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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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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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把他惹火,喊他老婆出来跟你打架?”
“在边城县内,三教九流的地痞街娃,谁敢动我王二菲子一根汗毛?我就是地痞头子,他的老婆敢动我?”
“王老师,怎么就没发现您有哪一点像地痞?”
“知道的东西太少,像我这样的人,没几个地痞朋友在周围站着,敢在边城大摇大摆地边走边吹?虽不去惹是生非,但我的朋友会随时求教我一些混地盘的方法,难道你没听见我在街上走,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大姐?我这个人,就是什么人都要交朋友,单说打架,凭我个人的拳脚,能打过谁?呵呵,谁都可以打我。”
我听了心神不定地问:“今天对那男人,去惹事,很主动,太没必要。”
“这不叫惹事,是教育。那男人只要见乡下人在她门市部前卖小东西不但要骂人,还要打那农民。街上有很多人都恨那他的所作所为,却又拿他没办法。我打算每天教育他一次,让他改正坏毛病。”
我们师徒俩正在摆谈之际,只见门“啪”的一声就被撞开了。
冲进来的是顾潮,张惋,邵坚强,鲁佳艺四人。
都咧着大嘴不说话,一直盯着王二菲子。
王二菲子也不说话,对着四人就大吹特吹口哨。
我在中间来回看了几遍,也不说话。
大约过了五分钟,顾潮耐不住了说:“菲子,今天骂了人,还带回来徒弟传授祖传秘方是不?”
王二菲子用嘴角笑了一下,没回答。
邵坚强对顾潮说:“王吹吹儿的嘴巴宝贵得很,是专门用来吹牛人的,你我几个怎么会讨到她那玉吹?”
“闭上你的臭嘴,看到你的□□相,就伤心!”
顾潮边说边敲了一下邵坚强的头,用力很重,有啪的响声。
张惋在一边幽默着:“不要干扰人家菲子教徒弟的灵感,否则,菲子啊!啊了大半天,也啊不出一个什么‘祖国啊’‘山河啊’‘春天啊’的绝顶舞境。应该让菲子自由发挥一下他的‘啊’字嘛。”
顾潮假正经:“哦,怎么没你张憨包子聪明呢?已经将菲子的天界盖都看穿了。”
这时,鲁佳艺从兜里取支口红笔来自己叼在嘴里,又从另一包里取了一支烟,递给王二菲子说:“吹吹大妈,咱们不听他们废话,来!抽烟!抽——烟!抽死算求了。”
王二菲子接过烟说:“哦——鲁小妹今天,咋学得这么乖?懂得识我是马,来,拍这里。”
王二菲子用手指了指她的屁股。


