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将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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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诱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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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双……别怕。”

褪下亵裤,他分开她嫩白的腿,将自己勃发的欲望挤进她腿心。

“啊……疼……“

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倒抽口气,清澈的眸子蓦地圆瞠,眼泪跟着进出。

察觉她痛得不住颤抖,楚伏雁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抚。“乖,别绷着身子才不会太疼……”

芳心因为他温柔的安抚而热了,却无法消弥娇嫩的她被侵入的痛意。

“大少爷……唔……”

“嘘……别哭……”

他听见她哭了,看她白皙的小脸胀得通红,额间冒出细小汗珠,却无法忽略埋在她体内深处的感觉,教他亢奋得几近失控。

他几次想开口安抚,快感却取代理智,让他忘了怜香惜玉,忘了她初经人事,放肆地冲刺。

感觉主子被欲念控制,蝶双咬着嫩唇承受主子火热饱满的力量,直到那痛楚澎渐变成异样的快感。

楚伏雁分神凝望她的模样,那张清雅的脸蛋因为被他疼爱着,透出娇艳动人的红晕。

他缓下身体,心疼地轻吻她的眼眉,直到彼此攀上情欲的高峰……



天色方亮,烛光在蝶双醒来的前一刻完全熄灭。

时刻尚早,但习惯早起干活的她自有意识地醒了。

当她睁开迷蒙的眼,只觉得身子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

她拧眉发出一声痛吟,迷迷糊糊地想下榻,却赫然发现腰间多了双肌肉贲起的手臂,玉润雪白的小腿被强健的腿紧紧夹住,而男子赤裸精壮的身子与她毫无遮掩的娇躯亲密紧贴,凌乱的床榻留有昨夜纵情的痕迹……

所有的一切唤起她的回忆。

她很快明白这儿不是自己的房,横在腰间那只手是主子的手。

一瞬间,昨夜与主子火辣缠绵的一幕幕,清晰地闯进脑海,她一张脸红得发烫。

虽说是想在离开楚府前留下与主子的回忆,但她是不是太不知羞耻了?

主子喝了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该阻止,而不是自私地利用主子,为她留下回忆。

她愈想愈羞愧,气恼自己终究还是压抑不了对主子的倾慕,放浪地爬上主子的床,愧对楚夫人对她的期许。

思及此,她鼻头发酸,捂住嘴,掩去细微的低咽。

主子浅眠、警觉心高,她不能发出会吵醒他的声响。

若让主子发现她裸着身子躺在身边……蝶双猛地敛住思绪,不敢想像下去。

她小心翼翼地挪开男人压在身上的手,抽回腿,轻手轻脚地下榻。

庆幸,主子睡得极熟,她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里,把昨夜发生的一切当成一场旖旎春梦。

但……倒映在铜镜里的女子鬓发散乱,清澈的双眼似乎还残留激情后的余韵,整个人散发着属于女人的娇媚气质。

“天啊!”

看见镜中绽放娇媚风情的自己,她红着脸,转身背对铜镜,心虚地不敢面对自己。

真正把身子给了主子后她才发现,她根本没办法那么潇洒。

说什么要留下一段有主子的回忆,其实是内心渴望被他抱住的想法作祟,让她卑鄙地利用主子酒醉的机会,圆了心愿。

她后悔了。

她怎么会傻得以为只要被主子抱过、爱过,便能借此一辈子追忆呢?

这会儿,光是想着昨夜的点滴,她便心颤不已,渴望一直赖在那温暖的怀抱里。永远不离开——

如此贪恋,将来离开楚府、离开主子,她该怎么办呢?



“唔……该死!”一被大亮的日光唤醒,楚伏雁起身坐在杨边,头痛地低咒。

原以为小酌几杯更好眠,没想到失常地作了整夜春梦,而春梦的对象,竟然是蝶双……

他是喜欢蝶双,心也因为她而起了骚动,但让她成为他春梦里的女角儿,难道是因为近日来,他总是烦恼该用什么方法把她留在身边的结果吗?

他愈想便觉头疼欲裂,困倦不已。

“该死!”

他拧眉揉了揉发痛的额角,蓦地,一声怯怯的轻唤响起。

“大、大少爷,奴婢帮、帮您梳洗。”

他抬眼,只见一个陌生的身影捧着铜盆布巾,迸房准备侍候他梳洗。

“蝶双呢?”没见到蝶双进屋,他皱起浓眉。

见着主子冷峻的脸,小丫头唯唯诺诺道:“蝶、蝶双姐说她不舒服,想歇息一天。”

“不舒服?”

蝶双在他身边两年,没有一日因为身体不适而不来伺候。

就算是铁铮铮的汉子也难免会有抱恙之时吧?他曾笑她比部里的男人还强,但也因为如此,没她在身边,他浑身不对劲。

“有差大夫进府诊治吗?”

“蝶双姐说她躺躺就好……”小丫头摇了摇头嗫嚅,脸上有着惶恐不安。

“就这么由着她?”

