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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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穿了-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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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什么情况。。。凌萝觉得自己的脑容量有点跟不上故事的发展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起反面角色总是如此的流畅啊。。。



、免费的午餐

欢儿约摸着是下定了决心为自家主子讨个公道,死死的抱着连小怜的大腿不肯放开,小小的脸蛋上血泪交错,甚是恐怖,领命而来的侍卫开始见是个小丫头也没放在心上,伸出一只胳膊准备把她来开,谁知拽了半天,她都死死地跪着纹丝不动,一直手紧紧的抱着连小怜的大腿,另外一只手则是圈着凳子腿不肯松开,那侍卫看着王爷越来越差的脸色,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妙,给旁边的好基友使了个眼色后,两人便一起上去把欢儿连拖带拽的架了出去。

随着最大的噪音被解决,室内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凌萝紧紧的挨在总管的身侧,准备见机行事,封临坐在年紫的床畔,握紧的拳头松了紧,紧了送,众人的心跳随着他拳头捏放的节奏大起大落,倒是许三生昂首挺胸的站在王爷身后不远处,一副悠然淡远的摸样。

“王爷,你不要听信那个贱婢的一面之词,我家小姐才是冤枉的啊!!”连小怜的丫鬟突然高声尖叫了起来,飞快的跑到封临的身旁,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疯狂的磕起头来,完全不见了刚才跋扈的摸样,“刚才王爷未来之前,奴婢明明亲眼看见年小姐和这个男人在床畔不知说些什么,还笑语盈盈的,怎么可能突然一下就垂危了,王爷您明鉴啊。。。”

“好一个亲眼所见”一直沉默的封临突然冷笑了道,“给本王拖出去,乱棍打死。”他的声音平如古井,话音一落,两个侍卫马上上前,一个捂嘴拧胳膊,另外抬脚,直接把那丫鬟给抬了出去。

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共/产/党好,共/产/党好,共/产/党是人民的好领导。不知道为什么,凌萝听着封临就这么决定了一个生命走向,脑中就浮现出这几句歌词来。。。

没过多久,室外马上传来那丫鬟的叫喊声以及板子打在肉/体上的闷响声,开始那丫鬟还忍着,只是闷哼两声,到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始大叫起来,“小姐救救我,小姐。。。”哭声凄厉惨绝,让人恨不得捂住双耳。

“王爷,你怎么可以这么草率的决定?我。。。我可是为了你好啊!”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连小怜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她冲到封临面前,指着躺在床上的年紫大声问道,“这个女人与人有染你不闻不问,我的丫鬟你问也不问就拖出去乱棍打死?!我不服!!!”她说的声泪俱下,双腿一软,便跪在旁边抽泣起来。

“你以为本王为什么杀她?”封临抬起连小怜的下巴,突然一笑道,“她污了本王的耳朵,所以该死。”说完之后,对着两个侍卫又道,“把刚才那个丫鬟也一并打死”

此话一出,室内便又陷入可怕的安静中,连小怜也停止了抽泣,愣愣的看着封临,凌萝悄悄抬眼望去,只见她眼中充满了惊恐还有,失望。
那是一种对心上人的期待落空的期望,凌萝看着她软软的瘫坐下去,开始有点怜悯起这个女人来,也许她是真心喜欢封临的,所以才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得到他,这种勇气很值得钦佩,却也很可悲。

封临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在地上的连小怜,他下颚微抬,从上而下的角度让他看起来十分倨傲,眼角微微上扬,有一种睥睨的意味,好像对不是一个阶级的人述说着自己的公平。

“把连小姐和年小姐一并压下去,本王自会还所有人一个公道”封临吩咐完便走了出去,侍卫便带人把连小怜以及昏迷不醒的年紫抬了出去,总管紧跟着封临后面走了出去,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凌萝和许三生两个人。

凌萝特别想问一句,公道?死了两个人,竟然还有所谓的公道,她看着古色古香的房间,心中的苦涩酝酿开来,就好像一场反转剧,以两个人的生命为代价,结束了畸形的故事。

“你在怕什么?”淡定哥许三生双手抱坏,面色镇定。
凌萝对这个搭讪男的印象实在不怎么样,尤其是刚才两个女人的斗争中这个称谓为奸/夫的男人居然屁事没有,难道真的是性别决定命运?她一脸不屑的抬起头,脸上写满两个大字一一鄙视,翻了个白眼就准备朝外走去。

“心跳加速,手心冒汗,背脊挺得直直的,你不是怕,难道是暗恋我不成?”他笑的十分暧昧,好像两个人真的有一腿一样,见凌萝停住了,他又道,“你真的要现在出去?那尸体,应该还没收拾好呢。”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门外。

