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芸穿越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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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贾芸穿越攻略-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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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蓉这才放下心来,歉然去拉贾蔷的手,又扑上去抱住他,低声说道:“蔷儿……”
  贾蔷素来是受不了他撩拨的,很快便缴了白旗,两个人就在酒楼中滚做一团,所幸还有一丝清明,贾蔷死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又听得贾蓉在耳边轻声问道:“我比他好,对吗?”
  不知怎的,贾蔷心头突然浮现出那个神色淡漠的少年认真执着的样子,疲惫的闭上眼,不愿意再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卡文卡的厉害,大家意会即可。直男是如何被掰弯的,这个我想了很久,现在写出来,仍然略带狗血。唉,反正有这么档子事啦,意会意会。本文主攻,攻君需要积累经验,以后见到正主,才好拿下,给正主幸福。就是这样。


☆、围猎

  贾芸竭力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程子瑜正审视般的望着他。贾芸惊觉;慌忙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转头环顾自身;果然见衣衫不整,形容狼狈。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贾芸问道。
  程子瑜道:“已是三更时分。”
  “哦,既如此;容我再睡片刻。”药力未过;贾芸觉得心神疲惫不堪,便如此说道。
  程子瑜的眼中倒闪过几丝赞许之色:“你竟不问此处是何地?”
  贾芸神色平静:“程先生先前许我万事无忧,纵使我那族弟有心暗算;又有何惧?想来先生既在此处,必然稳妥。学生自当心安。只是明日便是围猎之时,偌大的排场;又有几场戏要演,少不得要养足精神。”
  程子瑜道:“好一个自当心安!如此说来,倒是我小看你了。此处便是我的私舍,向来无人得知,你且静心休息。冯紫英竭力赞你,诸多期许,你不要让他失望。”
  正在这时,屋子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个锦衣少年呆呆站在门口,望着屋子里的两个人,面上变幻过惊疑、愤怒、委屈、痛心等许多种神色。“你们——”他声音干干,说出两个字,脸色更加难看,略立了一立,竟然头也不回转身走了。
  一向慢慢悠悠、举重若轻的程子瑜脸色也变了变,显出十分惶恐的神色,正待说些什么,只听得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过,一群下仆气喘吁吁的赶来谢罪:“郡王偶然起意,要寻先生说话,我等苦拦不住……”
  程子瑜叹了口气,挥了挥衣袖道:“你们下去吧。”又转头对贾芸说:“你想休息便休息吧,这原本便是我静修之地。明早我自会遣人唤你,莫误了时辰。”说罢,急匆匆走了。
  程子瑜走后,贾芸着实琢磨了一番。程子瑜说他的私舍向来无人得知,北静王却可随意闯入,这两人的关系之深厚,却不是寻常师徒情可比。那北静王相貌颇好,只是年龄尚幼,不知心性喜好如何。想了一想,也就睡去了。
  十月初八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日子,但是对于贾府长房长孙贾蓉来说,却着实另有一番含义。族里最后决定推荐贾芸,那个处处都不如他的旁支族弟,对贾蓉来说,如同被打脸一般让人颜面无光。一件东西,他贾蓉固然不屑去争取,却断不能被别人抢了先去,尤其这个人还是贾芸,他一向看不惯的贾芸。好在,贾芸这小子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
