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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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 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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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幸村闻言抢道,“少主此言差矣,请问少主,征夷大将军位列何等?”孟宪文正色回道,“位列上三位,统管天下兵马,当属军权第一家,右府首席之人。”真田幸村点点头,方再问道,“那八省戍部是何?”孟宪文回道,“两府八省,两府为上,八省为下,戍部主管名古屋三城以及内卫的巡防和治安工作,管辖虽比兵部小,但乃王室安危,重中之重,当八省头目,仅次于我。”真田幸村于是笑道,“这是表面,实际王上另有深意,请将军看,将军您主管天下兵马,按说设立兵部,就可以达到从旁协助,布置防务,升降将领,普查兵源的目地,为何又要设置一戍部,且主管京师治安及兵马,就是要将军管天下而不能管眼前,为日后子嗣王储担当将军之位,却又不能造反而来。可戍部执掌京师,兵马近在咫尺,若他造反,岂不连王上和将军都不能防范,所以王上又在戍部之外另设近卫军,近卫军殿前听令,虽直属于戍部,是戍部包围京师的依仗,可只有殿前方能调动,这便将军要调近卫军,戍部不发许可,戍部要调近卫军,却又没有将军的军令,最后只有王上才能指挥的动,如此布局,方能报后世京师不会有叛乱发生啊。”

孟宪文这才明白其中深意,好好地一支军队,孟昭德为何要给他找来三个领导(征夷大将军,戍部卫戍巡防都提调,近卫军殿前马步兵总督使),就是要互相牵制,不能私用这支军队,可他还是不明一点,于是接着问道,“那既然此部队有这般深意,为何父王又会将他许给我或者二弟呢,不是应该继续维持三家互相牵制之局面么?”真田幸村听罢问题,看向藤堂高虎,藤堂高虎呵呵笑道,“这便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了!”

第一百七十一回阿倍秀明的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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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堂高虎解释道,“虽然三家互相牵制,可国人看中的还是名分,名分上征夷大将军乃国之王储,现在归于大公子之手,便名正言顺为日后储君,可天下远未安定,王上用兵在即,试问将军殿下,你有统兵之才么?”孟宪文摇了摇头,藤堂高虎这才接着道,“所以了,为征夷大将军却无统兵之才,西征九州彻底平定天下之役,王上就不会带将军去,因为辅国镇守后方,正是锻炼储君的机会,而且新政改革正在如火如荼之际,许多人被剥夺了权柄,可并不表露出来,也许就要等王上西征之时方才兴风作浪,所以就算将军你是统兵之才,王上也不能带你去,只有你镇守京师,安定后方,主上才能高枕无忧。”

顿了一顿后,藤堂高虎继续说道,“不带将军你去,王上又不能假手于他人,只能选择带二公子去,虽然二公子是八省之首,可为了维护将军你,王上还是故意打压,将近卫军分权,其实在同指挥使说的原因之外,还有其一,就是为此,既要用之,又不能宠之,王上也难做啊!可惜此番西征,必定是结束乱世,彻底一统天下的扬名战役,二公子只要去了,就会名垂青史,名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那时节军中履历,将军差之千里,一旦王上有个好歹,试问将军和戍部部堂之间,谁能压得住谁?所以西征之前,借着大禅师辞世之际,王上肯定会权衡利弊,选择一人顶起这第三只足,至于此人是将军的亲信,还是二公子的死党,就要看两位公子的表现了,实话讲,此时京都,将军和戍部部堂各顶半边天,只有这第三支脚起来,倾向一方,日后那一方才能顺利登基,天下不会再有战乱啊!”

孟宪文听罢叹口气道,“我与二弟乃是一母所生,何来离析,父王多虑了,二弟英勇善战,文武双全,自然当为军中魁首,只要我二人之间并无揶揄,父王何必多虑,我还正好多了一位信得过,可统兵的好帮手啊!”藤堂高虎笑笑道,“若如此,也不会有今日之局,王上何等人,乃天下第一精明之人,将军虽然仁厚,可您的这位兄弟却不一样,王上早就看出他对你不满,日夜想取而代之,所以这才时而用之,时而敲打之,其本意也是杜绝非分之想,为您留下一个可以统兵的亲兄弟来,所以还是那句话,将兵权交给二公子,怕将军将来镇不住二公子,将兵权交给将军,又怕逼急了二公子,二公子更和将军敌视,王上之难,属下体会啊!”

孟宪文沉默半晌后,方才开口道,“既然我无坏心,不如我拿在手中,将来剩下六军,哪里要用,哪里便交予二弟指挥,一样是个帮手,却不知如何争到这一支人马?”藤堂高虎略一思索后道,“征夷大将军统兵,实在顺理成章,之所以未有定局,除了怕刺激二公子和将军之间再无情谊之外,王上恐怕还担心将军,现在将军不争,王上都是从将军角度考虑,若将军来争,就犯了天不可存二日之忌讳,所以若要争之,二公子会走向何处且不论,当务之急是消除王上对将军争权而引起的反感和防范,这一步做完,便成功一半了!”

