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弃妇娶一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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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弃妇娶一送二-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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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得意道:“银子上有毒,东家娘子特意让我把银子拉来,就是想让你也中毒!”他终于明白向晴的用意了,向晴果然高明,他认怂了,以后再也不敢在她面前耍什么花样,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柳坤这时才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胸口闷闷的,好像有人在往里面猛地吹气,涨得很,他怒极,一脚将钟山踹飞出去,骂道:“该死的狗奴才,竟然敢背叛我!”

钟山爬在地上,猛地吐了口血,柳坤这一脚极重,让他险些一命呜呼!

柳坤走到他身边,怒道:“敢背叛我的人,我定会让他生不如死!”他掏出把匕首来,一刀一刀地割着钟山的肉,几乎是要将他千刀万刮一般。

钟山痛得连叫也叫不出来,最后皮肉被割尽,血流殆尽而亡!

柳坤将匕首擦净,收起来,然后坐上马车准备离去,哪怕是这些银子全部有毒,他也要拿走,他就不信,向晴真有那么厉害,没有人能解毒!

却在这时,他看到面前不远处有一道白色身影,十分熟悉,他赫然大惊,是诸葛宁,这么三更半夜,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刚刚有没有看到他杀钟山这个狗奴才?

“哟,柳大公子,这么三更半夜的,你驾着个马车想去哪里?”正在柳坤惊诧间,诸葛宁已然来到了他的面前,负手看着他奇怪地问。

柳坤回过神来,强装了镇定说:“我、我出门办事,现在才回府。”

“出门办事怎么要你亲自驾车,下人呢?”他左右看了看,发现了地上钟山的尸体,不由得大惊:“这是……”

柳坤急道:“他不是我杀的!”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呀,是吉祥客栈的账房钟山,柳大公子,他与你有何仇怨,你要将他这般残忍地杀死?”诸葛宁大叫。

刚刚看到柳坤杀钟山的时候,他真是胆寒,要杀一刀解决不就可以了,偏偏要这样将人折磨死,钟山固然该死,但柳坤更是罪不可恕!

柳坤见诸葛宁已经一口咬定人是他杀的,他不得不说:“是他给了下毒,还要杀我,我才失手将他杀了的!”

放屁!

把别人的肉都割完了,也叫失手?这手得失成什么样子?

诸葛宁看向柳坤:“柳大公子莫不是以为本皇子是傻子?说这般谎话来忽悠本皇子?”

“我……”柳坤自知那个借口连自己都骗不过,可是他能怎么说呢?早知道会被诸葛宁撞见,他就不折磨钟山了!

诸葛宁看着马车,问:“马车里装的是什么?不会还有尸体吧?”

“没有什么,这是我柳家的东西!”柳坤着急大喊。

诸葛宁哪会信他,一把将他拉下来,就要上去查看。

“三皇子,南临国律法严明,没有搜查令,你不能搜我的车!”柳坤向前拦下他。

诸葛宁挑眉:“柳坤,你头上顶着杀人的罪名,本皇子有权查车,若查到你车上还有尸体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本皇子完全可以先斩后奏,你竟然敢拦本皇子,还说什么律法严明,这句话,很快会用在你身上的!”他说着,一掌劈开柳坤,就要跳上车。

柳坤顾不得其他,只好出了手。

诸葛宁躲过,冷笑:“柳坤,你竟然敢对我动手,很好!”

“三皇子,恕我无理了!”柳坤说着掏出匕首来,朝诸葛宁刺去。

诸葛宁怒极,柳坤这是想杀他灭口,他真是狗胆包天了!

削铁如泥的匕首快速刺来,诸葛宁步步后退,出手挡开柳坤的攻击。

诸葛宁从小读书练武都不用心,偷懒耍滑贪玩,柳坤自小有暴力倾向,力气又比常人要大,柳云鹤小的时候被他欺负得很惨,所以才努力习武,虽然后面柳坤打不过柳云鹤了,但对付诸葛宁却是绰绰有余的!

砰地一声,诸葛宁被一脚踹翻在地,痛得他撕牙咧嘴,而柳坤却没有给他缓和的机会,快速向前,握着匕首朝他的胸口刺去!

诸葛宁瞪大双眼,难道他堂堂一国皇子,竟要死在这样一个商人之子手上?

男儿之志,建功立业,最风光的死法就是死在战场上,他诸葛宁虽无大愿,但有朝一日若能上战场,他亦不会畏首畏尾,可是志未酬,身先死,他应该是历史上最倒霉的一个皇子了吧?

此刻的柳坤已经失去了理智,一根筋地认为,只要杀死了诸葛宁,他便能平安无事,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诸葛宁的身份是皇子,且是现在诸葛睿最看重的一个皇子,他若将诸葛宁杀了,诸葛睿必定彻查此事,他将死得更惨!

月光似乎突然明亮起来,匕首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茫,诸葛宁晃得眼睛一花,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113 皇位之争

咣地一声,匕首掉落在地的声音伴随着什么东西飞落出去,重重砸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诸葛宁睁开眼睛,看到一身黑色锦袍,高大挺拔的柳云鹤站在他面前,而刚刚要杀他的柳坤已经飞出去老远,爬在地上痛苦不已,他大喜:“二哥!”

