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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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女神-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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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宝蓝用另一只拍了拍了他,然后伸出食指只了只他,又指了指自己然后挥了挥手。

她在告诉他说她没关系,左晨逸忍不住想把她搂过去使劲揉,不过估计某人会暴跳如雷的吧。拍了拍她的头唤来丫环看着,差人去找葵以及亲信禁军。

宝蓝摇头晃脑的不知道要干什么,丫环心惊胆战的扶着她站起身,宝蓝便推开她,指手画脚半天,她大致也看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去玩的意思,丫环冷汗直下,皇帝大人交给她的任务,叫她这样看不见听不见又说不出话的人自己呆着,别说是皇帝大人了,就是自己良心也说不过去啊,宝蓝干脆就忍无可忍的玩起了躲猫猫,叫一个瞎子玩躲猫猫。唉,受罪啊,好不容易甩掉了小丫鬟,她一路摸索的寻去付西凉的房间,她眼睛不是完全黑暗,是高度近视般的模糊,而且是超级严重的近视,模糊到只能看见光,房柱或其他建筑都看不真更别体人了,这几天也慢慢适应了些,偶尔安慰自己看不见也不是件那么可怕的事,以后莫华那张讨嫌的脸也不必看见了,多好。

她对付西凉有种简单而肯定的直觉,她甚至不用问不用看就能辨别他的方向,只是看不见的缘故还是叫障碍物狠狠的欺负了一大把。

付西凉坐在床上打坐,明明听见了有人推门进来,是宝蓝吧,他闭着眼说,“过来吧。”

没人回答,然后才想起她已经不能发出声音了,甚至也听不到,他睁开眼,怕她被这房间里的障碍物绊倒,却什么人也没看到,大门还是关着的模样,是听错了么?他放下双手便想要起身查看,却没想到双手一撑在床板上脑子里便轰的一声炸开来,只能本能的倒在在床上,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怎么突然就这样,脑子里天旋地转的晕眩。

余光里有人慢慢走进,他可以无比清楚的知道这是莫华,但是刚才怎么没有看见她?莫华没有伸手扶他反而期身在他身边躺下。付西凉脑子缴做一团,却仍能肯定她想要做什么,就好像他能确定身边的人是莫华而不是其他人一样。

“你用自己的血是想掩盖住药里的异味吧?”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太清楚。

莫华坐起身看着他,“西凉哥哥神智还是很清楚嘛,那你知道我在碗里加了什么么?”她俯身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那个人的脸。

“不要有那样的想法,以为这样的市井手段就能左右得了我?!”

“那你想要我怎样?!陪你回希流山做宝蓝的师姐么?!付西凉我告诉你,二十年前我逃掉了,就再也不可能会头了!”

“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纵容你么?”

莫华愣了愣,付西凉对宝蓝的态度,付西凉对她的态度,付西凉对其他人的态度,她才不是傻子,就这么天真的以为,她是特殊的那一个。

“不要,我不要听!”她不信,她不信,连夜兰草也奈何不了他。付西凉想退开压在身上的人,却力不从心,神智也渐渐模糊不清,莫华慢慢自己拉下腰带,强忍住那股羞耻之心,羞耻?她以为她还有羞耻之心可言么?也许对付西凉而言此生最羞耻的就是她了吧,可是为什么当初不干脆的直接叫她去死,总好过他如今说不清道不明的好。

付西凉干脆就闭上了眼,努力想回忆起清心咒的词汇,串成不成词句的心法。莫华伸手捧起他的脸,整个人就跨坐在他身上,“付西凉。你不是神,我不信!何况连守护神的月神君都有贪念!”

付西凉陌的瞪大了眼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说什么?!你说他对朱雀有贪恋?!”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你是紧张朱雀还是紧张宝蓝?”

蓝儿,付西凉手腕一松整个人瘫下去,正和莫华的意,伸手将那个人死死抱住怎么也不松开。

“朱雀死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若将和朱雀扯在一起,我如何也不能相信,所以为了宝蓝么?
恩?西凉哥哥?”她轻声在他耳边说,付西凉只觉得全身一阵发麻。

“你……很像他……你知道么?”

“对不起,没想过。”莫华冷眼将手伸向了他的衣服。付西凉无力反抗只能任她胡作非为,他努力使自己保持着一丝意识,但是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莫华为了扯下他的衣服还一直在他身下乱扭。

拉扯掉外衫,手指颤抖着试图伸进里衣,但最终还是抛不开心去,莫华死死揪住他的衣领哭,为什么为什么她总要做这么可笑的事,为什么她宝蓝就可以一直装乖的叫他师父,什么也不提什么也不求,他凭什么叫这么多人喜欢,又凭什么这样糟蹋掉别人的心。为什么她自己都开始嘲笑,莫华你看你有多可笑。多可笑。

