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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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女神-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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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庚森,可是你为什么要让这两个人轻易将你踢开?你怎么甘心?

夜半三更,盛世的皇宫沸腾起来,刺客啦刺客,鸡飞狗跳,这词形容还真不错。

宝蓝什么也听不见,瞪着眼睛也只能任眼中的花容月色淡然退色,花瓣不动声色的打发掉报告的侍从退下,将那个人楼进怀里盖好辈子,她并不是嗜睡,只是没什么力气,只能任身体自己靠在他身上,花瓣身上有茶香,很好闻。

打破沉默的是那名黑衣的刺客,将她放下,迅速抽出剑来,“成平王派你来的?!”

那个刺客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他,花瓣只用了几秒的时间放下了手中的剑,“木头?”

呵,他还记得叫他木头,刺客扯下了脸上的面纱,花瓣只是有点发愣,第一次看见他不穿僧服的样子,长得很高了,散下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肩上,不得不说他花瓣大人看中的人长得那肯定是非比寻常了。

庚森还是有些发愣,花瓣裹在一件宽大的长衫之中,头发还有几分湿,明显是刚刚沐浴过后的样子。

“额,那个,木头你有什么事?”

这句话说得完全将他刺客身份忽略过去了。

“杀你!”庚森说着提剑挥来,花瓣一个侧身闪过,脚下是宝蓝,怕压着她只好换个方向,于是重心不稳就要往下跌,完了还是要压住她了。被庚森一个手疾眼快扶住,于是特辛苦的成斜到的姿势,中间就是宝蓝,庚森一咬牙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那么高的人,却轻的叫他心惊,原本该放开的,却只能将那个人搂了过去。

“不要……不要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繁华声 遁入空门 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 辗转一生 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 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 又一圈的 年轮 浮图塔 断了几层 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 一盏残灯 倾塌的山门 容我再等 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 等你弹 一曲古筝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 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 再等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 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听青春 迎来笑声 羡煞许多人 那史册 温柔不肯 下笔都太很 烟花易冷 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 我是否还 认真 千年后 累世情深 还有谁在等 而青史 岂能不真 魏书洛阳城 如你在跟 前世过门 跟着红尘 跟随我 浪迹一生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 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 再等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 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 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 再等 
 雨纷纷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我听闻 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 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伽蓝寺听雨声盼 永恒
也许我假装不懂

想怎样?还能怎样?杜子衡和许云翎,还要再继续一次?

你以为真的,下辈子世人不允许,就下下辈子,下下辈子还不允许,就下下下辈子,直到他们接受为止?这样的约定,不过是最后一起跳下的勇气,而如今,我们还能像当初一样将所有的抛却?

“那我和你走么?”

庚森松开了他。

你看,你比我更没有勇气,你如果放得下,怎么还会想要去出家?你如果放得下,我说带我走的时候怎么会松开我。

“我想过,盛世的皇帝也许我并不能做好,所以能找到你,就像小时候说的一样,做最厉害的侍神,达济天下。”

“为什么突然说要成亲?”

“我不是……不是不能喜欢女人……所以你明白么?人活着不能只为了自己,我始终是为盛世放弃所有东西。”

“为什么是蓝姐姐?花朝帝怎么会允许?”

花瓣看了看缩成一团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宝蓝,她没听不到吧,她什么也听不见了吧,“丫头的身体出了很大的问题,我们现在说的什么她都听不见,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只是为了让西凉君安心,或许是因为左晨逸,或许是因为你我,她想怎样,就怎样吧,与其娶一个陌生女人还不如和丫头成亲。”

“蓝姐姐怎么了?”她出事,他自然也会着急。

“她不会死的,她是神!但是为了就左晨逸,她消耗了太多的力量。最糟的结果就是沉睡。”

“西凉君知道么?”

“大概知道她的身体状况。”花瓣咧着嘴笑得很邪恶,“不过丫头要做我盛世皇后的消息他大概还不知道,都闭关好几天了。”

庚森眯着眼,“你高兴个什么劲?”

“很期待西凉君的表现哈哈。”

他是恶魔绝对恶魔,庚森在心里狠狠的为付西凉流了把伤心泪。

然后又是沉默,宝蓝伸出手来到处乱摸,大约是醒了,花瓣叹着气将俯身将她抱起。“你是我我给你令牌还是自己出去?”

