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异能兴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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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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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很清楚。我小的时候,有一次被蜜蜂蛰了,奶奶给我上了一点儿碱面,揉了揉,就不怎么疼了。要不。你也试试,管事不管事的,也添不了毛病。”宏远娘(梁晓乐)说。

“他爹,你快把咱家的碱面盒儿拿来,给我上上点。”

“嗯。”梁龙勤应着,很快拿来了碱面盒儿。却望着炕上的梁赵氏发起愣来。

梁晓乐见状,知道是梁龙勤守着儿媳妇不好意思。便用意念让宏远娘说:“我也就知道这点儿。要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回去了。这孩子发犟。非要跟了来,我怕她再冻着了。”

“好,没别的事了,你们回吧。”梁龙勤热情说道。

第二天,吴巧改听说卢金平和梁赵氏晚上都被蝎子蛰了? ,卢金平和牛桂芬肿的连炕也下不来时。吓得立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时庆幸自己亏着没说。

原来,吴巧改的丈夫梁德辉脾气暴躁,性子直,又爱讲个直正理。他最反感自己的老婆跟德报媳妇牛桂芬来往。怕她近墨者黑。被带坏了秉性。

吴巧改因为牛桂芬被蝎子蛰了? ,在牛桂芬家多坐了一会儿。又因做晚饭晚了些。一进家门,梁德辉对她大发雷霆。

吴巧改也不服气。觉得他不问事项(不问来由)就发火,管得太多了,自己一点儿自由也没有,就和他大吵了一顿。结果连晚饭也没有吃,打置了孩子,自己一个人躺在炕上生闷气去了。

两口子谁也不搭理谁,自然也就没有了诉说的机会。谁知却歪打正着,躲过了一场肌肤之痛。

安桂花听说以后,也噤若寒蝉。她也和吴巧改一样,不是不想说,二是没有说的机会。

梁德顺是个的勤谨人,闲不住。把地里的庄稼都收了家里,地净场光,预备下一冬一春的烧柴,就到附近镇上一家打麻绳的作坊当临时工去了。半月一回家,又正好赶上下大雪,也就没回来。

这种事又不能给孩子们说,所以,安桂花在家里只字未提。自然躲过去了。

被蝎子蛰的劫难是躲过去了,安桂花的心里可不平静起来:连老婆婆都被蛰了,可见赌的这个誓言不分亲疏远近。老天爷爷真的是在为李慧敏挽回名誉呢!

安桂花确信这是老天爷爷所为!因为昨天就是对着上天赌的誓。再说,什么神仙能在冰天雪地里弄出蝎子来?!

当初赌誓的时候,她是百分之百地不相信会应验。可如今真的应验了,而且蛰的还不是一个人。被蛰的人又都是骂李慧敏最厉害的人,这说明,这个李慧敏还真的有说道。难道真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她是被冤枉的,是老天爷爷看出端倪,出来为她讨公道?!!

想想也不对。既然她是被冤枉的,为什么老天爷爷一开始不站出来为她主持公道?而是非得等到他们穷困潦倒、精神就要崩溃的时候才出来呢?!!难道老天爷爷在放长线钓大鱼——为的就是惩治她们这些爱嚼舌根的大嘴巴们?!!

安桂花被自己的猜测吓出一身冷汗!在心里庆幸梁德顺亏着没有在家。要不然,昨天晚上被蛰的人里,就有她安桂花。

“常言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是偷偷摸摸的事,早晚被人知道了。”

真佩服李慧敏说出这样的双关语来。明着是说怀孕,暗里把牛桂芬偷鸡摸狗的事也捎带出来了。人家说话的技巧,比自己高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大家闺秀啊,有文化就是比没文化强。(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各方反应

梁赵氏抹了碱面以后,不大一会儿就不疼了。踏踏实实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起用手摸了摸,嘿!还真管用!一点儿也没肿起来。

“真邪了门了。刚蛰着的时候,就像有根针在肉里到处窜一样,疼得钻心。揉上碱面不大一会儿,就不怎么疼了。跟沾米羊(蚂蚁)(注)咬了一口似的。睡醒觉什么事也没有了。一点儿也没肿起来。”

梁赵氏对前来看望她的大妯娌梁薛氏、三妯娌粱荣氏说。

“长这么大岁数,也没听说过用见面治蝎子蛰着。记住这个偏方儿,再遇见这种事就不着急了。”大奶奶梁薛氏说。

“慧敏说了,治蜂蜇着也管用。”梁赵氏声音里透着自豪。

“还是大家儿里的闺女,见得多,知道的也多。”三奶奶粱荣氏称赞道。

“就是。这有文化和没文化就是不一样。你看她说话办事,多稳重。不像大儿媳妇,一惊一乍的,说话头上一句,脚上一句,一点儿准头也没有。”

“你有福气。遇上了这么好的儿媳妇。”大奶奶脸上浮出羡慕之色。

“那是。孝顺着呢。什么东西也舍得给我。德福不是对他爹说呀:‘慧敏说了,往后光让你们吃细粮,我们供给。别省着细着。’你们说,上哪里找这样的好儿媳妇去!”