  想到这里,他转头看了马车里低头默不作声的贾蔷一眼:“蔷儿,做的好。”
  贾蔷低头不语,垂眼,任浓密的眼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圈重重的阴影。
  贾蓉却恍然未觉,他的声音中免不了带着几丝狰狞和得意:“那小子也就到此为止了。族里花这么大力气栽培,他却偏偏在这种节骨眼上掉链子,做缩头乌龟,我看西府里那老太太在父亲面前还有甚么话说!便是冯紫英冯大爷,恐怕也脸上难看吧。毕竟,是他领头写的荐书。”
  贾蔷终于忍不住,低声说道:“他因何不能来,个中缘由,你我二人还不清楚吗?何必要这般赶尽杀绝,做骨肉相残之事?其实你也清楚,他便来了,还有卫若兰、陈也俊等占在他前头,断没有入选之理,你何必勾结匪类,与虎谋皮?”
  贾蓉气哼哼说道:“我就是想让他丢个大人,怎么,你心疼了?”
  贾蔷气极反笑:“这话亏你说的出口!”说罢转过身去。
  贾蓉见他真个恼了,又使出平日里惯用的招数,与他挨挨蹭蹭,上下其手,一时间车厢中春意无限。
  突然间有人轻敲车厢壁:“少爷,蔷少爷,老爷就在前头车上。”
  两个恍然惊觉,贾蓉鼻子里冷哼一声,却整理了衣襟,坐好不动了。
  进了围猎场,自有内侍引了他们入座。贾珍走在最前头,塞给小太监几个银锞子,小太监眉开眼笑,悄声在他耳边说道:“万岁爷原是要来看的,因真真国的使臣前来朝拜,未能抽出空来,委托太子殿下主持。三王爷、四王爷他们也都来了。”又略指了指,各家的大概位置,贾珍便知道场上少说有几十家子弟参与角逐,他略看一看,便知道这些人分属几家势力,自家自然依附太子殿下,还有那奉几位年长王爷为主的、依附深宫宠妃的、偏向藩王的,一时难以说个分明。
  不过,京中年纪相若的世家子弟原也有限,这其中许多人,又是不愿沾惹是非的。何况北静郡王年纪轻轻,又初来乍到,也不是每家都瞧准了要走这条门路,却是旁观者居多。贾珍环顾一周,早已明白,真正的竞争对手,不过卫若兰、陈也俊寥寥几个人。
  贾蔷在旁边看着这么多豪门公子彼此招呼行礼,他这种场合来的少,只得紧紧跟在贾蓉后面,并不发一言。贾蓉倒是好兴头,和相熟的几家公子打过招呼,在贾珍身后不远处坐定,便开始留意入口处,嘴角也露出得意的冷笑。
  贾蔷道:“久闻卫若兰大名,今日既有他下场,便是贾芸也讨不了好处,你何必——”
  贾蓉便压低了声音,恨声说道:“你莫再说了,你以为,把你也牵扯进去,我心中真个好受?只是抢了我的出场机会,合该永世不得翻身。不这样,如何解我心头之恨?”
  又过了些时间,眼看场中人已经差不多满了,贾珍终于按捺不住,回头斥贾蓉说:“我说走时带芸儿一同来,你偏偏不肯。若是他误了时辰,老太太那边责怪下来,还以为是你我父子嫉贤妒能,从中做了手脚,岂不冤枉?”
  贾蓉镇定答道:“儿子原本也是这般想的。前几日早遣人同芸哥儿说过,只是他说他这些日诸事繁忙,时常夜不归宿,竟是自个过来的好。儿子因想着芸哥儿年纪渐渐大了,这交际的事未免多了,况且他手头倒也宽裕,又有西府里老太太撑腰,倒不好太过勉强。”
  贾珍低头想了一想:“难道这孩子竟然在这时候出去玩不成?好不晓事体!”
  贾蓉道:“正是呢。我昨夜遣了小厮特意到他家去提醒他,才知他接连几日都未回家。想来他少年心性,一时见了新奇之事,撂不开手也是有的。”
  贾珍皱了皱眉头,不再说什么,只是盯着入口处出身,一副强行忍耐的样子。
  又过了些时候,眼看几位王爷都要入座了。贾蓉心中得意万分,贾珍也叹气说道:“可见一子落错,满盘皆输。此时还不来,便是弃权了。辜负了冯大爷的荐书不说,我贾家在诸位大人面前如何有颜面?人说老太太精明一世,只怕这件事情看走了眼啊!罢了,过阵子上场时候,少不得蓉儿你顶上了,就算比不过卫若兰,也要输人不输阵才好。”
  贾蓉心中大喜,一声是答得畅快无比,正在这时,贾蔷突然激动指着一处说:“快看!贾芸在那边!”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更新时间:星期日或者星期一,此后恢复正常更新节奏,一日一更或者两日一更。


