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绮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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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绮闻-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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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借给我,于是自己去买,果然费了好些力气……才在琉璃厂那边购得一本,我背下来了,先生要不要听听看?”

程放阴着脸沉默。赵丹凤便开口一字一句背起《军谶》,直至她背到“善善不进,恶恶不退,贤者隐蔽,不肖在位”时,程放打断:“够了。”

“现在先生知道我没有说谎了,”赵丹凤继续道,“程先生,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以你的才华本领,为何要屈居于小小国子监的一隅,我听说你常告病不朝,你如此健朗又怎会多病。你说‘大梦初醒,犹耻在喧卑’,我想你终是不甘人下有抱负的人,为何要做这种英雄不耻之事……”

程放先是不语,及至听到她说出自己午睡醒来随口吟咏而出的句子,不由得阴阴地笑出声来。那笑声叵测使得赵丹凤有些胆寒:“先生?”

“我总算知道,姓陆的为何这般护着你了,他不是不想利用你,是他害怕了你。”

赵丹凤完全不解地沉默着:“先生指的是陆见欢么?”

“他害怕爱上你,”程放阴冷地微笑着,一双捏住了赵丹凤的腰肢,渐渐向上摩挲游移,声音幽森暧昧,“可惜,他不能等到开花结果了。”


邪魔露相,遇险遭辱

   

程放狞笑着,将赵丹凤按倒在谷仓地面。赵丹凤大惊,奋力扭着肩膀挣扎,却始终不得力。程放点了她穴道,并将她手脚的绳索除去,留下黑布蒙眼。他大手一掀,便将她的外衣撕扯开来。

动作太过用力,两个人翻倒的同时撞倒谷山,稻谷从顶端如流沙一般泻下,滑落掩埋在两人身畔。

“真稀奇,他居然不舍得碰你,”程放笑道,“是否有些像小孩子过家家了?”

“程先生!”赵丹凤叫道,“你这么做,就不怕翻了王法身败名裂么!”

程放一面剥着她夹衣,一面悠悠道:“我先尝了你,再杀了你,又有谁人能知晓?”

赵丹凤心中涌起恐惧之意,她万万想不到程放面具之后竟是这样一副脸孔。手脚僵硬的她只能任凭程放的手猥|亵地揉捏搓遍自己上身,及至最后,那仅剩下的一层屏障也随着小衣被解开而消失。

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感觉使她深感绝望。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她仍可感到自己暴露在程放可怖的视线之中,玩物一般被他观瞻着。

程放的确在看赵丹凤,那光滑细|腻的女体肌|肤的确诱人,但他更享受于观赏这种状态之下的赵丹凤。他要看着她怎么失去那自傲自尊的潇洒优雅,女子毕竟就是女子,无论装扮男子再像,被按在身下之时,恐怕也只有朝他哭泣求饶的份了。

一想到陆见欢视如珍宝的东西正在自己手上,任自己玩弄,他心中便产生一种胜利的快|感。他伸出手,恶意地在那对雪峰上揪了一把。赵丹凤的身体随之一颤,牙齿咬住了下唇。

程放轻笑出声:“忍恐怕不是解决之道,还是放松些好。”

蒙着眼睛的黑布渐渐被沁得濡湿,她依旧一声不吭。程放见她哭而不泣,知道她在极力忍耐,愈发想要看她挣扎呼救的样子,便加重了攻势。他托起赵丹凤的腰部,使她自然地向后仰去,一对雪|乳拱出弹跳在他面前。他低头含住了面前的红珠,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呃!”她吃痛,禁不住出声。

这使得初尝胜果的程放颇感得意,手覆盖上她的胸口挤压揉捏,那饱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随他心意地变幻着形状。他感受着她战栗的频率和喉咙中强自克制的呜咽:“第一次?”

赵丹凤依旧咬唇无语,渗血的下唇如樱桃一般鲜艳,使得他有种想要凑过唇吮一口的冲动。但他防着她咬自己,便只是伸手抹去她唇上的血滴,将指头放进自己口中舔了舔,品味一般地道:“只可惜尝过一次便不再有了。”

他从前在六扇门办过事,深知不留痕迹的办法,唯有看着人死。

他打算玩玩她,然后就这么办。

他手沿着她柔滑的腰际下探,扯下了她的亵裤。

峰丘幽林若隐若现,掰开她的一瞬,粉如莲瓣的桃谷令他血脉浑身兴奋,身体的迅速膨胀着,撑起衣物。程放赞叹地细细观赏着,忽然感到有些不对。

赵丹凤一直没有任何反应。起先他有些失望,他意想中是希望她哭泣求饶——她越显得无助,就越激发自己的满足感。

岂料她一直无动于衷,程放原以为她故意忍耐,此刻愈发感到不大对劲。

他托起赵丹凤的手,果然握紧,手筋毕露。

“闭气想冲开穴道?”程放冷笑,恶声逼在她耳畔,故意喷出灼热的气体在她耳边。

赵丹凤极力扭转头偏向另一侧,心中一点点的希望也破灭了。她知道以自己的武功,根本无法和程放较量。那双可恶的手在她放弃的同时又张狂地折辱着她,触碰着她最隐|私最不愿为人知道的部位。

