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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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让我爱-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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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将军府门前,独孤玦站在门前,只觉有些古怪,可是门是那个门,守卫也是那些守卫,看不出什麽异样,心里就是感觉和离开时不一样。
琳琅也下了车,冲荣儿使个眼色,荣儿点头。
「乖徒弟,我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保准你觉得公平。」琳琅一指正中的影壁道:「来个最最简单的,你们都不准用轻功,就从这儿开始,不管是用跑的,走的,爬的,还是跳的,总之办法随便,谁先跑到影壁那儿,触摸那道墙壁,谁就赢,怎麽样?」
袁仓看看,那影壁光秃秃地,将里面的景物遮住,这距离也不过是几丈远而已,他也不怕众目睽睽之下,有人会算计什麽,这里除了独孤玦,谁还是他的对手?
而且琳琅和荣儿事先也不知道要比试不可能提前做什麽手脚。所以袁仓满口答应,兴奋的跃跃欲试。
独孤玦看看琳琅,再看看荣儿,不禁有些同情袁仓,这家伙估计会很长的时间里都会成为她们俩戏耍的对象,不过,经由琳琅这麽调教,这个家伙将来也会长不少心眼,对他倒也不是坏事。
琳琅还煞有介事地让荣儿和袁仓两人在门前站好,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以示公平,一声令下,两人撒腿飞奔。
袁仓预想的是,最多一眨眼功夫就能摸到影壁。
可是,没想到那影壁看着就在眼前,却怎麽也隔着一段距离,无论他怎麽加速奔跑,跳起,都是白费力,就是看得见摸不着。
当他气喘吁吁地喘气,再抬头一看,影壁呢?不见了。
而一起出发的荣儿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不见了,袁仓骇然地转头,身後哪是大门?是同样一座大门,大门前方才是那影壁。
难道是他眼花,没有辨清方向?
再回头,看看刚才奔跑的前方,也是一样的大门和影壁,琳琅,独孤玦,马车,侍卫们,守卫们一个都看不到,抬头看看天空,青天白日的,连云彩都没有一片,四下一片宁静,透着诡异,他这是见鬼了?
而在门外的琳琅正冲独孤玦得意地挑眉。
独孤玦只见袁仓在拚命地跑啊跑,看起来拼尽全力,却是怎麽也够不着那影壁,而且茫然四顾,好像看不到他们,心知其中必定有问题,只是这机关阵法实在奇怪,他也从未见过。


 

第二百六十八章 你就从了吧
琳琅一脸兴奋,见独孤玦如此震惊,表功道:「现在这将军府可算安全了,谁也别想不经许可就往里闯,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捉一双。」
刘涛也摸摸後脑勺:「这是什麽阵?简直就是迷魂阵。」
「差不多吧,我们看他是清清楚楚,可是他看我们就糊里糊涂。」琳琅指着在里面上蹿下跳,就是没办法前行的袁仓笑嘻嘻道。
「你是从哪找到这样的高人?」独孤玦没见到琳琅在火石镇与什麽陌生人有来往,而这阵法虽然小巧,却是奥妙无穷,必定是个高人。
琳琅只觉得好玩,并没有觉得有什麽大惊小怪的,她是看着荣儿指挥人东一下西一下地在将军府里做了些莫名其妙的改动,至於最後完成的效果,也只是听他说,为了保护将军府和她的安全,会很有用,然後,那时候琳琅惦记独孤玦,就跟刘涛跑到军营去探望独孤玦了,也没有看到。
所以,她满不在乎道:「高人?没有。就是荣儿闲来无事捣鼓了几天而已,想不到还真有用啊?王爷快看,袁仓要做什麽?他不会是要把墙打穿吧?」
正说着,琳琅看到袁仓跑不出去,想爬墙又上不去,还遵守约定不敢用轻功,其实琳琅怀疑这黑胖子那一身肉呼呼,只怕也不会轻功吧。
情急之下,袁仓沉身蓄力,双拳向着面前的墙壁大喝一声,便狠狠地砸了上去。
完了,完了,这可是陶大山的府邸,借给他们居住的,这黑胖子要是发疯全都打烂了,琳琅可怎麽好意思?
