轻按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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