“啊……”被主子锐利的眼冷冷一睨,小丫头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捧着铜盆的手忍不住发抖。

谁都知道,蝶双姐不比寻常婢女,不但深受夫人疼爱,调到大少爷身边两年,亦备受王子仰赖及倚重,她一个小小丫头怎么敢管她呢?

“放下东西出去,不用你伺候了。”

他有这么可怕吗?暗暗觑了小丫头见了他像见鬼似的,楚伏雁没好气地开口。

“是!奴婢马上就出去。”小丫头不敢迟疑,马上恭敬地退出寝房。

楚伏雁梳洗完毕穿好衣服,准备走出内寝时,目光不经意被凌乱的杨褥与一抹褐红给吸引住。

不知怎么的,那床凌乱与那抹褐红,让他脑海依稀闪过一幕幕男女交欢的激情画面……

是他太久没女人了吗?否则怎么会作了场活色生香的春梦?

罢了,晚些蝶双会帮他换套新榻褥,这点小事,他也无须挂心。

思绪一定,他便往蝶双的房走去。



第七章

蝶双的身影,不停与那个春梦交叠在一块儿。

他用手、用吻抚过她藏在衣下娇嫩得不可思议的身子,他的掌心似乎遗留着那凝脂般的销魂肤触。

那感觉意外真实,让他一阵心旌摇曳、热血腾涌,莫名地亢奋起来。

楚伏雁惊觉自己的反应,为了抑下突如其来的欲望,索性动动筋骨,施展轻功朝蝶双的院落而去。

这还是他头一次走进蝶双的院落。一进院,他立即被院里幽雅静谧的环境吸引。

除了占地大小外,两间院落的规格并无太大分别,在他打量周遭的同时,她房里的窗边忽地闪过一抹人影,他敏捷地来到窗边,正巧捕捉到穿着中衣的女子慌忙躺回床榻上的背影。

蝶双瞧见他了吗?

若是瞧见他,为何露出一脸慌张?

楚伏雁蹙眉,想不透原因,只得踱回屋前,扬声问:“蝶双,你在做什么?”

一听到他的声音,蝶双一颗心乍然失控,狂乱地跳了起来。

回到屋子后,她为了昨夜的事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本该快快梳洗进房侍候,但她无法若无其事地面对主子,最后只好找了个麻利的小丫头代替她。

才吩咐完,她便禁不住疲惫沉沉睡着,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进府多年,她从未睡到这时辰,她慌张起身更衣,却发现身上被主子吻过之处留下的浅浅红印转为诡异色泽,仿佛提醒她昨夜的放荡。

她根本还没做好面对主子的准备,更没想过他会亲自走这一趟啊!

迟迟得不到回应,楚伏雁心里狐疑更深。“蝶双,你还好吗?我要进门了——”

一听主子要进门,她慌声问:“大、大少爷……有事吗?”

“打开门,让我瞧瞧你。”

他得瞧瞧她病得如何,才能放心回密卫部。

“谢谢大少爷关心,奴婢只是受了点风寒,躺躺就好。”

听到她过分疏离的语气,他皱起浓眉。“不能让我进去吗?”

他很肯定,方才蝶双慌张的身影不是他眼花,她的确在躲他!只是他不懂,她为何要躲。

闻言,蝶双慌得乱了方寸。

光是听见主子的声音,脑中便不断出现昨夜肢体缠绵的情景,她心中涌起强烈的羞耻,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蝶双,你到底怎么了?”杵在门外干等,楚伏雁渐渐不耐,口气也变得强硬。

听出主子的情绪,她顾不得还没穿好衣衫,慌忙地拿了件外褂将自个儿裹得密实,走到门边,隔着门扇说:“大少爷,奴婢真的没事,您别挂心。”

“真没事怎会下不了榻?”他沉声问,语气难掩威严。

“晨时是真的下不了榻,这会儿好点了,不再难受了。”她虚弱地开口,冀望主子别再追究。

他蹙眉,半信半疑,好半晌才道:“那打开门让我进去。”

再不懂主子为什么坚持要进门瞧她,她假装咳了数声。“奴婢病者,咳、咳……还是避开大少爷比较好。”

她说得合情合理,却惹得楚伏雁更恼怒。“难道主子担心你,想瞧瞧你也不成吗?”

她可以想像大少爷的脸色有多难看。

“大少爷关心奴婢是奴婢的福气,但奴婢不想冒险把病染给大少爷。”

“蝶双,别让我担心你。”

“大少爷放心,奴婢会照顾好自己的……”感受到他的关切,蝶双鼻头一酸、声音微颤,心头暖烘烘的。

他应了声,沉吟了半晌,又问:“你……不是在躲我吧?”

蝶双的心陡然一震。

但为了不让他起疑心,她故作镇定地吐出言不由衷的话。“奴婢怎么会躲大少爷呢?”

真是他想太多吗?

他该相信蝶双的话,但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踏实,于是,他干脆略施巧劲,将门踢开。

没料到他会擅自入屋,靠在门边的蝶双踉跄倒地,披在肩上的外褂瞬时滑开,露出仅着中衣的身子。

见状,她急忙地抓回外褂掩住身子。

瞧她跌得狼狈的模样,楚伏雁问:“站得起来吗?”

