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艳女》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名门艳女- 第1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老两口越闹越凶

头几年去广东打工挣大钱的女工,大部分只挣了几个说不出口的路费钱回来。
求阿爸要在茶场上班,阿爸见茶场不景气,一个也没有要,老兵残将足够了。
得到推说的村民们变笑为恨,私下里拆阿爸的台子。
编些无中生有的事来搅得阿爸不安宁。
一会儿茶场的东西被盗,一会儿又说阿爸乱搞男女关系。
一会儿又说阿爸贪污,说那捡钱的事,就是骗人。
一时间,不,一个春茶季节,阿爸成了红村恶霸地主。
穷得水响的阿爸,回家就被阿妈痛骂,好像外人传谣的男女关系是事实。
阿爸吵得不想吵了,就喝闷酒,贪污这事还能受。
可乱搞男女关系,这不是闹着好玩的,也不是阿诺家能接受的。
早在两年前阿爸自编鱼网来网住自己,使得跟村民的关系渐渐远离,到现在就是仇人一大堆,亲近的没几人。
阿妈种庄稼请帮工,也只能翻来覆去地请几家关系好一点的。
尤其见不得外人说阿爸乱搞男女关系。
茶场的工人要么就是些老得毛不留几根的老太婆,要么就是十四五岁的小孩子。
全部都像是阿爸的野婆娘,没干过这类事情的阿爸,除了气出病来,就是吵架。
回家同阿妈吵,出门同村民吵。
阿妈在阿爸忙着制名茶不回家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每天晚上都悄悄到茶场捉奸。
真是守夜误睡眠时间不说,还误了身体和种庄稼。
三十多天,连阿爸跟女工们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发现过几回。
夜班全是几个男工人跟着阿爸制茶。
正要放下心的阿妈,却被阿爸发现这一行踪。
气不打一处来的阿爸,反咬一口:“你守我?老子阿诺家祖宗十八代人不是日嫖夜赌的人,外人的话你也听得进去?生活了几十年,居然不信我?那我教几个娃来干啥?老子没有回家来捉你就算对得起你了。”
阿妈听了慌得鬼火冒,痛骂阿爸不是人,将妻子拿来诋毁,老两口越闹越凶。
村子里的仇人们听了格外高兴:“啊!开始狗咬狗。”
阿妈认为自己清白一辈子,外人没说话,倒还被自己的丈夫乱骂,气得要死。
才几个月的团结除脏,兴奋气氛都还没过完,这老一代就自爆起来。
而阿爸是出于报复,他明明知道老伴是忠心不二的女人。
但为了让老伴知道外人的胡话是听不得,才赌气胡说一通。
意思是让你也尝尝这种无中生有的滋味。
阿妈一气之下跑到汉今的茶场来诉苦,说老头子嫖婆娘还反咬自己想当人猫。
一把鼻涕一把泪,辛酸一辈子的怨气,一股脑地往汉今头上泼。
汉今听了先是傻呆在一边不发问,心想:“老父亲居然是这种不明事的人。”
后来,就干脆丢下茶场的紧张工作,领着阿妈回红村来划清一致对内的战线,打算要狠狠地教育阿爸。
汉今才是真正的不明事,完全是以他个人的态度,骂得阿爸直不起腰。
争论不下汉今,阿爸就更加气上加气:“老子没做亏心事,还怕了半夜敲门声!你敢这样对待老子,你就不是我的娃儿。”
汉今却说:“你敢反咬妈一口,你不认我,我也不认你。”
阿爸想不到细心培养起来的孩子,居然在翅膀硬了以后就不认账了。
操起棒棒就要打汉今,谁知从没听过阿爸解释的汉今,只以为母亲讲的是事实,抓起板凳就同阿爸对打。