在一旁捡耳朵的梁龙勤听了,笑眯眯地说:“你呀,心里比谁都明白,就是嘴上不承认。这可好,一个蝎子把你蛰的心口一致了。要知道这样,早点儿让蝎子蛰蛰你。”

“去去去。俺妯娌说话,有你什么事啊?乱插嘴!”说着白了梁龙勤一眼。把梁薛氏、粱荣氏都逗笑了。

……………………

村里人们的反应也很强烈。

昨天下午,和宏远娘在一起的,除了赌誓的四个人外,还有四、五个年轻媳妇;在她们的右边,有包括梁赵氏在内的四、五个老太太在说话拉呱儿;左边则是一伙老爷们侃大山。

再说,牛桂芬劈着八字腿走了半截村子,街上的人有目共睹。

农村里人爱起誓,“天打五雷轰”、“砍脑袋”“挨千刀”“不得好死”……什么恶毒说什么,但都是图嘴上痛快。说出来解解气而已。祖祖辈辈没听说过起誓应验的。怎么这个梁德福家就能变成事实了呢?而且赌的誓是这个季节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谁都知道,蝎子蚰蜒蛤蟆蛇,都是冬眠动物,天一冷就不见了,直到惊蛰才出来。这可是冬至节气大雪天啊!

联想到梁德福家接连不断出现的怪异:布抻不断,麦子到不完,喊街咒语应验……种种迹象都说明——梁德福领来的媳妇有“神气儿”!

“怎么头几年里没有啊?”有人提出疑问。“有点儿辄也不会抱着孩子去要饭儿!那时‘神气儿’跑哪里去了?”

“要不,真的是老天爷爷开了眼。看见她受冤枉,使着法子补偿她呢?”

“要这么说还有点儿谱儿。”

“老天爷爷什么样呀?谁见过?”

“你年年不是在天地底下供奉天地爷嘛,那上面就有。你供奉的不虔诚,所以老天爷爷不去你家。”有人打趣道。

“他梁德福一个穷要饭儿的,供奉的就虔诚了?”

“我看呀,主要还是人家李慧敏的福气。你分析分析。在破庙事件之前,人家连梁德福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见被自己爹爹冤枉了,挺身而出,宁愿做小做妾。也要伺候梁德福。要没有非凡的骨气,能做到这一点儿吗?就凭这。老天爷爷也得奖赏人家。”

得!给宏远娘扣了七、八年的屎尿盆子,终于翻过个儿来了。宏远娘在人们的眼里。成了舍己报恩、维护正义的女英雄了!

宏远娘对这次赌誓也很高兴。虽然有些懵懂,但大概步步骤却能回忆的起来。她真怀疑那些睿智的句子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可是,不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又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呢?乐乐小,趴在肩膀上光摸耳朵垂去了。再说,这也不是她一个小孩子能插言的呀?!

看来,还是自己的老底子起了作用。这些年光受压抑了,把为闺女时的聪明伶俐劲儿,都挤压到脑子的旮旯里去了。现在自己思想放松了,便弹簧般蹦出来,挤破喉咙往外钻,几乎连思考都省略了。

“久违的灵感,你终于又回到我的脑子里来了!”

李慧敏欣慰地想。

当大奶奶梁薛氏把宏远奶奶被蝎子蛰后对李慧敏的评价,以及村里人对她的新看法告诉宏远娘后,宏远娘高兴地热泪盈眶。梁薛氏一走,点燃了三柱香插在灶王爷面前的香炉里,磕了三个响头。又拉着宏远爹,在庭院里冲着天上磕了三个响头,流着眼泪激动地说:

“老天爷爷啊,是您明察秋毫,看出了我的冤屈。又使着法子帮助我,用万能的神灵为我洗去倒在我头上的屎盆子,还给我一个清白之身,让我体体面面地做人。我李慧敏没齿不忘!今后一定要大大方方处事,坦坦荡荡做人。用您老人家给我的东西济贫扶弱,行善积德。把您老人家的光辉发扬光大!老天爷爷,谢谢您了!!!”

说完又“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

宏远娘心里高兴,晚饭做了一大桌子可口饭菜,还特意让宏远爹到小卖部买了一瓶高粱烧,打开,倒了慢慢两杯。一杯双手递给宏远爹,一杯自己端起来,含着泪花儿对宏远爹说:“德福,为了庆祝你、我获得新生,咱俩喝个交杯酒吧!”

说着二人双双站起,都用右胳膊挽住对方,把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在一旁观看的梁晓乐心潮澎湃起来。望了望不知所以傻笑的梁宏远、目瞪口呆的梁玉云和只顾吃菜的小宏根,忽然带头拍起巴掌来:“噢,噢,噢,娘要做新娘子了。”

她的意思是庆祝宏远娘获得新生。怎乃身板儿小岁数小,恰如其分的语言不能应用,只好以相近的词汇表达出来。

宏远娘听了,差点把刚吃进嘴里的一口菜喷出来,在梁晓乐的前额轻轻打了个爆栗:“傻啊你,还‘娘要做新娘子’哩?你知道什么是新娘子呀?”

