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总裁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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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强制爱-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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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骗人的手段她早就有所领教,他一定是骗她的,她才不要再上当。

“木兮,告诉他我们的关系,以后他就不会这样纠缠你了。”锦骞的话这时传来。

她坚决撇去那抹犹疑,直视薄子君求证的眼,目光瞬间变得漠冷疏远,“是啊,我已经答应嫁给锦骞哥了,薄子君,求你别再骚。扰我们了。”

说话间,她看到他的目光黯淡下去,那种极致的失落与忧郁,她感受的无比清楚。对这个高深的男人,她已经愈加不能理解了。

沧然盯着安木兮看了许久,他仿佛还没从噩梦中醒来。沉默良久,他目光蓦地猩红似火,猛的一把将锦骞推开,他重重抓住安木兮的肩膀,有力的手指似乎要嵌入她纤弱的肩头,“安木兮,我不允许你嫁给别人?!”

骤然提高的声音,仿佛嘶吼,又仿佛抱怨。

肩头的痛感迅速蔓延,竟灌入心里,痛的厉害。这个男人,竟似被她辜负了一般,明明是在强词夺理,她的心却被那种痛感占据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放开她!”锦骞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紧接着,木兮就看到锦骞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一般冲上来,重重的拳头旋即落在薄子君脸上。

一瞬间,木兮就感觉到那只紧抓在她肩头的手失去了力气,紧接着他看到薄子君鼻孔中汹涌而出的鲜血还有他那张苍白到可怕的脸,然后他像个战场上被子弹贯穿了心脏的战士一般,“砰”的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稍后还有更新……

正文 一五九、烙印

薄子君倒在地上,仰面朝上,已一动不动,两行鲜血如水般在鼻孔里流出,殷红似火。

木兮看在眼中,心便莫名的收紧。

她看到锦骞的那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他脸上,人的面部是很敏感的部位,这种情况下是很容易出事的。而,这个男人此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竟似呼吸都停止了,他不会如此轻易就死掉了吧?

没有多想,她便俯身去摇晃他的身体,“薄子君,你……”

她说话间,却骤然看见他睁开了眼,“我没事。”

他咧开嘴笑,火红的血便流入他口中。

木兮愕然呆住,望见他眼中那抹狡黠,忽然就有种被耍。弄的感觉。可是,他当是很痛才对,此情此景,怎么还能笑得出?

“安木兮,你关心我?你怕我死是不是?”说着,他从地上坐起来,目光扫过冷冷站在那里的锦骞,对他竟似没有一丝恨意。

“我只是怕你死在我们家里,给我们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罢了。”她极力保持着冷漠,努力将方才那种异样的情绪压下去。

“我们”,“我们”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已经将那个男人看成一家人了吗?心黯然沉淀了,然而,他站起来,依旧保持着那抹邪肆,伸手,随意的擦一把血迹,他忽然感到一阵眩晕。

这就是所谓的故作潇洒吧,这个女人,从不肯对他示弱,他亦总是将最邪肆的一面展现给她,就仿佛,她的一切他都不在乎,就仿佛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掌控,可是,他明明是怕她离开的。

紧紧眯起眼睛,他保持住所剩无多的清醒,眼中的她,愈加清晰了,周围的事物却渐渐模糊。

“少爷,你怎么了?”伴随着担忧而关切的声音,方凝小跑进门,扶住了薄子君。

“少爷,你流了好多血,我们去医院吧。”方凝说着,扶着薄子君就向外走。

他已恍惚,跟随方凝走到门口,却蓦地止步,转身看着木兮,声音低沉幽冷,“安木兮,别忘了你身上还留着我的烙印,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掉我。”

那身影已消失在门外,木兮却还看着空荡的走廊发呆。他的话,如同咒语般纠缠着她,她无处可躲。

每次洗澡、换衣服的时候,那个印记她可以装作看不到,然而心中的烙印却是清晰的。有些东西是注定了要伴随一生的,这是命,她也认了,然而,同样的痛苦,她却不想再尝一次,所以,她和他之间必须划清界限。

“木兮,嫁给我吧,让我们彻底摆脱掉他。”锦骞轻声说着已将她搂在怀中。

嫁给锦骞,是她如今唯一的选择了吧。况且刚刚当着薄子君,她也已经说过了,纵使那时多半是在逢场作戏,但她知道,这种事不是玩笑,而且锦骞的心,她也已伤不起。

走了这么久,这段感情也该有个着落了。

她可以确定自己依旧爱着锦骞,可是,却没有了当初那种非他不嫁的义无反顾。

又或许,两年前的那次错误,就注定了要一错再错,自那时起,一切就已经脱离了原来的轨迹,事情已不是他和她所能掌控。

“骞,给我点时间好吗?”她需要安静一下,而且,眼下还有许多事要做。

“恩。”他点点头,柔声在她耳边说,“木兮,这一次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

夜已深,木兮站在窗前,遥望这座城市的繁华,却更觉寂寥。

整整一天过去了,莫翎枫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来见她,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而他留给她的那个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她相信,他是知道她出事的事的,也相信他是担心她的,他该是试图与她联系才对,可是如今他竟如同一滴水一般从她的世界蒸发掉了,不留下任何的痕迹,她反倒为他担心起来。