“奴婢没事。”

她想撑起身子,但双腿依旧无力,最后又狼狈地跌坐回地。

见她明明虚弱得站不住却要逞强,他便弯身想抱她回榻上。

一察觉主子的动作,蝶双震惊地瞪大眼,撑着身子往后挪移。

见她躲自己像躲瘟疫,他沉声问:“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奴婢可、可以自个儿站起来。”她猛摇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不敢看他。

她垂敛眼眸,浓密的长睫掩住眼底的情绪,未髻的长发如墨般散在肩头,添了几分弱不禁风的孱弱。

实在太奇怪了,蝶双的态度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机伶沉稳的丫鬟,却更惹得他心烦意乱。

楚伏雁气恼地瞪着她,薄唇紧抿成线,心底不是滋味。

他不喜欢她露出怕他的神情,别的丫头可以,但她不行。

“我抱你上榻。”

闻言,她慌得想要躲。

但他大掌握住她纤细秀美的足踝,沉声道:“不准你躲我。”

主子掌心的热度一贴上肌肤,她窘得脸儿发烫,想挣脱他的束缚。“大少爷……别这样,您就别管奴婢了,好不好?”

她的抗拒惹恼了他,他施劲将她拉至身前,沉声道:“我不可能不管你!”

他正要抱她回榻,却不经意瞥见她因为挣扎而微露的香肩。

见那玉润雪白的肩上有着点点瘀痕,他的心微微震动。“这是怎么一回事?”

主子的话让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奴婢没事!”

她慌得想拉高衣衫遮掩,却没料到反让楚伏雁眼尖地发现,她的手臂上也有相同的瘀痕。

“你身上是怎么一回事?”

顾不得男女有别,他扯开她的衣衫,在她的颈上发现同样的瘀痕。

“这被什么虫子咬的?还是撞上什么……”

有什么虫子这么可怕,能把人咬成那样?若是撞上什么,瘀痕位置也太细碎了吧?他愈瞧愈觉得那些瘀痕古怪得可以。

感觉主子靠近打量、询问,蝶双心里五味杂陈。

主子不记得昨夜的事了。

昨夜,她的确是纵容那“虫子”在她身上作乱,可悲的是,即便知道将被吞吃入腹,她也做不出半点反抗。

而此时,靠在主子怀里,感觉他身上的温度,想着他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方式,她眸中染上氤氲水气,咬住下唇。

“大少爷……您别再问了……”

见她眸中有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楚伏雁更是烦躁。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蝶双在自己身边两年,几乎摸清他的性子与喜好,可是他对她的了解,却仅止于表面所见——

心灵手巧、谨守本分,如此而已。

见她明明受了委屈却不肯对他说,他心慌烦乱,便忍不住急声喝道:“柳蝶双!我在问你话!”

主子难得露出愠色,被这么一喝,凝聚在眼底的泪水怆然落下。

他的心蓦然一揪,霎时充满愧疚。“我、我不是故意凶你,但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担心……主子的话让她的心翻腾着。

要把昨夜的事告诉主子吗?

在她陷入两难之时,楚伏雁看着她身上的瘀痕,脑中又闪过一幕幕旖旎画面。

在梦里,他的唇品尝着她身上每一处细致雪肤……

感觉主子粗糙的指腹抚上手臂,一双冷锐的眼眸若有所思,她浑身热麻地发出无助的呻吟。

“大少爷……别、别这样……”

那声娇吟勾起脑中的模糊记忆,汹涌情潮中,她无助地紧紧攀着他,在他耳边轻吟低泣……

心猛地一凛,迷思骤散,他定定地凝视她。“在你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是我,对吧?”

背脊一阵颤栗,蝶双掩不住心里的震撼。

主子不是把昨夜的事忘得一千二净吗?为何会突然想起?

看着她一脸错愕,楚伏雁低哺了声。“原来……昨夜不是梦……”忆起昨晚的瞬间,他突然想起褥榻上那一抹已干的血渍。

当时他不以为意,此时想来,那不是什么脏污,而是他夺定蝶双清白之身的证明。

见主子沉着脸、紧抿薄唇的模样,她知道主子发火了。

不太明白他究竟是为什么不高兴,蝶双只得压抑心绪,强笑道:“奴婢再休息一晚就没事了,大少爷不必放在心上。”

看着她刺眼的笑,他拧眉问:“就这样?就算让我夺走姑娘家的清白身子,也不打紧吗?”

昨夜他到底有多疯狂?

他不顾她未经人事的身子是否承受得住,就这么压着她,强夺走她的清白……

楚伏雁紧握双拳,无法原谅趁人之危的自己。

“这事……是奴婢的错,大少爷……不需……愧疚……不需对奴婢……负责……”蝶双声若蚊蚋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话一落,她在心底叹了口气。

唉,天底下有哪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奇怪,失了清白,竟然要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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