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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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完-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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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林瑾瑜睫毛一抬,纳兰睿淅知道那场戏是她自导自演的了么?他从何得知的?哪个环节出了错?难道是今天自己显露武功让他心生疑虑?可是,东方流景的武功是他目睹了的,就算自己武功再好,想要从东方流景的手中逃脱,怕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林瑾瑜闷不吭声,她不清楚纳兰睿淅究竟是真的知道了还是假的知道了,反正现在肯定是无声胜有声。

“怦——”纳兰睿淅又是一拳打在了石壁之上,林瑾瑜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眼睛,打的这般用力,是在自残么?

“为什么不说话?”

林瑾瑜顺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它一再地被提起。”

“呵呵呵……”纳兰睿淅闻言竟是微扬起头低笑出声:“好一个聪慧的林瑾瑜,好一个沉着冷静的林瑾瑜!”

纳兰睿淅垂下头继续说道:“是的,我是还没有找到任何证据来证明那其实只是你安排的一场戏码,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你做的!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对着云思辰发出那样纯真的笑容,对着子昀可以将其视为知己,对着南宫烨你可以舍身相救,甚至对着宗政颜,你都可以谈笑风生,却惟独对我……对我冷眼相看,不对!是视而不见……视而不见!”

骄傲如他,何曾这般牵挂过一个女子?何曾这般为一个女子费劲心力?在他的想法中,女子不过是帮助自己获得权势,帮助自己抚育后代的工具,他第一次将一个女子深深地藏在心中,想要将她放在掌心好好呵护,不想得来竟是如此结局。

他的真心就该被她这般弃若敝履么?

酒气喷洒而至,林瑾瑜提了呼吸,纳兰睿淅的话深深地镌刻进了她的心中。

是啊,为什么呢?

其实,对他除了有着穿越之恨以外,她好像也不是特别恨他,甚至在上次他拉着她的手要带她回王府时,她还心存感动。

“你是记恨那一次在杨花湖我戏耍于你么?是么?”纳兰睿淅放开了林瑾瑜的双手,随后双掌握住林瑾瑜瘦削的肩膀喝问道:“你不是也戏耍回来了么?还让我雷霆之势无法发出!”

林瑾瑜盯着纳兰睿淅不说话。

“你说话啊!你不是牙尖嘴利,伶牙俐齿么?怎么现在没话说了?”

林瑾瑜沉默良久,面对纳兰睿淅的质问,她回了一句:“你喝醉了……”

他是真的醉了,倘若没有醉,他怎会说出这些话来?

冷漠如冰不可一世的他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醉了?”纳兰睿淅重复着林瑾瑜的话,他凝睇着林瑾瑜的乌眸,顷刻间,心下燥热,竟是俯首攫住了林瑾瑜的红唇。

纳兰睿淅的唇带着火一般的温度,当他刚刚尝到柔唇的芬芳时,那股星星之火瞬时变成了燎原之势。

她的唇,好软,好香。

林瑾瑜完全没有料到纳兰睿淅会忽然吻上她,惊诧之际瞪大了眼眸竟是让纳兰睿淅吻了个正着。林瑾瑜从未被男子吻过,一但吻上心跳竟是漏了一拍,却也忘了去阻止。

纳兰睿淅见林瑾瑜没有反应,滑腻的舌长驱直入撬开了林瑾瑜的贝齿,翻搅着她的馨香。

唇腔被打开,一股香醇的酒味窜入喉间,林瑾瑜瞬时就清醒了过来,她抬手去推纳兰睿淅如铁石一般的胸膛,口中闷哼道:“唔……”

纳兰睿淅不理林瑾瑜的推让,左手托住她的头,右手再度将两只手钳住高举头顶。修长的双腿抵住了她的身子。

他的身体在狂乱的叫嚣着,他要这个女人,无论这个女人是被人真的轻薄了还是假的轻薄了,他都要她!

这个认知让他的意念化身成兽,肆虐着他每一寸肌肤。

林瑾瑜死命的挣扎,这个纳兰睿淅是在强吻她么?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的力气虽然比一般的女子要大,可是在强大的纳兰睿淅面前却是那般的脆弱不堪一击。

无法推让无法抗拒,那么,她就只有咬他了。

心中有了想法,林瑾瑜竟是张口咬了下去。

血液瞬间破空而出,血腥之味蔓延整个喉头,纳兰睿淅吃痛,松开了她的唇。

“你咬我?你就那么讨厌我么?”纳兰睿淅舌头微微伸出,舔了一下伤口,那样的神情仿若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绝地嘶吼。

林瑾瑜的口腔中也充斥着血腥的味道,那全是纳兰睿淅的味道。她抬眉凝眸看着身前的男子,低声斥责:“你怎么可以强吻我?”

纳兰睿淅压下头,俊挺的鼻尖触在林瑾瑜秀丽的鼻尖之上,他沉声说道:“我怎么不可以?你本来就是我的侧妃,我的女人!”