孟宪文忙道,“还请老师教我。”藤堂高虎叹口气道,“属下位居八省式部,尚在二公子之下,不足以论短长,虽然形势分析清楚,可无力与之对抗,为今之计,只有三人足以左右大局。”孟宪文问到哪三人,藤堂高虎扳着手指头说道,“文臣之首,左府领班,中书执笔大臣阿倍秀明,军中元老,虽不掌兵权,可其兄余威尚在,财相山下政文(中书执笔大臣,中书掌印大臣,臧库检阅使被称为首相,次相,财相,并称辅国三相),悠悠民口,书笔也可杀人,言官之首以心崇伝。”

孟宪文将之记在心中,略一思索后道,“首相大人从来置身事外,且只对父王忠诚,不会理睬于我,财相乃二弟外族,自家亲事,自然帮助与他,莫非要去求禅师相助?”藤堂高虎答道,“以心崇伝此人,乃乱世兴风作浪之人,天下太平毫无用武之地,他当年在关东搬弄是非,眼光毒辣,王上赏识,这才任命他操纵刀笔吏,杀人无形之间,这样的人莫说不喜欢捡现成的,就是真有心投靠将军,将军也要敬而远之,至于财相,确如将军所说,乃二公子主心骨,拉拢不得,若要取胜,只有求助首相大人,只有他可以一言定鼎局势!”孟宪文叹口气道,“君子坦荡荡,我本无异心,只怕贸然求他,被他以为我用心不良,反而厌恶于我,这还好,若反过头相助二弟,则更加棘手了。”

此时一直未说话的天野正定突然开口道,“不如让属下试试,属下不才,愿意找首相试探一下,若能相助将军,三五日内就可敲定局面,王上也好用心出征九州啊。”孟宪文听罢举棋不定,思索很久之后,方才看向师父藤堂高虎,藤堂高虎一时也吃不准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大将,不置可否,最后还是孟宪文笑道,“既然如此,反正也别无良策,不如请大人试试吧,其实我不图什么军权,若要浅井大人回来掌兵最好,只是请大人去和首相说明,别的都好,只要我和二弟相安无事就可,我不要兵权,他也不要,杜绝他胡思乱想,便成了。”天野正定点了点头,记在心里,藤堂高虎又在旁边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大家这才散去,约定天野正定谈完后,再行聚议。

第二日清晨,天野正定便往首相府去见阿倍秀明,等了一个时辰后,阿倍秀明方才在正堂接见他,一见面,阿倍秀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取出公文道,“你看看,一天到头看不完的公文,耽误了很多时间,让镇国都督久候了。”天野正定忙鞠躬答道,“末将不敢,是末将唐突,骚扰了首相大人办公,实在不好意思的很啊。”阿倍秀明呵呵发笑,请天野正定坐下,自己也在对面坐下,这才问道,“镇国都督今日造访,不知有何要事?莫非将军殿下搬将出来,是和秀明做说客的?”

天野正定一愣,继而释然,阿倍秀明堪称聪慧少有人能及,什么事情看不透呢,他猜中这很正常,于是也不遮不掩,开门见山道,“将军确实提到首相乃国之辅弼,任何事都需要和首相商议方能执行,不过今日前来,却是末将自己请缨,将军料到首相只管国务,不愿牵扯私事,本是不打算派任何人来的。”阿倍秀明哦了一声,笑着问道,“既然如此,请问镇国都督为何还是来了?”天野正定忙回道,“虽上差无意,可做下属的岂能不为国事分忧,请问首相大人,治世太平,若有子嗣争权,兵戎相见,是好事么?”

阿倍秀明摇摇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相斗乃人之天性,避免不了可还是应该尽量控制,有机会独大一家,另一家就不能起事,这才是上策,坐看两家平起平坐,最后争得你死我活,要是动了刀兵,就更可怕了,反正遭殃的都是百姓。”天野正定点点头道,“首相大人明鉴,末将一平凡之人,不懂说甚么好听的话,其实为将军说几句话,也是末将深信嫡长尊贵,维护王上旨意,不敢在储君之外更动什么心思,这才贸然上门恳求,望首相大人看在嫡长之礼,为将军说几句话,不要让兵权错投别家,闹得臣强主弱,天下不宁,王上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江山,不可遭此变故啊。”

阿倍秀明一待天野正定说完,立刻接道,“国之储君亲掌兵权,还要国君何用?卫戍不掌卫戍军,又要卫戍何用?一母所生之子,互相提防争权,又至亲情何地?手心手背都是肉,亲疏哪家?镇国都督,请问这些你想过么?”天野正定闻言答道,“国之储君手中无权,何来积蓄权威?将兵权交予非嫡长子,岂不拱手相让权变利器?防人之心不可无,争权只为维护亲情,何来不至亲情?嫡长为尊,次为卑,如何难辨亲疏?首相大人,这些您又考虑过么?”

