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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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萌妻-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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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墨装正经诧异的看着他,大大咧咧说着的脸上慢慢的显露出紧张来,本来还想再逗逗的却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彼此彼此……”别的不说,那人那张脸确实是没法挑剔的。
  两个毫无睡意的人晃晃悠悠的往凉亭走去,“今天这月色是好……要是有酒……还真是绝了!”玄墨抬头看见皎洁的月牙道。
  “这有何难!”玄阴运功一跃,跳出院落,玄墨看着他的背影了然一笑跟了上去。
  “复杂的东西肯定是缘起于简单的,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复杂的阵法也必定是建立在简单至上……”苏子酒冷静的分析起来。
  “这道理我也是懂的……只是这幻阵一般是尽量加入多的东西进去以保证其变幻多样,可像这样把所有的东西都积在一棵树上,这有从何想起呢……”韩疏玉往火堆旁坐进了些。
  “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却复杂……”苏子酒指腹轻划着下唇,若有所思般说道,“这倒是和解蛊毒有些相像。”
  “哦?怎么说?”韩疏玉透露出几分欣喜。
  “一种蛊毒只有一种作用,也就是说中蛊毒之人只需忍受一种煎熬,当然运气好的命硬的话还可能可以撑得道解蛊毒之时,但这往往不是用蛊之人的目的,下蛊是为了控制人,而中蛊毒的人竟然还可能有别的方法活下去这样这蛊不就白费了,所以为了使中蛊毒之人更加难以忍受,以及为了不那么容易解开下蛊之人往往会把多种蛊一起用,但这样的结果就是各种蛊相互作用以致下蛊之人都没办法操控蛊毒发作,也就是和你说的布阵那般,把很多东西加进去反倒让布阵之人更难管理,而且结果也不知是会变复杂还是可能破绽越大越容易被人解开……但这问题也被人解决了,下蛊之人为了更容易操控蛊毒发作的时间往往把蛊虫和自己身体上的东西连为一体,这样可以既可以更好的了解中蛊之人身体里的蛊虫去向,又可以通过自己这边控制蛊虫不要互噬,操控起来当然简单……若两者确实相通……不妨这么想想……说不定这布阵之人也是把自己身上的某样东西作为破阵的引子呢?”
  韩疏玉越听越觉得苏子酒说的有理,“不管是不是都多了一种想法,有没有用也只有试了才知道!”
  “可现在暂且不说我们连布阵之人都不知是谁……就先说就算是找到了那人我们都不知从何试起。”事情刚有点苗头,苏子酒就往上泼冷水。
  “怎么试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这个人!”韩疏玉心里慢慢有了些想法。
  “如何找?若真的如你之前想的,他一直躲在这山上你又奈他何?”也不是为了打击韩疏玉,只是现在的情况确实就是这样。
  “你也知这里是不毛之地……他再厉害也不是神仙,总是要吃东西的……就在这里死守着,不怕他不出来!”韩疏玉勾起嘴角笑道,“而且他待着这里面也是最坏的打算,花那么多时间在江湖上闹动静他就不可能是为了安安稳稳的待在这个地方,肯定是要干什么大事,我们大可到山外等着他闹出些动静来,这山上只需轮流的派些人来守着就好,又不用我们亲自待在这。”
  “……有是有些道理……可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这布阵者就是那个在外面翻云覆雨的魔教之人呢?”苏子酒觉得这布阵之人也有可能是魔教中专门找来专研阵法的人。
  “不对,”韩疏玉立马回绝道“好好想想我们当初为什么查到这里来……是火行功,而且很有可能和先皇扯上关系,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信得过除自己之外的人,就算这阵真的是别的人布的但那东西绝对是在那个执掌一切的人那……”
  “依你这么说,我们是要尽快下山?”苏子酒听出了各大大概。
  “嗯!”韩疏玉应道“先下山,派些人过来我们再离开,到山脚外能召信鸽的那就可以了,我的人来得很快应该不用等很久。”
  “那便依你,我们明早就起身。”苏子酒随意往下一躺,享受暖融融的火光。
  “嗯……”回应了句,韩疏玉又盯着火堆发起呆来,同样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苏子酒也没多理会。
  “教主,我们这不是去京城的路上么?我们不是应该就在益阳等着武林大会吗?”说话这人正是那日在倾玉手上守住了一条命的下属,也还算是个精明的人,自然从那日与倾玉的相处间参透了些什么,除了收敛了那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外还尽量保持“平起平坐”的样子同倾玉说上些话,果然待在这个杀人如麻的教主身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也就更加大胆起来。
  “自然是有事要办。”他也没有因为这稍显多余的话而动怒,确实他身边缺的还就是这样敢说话的人,很多时候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很孤独罢了,“寒石山那两个人还没有下山的打算?”
