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彼爱有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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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哥哥-彼爱有殇-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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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乎这样道德上的优越感,她乐于成全别人,甚至是伤害自己所得到的成全。”
  “这样一个不堪一击的女人,她不可能长久的和你肩并肩行走,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她会是逃的最快的一个。”
  “在这种人的印象里,在权衡利弊的时候,她宁愿伤害自己最亲的人,很不幸,她自己,还有她最爱的你,是她唯一能够牺牲的东西,牺牲了这些,她才能获得内心的救赎,伤害自己,才能获得救赎,伤害你得到的救赎。”
  她本不想说,但是只要开口,她就想痛痛快快的将事情摆的透彻明白。
  就像过去一样,他们本是网络上的陌生人,但是却相互的倾吐心事,那一段时间,学习的压力,父母的争吵和离婚,还有细微的小事,她都会和他分享,这么长时间的心心相惜,直到见到他本人,她整个的沦陷了。
  她努力的修缮自己的样貌,无论是身材还是装扮,在人群里,她都是显眼的。
  她那么孤傲的一个人,为了他,学会了刻意的讨好,只要是和他联系,拿起手机,总是反反复复琢磨很多遍才确定自己的言辞,但是每次他回过来,也不过三两个字,漫不经心。
  她寻摸着他的行踪,为此,她作为一个非计算机专业的学生自学了很多编程项目。付谙并不经常出现在学校,所以她要苦心经营每一次的不期而遇,用自己最好的状态驻守。她煞费苦心,为此她熟悉了付谙身边的所有人,包括周洋,包括邱昱,甚至,包括沙棘。
  她早早的知道沙棘的存在,是付谙无意间提起了,他从不刻意,娉婷却还是在字里行间看见了他对她类似强迫症一般的爱恋,她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迷途知返,但是没有想到,沙棘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那样美艳,有着剪羽蝶翼的睫毛和灵动知性的双眸,时而憨实时而精明。
  他们看起来那样般配,般配到娉婷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等待遥遥无期。
  情敌是有很多,甚至有一个叫做笋襄的女孩子因为求而不得甚至以割脉相要挟,但是即使这样,付谙都没有出现,娉婷开始以为他冷血,但是后来才知道是他让人及时救得她。
  不让笋襄沉沦太深,已经算是他除却爱情以外,最大的深情了吧。
  她从没有将沙棘放在情敌的起跑线上,她潜意识里面觉得不可能,一个人的理性和逻辑或许会有偏差,但是现在,他们却两个人都跑在了一条坎坷的跑道上,娉婷不很甘心。
  沉吟了很久,付谙终于出声,不可否认,作为一个女人的立场,她将沙棘洞悉的很细致,甚至胜于自己,但是,“她一直都很傻,我愿意等她,等到我不想等的那一天。”
  “会有那一天吗?”
  付谙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我会爱她好久,或许是一辈子也说不定,就算她烦我厌我,我也不会是离弃的那一个。”
  还有好多劝解在喉咙里面发不出声音,娉婷沙哑的问他,“如果她离开呢?”
  “她不会离开。”
  “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我从不欺骗,最多是隐瞒,她不会离开,就算她的脚步会朝向不同的方位,但是她的心会在我这里。”
  “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自大吗?”
  “我待会会见到她,到时候可以问一下。”付谙笑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明明是可爱的象征,却显得阴郁。
  “你的身体里面住着一个老灵魂。”娉婷感叹。
  “大概几岁?”付谙开玩笑。
  娉婷给了他一个分别的拥抱,泪眼婆娑,“如果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没有如果。”
  “我还能威胁你吗?”
  “你想吗?”
  “不知道。”不想了。
  尼美本来昨天晚上想要把这一章写完的,但是码字的中途看了一篇小说,然后就看到了凌晨一点,然后手机没电了,然后充电宝蓄能,然后清早六点起来继续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__^*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安的第六感

  所有的食材都已经烹饪好并且上桌之后,付谙才匆匆赶过来,因为习惯久了,沙棘开门的时候差点就顺理成章的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好,韦恬的声音从宽敞的客厅传过来,不经意间让沙棘回了神,尴尬的笑了笑,付谙不显亲昵得推着她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沙棘没他那么不礼貌,站起来去到厨房端菜,付谙也麻利的随着她进了厨房。
  满桌子的家常菜,西红柿炒鸡蛋、鲫鱼汤、香辣猪蹄、麻辣豆腐、泰式香辣虾、蒜香鸡翅,看着就能让人大饱眼福。
  付谙第一次尊老爱幼的让韦恬先落座,韦恬问他是不是吃错了药。
  “没有啊,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
  付谙只是开个玩笑,韦恬却当真了,“什么病?”
