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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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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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秋藤,慕才发现夏藻并不在这里,他询问的目光望向秋藤,男人道:「夏藻想单独见你,大概是有事情想私下问你吧。」
  慕的心一沉,总觉得夏藻要问他的事情跟晓生脱不了关系。
  但是他不希望藻被牵扯进程家这复杂的染缸里,他涉入太深已无法脱身,但至少不能把藻卷进来。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这10年,你一直留在程家的原因吗?」
  慕望向问话的秋藤,目光扫过在室内的另外两人,最后落在冬槐脸上,那人也目不转睛的望著他,彷佛其它的东西都看不见似的。
  慕垂著眼无奈一笑。
  冬槐总是这个样子,从以前就是这样,特别会散发男性荷尔蒙,不分场合地点。
  男人常会做出一些让人误会的举动,例如搂著他亲他说爱他,或者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的望著他,这些其实不带任何感情意味的举动很容易让人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就像10年的他,那个13岁的仇默临。
  「程家人的车子,差点撞到我,为了闪避,他家的司机掉转车头,撞上一旁的安全岛……」
  慕缓缓描述著10年前那场改变一切的车祸,但他没有提自己被送医检查出有脑瘤的事,这些旁支末节不需要说出来让人担心。
  那场车祸带来了意外中的邂逅,与分离。
  程氏夫妇失去了二儿子程慕纶,却得到了一个无端闯入他们生命的仇默临。
  那场摘除肿瘤的手术非常危险,而且费用昂贵,但是程父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宣称不惜代价也要把这个少年医好。
  程父运用人脉从德国请来最先进的医疗团队,终于把默临从垂死边缘救回来。
  醒来后的默临情况并不好,开刀的后遗症让他罹患痴呆,短暂失忆,还有重度沟通障碍,很长一段时间他只能用单字表达自己的意思,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
  他努力的复健,半年后,医生告知可以出院,回到社会里正常的生活。
  但是隔著一面墙,那场车祸的另一个受害者,程慕纶,运气就没这么好了,程母整天以泪洗面,床上躺著的儿子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默临望著那对母子的背影,内疚让他无法转身离去。
  程父以为这个孩子痊愈后就会离开,没想到他请求留在自己身边,不仅想代替慕纶,还希望能找到机会报恩。
  程父老泪纵横的抱住他,这一刻这老人终于体会甚么叫善人有善报。当初他只是无法放下这个罹患脑瘤的不幸的孩子,想治好他,不舍得看他年纪轻轻就这么英年早逝。
  没想到他治好的不仅是一个罹患疾病的不幸少年,还是一个分外懂得报恩惜福的孩子。
  程母本来就很喜欢默临,得知程父决定收养他后,打从内心感到欢喜,失去儿子的伤痛才得以慢慢痊愈。
  对领养这件事自始至终没发表意见的程晓生,站在一旁紧盯著默临蓝色住院服底下纤瘦的身子,缓缓的勾起唇角。
  ………
  「所以,你成为程家的养子,是为了报恩,还是为了代替死去的慕纶?」春蕨听完这个应该冗长,却被慕三言两语带过的故事后,缓缓开口。
  「都有,因为程家需要我,所以……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藏起来不出现,这十年我用著程慕纶的名字,不再提仇默临这三个字,也是为了不要刺激我母亲……她后来,几乎把我当成了慕纶,我觉得这样也好,于是就……」
  「于是就舍弃你原本的名字,是吗?你为了程家,舍弃了你的过去,只是为了不让『母亲』难过,这算甚么……小默,如果今天秋藤没有因为那张纸条,看出破绽,挖掘你的过去,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让我们知道,你就是默临?」春蕨盯著他,对面的慕回望他,半晌,终于唇角一松,笑了。
  「那个破绽,是我故意留下的。」慕望著秋藤,眼底光辉熠熠,「那是我跟藤的默契,我只是卑鄙的希望……希望我没看错人……希望藤能够认出我来……因为我没有勇气,我不敢走到你们面前说,我就是小默。所以我利用了藤的敏锐直觉,对不起,藤,请你原谅我。」
  秋藤遥望著他,原本想发怒的,最后只是化作一声叹息:「所以还要通过考试,才能跟你相认啊,小默,我可不记得有教出你这种腹黑又拐弯抹角的儿子啊。」
  春蕨跟冬槐在内心双双吐槽:没错喔,藤!这腹黑又拐弯抹角的算计人的方式,真的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喔。
  可惜这两个孬人在秋藤大魔王的面前,还是不敢吱上一声的。
  「藻他,想约我在哪里见面?」
  该来的还是要来,慕自己知道他还欠藻一个解释。
  「约在他家,我开车送你过去。」冬槐回道,想了想又说,「如果你希望,你们谈话的时候我也可以在场……」
  「没关系,我一个人去就好,我也有话想单独跟藻说。」慕温温笑道。
  冬槐不满了,嘟嚷著就有话『单独』跟藻说,就没话跟我说吗!