付西凉已经被烧糊涂了,胸前是了一大片,也只能模糊的将那个人楼紧了些。脑子里一片空白,侧身换了个轻松的姿态将那个人楼进怀里,仍胸前的冰凉散去全身的燥热。

连夜兰草都用过了,我却还是觉得我那么可笑,你还是那样任何人都高攀不得的模样,不甘心,不甘心像宝蓝那样,只能师傅师傅这样的和你闹,我想要的你从来都知道,只是你永远都不会给,付西凉,你究竟要多温情又要多绝情才能将人从你身边推掉。她一把将他推开,指尖一闪,衣服便整齐穿戴好,只是头发稍显凌乱,可是她什么也顾不了,逃亡一般往外冲,开门的瞬间被巨大的压力推了一把,险些忘了,自己设下的封印,外面怎样也打不开的的情况,低头就看见那个孩子摸索着向自己而来,手压到了房门之上,她恶作剧的将房门狠狠一拉,那孩子就摔了进去,大门也同时封闭,莫华瞪着眼,使劲推房门,打、打不开了?封印还在,除非里面的人将房门打开,否则这个房间就完全封闭的一件觅食,外面的人打不开,里面的身影听不到。

宝蓝踉跄的爬起身来去推门,苦于自己眼睛看不见怎么也打不开,或者说有什么东西阻隔着,她本来力气就小,现在这般模样更是提不起近,但一想方正是师父的房间,找到师父就好了。

伸手摸索着往前探去。桌子凳子?恩师父这个时候没在椅子上就是在床上打坐吧,呼呼,单一的生活习惯。

莫华靠着房门慢慢滑做到地上,怎么办?付西凉的药劲还没有过去,她却将宝蓝推了进去?!
大致摸到床沿,宝蓝欣喜的便要坐下去,但开始发觉不对劲了,师父为什么没有出声叫她?哦,对了,她听不见,师父也该知道啊,为什么不拍一下她或者怎样呢?她奇怪的爬上床一阵乱摸。

感觉到身边有股热量靠了过来,他是烧糊涂了,没多想便以为还是莫华,伸手便搂了过去,宝蓝被惊的差点石化,她何时这样被付西凉抱过?

感觉到不同的付西凉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居然是宝蓝?!宝蓝回神过来想从他怀里挣扎出去,师父一定是将她认错了,若是被他发现自己那不耻的心思?他会怎样?

她居然想推开他,被左晨逸那样抱着的时候不是很听话的么?尚且有些清晰的大脑再次被一股热浪拍打去理智。

伸手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捏在一只手里,他要给她点教训,居然想反抗师父了!宝蓝就更加来劲的挣扎,完了完了,师父生气了,她会被揍的。两个都有些虚弱的人就这样僵持着,付西凉是中了夜兰草神智有些涣散,宝蓝却不知道。

她稍稍一使劲将反将付西凉拉到压在了自己身上,粗神经的这才发觉他身子不似往昔的冰凉反带着中怪异的高温,,刚才莫华从这里出去,难道说莫华和师父……

不、不可能!师父不会这样的,她多想开口问他,却多么无望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扯着付西凉的手在他手心里写,刚才莫华姐姐从这儿出去了?

或许只是一种交流方式,付西凉看着那只在掌心写字的手着了魔,连同心底都腾起了一股热气,他闭着眼努力集中精神念清心咒。那个人的指尖慢慢划过了他的掌心也划过了他的心底。

带着某种他不懂的怪异的欲、望。十指收拢将那个人的手握进掌心,她本来就小小的个子,手也小小的,身子也小小的,缩成一团他就可以将她整个人全搂去。

付西凉你想做什么?付西凉是谁?谁是谁?

睁开眼就看见了那双瞪大大大的眼睛,还有那张因为被他用力握住手而吃痛咬紧的双唇,鲜艳欲滴的嫣红,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莫名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快乐~
此生不换到天明
她始终是瞪着眼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个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那个人怎么会?!手指攀附上他的背,却又转瞬间清醒过来,师父失去了理智,她却没有,想做出这种大逆不道,趁人之危的事么?宝蓝你就是这样的人么?双手延伸止胸前,拼尽了最后的力气也要将那人从她身上推开。付西凉本就什么都不清楚了,身下的人乱动的结果就导致了他更加放任的掠夺,她隐约能听见些什么,却如何也听不真切。

双手被反缴在身后,上面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即使痛到不能哭,却还是不能将她的注意里从那个人身上吸引去。

莫华蹲在地上抱紧双腿,她能预感,正在发生的事情,她设的局,她却无力阻止。她明明知道自己怎样,那个人不愿意她就办不到,但偏偏她将那孩子推了进去,她明明知道谁都不可以,她明明知道那孩子才是最厉害的毒药,她什么都知道,却还是一时念想做错。
推开不掉,挣扎不脱。