  “应该是还未有,一直还待在阵外。”没有引起倾玉的反感让他心安了不少。
  “……随意些……除非破了那阵……不然他们是出不来的……”随意搭了句,用力抽了几鞭身下的马更快的往前赶去,身旁的人也立马跟了上去,马蹄飞奔扬起的尘土摇曳在月色下。
  “我可把所有的秘密都抖给你了,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应该说说你的啊?”玄墨和着月色往嘴中灌了口烈酒。
  “我可没你那般有说头的身世,我爹死得早,家里虽不只我一个孩子,可就我一个是男的,没办法为了生计还有能那些银子回家,我就到了白家做事,可能是因为身强体壮吧,被选去练武了,后来我姐出嫁了,我也不用省着用钱了,留些给我娘用就行了,就是这样……”玄阴也仰头喝下口烈酒。
  玄墨沉默了会儿,问道“以后可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直跟着头儿办事吧,毕竟你还是要照顾你娘的啊……”
  “那可不……要不是因为现在武功也还算得上上乘,出任务时自保也还是可以的,不然我姐一出嫁我就打算回去的。”垂下眼睑轻叹了叹,“再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些什么……你呢?有什么打算没?”
  “打算嘛……”玄墨顿了顿,“应该还算是有的吧,总之还是得先找到我姐再说,若她死了我应该还会继续跟着头儿干活吧,反正也没什么别的去处,若她没死,还得看她过的怎么样,若是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那时应该是安下心来在她生活的地方找些小买卖做做,若是过得不好,当然得把她救出苦海再说,反正不管我姐现在变得怎么样,我都是不会嫌弃她的。”
  “也不知道头儿和苏公子现在是什么个状况,若他们早些回来,我们也好早些起身去千机舵啊!”说完便大大咧咧的往屋顶上一躺,也不管手中的酒洒了没。
  “这事又急不得,头儿是个有分寸的人,再者舍不得夫人应该也会早些回来吧!”玄墨也学着他往下一躺,“这日子倒也还过得舒坦……”发自肺腑的说了句。
  “那是自然,头儿又没亏待过我们,而且现在也就待着这铃音阁里守着夫人,怎么可能不舒坦……”玄阴笑了笑,眼睛里映出的是皎洁的月亮,玄墨没有再说话,顶着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偶尔饮下几口烈酒让玄阴知道他还是醒着的。
  同样的月光下,一匹马倒下,“这马也太不中用了!”倾玉踢了踢已经跑的毫无知觉的马儿说道。
  “教主,不如直接用轻功吧……这荒郊野外的也找不着马了啊……”虽知道一用轻功,他必定是跟不上这人的,但现在也只有这个法子了,一路上没有停过一下这马当然会吃不消。
  “李寂,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等天亮再找两匹马上路,轻功……不用也罢!”李寂心里是汹涌澎湃,一心以为教主是体恤自己,怕自己跟不上,不过这当然不是倾玉不选择用轻功的原因,出现在那几人面前,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他没有把千年玄冰带在身边,又想着反正是在益阳,以前的据点那也是有的,只是没想到那人竟然发现了那东西,如今就快是满月之日了,若是再强行动用内力,搞不好会出事,还是小心为妙,两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寻找落脚的地方,好在离路不远的地方就有个小镇子,两人就在镇子里的客栈休息下了,天未亮,李寂就早早的醒了,他可不敢忘了昨夜睡之前教主下的命令,两匹好马那是必须得准备妥当的,办起事来他也是雷厉风行,一会儿就准备好了,待倾玉醒来,两人快速的吃了些东西,又马上接着往京城赶去。
  柳烟卿现在睡得很浅也起的很早,白瑾的消失彻彻底底让他害怕了,虽然现在那人已经离开铃音阁了,他还是有些后怕,白瑾还睡得很熟,也没有把她吵醒,又没办法再入睡,干脆早早的去厨房准备早饭,所有东西都弄妥当后,把它们都热在暖炉子里,又到药房里取出了晾在那的丹橘果子重新搬到凉台上铺好,才回到房里叫白瑾起床。
  

  ☆、此行目的

  阳光刺眼,直照着眼睛刺痛起来,玄墨不适的伸手遮挡,慢慢的睁开眼适应起周边的一切来,突然猛地坐起,发现自己一晚躺在屋顶上就那么睡着了,胃里传来一阵灼热翻搅之感,难受的皱起眉头,愣愣的坐在那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毕竟这宿醉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身旁的玄阴同样也就那样睡着了,不过看似没有受到阳光的侵扰,因为时不时传过来的鼾声暴露了他还睡得很香。
  “喂,醒醒!”玄墨拍了拍正睡得香的人。
  “怎么了!怎么了?”玄阴先是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慌乱的坐起来左看右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后转过头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扰他清梦的人。
  “没什么……”玄墨无奈道“天亮了……你还打算在这睡着?还是回屋洗个澡吧……一身酒气……”嫌弃的嗅了嗅。
  “你还不是一样!”回了个白眼过去,一个起身翻回到地上,拍了拍手头也不回的往自己房里走去,玄墨一阵无奈后也跟着下去了,两人住处都在一侧,也算得上是一路,不过玄阴没有一点等身后的人的打算,迈着大步往前走着,脚上故作轻松可宿醉带来的头疼却让他冒出了冷汗,脑子里一片混沌,也没法盯着路走。
  “啊……!”白瑾一出房门正巧就撞上了从这经过的玄阴。
  “你怎么回事!”猝不及防的听到白瑾的喊叫,柳烟卿立马从房内出来,白瑾旁边只有玄阴这么一个人,始作俑者还能有谁?
