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孤女生存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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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孤女生存手札-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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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琅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低沉的道:“你等下自己去领罚,但下不为例,。”说到后面语气转为严厉,顿了顿又道:“你先去给我查一个今天的酒和酒盅都是谁负责的,给我倒酒的又是哪个,还有我这书房里的茶今天又是哪个泡来的。找出来就替我好好审一审,看是那个居然敢在本王的身上做手脚。”
萧琅说这些话虽还是他一贯的语气,但熟悉他的来安,知道这个人要倒霉了,来安这时也想明白了,莫名出现在屋里的,不知名的女人,几个时辰的激烈寻欢,都只是因王爷被人算计下了药,只怕还不是一般的药,要不然不能让王爷就范,这个算计的人看来很了解王爷。
来安听了吩咐就下去了,只是临到门口又对萧琅说道:“回禀王爷,有一件事奴才不知该不该禀告。”
来福早就把热水拎来了,萧琅正准备回浴房洗浴,听到来安的禀告,不耐烦的道:“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吞吞吐吐地像什么样子。”
来安这才说道:“申时王妃来过,只是听到王爷在忙就走了,又叮嘱奴才,不用对王爷回话,说她来过,所以奴才才不知该不该对王爷回禀这件。”
萧琅听了来安的话,对来安和来福扫了一眼,意味深长的道:“你做得很好,不管什么事都必须对本王禀告,要记住你们是本王的奴才,而不是王妃的。”
来安和屋里侍候的来福听了,都心里一凛,回道:“是,奴才明白。”萧琅摆摆手让来安下去。
来福则随着萧琅到浴房侍候他沐浴,萧琅素来爱洁,不愿与人触碰,萧琅贴身的事,从小到大一般都是身边的小厮侍候,但沐浴之类事,也只有跟在他身边最亲近也服侍他多年的两个小厮才可接近,就是他的妻妾都不被允许在他沐浴时侍候他。
作者有话要说:

、绝望

此时的韩秋水也在昏沉中悠悠醒转,她睁开眼睛,看着头顶在晕黄的灯光中,映射出雕刻着双层镂空梅花瓣加格子花纹叶纹图案的床顶,有一瞬间的茫然。
过了好一会儿好才有些醒过神来,她转动着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珠,这才看清自己躺在一个异常宽大却简洁素雅,古味十足的红木大床上。边上点着好多盏灯盏,照得房间很是亮堂。
床周围的栏杆上同样雕刻着双层缕空的简单大方的装饰图案,这样工艺精巧,雕工细致,却又典雅古朴的床,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时她头脑一刹那闪过中*药之前,意识还算清醒的画面,她心中顿时一个个激凛,她没死,但是失了古代闺阁女子,看得比命还重要的清白!她的心里且喜且悲。喜的是,当时受那药物折磨时,她真以为自己要死了,没想到还活着。
悲的是,在这古代失了身的女子,只能沦为这个糟蹋了她清白的,男人的妾室了。
一想到这,韩秋水的心里就恨得慌,正想起身,可身上一动弹,就一阵阵的疼痛,身上像骨头被扑散架了般,全身上下酸痛的动都不能动一下,再看自己被碎瓷片割破的手,纱布包裹着的外面是已经干了的血迹。下身私密地方的更是火辣辣的刺痛。
韩秋水艰难的掀开被子,只见自己雪白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於痕,全身上下竟是无一块完好的地方,韩秋水望着自己的这副惨样,再也忍不住,泪水奔涌而出,瞬间就流了满脸,眨眼功夫就打湿了枕巾。
韩秋水现在是无比的伤心和绝望,她二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屈辱和委屈,想她上辈子是家里最小的,父母都把她捧在手掌心,到了这古代,小时候祖母也是把她当心肝宝贝似的,在吴府虽是寄人篱下,可也不曾受过什么伤害。
可现在韩秋水感觉自己要痛死了,身上痛,心里更痛,反正哪里都痛,痛死了,“呜,呜,“韩秋水把脸埋在被子里,悲伤的哭泣着,眼泪更是”哗,哗“的流着,抹到被子上到处都是。一滴一滴的泪滴仿佛就淌在韩秋水受伤的心上般,疼痛难忍。
韩秋水现在真的是绝望了,她倒不是在乎这贞操不贞操的,她不会像古代人看得那般重,失去了就失去了,自己虽不随便但也不是为了一层薄薄的膜,就要寻死觅活的。
重要的是自己一直以来所谋划的事,一直很努力想要摆脱的命运,自己做得那些安排,就差一步了,马上就能获得的自己向往的新生活了。现在都泡汤了。
这时的韩秋水不仅绝望,也茫然了。她在心底问自己,“难道自己就甘心这样接受命运的摆布。从此以色伺人,为了和别的女人争男人那靠不住的宠爱斗得你死我活的。”
一想到以后要这样可怕的生活着,韩秋水的觉着是生不如死啊!同时心里也升出一股浓浓的不甘,“不,我不愿,我不想,我更不甘心。我不能让自己谋划了这么久的事,就这么放弃了,可现在又该怎么继续呢!”
韩秋水心里也很无措,事情出了这样的变故,应该如何才能不影响自己的计划,一想到往后的路会更艰难,韩秋水就哭得更伤心了。
“你怎么了,可是身上疼得历害。“一个清越却很冷淡的声音,在韩秋水的耳边响起。韩秋水拉开被子,一张泪痕斑斑,无比可怜的小脸就出现在萧琅的面前。
萧琅看着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也难得的心软了一下,拿出两个小玉瓶放在床边,放柔语气说道:“你醒了,这两瓶是抹身上的药,绿色的是抹在身上和你受伤的手上的。”
说到这,他顿了顿,望了韩秋水一眼,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一声道:“另一个抹在你的私密部位。”
韩秋水痛快哭过一场,心里也畅快许多,又模糊的有了其他的想法,神情也就不那么悲观。
只是咋一见到萧琅还是万分惊异,她怎么也想不通,那个自己意识模糊中,非礼自己的英俊男子,就是安王萧琅。
韩秋水脑海混乱了,季清婉联合吴红珊,设计自己与她的相公,这是为什么呀?韩秋水还沉浸在面对这样一个事实,怎么也觉着不可思议的想法中。
待反应过来,萧琅讲的这句话时,韩秋水的脸刷得红了,一双有些红肿的眼睛,此时正恨恨地望着萧琅,又羞又恼的道:“你这个坏蛋,登徒子。”
作者有话要说:

、妥协

萧琅听了这话也不恼,只神色平淡的望着韩秋水道:“今天的事,是我冒犯了你,毁了你的清白,但我也中了药,也是身不由已,而且这药只有这一个方法解开,所以这只是无奈之举,但我会对你负责的。”
韩秋水一听他讲负责两个字,就愤怒了,才哭过的眼睛,仿佛水洗过般,清亮清亮的,里面满满的都是怒火:“负责,你以为一句轻飘飘的负责,就能抹去对我的伤害吗?你早已有妻有妾,你又凭什么对我负责,你的负责无非就是纳我为妾,你又怎么知道,我想不想做你的妾?你们这些人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总是自以为是的随便决定别人的命运。”
萧琅看着韩秋水此时就像被炸了毛的小猫般,张牙舞爪地恨不得挠他一把,激动中把被子弄滑落也不曾察觉,□□出青紫斑驳肌肤,眼中也闪过一抹异色。
但仍是面无表情的,用他那一贯平静无波的语气,淡定的说道:“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韩秋水望着他那一脸云淡风轻的确样子,和笃定的语气,心里就来气,他们夫妻俩都要不是好东西。
但想到自己刚刚冒出来的念头,只得强压住心里的恨意和愤怒,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待完全冷静下来,韩秋水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试探着问道:“如果我不要你负责可不可以呢?”
这时的韩秋水心想,我刚才怎么那么傻,失身就失身呗,我自己现在有貌有财,虽不是很多钱,但至少衣食无忧,我正好利用这件事离开吴府,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口子,将来能遇上好男人就嫁了,遇不上,就一个人过,这样没有人管束,也没有阴谋算计的生活,不是自已梦寐以求的吗?
一想到以后可以过自己平静安稳的小日子了,韩秋水就忘记了身上的伤痛,只双眼满含期待的望着萧琅。
而萧琅则满是诧异的看了一眼韩秋水,对于她那双满是期盼的眼,很是不解道:“你要不要我负责,你都已是我的人了,我们皇子的女人,岂能再嫁与别人。”
韩秋水一听,急了:“那我这辈子也不嫁给别人,只一个人过行吗?”
萧琅很是认真的盯着韩秋水的脸,看她实在不像是说谎或欲擒故纵,那就更想不通了,心里也隐隐的有些郁闷。
心想:“难道本王有那么糟吗,宁可一辈子不嫁,也不愿意做我的妾,本王再不济也是个皇子,看来她还是年纪太小,不懂事情的轻重,失了清白的女子,除了嫁给我,哪还有别的出入,算了,她年纪小不懂事,我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害了她不是?”
想到这,萧琅一脸郑重的对韩秋水道:“如果你坚决不肯当我的妾,我就只能把你送进青律庵,哪里住着的都是我们皇家不要的女人,住在哪里的女人长年食素,生活艰苦,天天还要干活,如果你想去的话,我会叫人送你去的。”
韩秋水一听傻眼了,她是要过安逸的生活,不是去过苦行僧般的日子。
此时的韩秋水再不愿意,再不甘心,也不得不跟萧琅妥协了。
目前为止,看来她除了乖乖当她的妾,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先这样了,以后再边打边算吧!韩秋水无奈的想。
萧琅看韩秋水无奈的点头了,放下心的同时,心里也暗自奇怪道:“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为着留下她,而哄骗于她,不过也许是看她必竟已失身于我,一个小丫头也挺可怜吧!”萧琅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这边韩秋水就不好过了,但以后还要在他手底下过活,也不敢放肆了,就只是温言让萧琅去把她的丫环春雨找来。
虽到后来她意识不清,但她意识清明,春雨一直在她身边,所以韩秋水断定春雨一定也还在安王府。
待萧琅离开,韩秋水略一闭眼,将胸臆中无奈,涩楚,苦恨,等复杂情绪都压下。告诉自己,她是打不死的小强,有着最顽强的意志力。
待过了数秒,她再睁眼瞄向床外,透过淡青色的帐幔,床的斜对面是一座极具七八十年代风味镶嵌着一面圆形玻璃镜的梳妆台。梳妆台两边的墙上各挂着一幅刺绣着雪中怒放着的寒梅花样的素色丝帛。
床被一扇巨大的绣着春夏秋冬事物景色的八宝屏风隔开,房门口的帘子挂起来,外屋里不知点得是什么,但却很是明亮,因此透过半隐半透的屏风,隐约还可以看到外屋的一张大书桌,书桌上放着文房四宝,笔架和一叠书籍。
作者有话要说:

、夜宿王府(一)

书桌旁则是一扇敞开的大窗户。外面挂着的几盏灯笼微弱的光晕自窗外洒进,她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
窗边的墙上摆着一具博物架,博物架上放着一些玉器、陶瓷、瓷器等物品。
韩秋水一手撩开帐幔,眼睛再透过屏风细看,看到一大片垂着一串串五彩玻璃珠的帘栊,帘栊外,依稀可见到一张圆桌几个矮凳,圆桌上摆着一套茶具。
韩秋水仅是一个抬手的动作,就强烈感到浑身肌肉僵硬和酸麻,尤其是她的下身深处,传来一阵说不出的辣痛。
韩秋水再看着自己身上盖着一条竹青色的段被,被她前面哭得被头都有些潮潮的,很是不舒服。她一把掀起竹青色的被子,十分艰难的撑着慢吞吞的坐起,正想慢慢挪下床。
就听到外间传来春雨的哭喊声,“姑娘,你怎么样了,没事吧?”韩秋水慌忙把被子盖上,还不曾拉好,就看见春雨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哭着跑进来。
那知一进来就抬眼看到韩秋水正靠坐在床上对着她露出安慰的笑容,一个下午提着的心才刚落下,就望见韩秋水身上未被被子掩盖好的肌肤,露出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
惊呼一声,又立刻用手捂着嘴,只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跪爬到韩秋水的身边痛哭,边哭边语无伦次的喊着:“姑娘,是春雨没用,没有照顾好姑娘。。。让姑娘。。。。受大罪了。”
韩秋水看春雨身上衣裳脏污不堪,头发凌乱,也心酸不已,心里知道她肯定是一个下午,心里又急又怕的担忧自己,肯定给吓坏了。
就只是搂着她,待春雨情绪稳定一些,这才松开,让春雨赶紧起来,安慰着转移话题道:“你别担心,姑娘我没事,只是身上黏糊糊的很难受,你给我打点水来让我洗洗,再上点药就好了。”
春雨这才止住哭声,出去对守在书房门口的来福,让他帮忙打些热水来。
来福虽不知认识春雨,但也猜测这屋子里的女人身份。再是下午发生的事,他是听见的,虽是自家王爷中了药,可事后并不曾,对这女子有任何处置。
心想,必是不简单的,是以也不敢怠慢,立马吩咐院子里的婆子,“打一桶热水来。”
春雨在屋子里找到沐浴的地方,仔细收拾了一番,又让来福给韩秋水找来一身衣裳。
待热水送来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扶着韩秋水到了浴房,韩秋水看到这沐浴的地方,很是惊奇了一番,原来萧琅的这个浴房颇有现代风格,边上居然有一个石头彻成的温泉池。
池子里居然装有进出管,要是在这温泉池里泡泡就舒服了,只是韩秋水看看这水池子里的水不见冒热气,不像是热热的温泉水,还隐隐有些中药味。
春雨看韩秋水盯着边上彻的漂亮的池子出神。
就对韩秋水解释道:“我刚才问过门口的那个叫来福的,他特意叮嘱我,这个水池是王爷专用的,而且里面是一种泡澡的药水,还有就是不能随便用王爷使用的物件,王爷极度好洁,如果有别人碰了的,王爷会非常生气,而且必须把别人碰过的东西都通通换掉。”
韩秋水看看自己淋浴的大木桶,撇撇嘴心想道:“真是矫情,别人碰一下他的东西,就要换掉,看他用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真是浪费。不过这个安王铁定有洁癖,而且还很严重,所以才会碰都不愿别人碰他的东西。”
春雨帮助韩秋水艰难的跨进木桶,待坐进木桶,韩秋水的额头都痛出了一层汗,动都不想动了,心里直想骂人。
春雨则认真地帮韩秋水清洗身上,日常韩秋水这些都不让丫环们帮忙,只今天实在动不了,不得已让春雨在边上侍候,只是脱了衣服春雨看到那一身的痕迹,又免不了掉一番眼泪。
春雨小心避开韩秋水受伤的手,细心的帮韩秋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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