凌萝盈盈一笑,走到他身旁,突然伸出芊芊玉指抓住他的前襟,用力将他往自己身前一带,两人距离瞬间只剩寸许,她的手指不安分的在他胸膛游移,然后停在某个很敏感的部位,“不,要,脸”她一字一字缓缓的说着,吐词分外清晰,说完小手猛地一用力,在许三生的胸口某处狠狠的拧了一把,还不忘记狠狠的一脚踩在洁白如雪的白靴之上,然后头也不回的一溜小跑冲出门去。

许三生捂着左胸被偷袭的部位,看着凌萝消失的背影笑的一脸甜蜜,像是见到了自己的爱人一般。

凌萝出了院子也不知道该往哪走,她暂时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一下子从温柔少年转变成冷血杀人魔的顶头上司,顺着路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凌萝看着眼前的红瓦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尽头,这院子是谁设计的,竟然是这么个形状,她不满的撇了撇嘴,准备转身往回走。

刚迈出去没两步,身后传来轻微的落地声,难道遇到小偷了?她正准备回头看看是个什么情况,脖子却突然一凉,低头一看,一柄擦的透亮的长剑,正停在离她的小脖子不过两公分不到的距离。

“师妹,你可真让我好找。”剑的主人缓缓的走到了凌萝的面前,手中长剑的角度随着他的步伐在她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从左边到了右边,在外前面靠一点点,她就身首异处了,凌萝看着眼前的青衣男子,额头上开始冒出密密麻麻的薄汗。

“这位好汉,有话好好说”凌萝讪讪一笑,眼珠子死死的盯着长剑,默默计算着距离
“好好说?”男子悠然一笑,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手中的长剑却又往前稍微挪了挪,“你当初弄得我生不如死的时候,何曾给过我好好说的机会?他们说你死了,我就在想,难道你欠我的真的要到地狱才能还得清了?”他挑了挑眉毛,“还好,你没死,我亲爱的师妹。。”他俯身而下,在凌萝耳边吹了一口气,无比温柔的说道。

当初,下毒,生不如死,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果然这张脸的前主人是个心狠手辣的蛇蝎美女,她承了她舍身救王爷的恩德,现在难道到了一命还师兄的时候了?

凌萝不停的脑补,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两眼一抹黑,直挺挺的晕了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两道一闭眼的师兄又出来了。。。
带着他彪悍的分裂人格,誓死为自己创出一片天!



、生死不离

每个青春期的少女大概都做过这样一个美梦,有一位富可敌国英俊潇洒深情专一的白马王子,他半膝跪席的伸出右手,手上拿着十克拉的钻戒,微笑着说:“我的宝贝,嫁给我吧。”
从此你就脱离尘世间的一切痛苦,有人照顾你的喜乐哀伤,有人爱你如生命。

凌萝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景,脑中的反射弧直接接驳到了年少时幻想过的美梦。

男子身着大红蟒袍,玉冠束发,身姿欣长而挺拔,夕阳的余晖从窗外照进来,有点斑驳的照在他的身上,他手中拿着一帕红盖头,面带微笑的朝她走来。

“师妹,你的承诺终于要兑现了。”
像是所有的言情桥段必有的深情场景,他伸手手掌缓缓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常年练剑的大掌上满是厚厚的茧,跟细嫩的肌肤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迷恋,几乎要将她淹没。

“你。。。你真的认错人了。。。”
凌萝看着他疯狂的举动,终于再也无法佯装淡定,他要娶她,他是真的要娶她,室内窗上大大的喜字,以及桌上的红烛酒樽,身上的喜服,红盖头。。。这个男人是一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还记得我跟随师父回到灵陨山,说我从今往后就是灵陨派的大师兄了,师弟师妹们全都不服气,只有你。。。”
“只有跟在我身后,喊我大师兄,你说长大了要嫁给我,我们要带领灵陨派,除魔卫道,扫尽武林的邪魔外道,还天下一个清静。”
他并不搭理凌萝,自言自语缓缓的说着,脸上带着充满温暖的笑意,像是回忆到了心底最温暖的记忆一般,他突然伸手一揽,把绫罗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师妹,到了实现诺言的时候了。”
他对着她的耳畔,轻声说道,说完便抬手点了几个穴道,而后便是满眼的猩红之色,再也看不到其他。

凌萝坐在床畔,动也不能动,全身上下除了两只眼珠子能转溜两下再也没有能动的地方,想叫叫不出,想跑跑不掉,一想到马上就要跟一个变态成亲,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一滴两滴的落在红色的裙幔之上。