  “……呃……这个……那个……”玄阴脑子里还是乱的,“夫人……没事吧?”胆怯的问道。
  “没事没事!”白瑾挥了挥手,往他那凑近了些嗅了嗅,“呀!你喝酒啦!”
  “……夫人……”尴尬的叫了句,往后退了退,不小心瞟到了正黑着脸的柳烟卿,颤了颤。
  “喝了酒还在外头乱晃,还不快去房里待着!”柳烟卿并不是反对下属喝酒,只是这人惹到了白瑾这点让他非常反感。
  “是!”干净利落了回应了句后脚底抹油般飞快的跑到自己房里去了,玄墨见他闯了祸挨训了哪里还敢继续往前走,一直在旁边躲着等白瑾和柳烟卿都走远了才松了口气,慢慢悠悠的往自己房里走。
  “哇!烟卿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啊!怎么早饭早就弄好了啊!”白瑾看着柳烟卿从厨房里端出的精致多样的食物惊叹道。
  “当然是在你还睡的正香的时候咯……小懒虫!”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头,“吃吧!”打了碗粥递到白瑾面前。
  “嗯嗯!”白瑾香甜的吃起来,还不忘时不时的往自己嘴里塞两块糕点,见她吃的香,柳烟卿也乐呵呵的在一旁笑着。
  “你就吃饱了?”白瑾疑惑的看着已经半天没动筷子的柳烟卿。
  “嗯……”其实只是白瑾没注意到,他早就已经喝了满满两碗粥了。
  “哦……”继续动起手上的筷子来,边问道“怎么疏玉子酒还没回来啊?”
  “快了吧,他们应该也不会在上面待多久的。”他其实是最不想趟这案子的浑水,若那两人也同样不管不顾,只怕现在早已经回京城和白瑾成亲了呢,依他看,韩疏玉那官呐,当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不当,白瑾哦了句后没有再往下问了,她是很信得过柳烟卿说的话的。
  “怎么丹橘果子也晾好了呀!”白瑾一起来就被接二连三的惊喜逗得心情大好。
  “嗯。”柳烟卿揽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勾,也挂这笑,心想着若是可以让怀里这人这么开心,他天天这么晒都行。
  “瑾儿,成了亲,第一个生我的孩子吧?”在她耳边轻声的问呢喃道。
  “为什么?”白瑾疑惑的转过头看着他,“我可想先要个疏玉哥哥的呢!”
  听到这话,柳烟卿更用力的搂紧了她,但嘴上没说什么,是的,韩疏玉在她心里的地位果然是绝对的高,韩疏玉先陪着她的那些时光,是他跟苏子酒无论想怎么赶都赶不上的,这点他虽清楚但心里还是涌出几分愤怒,白瑾不明白他为什么这般用力,探寻的边挣扎边回过头,柳烟卿豁然一下松开了她,托着她的头就用力的吻了下去,这吻除了缠绵炙热还微微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很久很久他都舍不得离开这柔软的唇。
  “教主,前面就是京城了!”马不停蹄的速度果然就是快,昨天才起身,今日天还未黑就赶到了,“要不要先找家客栈休整休整?”提议道。
  “不必了,直接进宫!”倾玉冷冷的回了句。
  什么!进宫?李寂十分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皇宫哪是能进就进的啊,就算是为官的人都不一定见过皇帝,更何况江湖中人,虽说在他心中教主是神一样的存在,可再厉害他也没想过能厉害到皇帝的面都能见到,“教主……你说的……可是……可是皇宫?”再次确认到。
  “难不成还能是别的地方?”倾玉没好气的说道,“真是没点出息……见个皇帝就怕成这个样子?”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
  李寂低着头哪里还敢说话,不过还是难掩他此时激动的心情,能见到皇帝?这是何等的荣耀!多少人一辈子盼着都没见过一样,这样的机会竟然落到了自己头上,除了高兴,心里对自家教主更是佩服的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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