、这分明就是升仙了

鲁佳艺张开嘴闹哄哄:“嗯!老吹,怎么这么快就忘啦?我从来就不像他们三个油嘴滑舌的家伙,整天就只知道打打闹闹,将膏药贴反了,拍什么动物的屁股都不知道。”
邵坚强正在与顾潮动手动脚,听鲁佳艺这么一说。
转过身来就将鲁佳艺叼在嘴上的口红抢了:“在吹吹儿面前,讨好卖乖就忍了,将我们扯进去干啥?想造反了是不是?”
鲁佳艺看都不看邵坚强一眼说:“小娃儿家,懂啥!滚开,别插嘴。”
邵坚强和顾潮几乎同时伸手,拧住鲁佳艺的耳朵,拉到墙角处按在铺满烟蒂的地板上。
“你个滚刀皮,让你去打仗,不当汉奸才怪!”
邵坚强也说:“我们要打倒你这个艺术败类,不让你的毒瘤到处播。”
鲁佳艺在地上高呼:“惋,好战友,帮忙!这两个坏东西欺负我小个子,张惋啊——”
张惋放下手中的报纸,走过来低头看着鲁佳艺的脸说:“我以舞蹈集团团长的名义,开除你。”
张惋说完,笑着走到我面前说:“对鲁小妹这样的人,你觉得开除舞籍有没有好处?”
我看了看王二菲子,又回头看了看从地上爬起来的鲁佳艺。
对张惋说:“你是团长,你说了就算,反正她是靠屙屎写诗的人,不像跳舞的,有点玷污我们集团的舞蹈产品形象。”
张惋又一次笑了,又走到鲁佳艺跟前说:“经过大多数舞民的意见,本团长正式宣布,开除你五天的舞籍,这五天时间里,要认真反省,总结自己的错误。五天后,一定写张反省心得交到我的手里,还要看你的态度,端正不端正。”
鲁佳艺打断张惋的话:“少在娘们儿面前卖关子,我的身材,嗯!看看,要高的地方,高了,想细的方,细了。还有,看看这?嗯?态度,在这里。”
鲁佳艺阴笑着,用手指着自己的臀部。
然后,走到我和王二菲子的旁边,回头又对张惋说:“看人家菲子和艳子,多么有艺术家的风度,坐在这儿,一动不动,这分明就是升仙了。”
王二菲子停下口哨声说:“小妹,我不是看在你用一支烟,将我的嘴巴堵住的份上,今天,你背时了!”
鲁佳艺忙嘻笑着回头对王二菲子说:“吹吹同志,千万别让我的烟,离开你的嘴巴啊!向你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我说:“还有我呢?”
“汉舞娃子,对不起,我错了。”
顾潮看完王二菲子贴在门板上的相片,走过来突然说:“还有我。”
鲁佳艺一下子将头抬得老高:“算啥东西,赔礼?除非太阳绕着地球转三圈。”
“真的吗?”
“是的,又怎样?”
“如果太阳绕地球转了三圈,你叫我一声‘爸爸’行不行?”
“叫你爸爸,就是叫你爷爷都行。”
“大家都听到了好当证人,小妹要叫我‘爷爷’。”
顾潮在王二菲子的写字台上,撕下两张纸,分别写上“地球”、“太阳”等字样。
便拿起问我:“请你读一读这几个字行吗?”
我和全场的人都知道顾潮要戏弄鲁佳艺。
“这是地球,那张上面是太阳。”
鲁佳艺急了说:“顾幺儿,你耍赖。”
顾潮当着没听见,左手拿着写有“地球”,右手拿着“太阳”,绕着左手转圈。
嘴里数着:“一圈、二圈、三圈。”


