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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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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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玦有些惴惴不安的神情随之烟消云散:「琳琅,谢谢你,对我这麽好。」
只顾逗弄小成成的琳琅没有看到他说这话时,眉间闪过的一丝愧疚之色,还有那语气中包含更深的意思,只是顺口接到:「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这麽客气。」


 

第三百五十章 终於想通了
「他是小玦玦。」琳琅指着独孤玦教小成成。
「小姐姐。」小成成奶声奶气地学。
独孤玦的脸一沉。
「玦,绝色的玦。」琳琅赶紧纠正发音。
「姐,姐色。」小成成很努力。
独孤玦的脸黑了:「本王是玦,那是一种有缺口的玉,不是什麽绝色,更不是姐,本王是男人。」
看到独孤玦忽然变得严厉,小成成一呆,随即「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扑进琳琅怀里不出来了。
独孤玦傻眼了,琳琅赶紧哄胖小子,装作扇独孤玦耳光道:「别哭啦,我帮你打坏人,哎哟,你看,他被打死啦。」
说着,琳琅挤眉弄眼地要独孤玦装死,独孤玦哪肯?於是小成成一转脸看见坏人还活着,又嚎啕大哭。
如此两次,琳琅终於忍不住低声道:「独孤玦,不过是个孩子,你就不能哄哄?这麽大个人,跟个孩子较什麽劲?」
「哼,我不屑——」
不等他拽完,琳琅眼一瞪:「最後一次机会,不然,我抱他出去玩,不伺候你了。」
独孤玦很不甘心地,终於闭上了眼,这次小成成高兴地格格直笑。
「哟,我家成成在王爷王妃这里怎麽这麽高兴?老远就听见笑声了。」元菱走了进来,笑道。
琳琅吐吐舌头,忙将小成成往她怀里递过去:「我看你睡着了,他在床上爬来爬去的,就把他带过来和王爷玩一会,我们玩的可高兴了。」
元菱接过孩子,笑道:「你们喜欢,等王爷身体好了,就赶快生几个,叫爹喊娘的多热闹。」
琳琅有点尴尬,独孤玦还不知道他做过什麽,元菱这麽说,他一定会觉得很尴尬吧。
偷眼一瞟,独孤玦正不自在地也偷眼看她,琳琅忙扯开话题:「我们玩了半天,成成只怕肚子也饿了。」
元菱以为他们俩有些不好意思,抱着成成向他们挥手道:「王爷王妃回头见咯。」
等元菱抱走了成成,独孤玦拉着琳琅的手在床边坐下,慢慢拉她入怀,轻轻的吻,呼吸渐重。
琳琅的脸便烫了起来,以为独孤玦会深入下一步,但是他只是这麽拥着她,直到呼吸又渐渐恢复平静。
难道说,他其实还是没有好,那次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琳琅心里疑惑,也不追问,怕独孤玦心里难受。

休养了差不多两个月,独孤玦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这日便要琳琅收拾了行装准备出发。
季同和元菱设宴送行,独孤玦看看他们夫妻恩爱,眉眼间具是无言的默契,含笑道:「想不到这次会是你们救了我和琳琅,看来你们生活的不错,成成很可爱。」
季同举杯道:「王爷,要不是当初你设计救了卑职和元菱,我们又怎麽会有今日?那时,卑职就想今生若不能报答王爷大恩,我们一家都不能安心,所以才选择此处,将这些兄弟当做军队一样的训练,只待有朝一日王爷一声号令就重投麾下。」
独孤玦点点头:「你一心报国,也是想为元菱那冤死的一家报仇,为她正名,为自己洗刷罪名,本王知道你的忠心,不过眼下,你最重要的不是马上投军效力,而是要将仓分山那些山贼彻底的收服,帮贺布将那些不愿臣服的彻底铲除,能争取的就争取,还有附近一些零星土匪……本王需要你相助的时候,自然会来通知,陶大将军那边也知道你们的事情,不会来为难。」
见他端起酒杯,琳琅忙抓住他的手:「你的伤口差不多好了,可是身体还没有复原,不要喝多了。」
元菱见她如此紧张独孤玦,笑道:「那年离开王府的时候,元菱一直担心王妃,现在总算放心了。」
那时候,独孤玦暗中放走季同和元菱,就连琳琅也瞒过了,在那间茅草房里,独孤玦与琳琅两人种种不快敌对,元菱夫妻都是看在眼里的。
季同放下酒杯道:「是卑职疏忽了,以後再请王爷喝酒吧。」
独孤玦不觉得一杯酒有什麽问题,可琳琅关心,正在为难,季同这说,倒是正好解困,顺势也放下酒杯道:「那麽,本王明日就启程,琳琅就托付你们照顾了。」
「什麽?你要把我留下?喂,你不是说要保护我不会被女王欺负的吗?何况女王已经离开了火石镇,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琳琅跳了起来。
那一仗过後,女王在陶大山的劝说下离开了火石镇,对她来说,没有了独孤玦,留下也没有什麽意义了。
「我,有点事情要办,带着你不太方便,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回来。」独孤玦神色关切。
可是琳琅不管他这一套,囔道:「什麽不方便?除非你是想背着我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不然,我就不接受你任何解释。别想着灌醉我,也别想着打晕我,反正你敢耍花样不带着我,回来你就别想再看见我。」
琳琅狠狠地说着,独孤玦刚举到她背後的手又垂了下来,她把他的反应倒是算了个准。
於是第二天,独孤玦只得带着琳琅和季同一家告别,琳琅是一脸的得意,独孤玦却有些郁闷。
看到那一对身影在马上依偎着奔远,季同拉着元菱的手道:「我以为王爷这辈子会孤独下去了,真想不到,看来有些缘分是天定的。」
「其实王爷多虑了,对於王妃来说,把她一个人留下,比起前面那些未知的危险,可是却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来说更是折磨和痛苦。王爷看来很心疼王妃,却——有些不知道怎麽表达。」元菱笑着看向季同,这些话有感而发,就像她一样,当年锦衣玉食却形单影只,而今粗茶淡饭却能与相公日日相伴,便觉得很幸福。