身体就好像处于水与火的夹缝,甚至于来不及理清楚,付西凉究竟为何会这样,若是地域,也一同坠毁吧,或许会后悔,或许以后就再也不能简单说,离开这样不负责任这样的话。可还能怎样,意识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应该要挣扎逃掉,身体却在可耻的回应。叫不出也哭不出,甚至看不见听不到。

抽离得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那个人是她的师父,是八荒尚神之首的付西凉,她最最不能碰触的秘密,那个人就那样左右着自己,身体或是情绪。他的体温还有他身上的气息,好像是梦境,却又真实的存在着触感和疼痛。

她眨着眼,头顶的天花板慢慢的清晰却又忽而天旋地转不清。

现实、梦境、意念、疼痛。

她什么也不能想什么都不顾,全世界都只有那个人。

莫华慢慢睁开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坐在门前睡了一晚。院子里还是那些找了一晚的婢仆。她扯着嘴苦笑,她可不能告诉他们,宝蓝其实就在付西凉房里,现在结界应该是散了,但是她没勇气推开门去,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也许,也许……

说了也许怎么还没勇气,莫华,你也不确定吧,你也不相信付西凉就真的就无贪无欲了吧?还是你最怕相信的那个猜测?

她不知道,不知道,背靠在门上,看着为了找宝蓝而抓狂的左晨逸,宝蓝,你凭什么叫花朝帝为你如斯至此,你只是占着朱雀的身份,你只是占着朱雀的身份!如果不是朱雀,西凉哥哥会收你为徒?如果不是朱雀,那个人毁天灭地也想得到你?!

我有什么好怕,有什么不能见,她转身要开门,大门却在这是打开了。她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看眼前的人,和自己长相酷似的少女。眉心是一团明显的古怪蓝色的纹雲。头发是凌乱的一团,身子也在微微发抖的模样,怀里抱着缴做一团的床单,明明就发生了……

“你……你……”

宝蓝斜着眼望向她,然后将怀里的床单塞给她,冷眼,“你知道怎么处理吧,我想你大概也不希望这件事让第三个人知道,如果让我发现你对师父再做一次这样的事,我发誓、你绝对比死还痛苦!”她抬手一挥,便从她眼前消失了,慌忙转身过去,宝蓝已经走步履蹒跚的走到了离她几十步开外的庭院,身边的人全都像电视卡带一般保持着诡异的姿势,连空气都仿佛禁止不前,她只是觉得胸闷,连空气也呼吸不进,宝蓝的背影停滞了片刻,伸手一挥,胸腔里窜进大面积的空气。那些人也瞬间复活过来,他们全都惊讶的瞪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宝蓝,她什么时候出现在庭院的没有任何人发现,反应稍快的人连忙将她抱起。

莫华看着怀里染着血迹的床单,身子一晃险些倒下。指尖一晃将怀里的东西点燃化为灰烬。她说要她看着办?她也同样怕付西凉知道么?就像她一样害怕?!

她转身走进房间,付西凉穿戴整齐的昏迷在床上,她叹气,打开柜子从里面找出一条新的床单,用法术将他托起,然后换好新床单,付西凉睡得极沉,身体也比之前更为虚弱无力,他全身还泛着淡淡蓝光,莫华眉眼一转,宝蓝怎么能说话了?还能使出那样繁重的法术?西凉哥哥身上的蓝光,难道是她?

即使是神志不清,以付西凉的神力,让他醒来什么也记不起,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对他下忘心咒,除非是神力高于尚神付西凉的忘心咒。

高于付西凉?宝蓝?这怎么可能?!她怎么能突然看见?到底怎么回事?

大夫的手就要伸向宝蓝,原本躺得好好的宝蓝却突然将手收了回去,左晨逸连忙推开大夫坐到了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慢慢的写,你跑哪儿去了?

宝蓝扭头看着他,似笑非笑,“我去战斗去了,你信么?”

左晨逸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你能说话了?你能看见了?”

宝蓝拽着他的手爬起身来,左晨逸扶着她,这才发现了她额头上的蓝色,宝蓝大致察觉到了什么,慌忙伸手扒拉下头发将额头挡住。“我没事了,送大夫走吧。花瓣的情况怎样?”

左晨逸差人送走大夫并潜退下人。大致同她将了情况,宝蓝了然于心的点点头便下起了逐客令。

“你还没回答我,你昨晚去了哪里,怎么突然又能看见了?”

宝蓝只是看着他,他默然发现她突然就陌生的好像他不认识一样。“我是神啊,历劫飞升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你能不能叫丫头给我打桶热水,我累了想休息了。”左晨逸不再说什么叫来了丫环。

宝蓝泡在热水里,伸手取下镜子,额头上的蓝色纹雲叫她看着极为碍眼,扯下衣服裹在身上,摸索到剪刀,梳下厚厚的一层长发剪做刘海,她之前都没怎么打理过头发,现在已经极长了,剪下的刘海很多,厚厚的将那团纹雲掩去。心里微微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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