那样的宣告仿似帝王驾临睥睨天下。

林瑾瑜呼吸急促,纳兰睿淅身上有着一种致命的男子气息,那样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她,那么浓烈那么炙热,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偏过头,不去看他热情如火的双眸,她说:“现在已经不是了,我只是我,不是谁的谁。”

他已经当众退了婚,她与他从此便是陌路人了。

“总有一天会是的,林瑾瑜,这一生,你都休想逃过。”纳兰睿淅每一个字都咬得十分清楚,他要向她宣告,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林瑾瑜瞬间转头抬眸看向纳兰睿淅,问道:“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会看上我这样的女人?我没有高贵的血统,我没有美丽的脸庞,我既不温柔也不善解人意,我脾气暴躁我睚眦必报,仰慕你的女子何止万千,你为什么偏偏就看上我了呢?”

她好想知道为什么?这个眼高于顶的高傲男子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怦——”纳兰睿淅铁臂一挥又狠狠地砸在了石壁之上。

他狂声低吼:“对啊,那么多女人的心都系在我的身上,可是我该死的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为什么呢?”

“怦——”低吼时,铁臂再度挥拳,从林瑾瑜的耳旁打在了石壁之上。

潮湿的空气之中蔓延开血腥的味道,林瑾瑜转眸叹道:“你又何必如此自残?”

纳兰睿淅低垂着头,像是一只负伤的鹰隼,静默良久,终是在她耳畔低低叹道:“我究竟要怎样做,你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

林瑾瑜提了呼吸,她转了眼眸看向身畔的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响在耳边,她凝睇着他俊美的侧颜,看着他的喉结微微滚动,这个高贵的男子这是在向她示弱么?

“你永远做不到。”林瑾瑜浅浅出声。

纳兰睿淅顷刻回了眸,薄唇搁置在了林瑾瑜的唇边,他似乎压抑着汹涌的狂潮,低声问道:“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呢?”

林瑾瑜微微摇头:“我要爱情你给不起。”

“爱情?”纳兰睿淅描摹着他的话,鹰眸之中似乎起了一层氤氲的雾气,爱情是个什么东西?

“是的,我要的是爱情,是恋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是海枯石烂的忠贞不渝,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要的不多,却是每天在疲惫时可以找到那个温暖的胸膛来轻轻依靠,在我成功时可以分享我的喜悦,在我哭泣软弱时可以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水,可以每天早上一睁眼就看见他的笑颜,可以赖在床上看他为我洗手做羹汤……”林瑾瑜轻轻描绘着自己的爱情蓝图,这是她心中一直追寻的梦,在现代时她没能找到一个她爱的男子,到了古代,她还能希冀些什么?

纳兰睿淅在听见这一段话时鹰眸中带着不可置信与极度震撼,他薄唇微动,问道:“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想独占我?”

林瑾瑜眼眸微垂,心中的失落不言而喻,早就知道这些话对于古代男人来讲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还好她从来没有希望过,所以也不会太过悲伤,毕竟,时代不同,怎么能要求别人与自己有同样的爱情观呢?

这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是的,所以,别说是个侧妃了,就算你给了我正妃的位置,我……也是不稀罕的。”既然今天都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那么索性就将自己所想全部说出来吧,管他能不能够接受?

“正妃之位,你……都不稀罕?”纳兰睿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一切,这个林瑾瑜,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思想。

他是皇后之子,堂堂皇子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况且,万一以后他继承了大统,莫非还要六宫无妃不成?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太过猖狂?

林瑾瑜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稀罕,权势对我来说一文不值,华丽的金钻闪耀的珠光也不是我想要的,这一生,我只想找一个人白首偕老过着隐居的生活,与世无争。”

找一个人,白首不相离?

纳兰睿淅的目光中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惊,这就是她的想法?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渐渐地,撑住林瑾瑜的手软了下来,林瑾瑜抬手慢慢推开纳兰睿淅,她说道:“所以,我才会说我想要的你给不起,既然给不起,何不放爱一条生路?免得作茧自缚,苦了自己也害了她人?”

纳兰睿淅喃喃自语:“放爱一条生路?”

林瑾瑜瞥了纳兰睿淅一眼,随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缓缓踱步出了假山石洞,留下纳兰睿淅独自一人在那潮湿的洞宇中怅惘。

从黑暗中出来,似乎发现外面的星空璀璨了不少,春风拂来,林瑾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抬手抚上了自己的唇瓣,那里似乎还存留着酒的浓香。

他怎么可以强吻她呢?

回想起方才的对话,纳兰睿淅的执着的确让她感动,可是,那样的感动却不足以让她放弃对自由生活的憧憬。

其实,刚刚当她说出那些话时,她的心里多么愿意听到他说,这又有何难,我带你走便是。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可是,每一个女人不都是有狂想症么?都想着或许有那么一个男子甘愿为自己付出一切。

纳兰睿淅,他注定是要成为王者的人,他怎么可能为了她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去放弃江山社稷?

