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彼爱有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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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哥哥-彼爱有殇-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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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依旧不能令人信服的答案,这个时候的付谙却已经不想去深究。
  一一的安放好行李,吃饭的时候,付矩开口问沙棘怎么没有过来,问她在忙些什么。
  “有你这么蛮横的人,她不用工作吗?”
  “工作有陪家人重要吗?”窦瑜也不赞同。
  付谙本来还想顶嘴,但是眼前的两个人自从下了飞机就像集体更年期提前一样暴躁无理,所以自己还是不惹为妙。
  在上菜之前,在这样温馨淡雅飘着小提琴的包厢里面,付矩突然放大了喉咙。
  沙棘正在公寓里收拾了一顿,她将自己和付谙两个人的行李衣物用品完全分开,又在客厅的沙发上为他模拟了一个时日旷久的小窝。
  这个时候,付矩的电话打过来,沙棘已是香汗淋漓,不用他三言两语,沙棘根本毫无抵抗力,匆匆的答应了老爸老妈的所有要求。
  付谙在电话的那一头想象着这三个人接替的对话,怒其不争的抵着脑袋,嘟嘴卖萌争取付衫的好感,付衫挥舞着两个小手,咧嘴笑的相当开心,可是她才十个月,依旧不会行走,于是在餐桌上爬蹭着表达自己的激动。
  挂了电话洗个澡,沙棘去到了爸妈所住的饭店,他们一餐还没有结束,她笑嘻嘻的抱着付衫坐在了窦瑜的身边。
  付衫伸出小手扑腾着沙棘的脸颊,沙棘左右晃了晃,付衫的兴趣盎然。
  付谙放下碗筷坐到沙棘邻座抱过调皮的付衫,让她先吃饭。
  窦瑜将一切默不作声的看在眼里,询问沙棘上海有什么值得游玩的地方?
  “你们来得倒是很随意,回头我给你们规划一下路线吧,带着付衫,不适合玩人太多的地方,外滩过年那段时间发生了踩踏事件,还是不要去了。”
  “你来做主吧。”窦瑜微笑。
  “你们都过来了,白绒交给谁了?”
  “这不用你当心,饿不死它。”付矩冷冷的来了一句。
  “哦。”沙棘吃了一口鱼丸,不知道怎么做的,香滑可口。
  “晚上去你们公寓一趟看一下?”像是无意间提起,沙棘后来想,当时他们的演技真的很好,骗过了所有人,尤其骗过了自己。
  “都去吗?”沙棘问。
  “不是,你爸照顾付衫,我跟你们去吧。”
  沙棘看了一眼付谙,“好吧。”
  沙棘陪着窦瑜回到公寓,付谙被周洋神神叨叨的叫到了学校。
  学校的操场上有人弹着吉他哼着歌,一堆人嘻嘻笑笑,偶尔付谙路过几个行人,他们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指点点,从校门到主楼,遇见了不下十次,于是付谙戴上了帽子。
  周洋贼兮兮的等在了榕树底下,看见付谙过来,连忙招手刷出自己的存在感。
  “怎么了?电话里不能说吗?”夜里有一些冷,付谙不满的看向他。
  “我必须要确认一下,免得你生气。”周洋掏出手机,然后打开学校论坛的页面,有一个帖子,两三天之内引起了全校同学的注意。
  “你这三天都不在,我也是回来才看见的。”
  付谙接过他的手机,帖子的标题触目惊心:计算机专业才子付谙的秘密情人——是他姐姐。
  继续点开帖子,里面有很多自己和沙棘单独逛街时候的照片,有牵手,有拥抱,有亲吻,煞费苦心,证据确凿。
  付谙的心脏就像被钝开了一个窟窿,深不见底。
  “谁发的?”
  “你得罪谁了?”周洋问他。
  低头深思了一下,付谙给娉婷打了一个电话,劈头盖脸冷酷毒狠的来了一句,“你为什么这么做?”
  娉婷正在赶论文,付谙的声音太大,她看了一下周围谈笑风生的舍友,笑意满满的出了走廊,一出来,脸色顿时僵了下来,“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还有谁清楚我和沙棘的事情?”
  “我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跟踪你,我答应别人的事情从来说一不二,你这样误会我,对我不公平。”娉婷气绝。
  “真的不是你?”
  “你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挂了。”
  娉婷抵在白墙上狠狠的用脚踢了几下,回到了宿舍。
  “不是她?”就算她信誓旦旦,付谙依旧不是很相信。
  “学校好像要严肃处理这件事情,因为对学校形象不好。”周洋替他担心。
  付谙不语。
  “你和她真的是姐弟?”
  瞪了周洋一眼,付谙回答,“是。”
  “你们?”周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不用问了,如果你觉得我恶心,以后我们可以不做兄弟。”
  “嗳,不是这个意思,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趣。”周洋拉住反身要走的他,“就是我上次见到的那一个女孩是吧?”