  春蕨发现这家伙跟10年前一样完全没长进,已经不知该哭该笑了。

作家的话:
^_^




59、初体验

  冬槐把慕带离了春蕨家,原本挤满人的客厅突然只剩下春秋两人。
  春蕨看著秋藤,几秒后小声道:「你准备甚么时候跟她求婚?」
  秋藤:「谁?」
  春蕨:「你不是遇到一个契合的对象,准备跟那人结婚吗?」
  搞清楚状况后,秋藤哼笑:「没有那种人,我这么说只是想让小默放心。」
  春蕨愣住,没想到这家伙这种谎也敢撒,如果晚一点小默想见这个『嫂子』怎么办?
  秋藤横躺在沙发上,望著天花板一会儿,轻声开口:「如果我真的结婚了,我有预感,你大概会跟小默一样……消失在我面前吧?」
  春蕨咧嘴自嘲:「不会的啦,我啊……」
  「蕨,你可不准突然失踪喔,只有这件事不行,我根本不敢想,因为很害怕……」秋藤转过头,目不转睛的望著他。
  春蕨凝望他几秒后,内心被某种强烈的感觉驱使,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屈膝跪下,弯下身,两人的唇轻轻相碰。
  秋藤依旧睁著眼,他感觉触碰的那一点微微发颤,颤抖的不是他,是春蕨。
  虽然很失礼,但他就是无法对男人起反应,他不是没试过。
  那是一个准备带进坟墓的秘密。曾经,他为了想更靠近春蕨,想理解跟男人做是甚么感觉,他买了一个MB,一个晚上。
  MB很有经验,跪在他两腿间帮他口交,还要他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幻想现在帮自己口淫的是个女人。
  MB说要把直男掰弯需要循序渐进,不能一步登天,他觉得很有道理,于是闭上眼开始冥想。
  但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出现春蕨的脸,这不能怪他,要怪就怪那家伙太缠人,缠了他几十年,在关键时刻想到这人的脸也是无可厚非。
  因为脑海中出现的是春蕨(男人)的脸,他那根一整晚都是萎著的。
  MB用尽各种手段吸吮摆弄,他的那里始终毫无反应,最后MB露出那种把人看扁的眼神扔了一句:『你其实是不举吧?』然后擅自从他皮夹取了钞票就潇洒的离去了。
  他一个人坐在旅馆的床上,看著天花板,听著窗外喧嚣的人声车声,心情郁闷。
  他一直躺到日正中午,心想应该要回家了,虽然是周末,杂志待审稿件依旧堆得跟山一样高。
  从停车场开车出来,正午毒辣的阳光马上从挡风玻璃射进来,他抬手挡住眼睛,这一刻,悲伤跟罪恶感强烈的从心底升起。
  他当初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呢?竟然因为想更贴近春蕨,所以去找了个MB睡一晚。
  如果被春蕨知道……
  他趴在方向盘上,久久无法动弹。
  ……
  那个无法对任何人述说的秘密,在春蕨吻上来的时候,挣脱他的意志囚禁,又从记忆的表层浮了起来,然后被他强压回去。
  春蕨慢慢睁开眼睛,对上秋藤深沉的眸色,窘迫感突然飙升!秋藤竟给他一个刚刚是被狗亲了的无感表情。
  「谁叫你刚刚要讲出这么撩拨人的话,这算是惩罚,罚你被最讨厌的同性恋亲!」春蕨先发制人,但是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说著说著音量越降越低,眼神也黯了。
  秋藤还躺在那,维持著一样的姿势,仰著头,盯著天花板,他伸手取下眼镜,从旁边抽了一张面纸擦拭,边擦边低喃:「我发现……比起跟别的男人,你的吻比较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春蕨还沉浸在第102次被拒绝的悲怆里,半秒后才猛地转过头:「别的男人!?」
  秋藤还来不及说甚么,春蕨的唇又压了上来,还紧紧抓住他的肩,啃骨头一样啃他的嘴。
  「放……放开!我想吐!!」秋藤吼了声,这句话跟箭一样射进春蕨脆弱的小心灵,他僵硬的放开他,苦逼的唉声叹气:「我说藤,就算我号称打不死的蟑螂,被你说恶心,还是会很难过的啊。」
  秋藤从沙发上翻身而起,毫无预警的伸出双手,啪地一声,打在他的两颊。
  「藤……?」春蕨被这家伙突如其来的暴行打的失去了思考能力,呆呆的望著他。
  「我是骨头吗?还是你不是人是狗?需要用啃的那么激烈吗?你就不能慢一点,让我习惯吗?我又不是同性恋,被一个大男人搂著啃很恶心的好不好!」
  春蕨双眼越睁越大,梦呓似的低喃:「……藤?」
  「甚么?」秋藤斜睨他。
  「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他近乎卑微的祈求,秋藤心一紧,不喜欢看到这个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如果你……」他转开眼,声音很小,「慢一点,不要那么急躁的话。」
  春蕨一把搂住他,虽然动作还是稍嫌粗鲁,但是压过来的唇总算没那么具侵略性,像在品尝美味一样,轻轻吸吮秋藤柔软的唇,流连一会儿后才试著探入舌头,他感觉秋藤有退缩的打算,身子僵的很紧,每当感受到怀里的人产生抗拒时,他就放松箝制,抽回舌头,继续轻轻舔著那人的唇,等僵硬的身子放松一点,才尝试著继续深入。
  秋藤慢慢闭上眼,他知道春蕨尽量在讨好他,春蕨不会做他讨厌的事,虽然身体的接触对春蕨而言,可能才是最想做的事,但是比起一逞兽欲,春蕨更怕失去他。
  秋藤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抬起,环住了春蕨的脖子,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泄出口的呻吟多么糯软,抱著他的春蕨一下子就硬了!