木兮此时才意识到,她能联系上这个屡屡救她于危难之中的男人的只有一个手机号码,当这个号码无法接通,她便再无法再联系他。

那个清冷的男人,就这样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吗?可是,她还有些事想对他说。

……

次日一早,安木兮进了办公室,就发现下属们看她的目光中那种异样。

关于那些照片的事,她听锦骞说过了,她虽是一个淡漠的人,就算那些照片只在网络上公布了几个小时就完全被屏蔽了,但想到自己暴。露的模样曾被许多人看到,她还是无法接受。

她自然知道是谁干的,做这件事的人,她自也会让她们付出代价。

若无其事般走进了总裁办公室,木兮坐在沙发上,只感觉浑身无力。纵使名利非她所求,但声名狼藉却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叩叩叩……”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木兮答应一声,隽秀的男子便走了进来。

“安木兮,额……应该叫你安总才对,我来报道了。”程楠微笑着走来,洁白的牙齿仿佛天山的雪。

木兮站起来,回一个客气的笑,“程大律师就不用客气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公司的法律顾问了。”

原来,昨天闲聊中,木兮得知程楠学的是律师专业,而公司里的律师顾问刚离职不久,她对他说起此事,他竟欣然接受了这个职位。

而今,她正有事要找他,她要起诉安木雪和苏盈盈,用法律的手段,让那两个女人付出应得的代价。

谨:莫翎枫怎么了?木兮会嫁给锦骞吗?苏盈盈和安木雪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吗?亲,今日还有更新,拜求收藏、月票。

正文 一六零、这一刻,内心只剩了担忧

豪华的大院外整齐的停着各种名牌轿车。清凉的水在那个喷水池中不停起伏着,令人见了就觉一种清凉。

兰家,不愧是市里有头有脸的家族,单是这门面就令人不由联想到大把大把的钞票。

兰氏是木兮在国内的一大合作商,今天是兰家千金兰若闵二十二岁的生日,而且兰若闵是兰氏唯一的接。班人,纵使木兮不愿参加这种表面庆贺背里送礼的宴会,但这种事却是无法拒绝的。

大厅里已经很热闹了,木兮却站在院中那个偌大的水池旁失神。

并非她怯场,而是她天性就喜欢安静,况且发生了那次“自。虐照片”事件后,人多的场合总令她感觉不安。

这几天,她一直没有莫翎枫的消息,锦骞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似乎连公司里的事都不太在意了,而公司的运营虽然是稳定的,但技术难题却始终不见进展,起诉安木雪和苏盈盈的事也迫在眉睫,事情多的令她喘不过气。

小鱼在水中游过,她忽然好生羡慕。

听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痛苦的、快乐的,七秒过后便都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它们一直活在现在,不像她,背负了太多沉甸甸的记忆,想要忘却、想要不在乎,却无法做到。



也许,忘了也好,让过去一笔勾销才能开始她崭新的生活。

薄子君进了这座院子,正要往大厅里走,一抹淡影忽的就从眼角闪过。他转头向西,便看清了水池旁那个身影。

仿佛有风,吹动了她满头长发,孱弱如她,寂静如她。

他轻挑剑眉,转身便向她所在的方向走去,到了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静静看着她背影,不去打扰。

她只顾静静站着,仿佛一朵清高的水莲一般只关注自己的世界,对外部的事物全不理会。他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喜欢站在窗前,偷偷欣赏她宁静幽雅的身姿。

那又是多久前的事了?那时的她,从未经历过商场的尔虞我诈,那时的她,风骨清纯而幽静,就如他放在窗台的那盆香雪兰,他不知道这两年她都经历了什么,然而,那种风骨却一如曾经。

一阵突如其来的疾风吹起了木兮的长发,她伸手去捋头发,小指上那枚钻戒却不知何时松动了,此时竟从她手指上脱落下来,向水池中坠落下去。

她顾不得什么,匆忙低身去接,却只听“啪”的一声,钻戒掉进了水中,泛一朵水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枚钻戒还是锦骞前几天刚给她戴上的,代表了那些过往、也代表着一个誓言。