琳琅果然是个路痴,走了好几天,才後知後觉的看看周围依然陌生的景物问道:「小玦玦,你是不是迷路了?怎麽这麽久都还没有回到大营?」
独孤玦说:「我本来就没打算回火石镇。」
「啊?」琳琅好像明白了,笑道:「你不是想利用那些说你死了留言,从此带着我远走高飞,再不回来了吧?」
「怎麽?你舍不得王妃的头衔和富贵荣华?」独孤玦有些嘲讽道。
「我才不在乎那些呢。」琳琅想,独孤玦要真是那样,她倒省心了,想想小喜公子赚到的钱,早就够他们用一辈子的了,只是独孤玦不是那种自顾逍遥的人。
「那麽你的好弟弟你在不在乎?」独孤玦带着笑意道。
琳琅心里一动,回头睁大眼道:「你是说,要去找荣儿?」
独孤玦点点头,认真道:「这些天,我闲来无事,将一些事情都在心里回忆盘算,那锦娘心机之深,设下重重阴谋,最终目的虽然是你,可是如今想来,荣儿必定是被她冤枉,除掉荣儿,才更有利於接近你。看来是我错怪了荣儿,既然是我犯下的错,自然要我亲自去请才有诚意。」
要独孤玦这个人认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还要亲自上门道歉,琳琅更觉得新鲜了,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你这麽郑重其事的去请荣儿,不怕丢了王爷的身份,不但是心里愧疚,还另有图谋吧?」
独孤玦对琳琅并不避忌道:「知我者,琳琅也。找到荣儿,便是要他助我一臂之力,我不能再让别人牵着鼻子走,让我关心的人置於险地,有些事情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这一刻,琳琅看到独孤玦脸上焕发出庄严而自信满满的光彩来,那是胸中自有成竹的骄傲和王者霸气。
其实,独孤玦的心一直没有死,就算是沦为女王的玩物,他那一颗要崛起的雄心依然在跳动。
他虽然几年没有出王府,可是暗中忠於他的大臣,在他的授意下,假意归顺女王,得以保全了部分实力,而这些人又在暗中结交那些举棋不定的臣子,就算将来有一天独孤玦有所动作,那些人未必敢一起拍案而起,但是静观其变也是削弱女王的势力。
而独孤玦一直不耻为女王带兵打仗,摄政王做的有名无实,在来到火石镇後,他才发现自己犯了多麽大一个错误,振臂高呼,是万千拥护自己,以忠诚热血为自己而战的将士,虽然身份变了,但是那种激情澎湃的男儿壮志仍在心中激荡。
而这一切都拜琳琅所赐,要不是她误打误撞的让女王抓住独孤玦的欺君之罪,逼迫他出征,他又怎麽知道,原来激情与热血都不曾远去。
只有雄兵在握,才彻底唤起了他心底的渴望,而这次女王到来,将琳琅逼上绝路,更是他不能容忍,也无须再忍,只有除掉女王,才能保护心爱的人,才能保住独孤皇族和这江山。
从火石镇到仓分山,从京城到各重要城镇,一个个属於独孤玦的棋子在慢慢地苏醒准备,一片平静下,波浪暗涌。
「小玦玦,你终於想通了,要自立为帝?」琳琅惊喜地问,沉睡的雄狮终於要咆哮怒吼了?


 

第三百五十一章 行侠仗义
独孤玦好笑地伸手在琳琅的头上一弹:「你想做皇后?我为独孤皇室而战,为我的兄弟而战,也为了以後你的脑袋不会搬家而战。」
「哦,」琳琅见他无意帝位,有些丧气地说:「无所谓了,管你是什麽,我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居然把我这堂堂王爷比作鸡狗?算了,看在你那麽用心伺候我的份上,不和你这小女子计较。」独孤玦说着在琳琅脸颊上偷香一个,哈哈一笑,扬鞭策马向前疾驰而去。