  “身体没病,”沙棘给付谙夹了一个香辣虾,“脑子有病。”
  韦恬郑重其事,“看着像。”
  沙棘以为韦恬只是一个冷笑话,但是在付谙埋汰之后,她依旧不改其色,像是有什么繁重的心事,压得她喘不过气。
  付谙没来之前,沙棘打下手的时候,感受的也一直是低气压,偶尔说几句调节气氛,也是言不由衷,沙棘想不到她这样对待自己的理由,因为上上一次的见面,两个人之间亲和的就像一对母女。
  或许是因为生活上或者工作上遇见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不然的话,为什么难得见一次付谙,她依旧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一个相当尴尬的停顿,付谙只是埋头吃虾,不再言语,他向来不喜欢强颜欢笑。
  “阿姨最近工作顺利吗?”沙棘自以为小心,希望不要碰她的命门。
  “人事上有一些矛盾,不过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倒人胃口。”韦恬笑笑,“吃菜。”
  其实韦恬在职场打磨这么多年,能够有什么的工作上的人事打扰到她,付谙不动脑子就知道着只是借口,他看了一眼沙棘,她看起来倒是信服。
  付谙暗地里用脚踢了一下沙棘,希望能够提醒她,她只是蓦地顿了一下,鱼刺生生卡在了喉咙里面,沙棘回踩了一脚,急急的吞了一口米饭,额头皱的厉害。
  付谙舀上一碗鲫鱼汤,被她吓得脸色铁青。
  “怎么了?怎么那么不小心?”韦恬顺了一下她的脊背,也露出关切的表情。
  又吞了几口大米饭,沙棘的眼睛里氤氲了迷蒙的眼泪,轻咳了一下,沙棘说了一声“好了”。
  “鱼汤就不要喝了,可能刺挑的不太干净。”韦恬些许自责。
  鱼刺是自己挑的,韦恬这么说,反而让沙棘有些惭愧。
  在饭桌上,韦恬有一搭没一搭的了解了两个孩子的生活状况,他们两个基本上把工作中不如意的部分省略,说的都是开心的事情,但是即使这样,韦恬听起来也未必满意。
  吃饭结束洗洗碗聊聊天看看新闻差不多也是已经晚上十点了,韦恬为他们整理了房间,明天还要出差,所以自己就先睡去了。
  新闻里播报阮成最新的动向,但是因为司法程序保密,能够供人窥探的也不多,但是基本刻意肯定,他的罪名几乎全部成立,板上钉钉,丝毫无疑。
  后面的新闻都是随意琐碎,最惹人关注的是一个女司机被男司机毒打致伤,其原因不过是因为女司机变道不规范,事情刚出的时候大家都责备男司机过于冲动,但是一夜之间,网上的舆论翻天覆地的反转,对受害人横加指责大放厥词。
  其实最可怕的是群众,哲人向来警惕的只有盲目的乌合之众,只有作家,警惕的才是权势。
  “女司机被水军事无巨细的人肉,男司机倒依旧风平浪静,看样子,他来头不小。”
  “这么嚣张,总会有栽跟头的时候。”
  沙棘本来就不喜欢看新闻,看到这个更是忿忿不平,于是调换了一下频道,但是国产剧总是没有能够让人看下去的欲望,眨了眨眼,付谙关了电视关了灯,拉着她去到阳台坐着吹吹风。
  这是上海有名的富人区,夜晚的风景更是清新自然,而不是城市惯有的灯火通明,偶尔有凉风吹过来,还带有香樟树的清新味道。
  “喉咙没事吧?”沙棘双手撑着栏杆,付谙温柔的从身后拥住她,心疼依旧,余悸未消。
  沙棘转身正对着她,腰际抵在冰冷的不锈钢上,看了一眼他的身后,确定韦恬不在,这才怒目看他,“你是故意的吧?”