☆、尘埃落定

  贾蓉听闻;定睛看时;只见贾芸竟跟随着北静王的车驾;缓缓骑马入场;不觉大惊,颤声说:“怎会这样?”
  贾珍毕竟持重许多,见状心中也觉得奇怪;只是面上不显露出来;四顾张望寻了一个相熟的太监,低声说了几句,又给了银子;不久那太监打发人来回话:“恭喜贾老爷。原来你们的族亲竟和北静郡王相识,郡王殿下十分喜爱,定要他做自己的侍读;已经向太子殿下报备过来,太子殿下不敢擅专,只说待围猎之后再做决议。”
  贾珍又给了传话的人塞了银子,问道:“如此说来,竟有三分是真的了?”
  来人笑着回话道:“依小的看来倒有八分准了。北静王殿下虽然年幼,却深得今上宠爱,不过一个小小陪读,他既然一意要了,圣上断无不允之礼。因而太子殿下也知道耽误不得,已经飞马去禀报圣上了。贾老爷倒要吩咐下去,命府里宅中备上香案,才是正理。”
  贾珍会意,忙按照报喜的规矩重重赏过了那人。
  那人也不推辞,再三谢道:“若非贾老爷发问,小人断不敢说到这份上。”便匆匆去了。
  贾珍只觉得啼笑皆非,难道自己这许多日子竟是瞎折腾了?还有冯紫英竟然也看走了眼,还要教贾芸弓马之技,想不到人家早攀上正主,暗度陈仓了。心中既为陪读花落贾家而高兴,又为贾芸隐瞒和北静王相识而恼怒。这样沉吟片刻,终于吩咐下去,命令心腹先回府里早做预备。
  贾蓉在一旁脸色铁青,他自己心术不正,眼见贾芸平白得了北静王的青眼,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因向贾蔷嘲道:“你如今可还愧疚罢?自以为玩弄人于股掌之间,想不到人家早攀上了高枝,恐怕是伺候王爷不得尽兴,故而拿你泻火罢了!你还道我勾结匪类,如今你看看,那人既有王爷相护,又怎会出事?可惜了我的一百两银子。”
  贾蔷心中羞恼,眼见贾蓉毫不留情,句句戳中他的死穴,他犹自面上强撑着,心中却如打翻了五味瓶,只是遥遥盯住北静王的车驾,依稀看到车中少年蟒袍玉带,肤色如玉,不由得悄悄握紧了拳头。
  贾蓉看他这般形容,心中恼怒又加了一层,趁着贾珍没留意,隔着衣服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形容甚是暧昧。贾蔷不防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遮掩,不觉涨红了脸,僵直了身子一动不敢动。
  贾芸骑马随侍在北静王水溶车驾之侧,水溶却看也不看他,只是和自己的老师程子瑜说笑。贾芸倒也不以为意,他的目光,遥遥望向太子殿下所坐的方向,那里除了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却已经历了两废三立的义忠亲王以外,衣香鬓影,还坐着不少后宫美人。贾芸知道,元春必然在那里。
  这时小太监已经一溜烟的跑来,引北静王一行入席,看来看去位子却少了一个,小太监看了看贾芸,言声稍候,便要去找,程子瑜却突然挑眉笑道:“不必了。殿下和他一见如故,且让他与殿下同坐一席便好。”
  水溶闻言大惊,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出言反对,只是贾芸真个坐过来的时候,他悄悄挪了挪身子,似乎强行忍耐的样子。
  这样又过了许久,眼看各家儿郎都已换好了衣服,英姿飒爽,贾芸却仍然安静坐在北静王案旁,垂首不语。终于太子殿下忍不住了,遣了侍卫来问,程子瑜清清楚楚的说:“芸公子昨日不慎伤了腿,不宜行猎。”
  那来问话的侍卫便是一愣。这话传了出去,各人脸上精彩各异,只有元春轻掩了口,一副吃惊不能自已的样子。她原本说他有断袖之癖,自然是拒绝之语,断然想不到,他能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但其实贾芸什么也没有做。他心中清清楚楚。
  北静郡王水溶需要一个幌子,一个让皇帝安心的幌子,于是刻意不纳妻妾,又装作只好男风,只不过是想借此告诉皇帝:北静一脉对皇位全然不感兴趣,不但自己不参与,也不会刻意去辅佐谁。太子殿下需要营造一种舆论,即他能够拉拢重臣、连刚进京的北静一脉都为他所用、至少是偏向他的舆论。贾家是妥妥的太子党,一门心思想为太子出力,奋不顾身。在这种情况下,几方共同选择了他,只能说是恰逢其会罢了。
  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太子一系中,所有家族远房的亲戚、头脸齐整的少年都有机会。也只有贾珍、卫若兰这种政治敏感度不够的人才会认为,北静王的陪读必须文武双全不可。贾蓉若知道,他输给贾芸的最大原因是他是贾家的长房长孙,牵扯太深,不知道会作何想法。
  贾芸安静的坐在水溶身旁,两个人都觉得有些不舒服。原本说好的选陪读计划因为北静王的钦点,自然是变成泡影了,场上各家子弟也未见惆怅,毕竟只是郡王的陪读而已,纷纷拿出了真本事来。
  也许心中惆怅的唯有政客。然而老奸巨猾的政客心中纵使有千般心思,面上却是会丝毫不显的。政客们都有着异常缜密的计划,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计不成,只会再施一计,从来不会为已经落空的计谋惋惜。
  如此闹腾了一日,到了午后时分,太子命人清点战果,倒是陈贵妃的侄子陈也俊和卫丞相的小儿子卫若兰两人射的最多,免不得口中赞誉一番,又随意赏了些东西。
  卫若兰少年心性,免不得有些欢欣,他遥遥向贾芸望去,眼睛里满是不屑。
  “如何?”程子瑜突然问他道。
  贾芸苦笑,低声说:“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在讽刺我用邪门歪道,不敢明刀明枪的和他比试罢了。”
  程子瑜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如今见识了他的技艺,你扪心自问,可比的过他?”
  贾芸老实回答道:“远不及也。”
  程子瑜疾言厉色道:“既知自己不敌,就该藏拙才好。兵法有云: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方是大能。”
  贾芸低头:“受教了。”
  “还有一件事,”程子瑜继续黑着脸交待道,“圣上已经下令拟旨,正式命你为殿下侍读,虽是没有品级,却是无上的荣耀。以后每日去王府中听差,断不可懈怠了去。明白?”
  “是。”
  


☆、余波

  回到家中;饭还未来得及吃;宁府里便传来消息;说宣旨的马上就要到了。紧接着贾珍、尤氏、荣国府里的贾琏、王熙凤都赶着来凑热闹。拾掇房子的拾掇房子;预备香案的预备香案,黑压压站了满屋子的人,王熙凤还半真半假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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