“没事吧?”柳云鹤伸出手。

诸葛宁握住他的手,笑着起身:“没事!”

“没事就好!”柳云鹤看了他一眼,道。

刚刚他一直在暗处看着诸葛宁和柳坤,并没有出来帮诸葛宁,是因为他想让诸葛宁成长起来,他已经决定要跟姑母离开京都,以后不能再护着诸葛宁,他不希望诸葛宁离开了他后就一事无成!

诸葛宁得此教训,当然已经知道自己有多没用,以后一定会加位努力练功和做学问,真是少时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他羞愧地喵了柳云鹤一眼,指着地上的柳坤问道:“二哥,柳坤该如何处置?”

“你是皇子,这种事情依法办理就可以了,不必问我。”柳云鹤挑了挑眉道。

诸葛宁撇嘴:“他是你亲兄长,我自是要问一问你才行!”

“他从没有把我当过弟弟,我也不会再把他当兄长!”柳云鹤冷道。

诸葛宁点头,二哥早就应该这样,他道:“那好,我就依法办理了,此事等天一亮,我就禀报父皇!”

柳云鹤看了马车一眼,说:“不要让她知道。”

“二哥,这是为什么?”诸葛宁不明白,今天晚上,是柳云鹤将他叫来帮向晴的,他自己不露面就算了,现在又不让他告诉向晴。

向晴并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只要让她知道柳云鹤为她所做的一切,一定会感动的,到时候估计不会再不理柳云鹤。

柳云鹤负着身,月光下,背影透着落漠和悲凉:“不必让她像我一样受折磨。”

“唉!”诸葛宁叹了口气,问道:“二哥,向柔你要怎么办?”

柳云鹤拧起眉头:“不知。”

向柔什么都不肯要,坚持要嫁给他,他除了拖延时间,没有别的办法!

“要不,你把向柔接进府,给个名份不碰她?”诸葛宁提议。

柳云鹤看他一眼,二话没说,飘然而去。

诸葛宁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他说错什么了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

早晨,向晴母子睡到自然醒,发现太阳已经很高了,她们起床洗漱后下楼,问宋乔:“三皇子把银子都拉回来了吗?”

“拉回来了,放在后院了,等着你来处置呢!”宋乔忙碌不堪中。

向晴点头,那车银子放在哪里都很安全,没有人敢拿,见宋乔又是要记账又要收钱,根本忙不过来,她左右看了看,把黑子和春芽叫了过来。

“魅医娘子。”两个小伙子跑过来,恭敬喊道。

向晴说:“从今天开始,你们跟着宋乔学记账,宋乔,你暂时代替掌柜一职,待我招到人再替你!”

“是!”宋乔哪敢有半句怨言,他现在对向晴简直是服服帖帖。

黑子和春芽惊喜万分,向晴竟然让他们做账房,难怪那大半个月里,向晴让他们识字,原来是这个打算,两人赶紧道:“谢魅医娘子,谢魅医娘子。”

向晴说了句好好干,然后进去把那车银子处理了,拉去钱庄存了,然后去诊病。

柳坤之事,很快传得满城皆知,大家纷纷唾骂柳坤,随之夸赞向晴,一介女流竟能明察秋毫,抓出家贼,斗倒外贼,吉祥客栈的生意再一次被推上了高峰。

诸葛宁晚上府极晚,第二天一大早便起来了,匆匆进了宫,去伺候诸葛睿起床。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这小子二十多年来从没有一次比朕起得早过,今天竟然跑到宫里来伺候朕更新,说吧,有什么事情?”诸葛睿穿戴整齐后,一边漱口一边问。

诸葛宁嘿嘿直笑:“父皇,儿臣也没有您说的那么懒。”

诸葛睿看他一眼,笑了笑,再次喝了口薄荷水漱口。

“父皇,是这样的,柳坤被我抓进牢里了!”诸葛宁笑过后,说道。

“噗——”诸葛睿一口薄荷水喷了出去,喷了诸葛宁满脸。

诸葛宁只觉得脸上凉飕飕的,只是没想到,马上心也会凉飕飕!

“哎哟,三殿下,快擦擦。”曲青拿出条锦帕递给他。

诸葛宁接过,擦去脸上的水,抱怨:“父皇,您就不能转开头才喷?”而且,柳坤被他抓进牢里去了,值得让父皇这般震惊吗?

诸葛睿猛地将杯子递给曲青,然后急道:“你说什么?你将柳坤抓进牢里去了?你这小子,干点什么不好,干嘛做这种事情?”

若雪刚刚回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正是紧绷之时,诸葛宁去动柳坤,不是让本来在帮他的柳商心里不舒服吗?介时,柳商在若雪耳边吹吹风,他岂不是做什么都没用了?

“父皇,您没事吧?”诸葛宁惊讶,柳坤混蛋父皇也知道,父皇为什么不问柳坤犯了什么事情,而是骂他?这也太奇怪了吧?

诸葛睿气道:“我能有什么事?”