  主楼不断有人出来,每一个人的出现都会朝着付谙投一个诧异惶惑的眼神,还有一些讥讽,周洋问他要不要去到偏僻的地方,付谙说不用了,“我先回去了。”
  周洋跟在他的后面,“你准备怎么做?”
  怎么做,付谙其实预设过这种情况,他也想过解决方案,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释放出来的小心,这样的苦心跟踪,自己竟然毫无知觉。
  既然他(她)会让学校知道,那么窦瑜和付矩也不一定能够瞒得住。
  一切来得这么触不及防。
  付谙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沙棘兴冲冲的给他开了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情没有以往的闲适,反而有一些苦涩。
  “怎么了?”沙棘跟在他后面,原本的好心情也烟消云散。
  “没怎么,妈妈走了?”付谙疲累的坐在沙发上,示意沙棘将他的电脑拿过来。
  “嗯,走了。”沙棘去到卧室,拿出他的电脑递给他。
  “还有u盘。”
  沙棘倾身下来,付谙蜻蜓点水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又去到卧室一趟,“给。”
  聚精会神,付谙将U盘插在电脑上,开始追踪发帖地址,刚好发帖人正在添油加醋长篇大论的描述自己和沙棘的关系,甚至用上了“不*伦”两个赤*裸的字眼。
  沙棘坐在付谙的身边,亲亲他的脸颊,“给你看一下东西。”
  “嗯?”付谙依旧操作电脑,手指就像安了马达,快的迅雷不及掩耳。
  沙棘小心翼翼的从一个红色小盒子里面拿出一枚白金戒指,做工简约精致,拿开付谙的一只手,然后抱着白头到老的决心套上去,不大不小刚刚好。
  付谙停下自己的动作,认真的看着她,用力的记住她现在此刻的每一种俏皮和温情,放开电脑,他抱住她,心里说不出的忐忑,但是因为她,依旧安心。
  忐忑是因为她,安心也是因为她。
  都是为她。
  “里面有我的名字,觉得只是缩写的话你会记不得我的名字,我写了全名。”
  “哦。”付谙宠溺的问她,用力的允吸她的唇瓣,直到沙棘推开他。
  “妈妈说外婆的身体最近不是很好,说老人家很想我,让我也陪她回去看看她。”
  刚刚好,那么巧,“那你陪她回去看看吧。”
  这段时间,让我来解决一些事情,这样,你就不会有困扰。
  “我也答应了,”沙棘笑笑,“现在只是通知你一下。”
  “刚刚给他们规划好了线路,明天还要陪他们重走上海滩,你先忙吧,我先睡啦,你也早点睡。”
  说完这一句,沙棘回到卧室,付谙又紧锣密鼓的开始了运算和程序。
  十分钟之后,付谙看着这个清晰的明确的且头疼的ID和编号,咬了咬手指。
  “是她。”
  付谙冷笑。
  “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还来不及好好的道别,就是五年的分别(暂虐)

  花了两天时间陪着窦瑜逛了东方明珠、蜡像馆、观光隧道、城隍庙、外滩到南京路,其实兴趣索然,但是却依旧累得就连和付谙讲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窦瑜说付矩不喜欢闲逛,就让他待在酒店好了。
  总有一些不对劲,但是说不出来。
  窦瑜两天的旅行结束,沙棘也征询过付谙,付谙也答应让她回去一趟,之后,他就弄丢了她。
  学校给他发了两封邮件,都是关于这件“影响世风”的事情,付谙没有回,然后撕了它们。
  付谙把手头的工作下放给了周洋和符离,然后找到了笋襄,她逃得很好,可是付谙所查到的她的地址却异常详细。
  当付谙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兴奋异常,几乎是飞奔过来拥住他的颈项,然后埋在他的怀里,“你终于找到我了!好激动!”
  她的头发有些乱,看起来兴奋到有些不正常,瞳孔放大,脸色红润,脸上有着豆大的汗珠,在这个浓秋的季节。
  她的桌子上有一台电脑,桌面上有一些白色类似于奶糖的颗粒,付谙推开她,拿起一颗放在鼻尖闻了一下,这个东西他不陌生,只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
  可以说,自己面前的女孩意志不能说清晰,因为毒*品的缘故,甚至说起来有些失常。
  事情已经风风雨雨,知道□□也无济于事,但是付谙还是启动她的电脑删了贴。
  “谁让你这么做的?”付谙扶正了她,她依旧是神经质般的笑嘻嘻。
  “没有谁?我自己做的,你喜不喜欢,你找到我了。”
  “也是你让人跟踪的?”
  笋襄故作神秘,“你猜?”