不知道为什麽,琳琅觉得独孤玦找荣儿的心情似乎并不太急,虽然说那木罗人的住所很是隐秘,但是这次出来,琳琅才知道独孤玦的眼线也是遍布各地,已经有了大致方向,只是独孤玦这一路走的真慢。
明明可以两人共骑快马而行,他却信马由缰慢慢地走,还会乘船或者雇佣马车,人倒是舒服的象游山玩水,可是这样,什麽时候才能找到荣儿?
琳琅曾经质疑,独孤玦却老神在在的样子说不急,这些年,他还没有和琳琅这麽悠闲的玩过,不妨就当成是旅游——当然这个词是琳琅教给他的。
原来独孤玦还有这麽细腻的心思和浪漫一把的想法?
这麽一来,琳琅就不再怀疑了,怎麽知道那人暗暗松了口气,他容易吗?一向不屑於说谎伪装的人,为了心爱的女人这谎都已经越说越大了,不过,独孤玦觉得和琳琅这麽优哉游哉的走下去,倒也是人生快事,生平第一次发现春天桃红柳绿的景致是这麽美,身边的女子娇俏灵动似乎也一天比一天更漂亮好看,每一天都过的那麽心情愉悦。

这一日黄昏时分,在沙漠边缘的一个小镇上,黄沙漫漫中的客栈门前,来了一辆看着毫不起眼的马车。
马车停下,只见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先跳下车来,转身小心翼翼地扶下一位少妇,说是少妇,那女子却是眉眼弯弯,灵活清秀,犹如少女般的粉肌雪肤,实在是少见。
小二迎上前,招呼两人进店,男子开口便要最好的房间,饭菜也是一样。
这时,店里人不少,贩夫走卒,商旅百姓,最显眼的是一群灰衣脑袋铮亮的和尚,他们坐在最角落的地方,每人面前只是一碗清水加几个馒头。
如此整齐划一的阵容,叫人不注意也难。
琳琅推推独孤玦,真不知道他发什麽疯,最近当她年老体衰啊?走一步路都小心翼翼地扶着,真是别扭死了。
独孤玦识趣地将手松开,但是依然悬空在琳琅身後不远处,做出保护的姿态。
先前在苍梧境内,琳琅说怕万一被女王派的人认出他们,就一人带个斗笠,出了苍梧,她去掉了斗笠就不许独孤玦拿下来,这人太美了——她怕被人看见独孤玦的脸,行踪暴露是其次,可别再逗来什麽玉娘娇丶娘的,或者疯狂的粉丝,叫他们寸步难行。
独孤玦也不介意,虽然斗笠有点儿碍事,但是琳琅高兴就好,戴就戴着吧。
两人正准备上楼,正好店里有一对卖唱的父女,看见人多,顺带着做做生意,便沿桌儿询问。
小店中也没有什麽解闷的,有一桌坐着几个公子哥模样的人,打量了那小姑娘一眼,便要了这父女卖艺。
那父亲拿出笛子便吹了起来,虽然技艺娴熟,但在独孤玦听来也没有特别之处,可是琳琅听那不同与苍梧的曲调儿觉得新鲜,便停下脚步:「相公,我想听。」
这里鱼龙混杂,女子少见,尤其象琳琅这样有几分姿色的,刚才进门已经有些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打转,看得独孤玦不舒服,他是不想琳琅在这里多留一刻的,可是她撒娇的抱住他的胳膊晃啊晃,又是一声甜腻腻的相公,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得他心软,便捡了张空桌,就在这厅中吃饭了。
只见那卖艺的少女,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也许是四下漂泊,显得有些儿憔悴,但是少女那一份水灵和亭亭玉立的身段儿也是楚楚动人。
只听她声音婉转,将一方民间歌谣唱的动听,情至深处,舞动腰肢轻盈起舞,却也动人。
琳琅听的入神,独孤玦却只关注桌上饭菜,倒不是他饿极,而是怕琳琅饿着,不断为她碗里夹菜。
少女一曲唱毕,倒也有些叫好声,只是刚才点她唱曲的那一桌公子哥却相互对视一眼,并没有特别表示,要他们再继续唱下去。
那父女两不知道主顾感觉如何,有些忐忑地又换了另一国的曲调,这次比较欢快,少女的眉眼也跟着生动起来,腰肢扭动的竟有些诱惑力。
琳琅偷眼看独孤玦,见他正在全神贯注地忙着将盘子里的鱼剔刺,看来是为她准备的,心中觉得好不甜蜜,这麽美的男人,自己要他把容貌藏起来就藏起来,那麽尊贵的身份,却为她做这种琐碎小事,连别的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很满足呀。
於是,琳琅又安心的去看表演。
不过,没一会,琳琅就看出端倪来了,这父女俩无论怎样卖力的表演,那几个公子哥都不叫好,也一直没有给钱的意思,眼见大厅里的客人都差不多换了一拨,那父女俩还饿着肚子在拚命讨好这几个公子。
琳琅皱皱眉,独孤玦忙关切道:「怎麽,哪儿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琳琅道。
独孤玦马上紧张了:「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还是先上去休息?这里太吵。」
「我没病,你看那边,明摆着欺负人家。」琳琅瞪着那几个公子一桌。
独孤玦这才注意那边的动静。
正好那父女两又唱完了一曲,停下来,那意思是希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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