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越国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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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越国诏-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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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赢恍恍惚惚飘回自己的寝宫,用了膳后到后房休息,他一进门,就看到赵无恤居然还在早晨他坐的位置。

  “哎,你……没走?”

  “在这里刚用完饭,我想你也该回来了。”那人喝一口茶,很悠哉的模样。

  吕赢暗暗有气——这内宫禁苑怎么跟他家似的?但随即想到这人命不长久,何必计较。

  他上下打量武人片刻,伸手将丹药递上:“赵无恤,这个是寡人得来的丹药,对你的伤有好处,你吃了罢。”

  赵无恤干脆的接过,道:“君王有赐,臣不敢辞,就算毒药也吃了。”

  说完,以茶水服下,笑着看他。

  吕赢扭捏一阵,又道:“天色好象晚了……”

  “是啊,月上中天。”

  “宫门落锁,大司马回府邸,恐怕不大方便了……”

  “确实如此。”赵无恤道。

  “那就……在里头歇着吧。”

  赵无恤深深瞧他,道:“要臣歇在寝宫?”

  吕赢的额头冷汗密布:“寡人久不见你,想君臣秉烛夜话……而已……”

  赵无恤道:“臣领命就是。”脸上遮不住的笑意,让吕赢觉得心惊,他急匆匆转身:“就如此了,寡人……寡人去沐浴……“说罢飞也似走了。

  在后殿御池中,吕赢由宫娥小棠宽衣,埋怨道:“我怎觉得,你们都十分之趋炎附势……虽然大司马位高权重,可国君毕竟是寡人!在寝宫中,你们连饮食都替他筹备,寡人不在也不赶他离开,到底谁是国君啊,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小棠扁着樱桃小嘴道:“国君此话三年前就该说,那时候大司马为您的病,终日衣不解带,一月也有二十日在您榻边,累得狠了,走路都打晃,于是在您床边设了卧榻,现在还在偏殿里摆着,大司马当真是忠义之臣……国君既然这样说,明日小的们就把他的东西丢出去,见了他就乱棍哄出!国君鸟尽弓藏的名声,一定十分好听。” 吕赢不吭声了。

  他在池中泡着,心想稍后如何跟那人说明真相,可以捞到一点感激,顺便防止他有非分之想……思量着,忽有水声响起,吕赢睁眼,水雾缭绕间,赵无恤慢慢淌着水,到了他近前。他身无存缕,池水清澈,依稀勾勒他伟岸身材,

  吕赢吓了一跳,顿时浑身僵硬,大叫:“来人……”

  赵无恤笑道:“叫他们出去了,臣来伺候陛下沐浴。”

  吕赢只管往水里缩,道:“不用……你怎么在这里?”

  “国君赐我借宿寝宫,这池子臣也能用用吧,”赵无恤走到他身边,将他拉入怀中。吕赢挣了一把,奈何实在力气相差太过,他道:“寡人已经洗完了。大司马自便。”

  “自便么……”由背后伸过坚实的手臂,紧紧圈着他入怀,吕赢只觉得背上贴的人的肌肤,比温泉水还烫,依稀还能感觉到腿间有什么碰着了……吕赢本就浑身烫得晕红,这下更如煮熟了一般,他结巴道:“放……肆,你放开寡人!”

  赵无恤不理,拿过池边香膏,由那人肩膀抹了,抹到颈后,如珊瑚一般的耳垂仿佛要滴下血来,他克制地轻轻舔舐,手臂中的人就一震。

  “陛下留我在这里,难道不是应允了么?”赵无恤暧昧低语。

  吕赢猛地挣动,气急败坏道:“才不是!你须离寡人近些,那颗丹丸……才能发挥效力……我是为了你的伤!”

  “臣听不明白。”

  “唉,那商羊所说的办法是以内丹调理或可根除你的内伤……你可明白?就跟你从前那个黄精一样,不要想岔了!”

  “哦?”

  “十多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你乖乖躺在寡人身边,就是了。”

  赵无恤含笑,香膏慢慢抹下那单薄脊背: “既然要靠近才有效用,要多近才行?”

  吕赢扭了扭道:“这样够了,离开点……”君臣二人这样不着一缕的呆在池里,他实在尴尬,用手臂隔开那人放肆的手指,却脚下打滑。赵无恤抄起他的身子道:“小心。”他紧紧贴着他的脊背,吕赢觉得背后的情形似乎不妙,尤其是贴着他腰眼的那物,他强做坚定道:“不用那么近……再远点!”

  背后的人绝无意思放过他,将他半推半压到浴池边,再不容他挣脱:“臣觉得应该不够……再近些,兴许有效果。”他不由分说吻将下来,这是个温柔绵密的吻,吕赢待要撇开脸,脑后却被托住,唇舌纠缠逐渐激烈,他听得那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心想完了完了,毕竟逃不过。下一刻,他被按进水中,边洗去一身滑腻的香膏,边被肆意的上下其手。心中暗叹自掘坟墓。

  赵无恤不须多言,将他洗刷干净,抱进了寝宫。

  宫娥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只点了炉檀香等主人进帐。

  吕赢被光溜溜摆在龙床之上,依然不死心,急道:“你睡床下……”

  他还没说完又被吻住,这次强硬许多,让他气喘不过。赵无恤一路噬咬他带着水气的脖颈,喃喃道:“臣还想再近些……臣怕治得不彻底……”

  “啊……呃这,不用再近……已经……”吕赢被覆在武人身躯下,两人肌肤相接,耳鬓斯磨,这样都不算近,还能如何近?他迷糊中,只觉得胸前痒得很,而后点点激痛。莫明的,下腹涌上丝丝热流。他暗想,难道是离的近了,与丹丸感应?他虽身在不测,还好奇着问:“这,有点古怪,赵无恤,你可觉得那丹丸有动静?”