“你哭了?”
坐在身侧的方毅卓许是看到了水迹,声音冷冷的问道。
“是为了不能嫁给聂轻尘?还是为了自己即将变成跟我一样的怪物?”
“不要怕,这些毒不会要人性命,只会随着血液一点点的渗入骨髓之中,到最后也就成了生命的一部分,谁想要你的命,就要拿他的命来换,师兄,我这是在帮你呀。”
凌萝浑身冰凉,恐惧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这不是当初你对我说的么,你又有什么好哭的呢?我这是在帮你呀。”
他阴阳怪气的掐着嗓子,用不伦不类的音调说着。
“本还想着找两个证婚人,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咱们就直接喝了交杯酒,入洞房罢。”
他伸手将凌萝的红盖头掀了开来,站起身走到桌旁,拿起桌上放着的一把短刀,突然朝着自己手腕划去。
鲜血一滴一滴的顺着手腕滑落,滴在了准备好的酒樽之中,也不知道滴了多久,凌萝看着那鲜红的血液顺着酒杯一点一点的溢到了桌布之上,她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胃都在翻腾,她想吐,却动弹不得,她想放声尖叫,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她除了恐惧,什么都不能做。

眼前穿着红色喜服的男人,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要把她一起,拽到那生不如死的地府去。
“来,师妹,咱们喝交杯酒。”
他端着酒杯走到凌萝的面前,杯中的鲜血过于满溢,随着他的步伐有一些溅到了地上,他伸出一只手将酒杯塞到凌萝的手中,然后再将她的手缓缓的抬起来,放到唇边。
凌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冲破穴道,就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用力的捏开她的嘴巴,将整杯的鲜血使劲的灌了进去,凌萝拼命的挣扎,却还是有一部分顺着喉管流了下去,其余的全部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她的喜服之上,大红的媳妇和猩红的血液相互呼应,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他满意的笑了起来,抬起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穴道刚刚一解开,凌萝就趴在床上呕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吐在了大红的床褥之上,一时之间室内满是让人作呕的气味。

方毅卓根本不看她,径自的走到桌边,手上拿着刚才凌萝喝过的杯子,从壶里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疯子。。。”
她的脸上鲜血和眼泪混杂在一起,说不出的狰狞,两只眸子看向方卓毅,满是杀意,床上放着方毅卓的佩剑,她想也没想的拿了起来,朝着方毅卓的心脏刺去。

剑在里心脏寸许的地方停了下来,凌萝想要往前刺去,可是手却不听使唤。
她下不了手。。。她杀不了他,哪怕他根本有要躲的意思,这一刻她突然恨自己曾经受过的教育,什么杀人偿命,什么生命可贵。。。
手中的宝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凌萝的身子软绵绵的跪了下去,她抑制不住的放声大哭,眼泪从指缝中一点一点滴到地面之上。

“师妹,我原谅你了。”
方毅卓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身子一歪,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浑身不停的抽搐,嘴里不停的往外流着白沫。
“你说过,愿白头偕老,生死不离。我这就来陪你了。。。”
他的语气悲戚而苍凉,脸上却带着十分满足的笑意,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凌萝看着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在她眼前消逝,胸腔中的心脏还在有规律的跳动着,她麻木的看着方毅卓的尸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一走,她要离开这个地方,这间房,这个时代,这个所谓的江湖。

顾不得自己的打扮,顾不得脸上干涸的血迹,她疯了一样的往外跑去,仿佛再多待一秒她就会死在这里。

***

“喂,你还在这装死,真当我们庵里吃喝拉撒都要钱是吧,还不起来给我去挑水!”
一个尼姑朝着柴房里吼了一嗓子,知道里面有了些动静之后,才一脸不满的离开。

凌萝扒了扒一头乱发,从木板床上爬了起来,伸了个拦腰,浑身的骨头都被咯的生疼,她咬了咬牙,挑起一旁的木桶朝着水井走去。

前天从那房里跑出来,才发现被丢到了不知道是哪里的一个小村庄,她疯了一样的跑,那些村民看见她穿着大红嫁衣又是一脸鲜血,全部都跟见了鬼一样纷纷回家把门窗关的紧紧的,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才终于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看见了一个破旧不堪的尼姑庵,凌萝实在是累的没有力气了,任由那尼姑怎么赶也不走,最后还是把头上的簪子拿下来给了那姑子,那姑子一见到是金的,才肯放她进去,让她在柴房住下,自那后每天都暗示喊她起床去干各种苦力,什么打水劈柴洗衣服,她默默的给那姑子取了个法号一一叫扒皮师太。

凌萝用尽力气的把桶从水井里网上拽,眼瞅着就要拽上来了,肩膀被人猛地一拍,她一受惊,手中一送,水桶刺溜一声又滑到了井底。
还没来得及转身发火,两个姑子就一左一右的把她一架,抬起来往前厅走去。

“我说呢,一个穷乡僻壤逃婚的,身上怎么可能会有金钗,果然是个逃犯!”
扒皮师太恶狠狠的剜了凌萝一眼,加紧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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