说起来,陶大山那老头虽然因为孙女的事情,对琳琅有些成见,可是人家也没有说什麽,没有给她小鞋穿,还老惦记着她的舞台剧,活脱脱一个预备的骨灰级粉丝。
善待粉丝,珍惜将军府,琳琅一拎裙摆,就向门里跑去。
荣儿正在一旁看着袁仓发疯,虽然被他真的在墙壁上砸出了一个大窟窿,他并不担心,後面还有许多变化,不是一堵墙被毁就能破解的。
如果袁仓这麽发疯,等不到他摧毁所有的墙壁,就已经累死了,这阵法最适合的就是对付他这种使蛮力,自己跟自己较劲的家伙。
可是琳琅跑进来了,荣儿可不想她也被困住,白白耗费精力,於是停下了阵法。
袁仓累得不行,终於一拳将面前一堵墙给打穿,正觉得自己聪明,不想看到前面还是一模一样的墙,一扯身上已经被汗水浸得透湿的衣衫,往地上狠狠一摔,露出一身黑黑的皮肉来,大叫:「这娘的是什麽玩意?真是邪门了。」
他往双手上啐了口唾沫,自言自语道:「老子不信就出不去,一路把这破烂墙全都拆了,看你还变什麽变?」
摩拳擦掌间,眼前景物忽然模糊,他忙揉眼,再看时,自己居然就站在那影壁前,他忙回头去看,大门就在身後,还是那麽远的距离,马车停在那里,刘涛正指挥侍卫们卸东西,好像刚才那一番折腾,是他的度日如年,别人的一瞬间。
管他那些,赶紧伸手,袁仓兴高采烈地将手往影壁上重重一按,大叫:「我摸到了。」
「小声点,我们都已经看到了,不用这麽高兴。」独孤玦的声音很是平淡。
袁仓扭头,看到独孤玦正双臂环胸,倚在影壁左边,就像看个怪物一样,用玩味的目光看着他。
「荣儿早就到了,你现在才到,我们都等得累死了。」身後琳琅一副奸计得逞的口吻道。
袁仓再仔细一看,荣儿站在影壁右边,不喜不惊地,神态最为平静,只是那模样,袁仓觉得很有想扁他的冲动。
这分明就是个早就挖好的陷阱,可恨的是他居然就这样被琳琅和荣儿联手骗了。
「不算,不算,这里你们早就布置好了,不公平。」袁仓觉得这次自己很有理。
「我有跟你说这里没机关?我有强迫你比赛?」琳琅走到袁仓面前,比他更有理。
这是师父,怨天怨地,都不能说师父的不是,否则要遭雷劈!袁仓人粗了些,可是很尊师重道,於是,只好将唯一能主持公道的希望寄托在独孤玦身上。
「王爷,你得评评理……」袁仓对独孤玦道,他认为这位王爷铁血手腕,必然不会那麽偏私胡闹的吧?
独孤玦面无表情,看起来大公无私,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得,这位态度鲜明,乐得琳琅眉飞色舞,用一种袁仓感觉很悲哀的眼神,兴奋地挑挑眉,看那意思是,乖徒弟你就从了吧。
袁仓真是傻眼了,有这麽不讲理疼女人的麽?先前听说独孤玦宠琳琅还没有觉得很特别,现在是深有体会了。
再听得荣儿对独孤玦喊了一声师父,袁仓只觉自己这是掉进了个什麽样的陷阱?