、十足的精神病

阿爸毕竟年老体弱,输了。
汉今拉起阿妈下街来,留在自己家里住。
“阿妈!山上的庄稼不用种了,反正没几个人吃,您辛劳一辈子,也该休息了。”
阿妈却说:“不行!过年大家回来吃啥?还有几头猪在圈里没人管,家庭基础不能丢。”
汉今没理睬阿妈的话,硬是留住了阿妈才停止了他的高论。
晚上,阿爸没心思再上茶场干活,坐屋里喝闷酒。
喝醉了,桌上的酒没了,摇摇摆摆地摸进寝室找酒喝。
阿妈往日喷了菜,还剩半瓶的“敌杀死”农药,放在写字台上与阿爸的酒瓶靠着。
阿爸本来就醉了,没拉开灯,就摸了“敌杀死”来当酒喝。
一口气将剩下来的半瓶“敌杀死”喝了个干净。
没过一分钟,阿爸突然感到心脏内有一种刀割般的绞痛。
慌忙拉开电灯,发现自己错喝了农药,急步跑到大门外来倒胃。
但是,一切都迟了,倒在大门外昏迷不省人事,口中的白沫不断朝外涌。
平时,阿爸是最讨厌那些高呼自杀的人,他说过,他一辈子不可能去走没有出息的自杀路,自杀是没有能力的表现。
过了十多分钟,汉国从阿爸家经过。
想去他的大儿子丈母娘家去,都走过去了一段路,总觉得有股浓浓的农药味。
无意识地回来看了一眼,在黑暗处,看到趴着的阿爸。
忙跑转来抱起,知道出了大事,呼喊一里多路远的农家子女和大院里的阿诺家族人来帮忙。
呼啦啦一阵子,在黑夜里将阿爸抬下山往县医院急送。
传谣的一些村民,吓得屎都掉在了裤裆里。
呆在屋里不敢出来,知道公安局查起来将会杀头。
这一夜,红村没法平静,村干部们紧急开会。
都以为阿爸必死无疑,虽然都对阿爸有极大的成见,但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不得不讨论清理传谣言的人。
汉德一直是阿爸信任的人,又是民兵连长。
清查工作自然就由他办,当晚就清理出来几个传谣村民。
村长、书记决定第二天进城,对看热闹的村民痛骂一顿。
进了县医院,汉国身边没钱,求医院先救人后取钱来付。
起初医院整死都不干,说要拿钱来。
一大群红村人全体下跪,讲明了阿爸是一场长,有钱,只是忘了带,医院才动手。
急救洗胃的场面动人心魄,一根大水管伸进阿爸的喉管,灌水就冲。
阿爸如一堆泥,被几名医生撑坐在马桶上,酒味、农药味、屎味,统统冲出来臭人。
急救针药水一连注射了几支。
天亮才苏醒过来,但是,神志完全不清,废话连篇,十足的精神病一样。
汉国问医院:“他只有这样了吗?”
医生笑了笑说:“一周时间就要恢复正常,幸好他是先喝了酒,不然就死定了。这么大的人,还自杀,真笑人。”
汉国跑到气象局叫来汉晨和胡清泉。
“我有事要走,你们俩要照顾好,回红村让村干部带钱来。”
汉晨本来讨厌汉国,这次的行动又多少改变了对汉国的一些坏印象。
胡清泉来到医院对阿爸说:“一天到黑也真是,上厕所不带纸——何苦想不开呢?”


、病人神志不清

阿爸呆子一般胡说,根本就认不出胡清泉和汉晨。
“你们滚开!还想陷害我?我清白、清白、清白,我,白。”
医生过来将汉晨推出门外说,病人神志不清,不要找事。
消息传到汉今阿妈的耳朵里,吓得母子俩匆匆赶到医院来看。
汉收因头年没考上,又在复读,也放下书本跑来医院。
边城小说就这样在阿爸的生命记忆历程里,删除了近一周的时间。
他不但话说不清道不明,就连吃饭拉尿都不知如何处理,全身时不时就发冷。
汉收成了日夜守候的人,书本放下来请假照顾大人。
胡清泉耐不住性子对汉今吼:“别以为你就是头号口才高手,逼死他没你好下场。”
汉今反讥说:“家里的事,没你发言的权利。”
汉晨早已见不得汉今长期用这种语气说话。
大声发火:“汉今,我们穷,没有你富,可是,我是阿诺家的女,穷并不等于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我坚决反对你这种人在爸爸病成这副模样的时候,还在认为他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汉今不屑一顾:“只要人还活着就是好事,我不跟你们吵架。”
汉收本想说话,又觉得自己还是用钱的人,没资格来争吵。
一周时间过了,阿爸渐渐恢复了神志,呆在汉晨家里养身子。
胡清泉这期间一直在帮人翻盖瓦屋,找点小生活费。
这天,阿爸突然问胡清泉:“你相信吗?”
胡清泉点燃烟,猛吹了一下烟头火说:“我不相信您,又信谁?造谣的人已经被汉德抓来问清了,汉今不承认那是他的事,我和汉晨永远在您这边。”
阿爸又问:“你认为老四和老五会相信吗?”
汉晨接话说:“会相信您,老四的性格我最清楚,五弟就说不准,他毕竟还小。”
阿爸叹气说:“你们几个娃娃,又要四分五裂了,跟上辈人一样,原以为我的老年期再花最后一把余力,让一家人最后一次奋力冲一回。现在看来,老四考大学我没有一点希望寄托。汉今过去骂你和老三是用家里钱最多的人,其实,我告诉你们两个一些事,汉今才是用家里钱用得最多的人,我开办茶场以来挣的钱大部分是花在他的身上,心想把他推上正路,就可以带动后来的妹妹弟弟,哪知他私心重,一点没想过你们小的几个。”
汉晨突然说:“不干茶场行不?”
“我丢不下,辛辛苦苦拉起来的茶园,丢了可惜,曾经想过这事。”
“岁数太大,不能再熬更守夜,就在我这儿耍,拼命都要挣钱来养活您。”
阿爸惨笑了一下说:“你自己的日子还过不下去,供我?行不通。”
阿爸听了胡清泉的话,实际上心里特别欣慰。
老有所依,是每名晚年的老人共同的心愿。
接着说:“你听我帮你指条路子,保证你不必这么辛苦。我老了,上不了台阶。”
“爸爸!说吧!我听您的。”