、从来就是敢做敢为的人

顾潮看着鲁佳艺无可奈何着的脸,笑着说:“我再免费让‘太阳’绕‘地球’为你多转三圈、四圈、五圈、六圈……”
顾潮放下手中的纸说:“还不快叫?爷爷我要动怒。”
鲁佳艺没好气地说:“赖皮狗。”
顾潮得意之极:“不叫我,才是真正的赖皮狗?”
邵坚强和张惋搬嘴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是君子,就喊,赖皮狗,我们大家就不勉强。”
我见鲁佳艺不肯喊,严肃说:“喊死人,不要板板埋。怕了么?”
鲁小妹无奈得只好说:“喊就喊,我怕谁!”
之后转过头对着顾潮笑得稀烂的脸喊:“顾爷爷!”
顾潮笑得更加灿烂无比,答应得长声吆吆:“唉——”
后面还补上一句:“我的鲁孙女乖乖,明天爷爷我喂你的奶奶。”
在场的人全部笑得前仰后合。
鲁佳艺吼:“笑!笑!笑你们的婆娘屙片片尿。”
张惋笑过之后说:“表现很好,我代表舞民群众,解除对你开除舞籍的处分。”
邵坚强和顾潮拍手赞成。
王二菲子问张惋:“你们舞蹈集团怎么像个烂摊摊一样,说开除就开除,说招进就招进?像鲁小妹这样的人,开除一万年不入舞籍也不为过!”
我也说:“这个摊子何止是烂,简直就是稀烂。”
鲁佳艺对我吼:“不要自毁前程,舞蹈集团的名声非常良好,这是我鲁佳艺经过近一年的苦心经营,现在已经是名牌集团,不是你随便能说坏话的。”
顾潮和张惋同时攻击我。
邵坚强本想骂鲁佳艺:“一筷子将功劳夹了个干净。”
见大众都在攻击我,也就改口响应号召,大声说:“如果你不思悔改,天天与王吹吹儿鬼混,我们将研究开除你的课题。”
“谁敢开除我?嗯!谁敢?我是你们中最优秀的,谁敢开除我?”
顾潮做着鬼脸说:“哦哟,骄傲得连谦虚的影子都不见了,就不相信,离了你,我们就穿不上裤子。”
“整治共同目标,总需要我吧?要不然你们几个会天天扯不清谁对谁错!”
“看起来,你是包公的徒弟?咋今天菲子同街上的那男人骂架时,为什么不去整治共同目标呢?”
王二菲子放下手中的吉他,对张惋说:“团长!最好不要将你听到的混蛋消息抬出来说,我今天的骂是假,我可以作证。”
顾潮反讥:“从来就是敢做敢为的人,今天居然不承认,岂有此理?”
“算了,算了,大家别争,闹了大半天,没说一句正事。菲子,明天是星期天,我们想请你一起去野炊,这一次不会推脱吧?”
王二菲子想了想说:“行!但是,我只想空手去,别的东西一律由你们五个人准备。”
“放心,我们不会让你破费钱财,包括你的特好──香烟,我们都有准备。”
张惋说完,又回头对顾潮说:“明天就准备两口锅和菜刀、菜板。”
“鲁佳艺,你准备四斤米和一斤菜油两包香烟;邵坚强,准备一只你姐养的小公鸡;艳子,你离家远,经济不景气,就准备一斤一块多钱的老白干。”
顾潮问张惋:“你准备什么?”
“我出的东西最多,三斤猪肉,还有碗筷、勺子、盆子、打火机、盐、味精、酱油、泡茶、辣子面,外加鱼网。”
“你们谁有照相机?我出钱买胶卷。”
王二菲子接话说:“不用,你们都准备干净了,我过意不去,相机和胶卷就由我准备。”
大家讨论了一番后,就这样定了下来。
约定明天早晨六点,在南门桥集合,骑自行车去边河的上游三溪口河滩上野炊。