“您既然没事,为什么不问问柳坤所犯何事?儿臣为何抓他?反而劈头盖脸将儿臣骂一顿,父皇,这可不像是帝王该做的事情!”诸葛宁气呼呼道。

诸葛睿一愣,是啊,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柳坤那般阴险的小人,定是没有做什么好事,所以宁儿才会抓他,被儿子这样指责,面子有些挂不住,他拍了儿子的头一下,道:“父皇这不是被你突然管起事来的举动惊到了吗?那你说说,柳坤做了什么?”

如果是些不伤大雅的小事,他就赦免了柳坤便是,也让柳商再记他一个人情,到时候好帮他说话,嗯,这样说来,诸葛宁做的事情并不糟糕,反而可以帮助他。

诸葛宁捂着头,期期艾艾地说:“柳坤收买吉祥客栈的掌柜和账房,三更半夜偷窃客栈的利润银子,还杀死了客栈那名账房……”

“什么?”诸葛睿大惊:“柳坤去偷向晴的银子?还杀了人?”

“是啊,要不是二哥暗中跟着向晴,知道了此事,让我出面帮助向晴,此刻向晴早就着了柳坤的道,儿臣去帮向晴追回银子,又差点遭到柳坤的杀害,幸亏二哥及时出现救了我,否则父皇您今天只能看到儿臣的尸体了!”

诸葛睿心头一惊,大骂:“胡说八道什么?让你小子平日努力学习你不听,现在弄得个文不成武不就,连个柳坤都打不过,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真是要气死朕!”

虽是这样骂儿子,但柳坤连皇子也敢杀,实在是可恶之极,偏偏此刻柳坤又动不得,该如何是好?

诸葛宁低下头,父皇骂得对,险些命丧柳坤之手是他自己技不如人。

“太过分了,柳坤竟然连三爷也敢下手,无法无天……”曲青听完,气愤不已,诸葛睿一记眼刀甩过来,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赶紧又道:“不过,柳坤估计也是中了邪,否则哪有那个胆子敢对三爷下手?”

中邪?

诸葛睿摸了摸下巴,这个理由虽然牵强了点,但也可以用。

诸葛宁道:“说得也对,难不成是因为柳坤中了向晴的毒的原因?”

钟山那小账房胆敢杀李元宝便是最好的证明,是不是向晴的毒所至?以柳坤这二十多年来的表现,他只敢欺负欺负二哥,从来不敢对他怎么样的!

“柳坤中了向晴的毒?”诸葛睿惊问。

诸葛宁点头:“是啊,向晴在银子上下了毒,客栈的掌柜李元宝和账房钟山都中了毒,后来钟山杀了李元宝,向晴就让他把银子拉去给柳坤,就这样,柳坤也中了毒。”

“这么说来,柳坤所杀的人本身也杀了人?”诸葛睿问。

“是啊。”

诸葛睿点了点头,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他语重深长地对诸葛宁道:“老三,这件事情朕想与你商量商量。”

“父皇您说,儿臣洗耳恭听。”诸葛宁以为诸葛睿要教他如何处理这件案子,立即恭敬认真起来。

诸葛睿却道:“放了柳坤吧!”

“什么?”诸葛宁大惊:“父皇,您没开玩笑吧?”

柳坤犯了偷窃,杀人,意图杀害皇子三才罪名,父皇竟然让他放了柳坤!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诸葛睿道:“朕没开玩笑,是说真的!”

“为什么呀?”诸葛宁不明白。

诸葛睿叹了口气,不能将事情真现说出来,只能编起谎话来:“二十多年前,柳商对朕有过大恩,柳坤是柳商的长子,朕不能忘恩负义!”

“什么大恩?”诸葛宁问。

难怪这些年来,父皇对柳云鹤那般宠爱,对柳坤那般宽容,原来是因为柳商曾对父皇有恩。

诸葛睿道:“朕暂时不能告诉你!”

他了解儿子,是个嘴快无心的人,儿子知道了就等于鹤儿也知道了,到时候局面就不可收拾了。

“父皇,那儿臣便不问了,可是一事论一事,这些年来您对柳家也算是恩宠有加,柳坤这次所犯之事不可轻易赦免,否则会再次寒了百姓的心,父皇,林家的事情,难道您又想重演吗?”诸葛宁义愤填膺道。

诸葛睿没作声,他何尝不知道这样做会寒了儿子和向晴等人的心,但是现在没有什么比认回柳云鹤更重要,现在是紧要关头,柳坤万不可以出事,他叹了口气道:“宁儿,你能这般正直无私,父皇很欣慰,但父皇有父皇的难处,还希望你能体谅!”

“父皇,你是君,儿是臣,您的话是圣旨,只要您一开口儿臣没有反对的权利,但是儿臣还是那句话,一事论一事,就算再大的恩情,也不能纵容其触犯律法皇威,父皇想想,当初太后偏袒林家,父皇是何种心情,便能理解儿臣此刻的心情了!”诸葛宁说罢,站起身行了一个规规矩矩的礼,然后退了出去。

诸葛睿鼻子发酸,儿子这么多年来,在他面前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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