“令牌!”他伸手,又不是小时候那个容易打发的小孩,令牌这种东西,多了也没害处,花瓣将宝蓝放到了床上,转身去找什么东西,庚森上前替她把脉,宝蓝神经似的将手缩了回去,庚森的手就哽在了那里,收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幸好那个人的手又极快的反拉住他,另一只手从辈子里抽出来,在他手里慢慢的写着什么字,他低着头仔细的看着她的手指。

庚森?还刻意打了个句号,庚森只想揉她头发了,真是会作出这种可爱事的家伙啊。拉过她的手慢慢的写出一个是字,她便高兴得不得了。

花瓣说带我来看太医的,我们没什么的。句子过长她写得极慢,庚森低着头看也不打断她。她写完感觉不到他的反应便慌张的伸手探向了他的脸,还当自己是姐姐么?他伸手将她的手拦下,双手握在一起,却连自己也不清楚要说什么,那个人抽出手拍他的背,他突然就难过得红了眼,要是哭出来就丢人了。

幸好花瓣在这时候走了出来。

递给庚森一张金色的令牌,却没有松开手,庚森也愣愣的看着他,花瓣眉眼一转,攀岩着他的手臂将他拉下一点,庚森瞪着眼看他,要、要做什么?

花瓣一脸无辜的表情的凑近他,庚森秉着呼吸,也不开口,心跳快得想锣鼓,震耳欲聋。花瓣原本就比他略矮一些,他微微弯腰,那个人的另一只手也圈了上来,于是就像恋人亲密的亲昵一样的姿态的方式。那个人把额头抵在他额间,呼出的气都喷在他脸上,他闭着眼,庚森干脆济闭着眼,却只是感觉到那个人的双手在他颈项上辗转打了个结,胸前就贴近了一块冰凉的东西,他想低头去看,那个人却迅速的将伸手将那东西压进衣服内。然后推开他。

“走吧。”

“不要再来见我,除非左晨逸要求你来,知道吗?”

他觉得他瞒了他许多事。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他从来把他当孩子,连朋友也比不上。
庚森一把拉住了那个人的手臂,“不要把我当孩子,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你看我都已经比你高了,“从前事现在也是?蓝姐姐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吧,我不相信她只是为了逼我来见你。”她是怎样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傻事,花瓣封后谁都可以,只是为了盛世的话,但偏偏是帝侍神的她,可以为左晨逸不顾自己生死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左晨逸的心思?做这样的事,她是傻子么?

“你知道吗?朕希望你离朕远一点。”他说的是朕,庚森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他这种说法,费了好大的神才大致猜到,“是成平王么?”

他不是孩子了,花瓣的心慢慢柔软起来,与其瞒着到不如让他知道。“联合了大禹的死士要至朕于死地呢,好像,你没发现吗?外面还是很吵,其实进宫的刺客并不只有你,但是你能找到我是因为我也是朱雀翎的原因,或者是因为丫头的原因,但那些死士并没有这样的好运。现在还在外面恍。”

“那你不担心么?”

“所以丫头为什么要进宫来?她是傻丫头,自己都顾不了了还想要保护我。我不会有事的,若不是这些年为了盛世,说不定花瓣大人就该是八荒的第五位尚神了,这些小罗罗岂是我的对手。”

他一直很聪明也很厉害,他知道,庚森将令牌收好再看他一眼便要离去,花瓣开口叫住了他,他转身,那个人就撞了上来。

算的上是真正意义上的拥抱,伸手揽住那个人,男子与男子之间毕竟不同于女子,花瓣的拥抱也不可能说是像女子一样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揽着肩另一只手就放在他腰上,庚森却全然不顾,直直将他整个人搂去。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哪怕是我亲口承认也要想起我此刻说的话。这世上我最放不下的只有两个,一个是丫头另一个就是你,我好怀念我说以后要一起寻宝的时候。”

将头发散下,他呆呆的看着放在床上的僧衣,其实你从来就没有放下过,哪怕是这样的消息,你从来也舍不得将他逐出你的世界。夏庚森,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轻轻的推门而入,他惊慌的想过僧衣往身上披,那个人却像什么也没看见般对他慈祥的笑。

“师父……”

“这就是为什么师父一直不肯为你剃度的原因。慧悟。”老和尚拍了拍他的肩,然后也不再说什么,“想清楚想要什么,最后再告诉师父。早点睡吧。”

庚森被哽在哪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师父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朝花夕拾,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时光总是最莫可奈何的东西,无论你怎样的不舍,怎样的挽留,他还是狠狠的抛弃你奔向了远方。

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或者都不能再假装自己是小孩子了。

“蓝儿在哪里?”