“不用那么麻烦,我给你解开就是。”程放说着,点开她的穴道。

赵丹凤瞬时挣扎起来,程放他压制着她的身体,捉住她的双手按过头顶,又重新捆缚扎起。两手按住她的大腿强硬地掰开。

他要的就是这种挣扎,赵丹凤越是反抗,越能使他感到兴奋无比的快意。

眼睛看不见,双手被绑缚也使不出一点力量的她失去了最后的希望。身体的每一点触感都被放大,来得更为清晰和痛苦;听着程放窸窸窣窣自解衣带的声音,她的内心已近邻崩溃:“不……不要!”

程放的脸上浮起胜利的笑意,他有意扶着她的腰,使她贴上自己赤|裸的胸膛,摩擦碾压着她,强逼着她接受这种亲密无间的肌触:“求我啊。”

“停下来……程放!停下来!”

“这种时候,你叫我停下来?”程放的口气仿佛是嘲笑,缓缓捧住她的臀,肆意地摩挲,“或者求我试试看?”

谷山的稻谷依旧缓缓地流下,赵丹凤平躺在冰冷的地面睁大眼睛,透过黑色的蒙眼布,世界依旧一片漆黑,鼻腔里充满麸皮特有的香味。除了这些,能感受到的只有冰冷的地面,以及身体正在承受的噩梦。

“不,不要!我恨你……”

程放哈哈大笑:“太好了。”

她知道,程放只不过在通过这种方式在享受对自己的折辱罢了。然而却无更种方法解救自己,泪水难以自控地滚落,一想到即将承受的暴行,她甚至希望立刻死去。

嚼舌自尽?不知可行否。

她含着舌根,眼泪急速不绝的淌出,程放还在享受着对她亵|玩的前戏,时间不多了。

与其在被污|辱后杀死,不如带着清白之身自我了断。

黑暗的世界里,脑海里闪瞬过国子监内的无数个日夜。她恨自己的莽撞和无谋,霍容、冰冰、吴宗文、夏彦生、陈亮,还有万恶的书呆翟秀年——她不知道化作鬼魂之后是否该去找这个无心坑死她的混蛋算账。

“小贱、小贱……”

她想起那个人的脸,他仿佛以自己巨大的羽翼时刻给以她保护,而此刻一切都将成为旧梦。

程放听到她叫,才反应过来她唤的是陆见欢,不由得冷笑:“指望那个人来救你,似乎太天真了。盼着他来给你收尸倒更实际些。”说罢在她泪水满溢的脸颊上猥|亵地吻了一口:“放心……做完之后,我会把你的身体整理好再交给他的。”

她想,既然要嚼舌自尽,一定要贯注全身力量一口气咬断为止,否则会因为内心的胆怯而失败。在赵丹凤下定决心咬住舌根的那一瞬,后颈上忽然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

她身子一颤,软倒在程放肩头。

程放正玩弄得兴起,前戏做足,下|身饱涨蓄势待发地要攻入赵丹凤,却见她晕了,不由得一愣。

“天真的是你罢。”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程放悚然。他为人也算严谨缜密,谷仓的位置也是特地选好的,将赵丹凤困在这里做得已经非常隐秘,加上他欲|火|焚|身兴致高昂,竟然一时没有注意到外人的入侵。

如果那人此刻在背后给他一击,那他现在早已殒身丧命。

程放额头冒出了冷汗。

陆见欢站在黑暗之中,双目射出狠戾之光,如一尊阴冷的神祗。

“放开她。”剑尖斜挑抬起程放的下巴,在他肌|肤上压出一丝血痕。

只消轻轻这么一拉,剑身足以割断程放的喉管。

程放把赵丹凤放在一旁,恢复了镇静的微笑:“难得你能找到这里。”

陆见欢方才那一瞬没有杀他,就表示他不会杀他,程放深明这一点。他是直属陆景兆的人,陆见欢绝不会轻易拂逆他的父亲。

陆见欢盯着程放,脸色透着僵硬的平静,眼底的杀机如怒潮一般骤然闪过,又迅速压制下去。他动了动下巴,全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情,示意程放离开。

程放不慌不忙地把冠服一件件穿好,系上腰带,朝他轻松一笑,抖了抖外袍步出谷仓。

陆见欢目光斜掠,扫过侧躺在地的赵丹凤。她此刻依然昏睡,凝脂般的玉体上片缕无存,猩红的吻|痕布满前胸满篇狼藉;蒙眼布下两行泪迹未干,身体蜷缩一团。

他手一颤,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他双膝跪倒下去,脱下外衣包住她裸|露的身体:“小凤……”

似有感应一般,赵丹凤的脸似乎动了动,啜嚅着咬破干裂的唇:“小贱……”

他全身顿时僵死,机械地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冷如死。有种钻心的愤怒和痛苦直击他的心灵,穿出头顶。

当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她疯狂地哭叫起来,声音几乎撕裂他的心:“别过来,不要碰我……不要!”