  秋藤感觉抵著自己阴部的地方有点压迫,忍不住哼了声:「你……你竟敢……」
  「别推别推……就维持这样,我会努力让它消下去的……别推开我……」春蕨的声音糊成一团,听起来比平常还色情,他的手搓著秋藤的背,在他唇上留连忘返的磨来磨去。
  秋藤背后都冒冷汗了。被一个大男人搂的那么紧,跨下还被那家伙勃起的地方抵的牢牢的……
  「藤……」春蕨亲了他一会儿轻声开口,「帮我摸摸好不好?」
  「你别给我得寸进尺……!」「那我也帮你摸,这没甚么啊,就是彼此帮忙。」
  彼此帮忙个大头鬼!!秋藤真要爆粗口了,春蕨却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跨下带去,秋藤的指尖碰到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看春蕨一脸可怜样实在不忍心推开他,但他真的不想碰男人的老二啊!!!
  「藤……」春蕨突然哼了声,手探进秋藤的裤子里,透过内裤,小心的握住他软趴趴的阳具。
  「放开……!!」秋藤感觉血液通通冲到耳根还有脖颈处,并不是讨厌被碰,而是怕那晚的痛苦重演。
  如果春蕨摸了一会儿,然后跟那个MB一样叫他『不举』的话,他一定会去跳楼。
  「你的好硬喔……」春蕨边摸边吻他,动作不急不缓,「真棒,又变大了,藤你肯定很舒服吧?」
  秋藤想骂他眼睛是长到鸡巴上去了吗!他哪有硬?!但蕨的话竟像有魔力一样,不一会儿,他那里真的硬了起来,春蕨用拇指磨搓他的茎顶,麻麻的,很舒服,他感觉下体又胀了起来,手还推著那家伙的胸膛,脖子却朝后仰去:「嗯~~~哈~~~」
  「你也摸我的,来……」春蕨在他耳边魅惑的低喃,跟哄小孩一样,「来,握住,我怎么摸你,你就怎么摸我,懂吗?从上到下,整根握紧。」
  现在春蕨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他两都握著对方最私密的地方,用极快的速度上下撸弄,热度从下体往上窜升,接吻时对方口腔的热度也传了过来,秋藤学会吸吮春蕨的舌头,并不是他喜欢舌吻,如果不做点甚么,他怕自己又会呻吟出声,明明都是手淫,自己来跟被别人弄感觉竟是如此的南辕北辙。
  「舒服吗……」春蕨问,眼底是深的化不开的氤氲,秋藤喘著气望著他,喉咙被哽住似的无法发声,他只好轻轻点头,春蕨靠在他肩上,彷佛自言自语:「我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秋藤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上半身弓了起来,耳边开始传来嗡嗡的杂音,他快到顶了,摸著春蕨的手抖然停了下来,春蕨见状往下滑,一口含住了他快喷发的欲望,口腔里的温度跟柔软的舌紧紧包裹,秋藤身体抽了几下,难以抑制的叫著射了出来,春蕨通通吞了下去,还用力吸吮了顶端几下,把残馀的部分吸出来,秋藤的手按住他的头,腹部抽筋一样剧烈起伏:「别……嗯啊……」
  春蕨吊著眼斜睨他,轻轻吐出口里的玉茎,却张口吸含住两边的囊袋,秋藤大腿内侧已经快抽筋了,忍不住哀嚎:「不行……别刺激那里……真的会……会射……」
  「射出来,通通射给我……」春蕨豺狼饿虎般的舔弄他的隐蔽处的皮肤,手还往上摸去,捏住了他的乳头,大力拧扭,秋藤呼呼喘气,舒服跟抗拒在两方拉扯,他身体不住蠕动,想摆脱这带给他致命快感跟羞耻感的男人。
  「乳头一捏就红了……真色啊。」春蕨轻叹,像恶魔一样奸笑,「今天我一定要把你弄到精尽人亡,等著瞧吧,藤。」
  秋藤啊啊叫著,脑子已经完全停止运转,他听的到自己的声音,他听的到男人的舌头舔弄自己时咕啾咕啾的水泽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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