可是,水池里的水深的恐怕能将她整个人都漫过,她又怎么将她捞上来?正望着一湾清水着急,她却感觉脚下一滑,失去了重心,头朝下一头栽进了水里。

木兮被冷水一激,不禁张开了嘴,大量的水旋即呛如口鼻,她挣扎着还是沉入水中去。

她努力闭起嘴巴想不呼吸,水却还是不住的从她鼻子里涌进去,眼睛里进了水,干涩而疼痛,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双手胡乱的抓着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然而她却愈加绝望了。

然而,就在这时,她隐隐约约听到“砰”的一声大响,好像又有人落入了水中,然后她感觉到腰身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揽住了,紧接着她就被那股强大的力量托出了水面。

“呜!”木兮深吸一口气,气管里便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感,一口水随之喷了出来,“咳咳咳咳……”她不停咳嗽起来。

此时,那只手已经抚在她后背上,轻柔的拍打起来。

怎么这种暖入心田的感觉竟如此熟悉?须臾,她的呼吸已经平稳,抬起头来,她便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竟又是他,这个她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

可真是造化弄人,她在死亡的边缘挣扎时,唯一对她伸出援助之手的竟然是这个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眼前的他,全身湿透,连头发都在滴水。木兮本想说声谢谢的,然而发现是他后,那个“谢”字便硬生生噎在了嗓子里。

面对这个男人,她的心情从未像此时一样纠结过。



他看她一眼,目光亦是怪异的,勾勾唇,他欲言又止,唇角留下的弧度就像一个尴尬的笑。然后他转身,竟然“咚”的一声再次跳进了水里。

“喂……”她踏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抓他,他却早已沉入水中去了。

这个男人疯了吗?还要下水干什么?木兮冰冷的心这一瞬间忽然就莫名的颤动起来。

低头看着水中,她只见他在水底一圈一圈的游动着,觅食的鱼儿一般悠闲自在。

一阵风吹来,她已忘记了冷,紧紧盯着水中,以往对那个男人是什么感情,她都似忘的一干二净。而今,她心里有的只是纯粹的担心,一如很久很久之前,她看到他乘坐的直升机坠落时那般。

一秒……两秒……三秒,水中的他忽然静止不动了。

木兮的心,此刻也仿佛停止了跳动。

“薄子君,你怎么了?”她再无法沉默,开了口才发现声音是焦急的。

此时,他却猛的上升,头“哗”的一声冒出水面,沾了水珠的脸,更是俊美到极致。

深吸一口气,他出了水池,走到她面前,望着她邪魅一笑,“你在找它?”说着,他张开了手,那枚钻戒在他手中闪着璀璨的光。

正文 一六一、还不起的情

这个男人再次下水,竟是为了给她捞这枚戒指。

他又怎知她是为了寻这枚钻戒而落水?难道他已默默注视她许久了?

此时的木兮,已说不上是何情绪,犹豫片刻,还是伸手在他掌心取过了那枚钻戒戴在了小指上。一阵风吹来,入骨的冷她此时才感觉的真切。

他全身也已湿透,也该很冷才对,然而,他静静看着她,目光却是暖的。唇角轻勾着,邪气的笑容深处,深藏着一丝忧郁——

他识得这枚钻戒,因为那天锦骞给她戴上时他正巧撞见。

不免嫉妒,可是,此时他内心最多的却是疼怜,头发和衣服尚在滴水的她,此时在风中瑟瑟发抖,他看在眼中,心也仿佛随之颤抖个不停。

忽然就想搂住她,用怀抱将她温暖。然而他刚跨向前一步,她却警惕的后退一步,与他保持住那既定的距离。

薄子君尴尬止步,清晰的望见她眸中的防备,忽觉无所适从。

“这位女士,这位先生,怎么了?”院子里一名管家此时走过来,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一对湿淋淋的男女。

“哦,没什么。”木兮淡淡的回一句,转身便向院外走去。

“喂,你去哪里?”那好听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木兮的心微微一颤,没有回答,也没有止步,继续向前走。

陆续有衣着光鲜的人往这座豪华的院子里走,相比之下,她更显狼狈。

投向她的目光多是冷漠而嘲讽的,纵使也有同情,却没有一丝暖意。

“总裁,你怎么了?”车中的女司机小张开门下车,望着木兮,目光关心而疑惑。

“出了一点小事,没什么的。”木兮说着,已经掀开了车后备箱,在里面取出一身衣服。她时常会参加不同的会议,不同的场合需要穿不同的衣服,所以她的后备箱里时刻放着两身衣服。

放下后备箱箱盖时,她蓦地看见站在左前方的薄子君。

默默看着她,他目光清澈而幽静,虽然此刻也如落汤鸡一样的狼狈,但那种天成的尊贵与威仪却依旧不减分毫。

这个男人跟着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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