“小凤,是我。”他慌忙伸出双手,却使她更为惊惧,崩溃嘶声:“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任何一点碰触都可以将她的精神逼向绝境。

“是我,我是陆见欢!”他握住她的两臂,衣衫又从她胸前滑落。赵丹凤震骇,疯狂地踢打挣扎着,他固执地承受着击打,将她抱紧。赵丹凤的眼罩滑落,抬头见到他的脸,方才缓缓平静下来。

“小贱……你是小贱……”

他看着她,眼里有什么情感正在随着她的情绪而崩溃,唯有以简短的回应掩饰着声音的颤抖:“嗯,我在。”

“小贱,”她喃喃地道,意识终于在此刻完全清醒,恸声扑入他怀中,“小贱!”

他愣愣地僵直了身体,任由她如孩童一般趴在自己胸口大声啼哭,双手悬在空中不知该往何处去放。

此刻的他忽然意识到,她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坚强,她再坚强,还是个女子,依旧需要人保护。

她需要他的保护。

他的手缓缓放下,环住了她柔软的身躯,那是个紧得令人窒息的拥抱。 



如玉山崩,如寒冰碎

   

“闭嘴。”

“……”

陆见欢抱着赵丹凤,低低喝道:“别哭了!”

赵丹凤抬起头来瞧着他,脸上楞楞地挂着泪珠。

完全不明白小贱为何要在这种时刻凶她。原以为,他会好好安慰的。

他脸上蕴着怒意:“为何要这么做?”

赵丹凤不解地看着他。

“为何多管闲事?为何不自量力!那是你该管的,还是你能管的?”

暴怒的呵斥。

她将头一低,懊悔至极:“我……”

“为何不防人!为何擅自行事!”陆见欢怒意更甚,扳住她双肩,猛烈摇晃着,“为何逼我!难道你就这么不知爱惜自己!这么要给我找麻烦!”

她痛苦地捧住了脸。

一直以来,似乎都在给他添着麻烦。

陆见欢看着她肩膀耸动强忍哭泣的样子,手劲无力地缓下来,他也不能理解自己此刻为何要如此激动。他只好将地上的衣物捡拾起来,一件件递给她,背过身等她穿上。

赵丹凤瞧着他背影,忽地道:“我知道往日麻烦了你不少,你放心,日后我不会再麻烦你了。”

这是她真心的道歉,却他气得身体一颤。

什么叫做“不会再麻烦”,什么叫做“你放心”?

他怎么可能放心!

陆见欢心底没来由地冲起一股怒火,猛地回头,一下子捉住赵丹凤系衣带的手:“你非要逼我是不是?”

赵丹凤愣住:“我……逼你?”见他阴沉着眼睛不说话,她低头把手从他掌中抽回,道:“你放心,我不会再鲁莽行事的……程放此人的真面目,我定会找到证据再揭破他的……”

“你还想这些!”陆见欢一把将她的手夺回来拗住,“你究竟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你就不怕再遇到什么事!”

“我怕,可是程放那种人如果任他留在国子监,难免贻害……”

“关你什么事,你走就是!明知道危险你为什么不走,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赵丹凤生平最感屈辱伤怀之事,便是程放方才对她施辱,但一想到翟秀年说过那些话,她似乎便可想象程放朝着霍冰那狰狞的笑意,心下更加悚然。她已然下了决心,非要扳倒他不可!

于是嘴一犟,违逆着陆见欢道:“我不走。”

陆见欢火气更大:“你!”

她哭道:“小贱,我不能他做得那些事。我一想到就……我就不想活了,若你方才没有来,恐怕我已经死了……我不能容忍他!你知道吗?他是朝官又如何,他是博士又如何,他是个伪君子!程放不倒,我心难平!就算你不同意,我也非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他又怎能不了解,莫说她不能容忍,他一想到方才程放捻弄她的情景,就怒血上头杀心难抑。

可惜他擅长的只是伤害和攻击别人,他并不擅长去保护一个人。若是他早会这一点,前度的爱人也便不会那样惨死。

“这件事不想牵连到你,你回去之后不要跟人说起。尤其秀年,他最难沉住气,免得打草惊蛇,”赵丹凤整了整衣衫,强作平静地道,“我回去了。”

这种时候她还非要跟他逞强!难道就不能乖乖地在他怀里痛哭一场,好好听他的教训,然后安安静静地离开?陆见欢实在无法按捺内心的气忿,倒冲两步从背后搂住她的身子,紧紧地抱着她窄弱的后背:“不要走。”

“……?”

“不要走,留在我身边。去哪里都跟着我。”

赵丹凤的心顿时抽紧,收住的眼泪又氤氲在眶中。她下意识地去掰他的手指,陆见欢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将她的手也捉住,两人的手指纠缠在一起,按在她的小腹上。

“在国子监要做什么都由你,”他缓缓道,在压抑的心境下艰难地释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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