  埋首在他胸前的人,低低笑着,声音嘶哑:“确实有……臣觉得身在洪炉,不能自己……”他的手掌慢慢滑下,享受光滑的肌肤微起战栗,不安分的人扭动着想逃,更让他焦躁。一手握住他挣扎的双腕,一手向下探去,果不其然,这年轻健康的身体经不起逗引,胯下那物已经抬头,他裹住了,微微施加力道,只听国君细碎呜咽,凌乱不成言。他弯起嘴角,轻啄他嘴角,而后向下……

  “放……放手!”吕赢颤声道。

  这时候赵无恤放开他的手腕,按住他挣扎的腰身,以唇相就,慰藉他的分身,吕赢禁不住叫出来,慌乱间手不知道该向哪处伸,探下去,摸到那头黑色半长的头发,在手指间细密纠缠,推又无力,放也舍不得放,那湿润火烫的感觉冲击而来,心已经跳得快要发疼。

  “赵无恤……你……”他的分身在那人口中,被辗转爱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境地啊?简直是梦中景象,平时那么坚毅严肃的臣子,甚至自己还有点点怕他,可现在他柔顺的俯伏于他身下,殷勤服侍……他无法成言,被火热包围,不放松的挑引吮吸,顷刻就耐不住了,想撤身,却四肢酸软,如一滩泥化在水中。

  那人技巧不甚纯熟,恐怕未曾有这样的经验,可是吕赢依然给折腾的欲仙欲死,他脚趾紧扣,身上汗水淋漓,面色涨得绯红,猛地手指抓紧,低叫一声,禁不住释放了。

  身下敏感异常,那里到最后也被紧紧包裹,未曾松开,临了还被舌尖抹过细小的出口,他身子经不住这样强烈奥妙的刺激,停不住间歇轻颤。

  抬起身往下看时,赵无恤双眼对着他,正抬手擦去嘴边的浊液,他发丝凌乱,那俊美的面孔上满是情欲气味,颌下还有抹不净的那丝白浊……这场面简直奇异,又似乎十分淫亵刺激,让人浑身发燥。

  吕赢一阵恍惚,都忘记要挣脱,反而伸出手去想要碰他……最后,他还是没那胆量,悻悻缩回手,他被按下,赵无恤居高临下,他一览无余的赤裸身体,键硕完美,细碎伤痕遍布其上。吕赢不自觉想,少年时候,他身上好似没有那么多伤口,难道是这几年……不容他再失神,赵无恤的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手指探入幽处,温凉甜润的味道弥散开来。

  “这是——你随便动寡人的东西!”吕赢觉得那香味熟悉,这才想起是自己的收藏品,从前于美人欢好常用这物。该死,这是贡物,他定是乱翻他床边的小柜!

  赵无恤见他事到临头还这样分散精神,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叹气。他手指微微用力。如愿让身下人回复了注意力。

  “疼!你住手……啊……”吕赢自三年前那几场露水情事后,也不再懵懂无知了,他如何不怕接下去的事情?他急忙踢他,嘴里急道:“寡人只叫你在寝宫……没叫你……啊……“

  话未说完,双腿被高高抬起,只觉得身下猛地一疼,已被一贯而入,那顶入体内的火烫顿时逼住他所有言语。

  “近到如此,臣觉得够了……”赵无恤叹息,再不忍耐,让发疼的分身,在软烫的甬道中由缓而急,他深知这人容易三心二意,更是有意不加容让,好让他知道他与他此刻在干些什么。

  吕赢被冲撞得瘫软,额头的汗水流下,他疼归疼,却也忍耐了没有大声惨叫,心想若真让门外宫人听见,自己这国君是颜面扫地。他眼中含泪,咬着牙,忍着那人的翻腾,十指抓着他肩膀,泄愤似的用力:“你这得寸进尺的……逆臣……”

  赵无恤吃痛,却笑了,放肆地凑上前,勾起他舌尖吮着,不容他再抱怨。

  不多时,吕赢只觉得那疼痛处渐渐酸麻,难言燥热重又涌起,突然被撞到一处,极为难捱,他低哼出声,抓着身上人的肩膀的手指顿时加力。

  “别忍着,国君尽管出声,臣知道……这里就是了……”赵无恤力愈加重,捣入更深,吕赢只觉得那里碰不得,那人偏偏要再三折磨,实在可恶,他的分身也禁不住颤颤立着,贴在腹上,涨得难受,他迷乱间伸手想缓和痛痒,被一双大手包住,不能动弹。心中昏昏然想起件事,似乎他柜子里的物件,无不是加了料的……

  “国君,夜还长,勿心急……”耳边,忤逆的臣子低语道。吕赢几乎要哭出来。

  一夜春宵,天明方罢。

  第二日,有宫人见小棠儿指挥着宦侍往寝宫里抬箱子和家什,好奇问道:“棠儿姐姐怎么在搬家?”

  小棠道:“不,只是到大司马府里把惯用的事物,换洗衣服,官袍啊,文书什么的都搬来了。”

  宫人奇道:“国君下的令?”

  小棠抿嘴笑道:“才不是,却也是一样的了,我等着领赏呐。”

  于此同时,世子翕在书房里满意地端详着手里的九盘龙镜,那枚铜镜样式奇古,藏着先天易术玄机,端是价值连城——赵无恤偶尔还是能弄到好东西的,这玩意他在帝君身边也没见过,大司马真是下了血本。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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