、开铺子白送钱

“你们小两口不要卖小商品,想法开成茶叶专营店,估计明年边城茶叶市场会火爆起来,今年开铺子打好基础,明年就是上升机会。”
胡清泉说:“边城市场,开铺子白送钱,再说我也没钱购茶,气象局的房租金还没交,开铺子等于空话。”
阿爸忍了忍气,但还是说出来:“你只要想开,我可以帮你一把。别小看我穷鬼,我还有两千元的私房钱,你们用,不够就自己想点办法凑数,这么一来就对了。”
胡清泉果然将小店子转开成专营店,两千元不够,又从别人手里借了三千元来布置基础设施,商号是“清泉名茶”。
挂了一个吊牌“龙湖雪梅”定点专销处。
“龙湖雪梅”是阿爸几年前制作的一种名茶,因为这个名茶才使得阿爸有幸成为高级农技师,这种名茶是边城惟一的自制名茶。
在这地方的声誉很高,门面是打开了,货柜上没有货。
胡清泉又只好四处借钱,三百两百都借。
忙乎了一个多月,才把近两千元的货摆上柜台。
汉晨守铺子带天仁,胡清泉照样去帮人翻盖瓦房。
按阿爸的要求,拖十个月的时间就是胜利,一天的营业额只有三四十元。
每天按十三元的亏损在拖时间,汉晨每天就焦心只有亏死。
而阿爸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只预感来年生意好做,先稳住门市。
别的亏多少,都不能计较。
汉晨只有听着,也希望来年会翻身。
……
阿爸还是拼命地要回老家,却又不说一句话。
别人问什么,他都不说,又不上茶场指挥。
阿妈没办法,只好通知汉今回来代管。
汉今问:“你是不是不想要茶场?”
阿爸不回答,自己洗脚看书。
汉今又问:“这样做,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心?”
阿爸突然说:“你是你,我是我,你管我有什么心?茶场烂垮杆了我一人承担,想啥?”
汉今自知没理,伤了大人,想捞回点面子,想拉近父子距离。
而阿爸不这么想,他认为汉今大了,自己管不住,大不了不管。
阿妈说:“汉今想好了,如果你不管理茶场,他就来管理,你就在家休息。另外,他说帮家里安装一套打米打面打豆子的机器,办加工房可以收加工费来零用。”
阿爸说:“随便,我老了不中用,随便安装什么都可以。”
阿爸的本意是说的气话,管理茶场的事,他自己心中有数。
汉今没明白阿爸的意思,果然开始着手购机开办加工房。
让老父老母自行养老。
田土送给别人种,保留点菜园地来种菜。
这期间,汉今原来是不愿接手红村茶场这个散摊子。
但是为了有钱赚,也想要赔礼的样子,只有靠行动。
他矛盾着,面对自己不变的性格,又面对阿诺家的特征。
难过找不到,悔意也找不到。
不知道是什么问题,想占有茶场,但内心又觉得是在给大人道歉。
不论怎么想,在他看来,先控制好茶场。
这才是第一位,至于将来阿爸要不要茶场,那是另一回事。


、问就是无礼

我在学校里,一边培训自己真正的师资团队,一边将新到来的学生一一分成小班。
这种老茶道,新花样,很快就引起了省市两领导的重视。
没到三月时间,风声就传遍了全国各地。
主要原因是央视做节目时,找了很多地方的茶艺师,都觉得不像上舞蹈的人。
打听到我们这边有,一来,就当场定取,由我主演。
做完节目,等到播出。当天就电话报名学生达百人之多,有来自本行业的,有来自茶行业的,也有来自爱好的。
我第一次上电视,但不是第一次上舞蹈。那种新鲜感一直没有,只有一种没白做的成就感。曹峰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做一本我个人的专业图册。
我说这事就算了,自己安静下来,不能再像从前。
但话还没讲清楚,却听他说已经退职从商,不久将进军茶叶行业,做一介茶商。
我很吃惊,好好的机关公务员不要了,这么大胆。
但曹峰他还是说没用,他是男人,应该做点明堂,不能在单位里混乱到死。
这种话,我听说过很多,但没见过自己的朋友真有这样的人。
于是,我约他晚上一起吃饭喝茶,本意是想劝他最好返回单位。
可旁边的久歌却到我们的对话,直说如她是男的也会离开单位。
我说:“我们是事业编制,人家是公务员编制,两回事。”
久歌却说:“我也是公务员编制,借调到你这学校来,要不是女的,我真早就出去了,我支持曹峰做生意,他人聪明。”
我们都不懂生意,自然也就不好争。
下班时间还没到,曹峰就赶到单位来等我。
七七非要一起吃不可,曹峰同意,而我不同意。
最后还是以领导名义,不让七七同行,在我的眼里,尽可能地少让学校的人与曹峰深交,不想说错话,如让她们知道我赚了很多钱的事,那真不好收场。
找了就近中餐馆,曹峰要了很多啤酒,三件。
他面容很孤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