“盛世帝将她带进宫了。”左晨逸冷冷的看着一脸苍白的付西凉,他是在嫉妒,她可以把所有人放在心底的位置,眼前的人却被她藏得最深最无法触及,你甚至连和他比较的机会都没有。

“为什么?”莫华死死的拉着她真怕付西凉会对左晨逸出手。

“您难道没听说了,我们花朝的帝侍神即将成为盛世的皇后了。”他若痛心,也要别人不好过。

“蓝儿不会。”付西凉笃定的说。

蓝儿?左晨逸皱着眉,她说她不喜欢蓝儿这个称呼,却只有付西凉叫一个人她蓝儿,是想怎样?连称呼也怎么计较?宝蓝,你当真可以自私至此?!你这么舍不得的人我为什么还要替你保护?

“怎么不会,盛世帝同夏庚森的事情,尚神大人是知道的吧,宝蓝如此做不也很好,既可以保全盛世帝和夏庚森也可以保护盛世。”

付西凉弯着腰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他早就听说了,只是有什么东西就他坚信着只是一个闹剧,眼前的这个人带着这样坚信的目光告诉他,他可以不信别人的话,左晨逸是谁?左晨逸是那个可以为了她生死不顾的人,他都说是真的还有什么不可信?

“你说够了吧,你不知道他受了伤么?”莫华见不下去的吼。

“她什么时候回来,叫她来见我。”

你当然有这个权利,你有东她怎敢往西?左晨逸自嘲的笑。

宝蓝是在第二天被首辅大臣送回来的,珍珠靠在墙上冷眼看他,他连一眼也不敢看,那个即使是在如今依然美的美得叫人眼疼的女子。将宝蓝交给左晨逸便要离去,珍珠却突然笑了,娉婷的跟在了他身后,首辅大臣惊得一身冷汗,不清楚她要做什么才会担忧。但还是一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往前走,即使身边的随从开始提醒也不能回头,背后却突然一阵杂乱,他连忙转身是那个同她一起来的少年。愤怒的脸孔,张扬着青春的活力,即使如此珍珠依旧不咸不淡的笑。“你在做什么?”

“走路。”她甩开他往回走。

首辅大臣哑然失笑,果然是为了让某人看呐,其实也不是真的有事找他的,是吧?

左晨逸看玩好戏就就把目光转向了身边瞪着眼睛的宝蓝,“看的见么?”她没反应,这才心疼的想起她听不见,只能拉着她的手在手心里写。她摇摇了头。

那你瞪那么大么大干什么?他无语。

她拉过他的手,小心的写,因为想看见。

左晨逸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把她楼进怀里,保护。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预祝端午节快乐
下集预告
我要cj的写不cj的情节
谁和谁?猜猜猜猜~~~~~~~~
哈哈
去玩吧去玩吧
阴差阳错的计谋
“西凉哥哥,宝蓝已经回行馆了。”

“知道了叫她来见我吧。”

莫华没再应声举起了手中的碗。

“这又是什么?”付西凉接过却不喝。

“找了很久才找到的七色花。”她乖乖答到。付西凉拧着眉拉过她的手,莫华扯着水袖伸出了手背,不出预料的外伤,“我不是说过不……”

“你要是不喝我就去拔狼牙草!”狼牙草是长在极荒地山崖俏壁上的神药,玉景和一直念着却也没有去取,从那里摔下去便是连地狱也收纳不了的无限空间,没有任何人能从那里逃出来。

七色花会叫她小伤,狼牙草却会叫她消失,付西凉端着碗一饮而尽,有股奇怪的味道,莫华缴着十指坐立难安。

付西凉一把将她的手扯了过来,果真手腕上有道大大的伤口。“为什么?”

“莫莫虽然没西凉哥哥历害,但是莫莫的是血却还是能恢复西凉哥哥的神力的吧。”

“你再用自己的血做药引我便反悔带你回希流山。”

“是,知道了。”她努力装做很伤心的表情,心里却长长松了口气,果然,用什么瞒过尚神付西凉的眼睛?最好的只有她的血。她关好门,眼睛看着他一刻也不想离开。

西凉哥哥,即使是恨我也要你永生永世记得我。

左晨逸推她起来,在她手心里慢慢的写,你师父已经出关了。与其叫她五感不识的乱跑,到不如自己告诉她,反正,她是一直念着付西凉的伤势吧。

宝蓝低着头也没回应他什么,左晨逸叹气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起放在了椅子上,首辅大臣送她回来的时候顺便送来了一封密函,他必须得找葵商议,但是放她一个人在这儿他也不放心,宝蓝心里奇怪他怎么突然安静了,弯着腰挥着手乱找他的踪迹,左晨逸好笑的将她手抓住,她以为她坐在椅子上就比他高了?还弯着腰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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