  “你还想怎么做?你想要什么?”付谙面色凝重,冷寒冰封。
  “我想怎么做?我想要什么?”说到这个,笋襄倒是清醒不少,“我想告诉伯母,伯母很喜欢我,我还想告诉你的亲人朋友,我想告诉所有人,如果你不爱我的话。”
  面前的人并不正常,多说无益,付谙彻底毁了电脑,从她的房间拿出相机,里面有存底,付谙一并毁了。
  “没用的,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你怎么做都没用的。” 笋襄倚在门边,冷眼看他。
  “没想到你爱的竟然是她,真让人意外。”
  “你也意外?”付谙站起身来,讥讽的看着她。
  “是,我很意外。”装疯卖傻没有任何作用,“得不到你,毁了你也不错。”
  “你这么做,就是为了心里的慰藉。”
  “为了什么你知道。” 笋襄的笑容苦涩,“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你一个机会都不给我?”
  这样无谓的争执不需要继续下去,“你想说就说吧,告诉所有你能告诉的人,我无所谓。”
  这样,不需要继续伪装,只要足够坚持,狂风暴雨之后,就能和沙棘永远的在一起。
  “你不在乎?”笋襄的笑声诡异绵长,让人心里毛毛的。
  “你是不是忘记查了,我和沙棘没有血缘关系。”
  既然阻止不了,也不想妥协,那么就大白于天下。
  乱糟糟的房子,狼藉的地面,千疮百孔的房间布置,付谙找不到想要的东西,跨了几步准备离开。
  笋襄挡在门前,“你又要走。”
  付谙冷眼看她,“我走了,你就可以有时间打电话,告诉全世界这件事情,不好吗?”
  “你以为就我一个人是吗?就我一个人是坏人,从高一就开始缠着你不放,所以你讨厌我。” 笋襄哭了,几乎是吼出来的,“是我太廉价了吗?越爱你就越廉价?”
  “随你怎么想!”付谙拉住门把出去。
  笋襄的声音从楼道里传出来,“本来我不知道你和沙棘的事情,是娉婷告诉我的。”
  学校里的流言蜚语付谙置之不理,他只是申请了退学,然后在揣测议论中离开了学校,在兄弟的安慰里面继续忙碌工作。
  他有信心,经济上,他足够独立,沙棘也一样;血缘上,他和沙棘没有关系。
  他找不到分开的理由。
  笋襄再一次选择轻生,付谙没有去医院探望奄奄一息的她,他不应该见她,也不应该找她,这样只会让她继续困扰,他是在救她。
  付谙没有再找过娉婷,就算这件事情从她那里开始,接下来的,也不过是理所当然的演变和过程。
  总要经历的,提前也没什么所谓。
  沙棘先是说回去待个两三天,付谙每天和她通电话,开始的时候她还兴冲冲,但是接着有多在家里待了一个礼拜,她说爸妈给她安排相亲,但是她会敷衍的,让付谙放心。
  再之后,沙棘的语气中疲惫苦涩,欲言又止满腹心事,付谙想追问一些什么,她总是吞吞吐吐。
  她在家待了半个月,之后,他就再也联系不到她。
  付谙大概知道家里的情况,无非就是知道了自己和沙棘的事情。
  在动身回到西城之前,付谙给沙棘留言,大致就是说了一下自己的行程,让她等在家里。
  可是风尘仆仆到家的时候,家里空空如也,白绒扑到他身上,只有保姆带着付衫咿呀学步。
  保姆看见付谙有些吃惊慌张,付谙问他家里人去哪儿了?
  保姆说不知道,但是她的神色有异。
  “是不是不让说?”付谙逼问她。
  保姆摇头,“您不要问我,夫人有吩咐的。”
  沙棘的手机一直关机,付谙找不到她的所在。
  付谙掏出□□,“这张卡里有两万块,是你半年的工资,我送给您,只要你告诉我沙棘人在哪儿?”
  “您不要这样。”
  “你开个价吧。”
  付谙从保姆的嘴里知道爸妈最近逼迫沙棘,辞职还有相亲,母女两个人多次剧烈争吵,为此,窦瑜痛哭了好多次,总是埋怨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
  期间,韦恬也多次回来参加游说。
  付矩甚至将她锁在家里,窦瑜更是苦心婆心的说了好多大道理。
  付谙只是隐隐的听了一个大概,依旧毛骨悚然。
  难怪沙棘的态度还发生那样的改变,越来越惨烈,越来越痛苦。
  付谙拿出了付矩备用车的钥匙,然后去向沙棘被关的地方,一路上车窗外的风景就像快镜头一样闪络模糊迅速飞快,九霄云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的让他害怕,颤栗和狼狈。
  光影交错在他的脸上,迫不及待,千钧一发。
  晚上堵车堵得厉害,付谙不停的按着喇叭、变道超车提速,偶尔身后的车辆紧急刹车猛按喇叭回馈自己的不满。
  车辆快要开到高架桥的时候,正好目睹了一场连环撞车意外,犀利的刹车金属的碰撞声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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