难怪他要找独孤玦评理行不通,原来人家也是「父子」麽。
「乖徒弟,你认还是不认?别浪费我们的功夫。」琳琅用手指去戳袁仓的肩膀,被独孤玦拉开:「他既然有本事就让他自己破解这阵法,我们先去休息一下,然後用膳。」
算了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袁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嘟哝道:「我认,还不成?」
「叫师姨吧。」琳琅笑嘻嘻道:「不然,叫师姐也成啊。虽然你们不是一个师父,可荣儿是我相公的徒弟,你是我的徒弟,大家都是一家人呢,这样叫起来也亲近。」
「他明明就是……」袁仓想就算叫,荣儿也是师兄啊,王爷王妃都是眼瞎的,看不出来这明明是个男人,偏要把他当做女人来看?
男人两个字还没有出口,脑後已经被人啪地打了一巴掌,只听独孤玦道:「叫师姐,你师父说什麽就是什麽,听不懂?」
好吧,你们夫妻真是绝配,黑白颠倒,还要搭上我,袁仓这拔毛的凤凰不如鸡,只得耷拉了脑袋跟在他们身後往院里走去,心想以後再也打不得赌了,只会把自己越送越远,越陷越深。
琳琅抬头对独孤玦扮个鬼脸,独孤玦只做没见,唇边却溢不住宠溺的笑意。
到吃饭的时候,袁仓又活了。
满桌子好菜呀,前一阵安国的粮草不是被陶似玉带人给烧了吗?
为了能挺住,与苍梧军队继续对持,在新的粮草没有运到前,安国不得不缩减每天的口粮,将军们也不例外。
袁仓饭量超大,叫他怎麽吃得饱?
每天都觉得那点粮食只够垫底,饥肠辘辘的,便打些野物充饥。
僧多粥少,没几天就几乎看不到野物的影子了,要见荤不容易啊。
看看苍梧,还是人家这边,白米饭任吃,鸡鸭鱼肉满满一桌子,虽然拜个女师父,又有个不男不女的师姐有些丢面子,但是这肚子里可是赚到了。
一开始,袁仓还想维持安国的颜面,他身为大将军的尊严,可是看看饭桌上,大家吃饭都很自然,没有人注意他什麽,心中对於那些美味就蠢蠢欲动了。
等到琳琅为他夹上了一只大大的黄橙橙的烧鸡腿时说:「乖徒弟,你干嘛这麽客气?来,咱们都是一家人,将来可不能让你回去被朋友们看见了笑话,说我们连顿饭都不给你吃饱。」
对啊,他吃师父的,有什麽不对的?
於是,袁仓甩开膀子就干上了,先将面前的一盘红烧鱼扫荡了,又一把抓了只整羊腿,眼睛瞥见荣儿面前的坛子肉,筷子翻飞,夹的一路上汤水淋淋,荣儿眉头紧皱。
琳琅看袁仓油光光的嘴,滴溜四下搜寻的双眼,觉得这人真性情,好有意思,不觉就笑着看袁仓精彩表演。
独孤玦乾咳一声,琳琅又犯了他的忌讳,只见琳琅赶紧转头,将一块兔子肉送到他碗里,笑眯眯道:「王爷这些天辛苦啦,好好补补。」
独孤玦的脸上顿时就和缓了。
这顿饭吃的袁仓是满桌子菜汁纷飞,荣儿狠狠瞪他,而独孤玦因为琳琅的识相,两人你侬我侬去了,各人品出各人的滋味来。

吃罢饭,琳琅以要荣儿带袁仓去住处安顿,将那两个大灯泡给打发了。
独孤玦握了她的手,就等她来安顿是否早些歇息,这里可是有睡得舒服的大床呢。
不想,琳琅甜甜道:「王爷,现在天色还早,你好好沐浴更衣,乖乖等我,我先出去有点事。」
「什麽事?」独孤玦见她有些神神秘秘地,不禁好奇地问。
琳琅一个劲地遮掩说没事,却越加勾得独孤玦要打听到底。
嘴上说不过琳琅没关系,独孤玦一手将膳厅桌上吃完的碗盏一把扫落,一手抓住琳琅就按在了桌面上:「不说?」
他的手从琳琅额上滑落到她的唇,脖子,然後慢慢往领里面钻,琳琅觉得就像是有一尾蛇,钻的她痒痒,而且还有往高耸凸起处游走过去的意思。
她张牙舞爪,可惜在力量上,完全不是独孤玦的对手,人家一只手就将她按得怎麽都够不着他的分毫,嘴咬不到,手抓不到,腿踢不着,反倒将自己累得气喘。
「独孤玦,你要干什麽?」琳琅气咻咻地问。
独孤玦眉毛轻抽:「你要是不老实,我就做点让你老实的事情。」


 

第二百六十九章 最後一朵烂桃花
看着独孤玦那张绝美的面庞,迅速地低下,琳琅的心又不争气的咚咚直跳。
见鬼!又不是第一次亲吻,睡也睡了,抱也抱了,要不是独孤玦有问题,早就那啥了,还这麽激动?