  “有那么疼吗?”付谙拧着眉看她,真的对自己的唐突后悔。
  “嘿嘿,”每次沙棘这么笑,就是故意调戏付谙,“没有,不是很疼,骗你的。”
  眼里流露了一丝窃喜,付谙甜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这么调皮,就不怕我不要你。”
  “不怕。”沙棘眉眼弯弯,落入付谙的眼里,情人西施般貌美明艳。
  想到今天自己信誓旦旦,付谙抱住她,声音暗沉,“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突然的这样伤感,沙棘有些转换不过来。
  付谙放开这个紧密的拥抱,将左手搁在她的胸口,沙棘有些痒,弓着身子小声的笑,但是付谙依旧正色,沙棘这才忍住自己的笑声。
  气氛凝重起来,付谙久久开口,“我留不住你的脚步,”因为终归还是有太多的事情横亘在我们中间,无法忽略,“告诉我,你的心在我这里。”
  付谙按捺着她的胸口,这个时候的他只是单纯的以为,只要她的心在自己这里,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会舍自己而去。
  沙棘看着他微抿的唇角,食指微动轻轻描摹,眼角的笑意渐渐蕴满,直至开出了灿烂的微笑,她没有重复他的话,只是缩减的更加精炼,一字一顿,“我、爱、你。”
  “再说一遍。”付谙轻啄她的嘴唇,熟稔到甚至清楚她红唇的纹路。
  他总归是害怕才会这么问,可是越怕,事情来得越快。
  生活就是这样,你等某路公交的时候,它就迟迟不来,等你等得不是它,它来得此起彼伏;你候餐的时候,偏偏那个时候的人就特别多;你遇见的老师永远是最严厉的,你的同学永远是最撮的。
  就是这样,你越害怕什么,越忌惮什么,上帝就越会给你什么。
  上帝不是在开玩笑,他只是让你直面生活的艰辛,只有你真正勇敢坚韧,你才会百毒不侵。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怎么说都说不厌,沙棘捧着他的脸,清秀帅气,一对剑眉微蹙,冷冽如冰霜,眼睛里有着浓到抹不开的深意,沙棘生了怜意,握住他冰凉的双手,她笑,却沉重,像是预感到了身后的寒风冷雨萧瑟,“我爱你,”声音越发的小了,越发的动人,“我爱你,”直至微不可闻,只能对照着口型知道她的浓情蜜意,“我、爱、你。”
  付谙模仿她,重复着这三个字。
  沙棘的笑由内而外,焕发光彩。
  “我喜欢你送的礼物,要不我也给你买一个礼物吧?”
  “什么礼物?”付谙一时反应不过来。
  沙棘抬脚,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噢。”
  “什么‘噢’,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你要送我什么?”付谙打趣着问她。
  “送你一个戒指吧,刻上我们的名字。”
  “那很普通,你到底是不是文艺工作者,就不能想一个稍微浪漫的。”付谙故作不屑。
  “这已经是最浪漫的了,”沙棘不服,“你送个脚链我也觉得很好呀,你看,脚链的意思是围困,你都把我围困了,我不也自得其乐嘛。”
  “你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笨吗?”
  “那是!”
  轻微的脚步声从开放式的客厅传了出来,接着灯光亮起,付谙不舍的放开她的拥抱,两个人各自靠在围栏上作聊天状。
  “我来找杯水!”其实第一句不应该这样刻意解释,付谙冷淡的“嗯”了一声。
  “你们也早点睡吧,年轻人熬夜会有黑眼圈。”她看起来愈发沉重。
  “知道了。”沙棘先一步出了阳台,给韦恬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到了房间里面,一夜无眠,心里总是惴惴,却不知道担心的是什么,这么无端的第六感,总是神出鬼没。
  秘密的地雷在地底脱漆失控,表面的沙土风吹成埃,当它□□在地面,是雨水,是石头,是树木,都可以让它顷刻覆灭。
  最好是寂静山谷,各自相安最好。
  就算过程虐一点,只要他们依旧深爱对方,就算隔着千山万水,就算有误会,有背叛,有离开,他们总会找到彼此。。。。在地上画了几个圈圈,我是不是剧透了,嘿嘿。。。。。。么么哒!                    
作者有话要说:  

☆、多米诺骨牌(暂虐)

  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永远是一个意外。
  亚马逊的蝴蝶,翩翩而来。
  突然的一个电话,付谙被叫去虹桥机场接机,付矩拖家带口,面色凝重的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窦瑜抱着宝宝,紧跟前后。
  付谙站起来,腆着笑走在前面。
  “老妈,你欺负付矩了吗?”
  窦瑜笑了笑,拽了一下他的衣袖,但是付矩的笑脸勉强之后依旧展不开,窦瑜把付衫交到付谙的手里,踮起脚在付矩耳边轻语,“不是在家里说好的吗?”
  付矩看了一眼窦瑜,依旧无法。
  付谙逗弄着付衫,咿咿呀呀的领着身后的两个人出了机场。
  “好了,”窦瑜挽过付矩的手,谨慎的开口,“不为难你了,但是你不要多说话。”
  在五星级酒店前停车,侍者赶忙的过来拿行李,一行四个人下车,抖擞了一下精神,出租车驶离了酒店门口。
  “我们本来打算住在你的公寓的,没想到订了酒店,哈。”明明窦瑜是笑着开口,但是付谙却觉得话中有话,毛骨悚然。
  “你们这是旅游吗?现在是付远地产的业务季吧,老爸你怎么有时间?”
  “啊?”付矩依旧冷着脸,窦瑜不指望他来回答,“是我在家里待得无趣,所以拉着他过来看看。”
  “这样啊。”依旧不能令人信服的答案,这个时候的付谙却已经不想去深究。
  一一的安放好行李,吃饭的时候,付矩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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