放下手,林瑾瑜迈步向前,还好从未抱有太多幻想,还好从来没有想过去喜欢纳兰睿淅这样的男子。

由于心中纷繁,林瑾瑜有路便走,见弯就拐,走了一阵子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了。

驻足在原处,抬眸瞧见四处宫灯绰绰,须臾,便听见身旁有人声传来。

“子昀,这是我绣的荷包,里面有在华安寺开光的平安符,你可以收下么?”清丽的女子声音伴随着夜风而来,林瑾瑜眼眸微睁,这不是纳兰婉清的声音么?

林瑾瑜瞬时敛了呼吸,提着裙摆找了一个树木之后躲了起来。她微微侧过身子循声而望,但见前方的竹林里,子昀一袭白衣不染纤尘,他托琴而立,墨发随风飞扬。纳兰婉清一袭婉约宫装婷婷玉立,似暗夜绽放的昙花,清香而馥郁。

子昀闻言垂眸睨了一眼纳兰婉清手中拿着的荷包,淡淡道:“多谢公主关心,我想,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纳兰婉清乃是一个秀气的姑娘家,能够当面送出荷包已经是她羞涩的极限了,而今子昀竟是将她情谊就这般无视,这让她一个姑娘家的脸往哪里搁?

“你……你是嫌弃我做得不好么?”纳兰婉清的眸中已经蓄积了稍许泪珠。

子昀看着纳兰婉清,深邃的凤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说道:“这与你做的好坏没有一点关系,只是,我不需要而已。”

清冷的话语浇灭了火焰,纳兰婉清如同当头棒喝,她忍了泪,点头道:“如此,我便不打扰你了。”

纳兰婉清转身而去,起初还能缓步而行,到了后来竟是碎步翻飞疾奔而走。

林瑾瑜看着飞奔而走的纳兰婉清,她的心里该有多难受啊。

“还要继续躲在那里观赏么?”林瑾瑜正兀自感叹着纳兰婉清的心酸,怎知子昀清朗的声音却是如风般徐徐而来。

林瑾瑜抬了抬眉,她已经敛了声息了,这个子昀居然还能知道她在这里,可见这个看似温润的男子武功怕也是极高的。

“婉清是一个好女子。”既然已经无处可躲,林瑾瑜便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本来这次进宫也是想着要归还玉佩给他的,现在正好还给他。

子昀选了一处干净之地席地而坐,将那七弦琴放置在了膝盖处,修长的手指轮动而起,美妙音符潺潺而出,他薄唇扬起,回道:“我对情爱不感兴趣。”

林瑾瑜大大咧咧地提起裙摆,学着子昀的样子盘腿而坐,随手找来一根竹枝敲打在竹竿之上,发出咚咚脆响,那节拍与子昀弹出的琴音甚为和谐,她扬唇道:“只怕是时候未到吧,有些时候啊,情爱来了,挡都挡不住呢。”

子昀懒懒道:“来了再说吧,反正现在没感觉。”

林瑾瑜扔掉竹枝不再提及婉清的话题,只从荷包中取出玉佩递给了子昀:“上次在抚仙湖听琴时,回来后有个小偷偷了你的东西,我大声唤你,你没有应,现在归还给你。”

子昀一手弹琴,一手伸出接过了玉佩随后放进口袋之中,他说道:“那些孩子孤苦无依,凡事何必做得太绝?”

林瑾瑜双手攀住膝盖说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给他们偷的,你的武功怕是也厉害得很吧?”

当时她就觉得奇怪,一个能跑到亭尖之上弹琴的男子,会是个一般人么?

子昀笑了笑,没有回话。

林瑾瑜接着说道:“那些孩子确实很苦,所以,我将他们收养了。”

子昀听后,弹琴的手忽然松开了,他凝眸望向天际,幽幽叹道:“人与人的缘分,有些时候是天注定的,你与他们有缘啊。”

林瑾瑜也跟随着子昀的视线望向天空,她侧眸问道:“你在思念着什么人?”

既然与他一见投缘,有些话自然是想问的,愿不愿意答那就是他的事了。

子昀收回视线继续弹琴,他回道:“思念着一个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的人。”

林瑾瑜眉毛一挑,问道:“你的亲人?”

既然与情爱无关,那肯定就是亲人喽。

子昀闻言又没有答话,只继续弹着琴,

林瑾瑜看着他,果真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男子啊,真的很像天边的那抹云彩,她侧过身子接着问道:“我与你一见如故,做个朋友,怎样?”

“好。”子昀想都没想,直接开口回道。

林瑾瑜微笑问道:“那你家住何处啊?没事我可以蹿门去找你么?”

“我住在宫里。”子昀白袖云动,继续抚琴。

林瑾瑜泄了气,单手撑住下颚神情乏乏:“住宫里啊,那就不能随便来找了。”

子昀浑不在意,只道:“有缘自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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