梁晓乐眨巴眨巴眼睛,纵着小鼻子冲宏远娘笑道:“女人最漂亮的时候就是新娘子。娘今天最漂亮了!”

逗得宏远爹宏远娘笑的“哈哈”滴。

……………………

第二天仍然是个大晴天。由于街道都打扫干净了,陆陆续续有人上门市来买东西。宏远爹和弟弟梁德贵精神焕发,兴高采烈地和人们打招呼,称上能挑破眼皮(秤杆高高的),尺子上尽量放松,把来买的人哄得欢天喜地。

快晌午的时候,来了一辆大车。指明要买梁德福家的麦子。在人们的指点下,赶车来都门市门口。

宏远爹出门一看,车上的人他认识,是买他麦子的粮店老板。

“店老板,大雪封道,你这是……”宏远爹觉得奇怪。

“小伙子,我是为你家麦子来的。看看你家还能卖给我多少麦子?我的顾客都把我门槛踩平了,要买你给我送的麦子。我没办法,这不,轧着积雪来了。”

原来,粮店老板按批发价收了梁德福和父亲梁龙勤送的麦子后,按市场价卖了出去。买回去的人家磨了面一吃,比过去的好吃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就返回来又买。结果粮店里已经卖完了。把情况对店老板说了。店老板不信:一个麦子,还能差了哪里去?有个买回去的熟人拿了点儿让他尝,他也觉得是好吃。就让一个伙计到梁家屯来打听。结果把梁德福家有“神麦”的事给打听去了。店老板这才知道自己收的原来是“神麦”!可自己一点儿也没留,后悔的直拍屁股蛋子。

亲戚朋友们知道以后,也都撺掇他再进一些“神麦”,大家分分,都沾点儿“神气儿”。于是,店老板不顾雪路难走,一出溜一滑地赶着牛车过来了。

“只要有麦子,价钱可以高一些,你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店老板诚恳地对梁德福说。

村里人听说粮店老板赶着牛车来拉麦子,不干了,托出有威望的人给梁德福做工作:“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扭,把‘神麦’卖给外人。价钱里好商量,你说多少就是多少。”

梁德福知道自己家里麦子有得是,但不能说明了。就对村里人说:“我那时送麦子时,店老板照顾过我。看在他大雪封道不容易的份上,卖给他半车,剩下的全卖给本村老少爷们。”

“不行。”村里人说:“‘神麦’比金子还珍贵,你能有多少?给了别人,咱村里的人就得少落。你和粮店不沾亲带故,梁家屯可都是你的父老乡亲。一笔写不出两个‘梁’来,你好好掂量掂量。”

群情激奋,梁德福也没了办法。只好做粮店老板的工作,只卖给他两布袋留着自己吃。

店老板见卖主自己开了门市,自是不敢强求。做买卖讲的是竞争,有好货谁肯拱手让给别人?!沮丧地拉着两布袋麦子走了。

这一插曲让梁家屯的人们更加看重了梁德福家东西的宝贵,有“神气儿”,来买小麦和布的人更多起来。而宏远爹娘还是按原先的批发价格卖,这又让梁家屯里的人们感慨不已:好人家啊,人家这是为全村的父老乡亲谋福利呢!(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九章 露骨的挑唆

买卖上分散些精力,还要做一家六口人的饭菜,喂鸡喂狗,宏远娘一天到晚脚手不失闲。进了腊月以后,为了赶做孩子们过年穿的新衣新鞋,晚上常常熬到深夜。

王奶奶和大奶奶知道情况后,都主动找了来。要帮着做针线活。宏远娘拗不过,也确实做不过来,便答应了。让王奶奶给梁晓乐做一身,大奶奶给梁玉云做一身。

两个老人还要帮着做两个男孩子的,宏远娘说她紧紧手能赶得出来:“这样已经帮大忙了,哪能全让你们做。”两个老人也只好作罢。

王奶奶和大奶奶要给做针线活,宏远娘并不感到惊奇,因为王奶奶早就说过要给乐乐做衣服。无偿供了两家一冬水果,两家老人心里暖和着呢!

让宏远娘没有想到的是,宏远奶奶也来要活儿做。这让宏远娘受宠若惊: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开天辟地第一回呀!

“快过年了,你们又这么忙,我来看看针线活儿做出来做不出来?”宏远奶奶微笑着说。

于是,宏远娘对她讲了王奶奶和大奶奶每人拿走一身的过程。

“哦,我来晚了。”宏远奶奶有些失落:“媳妇呀,往后有什么活儿,你就言一声儿,咱才是亲亲热热一家人呢。过去娘有不对的地方,今后一定改。你觉得哪里对娘不满,也可以说出来。咱谁跟谁呀!一个锅里抡马勺,没有不碰锅沿儿的。往后咱谁也别往心里去。”

“娘说得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往后谁也不计较,也就没事了。娘,这衣服不是我不让您做。就剩宏远这一身了。鞋也快做完了。我紧紧手,蛮能做得出来。”

宏远娘心里特别高兴:一个老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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