、还学会了诽谤人

等顾潮四人走后,王二菲子感叹着对我说:“感谢上苍培养了他们这几名天真好逗的人。否则,这个世界将更加死气沉沉,我能与他们戏闹也算是大家的福!”
“尤其是顾潮和鲁佳艺他们能这么乐观、开朗,已属不易,虽说他们不是有意要这样做,但是天生成的也不多!”我应道。
王二菲子重重地吸了一口烟说:“你我缺少的东西,就是这点乐趣,这是人的本性;上苍偏又让这四个人伙成一堆,真是太绝了。”
第二天,我们一行六人,风风火火地天不见亮就赶到了三溪口的大河滩上。
河滩的卵石显得格外明净而又安详,使整个河滩形成一个平整的“刀”字,刀口像是被河水磨着。
两边山上大树参天,哗哗不断的水声来回在两山间回荡,河水清凉可人,一派初冬的气息。
这儿是方圆几十里无人烟的地方,只在靠山的脚边有一条通往苏坝乡的公路和一些通讯电路实施。
张惋开始吩咐各行其事。砌灶的、拾柴的、杀鸡的,都忙得不亦乐乎。
顾潮心细,多准备了一样东西──收录机。
他忙完后,就去大背包里取出收录机和一大堆电池,装好就按得收录机引吭高歌。
喜得王二菲子加大口哨声与之唱和。
几个年轻人,就在河滩上乐得又跳又滚,连我撒网打鱼的心思都没有了。
赶回来和大家一起惊叫唤,如黄牛长啸一般,直到天色全亮开来,又才各自去干自己的事。
鲁佳艺见我撒了近半小时的鱼网,也没捞住几条鱼,便大声对张惋说:“幸好我准备了电线和电鱼网兜,不然,靠你的鱼网捕个铲铲的鱼!来,帮我去接电线。”
鲁佳艺说着,就从背包里取出一大圈电线和电鱼网兜。
张惋说:“偷电,我不干。昨天喊不拿,不听。要偷电,你自己去偷。”
“别把学生会主席的架子摆起,这儿是野外,懂吗?”
邵坚强跑过来说:“还是我来偷电好些,我姐夫在电管站工作,抓住我也没事。不过,张惋你别抽底火告我。”
“关我屁事,我只管有鱼吃。”
邵坚强拉起电线就往公路上跑,王二菲子在河滩上高呼:“小心,别碰着带电的电线。”
“放心,邵娃儿偷东西的手艺是一流的,况且我这电线头子上是一个活卡口,只要轻轻一摁,就完事了。”
鲁佳艺冷不丁地冒一句。
只见邵坚强呼啦啦就爬上电线杆将电线接上,等他刚下到公路,一辆客车就呼啸而来,吓得赶快扑下河滩。
顾潮忙跑过去扶起来嘴里直说:“哎呀!我的儿啊,没伤着你吧?可把我吓坏了。”
鲁佳艺和王二菲子都以为邵坚强摔伤了,忙跑过去看。
邵坚强从地上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隔肠子还远,死不了。”
鲁佳艺对王二菲子说:“我早就说过,邵娃儿是偷东西的高手,专门让人打还打不伤!”
邵坚强跑过来就给了鲁佳艺一拳头说:“这张烂嘴,还学会了诽谤人,我何时偷过东西?”
鲁佳艺跑到王二菲子身后阴笑着说:“你偷我三公里老屋的葡萄,偷我们班陈倩的手帕,是假的吗?”
邵坚强红着脸说:“好哇,你带头去偷你自家葡萄,被你的老娘捉住,还怪我偷。张惋偷了陈倩的手帕来放在我的书包里,还是怪我偷。你这张烂嘴,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一次。”
邵坚强说着就要去抓鲁佳艺,鲁佳艺嘻笑着就跑,邵坚强追来追去没捉住。
顾潮高呼:“艳子,不要用鱼网打鱼,我们用电鱼网兜来捕鱼!”
我没有理会,只顾撒网到河里又收起来。
鲁佳艺跑过来拉我说:“牛劲用不完?捕一天也不会捕到几条鱼,这是深秋!鱼都钻进石缝了,只有用电击才行。”
我这才收起鱼网上岸,走到灶边烤火取暖。


、三人躺在河滩上喘粗气

顾潮拿起带电的电鱼网兜走到河边,将网里放好几块卵石,就往河中间扔了出去。
一会儿收回网兜,就见网里面有几条两三斤重,被电击中的大清水鱼,忙叫来鲁佳艺和邵坚强拿鱼去割腹。
我见河面上飘着一些被电击死了的小鱼,心痛得直骂:“顾潮缺德,连小鱼都不放过,多可怜。”
顾潮笑着对我说:“你想当和尚?干脆今天不吃鱼、鸡肉、猪肉,怎么样?”
“你这个黑心肺,吃人肉嘛。”
顾潮不屑地说:“别人的人肉我不吃,只要是你的肉,我就要吃”。
“等我死了,你来吃就行。”
这时,邵坚强的尿胀慌了,匆匆忙忙地往河边路,边路边喊:“女的不准看,看了要长挑症。”
喊完,到达河边,掏出小鸟就朝河里屙。
谁知,尿刚入河水,就听到惨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
扑通一声掉在河里高呼:“救命啊!”
我和顾潮都还来不及脱衣服,就一起跟过去跳进河里救人。
谁知,我们两人跳进河里也惊叫“救命”。
慌得张惋王二菲子二人急步跑来河边,见我三人在水里不停地挣扎。
张惋刚要跳下河去救人,却听见身后赶来的鲁佳艺大声说:“别跳,是电击着了,快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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