阿倍秀明一愣,没想到天野正定这个不声不响,多年追随孟昭德,连十二侯都混不上的平庸将领,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现在阿倍秀明明白了,此人确实是天下臣工中最适合来劝说自己的,此人别看文不出类,武不拔萃,可只瞧他儿子的表现就知道了,此人其实有一个绝活,就是礼义廉耻,忠孝本分,嫡长尊贵这个话题,自己可能还真的辩不过他!

沉吟片刻后,阿倍秀明叹口气道,“秀明也知道,将军之位就是日后储君,王上应该细心照料,为他积攒权威,一旦登基,就能立刻服众,所以不日西征,王上准备让将军监国理政,只是不凑巧,二公子确实是个将才,若不用他,一母所生之子,岂不让人心寒,若带他去,立了军功,和将军相比,肯定高下立判,王上也在为难啊,实话实说,王上之意是要选取一中立之人担当近卫军总督使,这样既断绝了二公子争权的念头,又遏制了宵小之辈借兵权投机之机会,可惜等不到辉政回来,两家就蠢蠢欲动,王上近日也担心此事,不知最后应该**。”

天野正定见阿倍秀明吐露实情,言语松动,忙劝道,“此时暗流汹涌,一个不慎就会种下灾祸,恳请首相大人从中斡旋,将军殿下有话,不求兵权,只求二公子不得兵权,断了妄念,日后他也好留下一个臂膀,共同治国,其实将军殿下差遣末将前来,也是怕等不到浅井辉政大人回来接任,就被二公子拿去军权,再就不好收拾了。”阿倍秀明嗯了一声,心中不好抉择,自己辅国理政,因为从不偏帮,只忠于孟昭德一人,所以推行政务一直顺利,大公子,二公子的人都不敢有违,若自己一旦偏帮一方,只怕日后就会遭另一方敌视,再做政务,必受到阻挠和攻击,实在于百姓无利,只想造福于民的阿倍秀明无奈之下只好说道,“本相不便出手,只是一点请镇国都督回报,财相虽有一家之情,可为人不善卑鄙之道,大事不会出在他身上,只那以心崇伝,诡诈刁钻,全力相助二公子已成定局,请将军专心防范此人,而此人一不贪财,二不好色,所以不便从他本身下手,只能绕过助力,直捣黄龙,二公子为人急躁,每事行之必大张旗鼓,日久必露狂悖,那时王上厌恶,或有人推波助澜也好,方是一击制胜之所在,其他的,请恕本相不便多言。”

天野正定听罢深以为然,忙起身谢过,两人又客气几句,天野正定不便多留,就鞠躬告辞,阿倍秀明回礼后,也不送客,只在正堂踱了几步,就走回书房,处理政务去了。这边天野正定离去不讲,阿倍秀明回书房刚刚两个时辰,眼看手上的公文都差不多干净了,才要洗洗睡觉,就有下人通禀,王城急招阿倍秀明觐见,这些日子暗流汹涌,两家为了京城七万人马的归属眼看就要撕破伪装,阿倍秀明一直也是小心防备,此刻突然急召,阿倍秀明大惊失色,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忙命人通知巡检府衙门(官兵巡检绩效都使),要安东隆盛做好准备,应对一切变故,这才换上朝服,匆匆入城。

一入王城,只见城内甬道两侧站满刀兵,阿倍秀明偷眼观瞧,大多熟知,是七万近卫军中的老北宁军嫡系,前面带路的侍女一字不说,低头走路,阿倍秀明只好把拂尘别在腰上,小跑跟随,这一路穿过甬道,登上石阶,叩门拜王,进入正殿议事厅,此时已经更名兴国安邦殿,只见高处鎏金木椅上,孟昭德身穿王爷服,端坐等候,殿内再无别人,阿倍秀明忙跪下行礼,孟昭德见状抬手道,“先生不必多礼,你我早有协议,孤王当着外人叫你首相,无外人在,孤王还叫你先生。”阿倍秀明这才缓缓起身,低着头,垂着手问道,“急速召微臣进宫,不知王上所为何事。”

孟昭德笑笑道,“孤王每日在东书房读书,心中掂量几方势力,不知道多少跳梁小丑此刻要现身了,千算万算,没想到孤王的王储第一个进招,倒是孤王看他看的老实了,只怕也把宪杰过于想的坏了,出手就拉拢孤王的首相,好大的气魄啊!”阿倍秀明心中一惊,自己才见过天野正定,孟昭德就能第一得到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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