琳琅暗骂自己不争气,但是这不过是心里瞬间划过的一点点想法,实际上,她却是停止了一切反抗,好像很期待享受地等待着。
「怎麽,那麽喜欢我亲你?」独孤玦偏偏停在离她的面颊不过寸许处,带着戏谑的神情。
近在咫尺,却得不到,琳琅觉得身上像有小虫子咬。
独孤玦看着她的小脸慢慢浮起红霞,眼中有些羞恼,她如此不禁撩拨,倒是引得他更有兴趣了,终於拿住她的短处,看看以後是她厉害,还是他更技高一筹。
「独孤玦,你可恶!」琳琅觉察到了独孤玦的「险恶」用心,恨恨地低声叫道。
「哪里可恶?要怪就怪你不老实。」独孤玦忽然飞快地在琳琅脸上落下一个轻吻,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前,就已经飞快地抬了头,这下琳琅更觉得失落,将脚乱踢一通。
「好啦,说就说,也没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就是想去找程华芳,要她别打你的主意。」琳琅白了独孤玦一眼。
既然独孤玦一直没有明确表态,那就迂回前进,让程华芳知难而退——琳琅这个王妃是不会将独孤玦拱手相让,也绝不会做什麽娥皇女英的。
独孤玦心里舒坦了,明知故问:「什麽主意?」
「哼,我知道你一直就想联姻,你那不是害人吗?其实,我才是顾全大局,为你,为她,为了苍梧和龙炎好。」琳琅振振有词。
「什麽意思?」
「你真强娶了程华芳,又不能给她真正的幸福,我知道真正的原因,可是人家不知道,程华芳会以为你是故意使坏,把她抢了来,就摆在那里,然後龙炎就会知道你对待她们那千娇百媚的公主那麽不好,保证你们联手不成,反而树敌。不如我要程华芳另寻良人,我呢,为了你做个媒人,她也得感谢我,只要她不嫁给安国太子,你和龙炎不是一样有和谈的机会?」
琳琅自以为聪明地说。
「那麽,你觉得把她许给谁,龙炎才会觉得他们的公主不亏?」独孤玦饶有兴趣地乾脆将一手肘支在琳琅一侧脸旁,手托了腮,另一只手在她的脸上摩挲道。
而她浑然不觉独孤玦的禁锢已经全面松开,只觉得他含笑的眼,一波波拂过脸颊温柔的气息,令她迷醉。
琳琅心里在盘算。
刘涛?
不行,模样还配,可是他有了巧慧,难道自己不想与人分享就把巧慧往火坑里推?
而且巧慧刘涛刚开始,万一刘涛为了攀龙附凤把巧慧踢了怎麽办?
琳琅才不干坑害好姐妹的事情。
那麽眼前还有谁能配得上程华芳又拿得出手,龙炎觉得她是很有诚意的?
琳琅翻来覆去地,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个合适的人。
看到她秀眉紧锁,独孤玦取笑:「怎麽,想来想去,都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了。所以说,我娶她,其实呢,你也知道,我不会与她怎麽样,只不过给个名声她,好吃好喝的供着,等我收拾了安国,局势稳定,龙炎不足为惧,再想个由头休掉她,不就两全其美了?」
「呸,你休想!」琳琅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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