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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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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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夜,你可真是我的孽债!
他一边骂自己,一边有小心的重复了几次,直到水再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这才松了口气,把药沾在手上,小心翼翼的擦进那个湿热的诱惑里,以极大决心抵制著再要他一次的念头,直到确定所有的地方都擦到了,这才松了口气,给他盖好被子。
他看著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兄弟,有看看熟睡的牧夜,差点又上他一次!
但是冷静一点,白启你有不是禽兽!
可是这要怎麽办?
他叹了口气,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兄弟上,然後合著自己的手一起,将自己不满足的松上巅峰。
牧夜转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胳膊边上有热热的气息,一转头,发现白启正窝在自己身边,睡的很稳,似乎很累的样子,连眼睛下面都有了淡淡的青色。
他很累吗?为什麽会突然到北疆来?
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这麽一动自然也惊醒了白启,他满脸不悦的坐起来,盯著浑身上下几乎被绷带给住的牧夜很久,久到牧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他不自然的笑了笑:“那个,白启你怎麽在这里?我是说……呃……你不是应该在……呜!”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吻住!
白启真的觉得,要是再看见他躲开自己的样子,自己非疯了不可!
这个人,老是会莫名其妙的牵著别人的心思走,每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他的身了!
这不对,他怎麽可能每时每刻只想一个人呢!
他有自己的计划要执行,他有自己的谜团要解开,他怎麽能把一切都忘记,只想著这个人呢!
 这不对,这太不对了。
尤其是,等自己找到他的时候,正见到他被一堆古怪的东西围攻,那个时候他非常的确定,自己的心跳停止了!
那个人,举著那把斩马刀冲过去的样子,俨然就是打算鱼死网破啊!
他不记得了,可能那个时候自己叫了他的名字,也可能没有叫,但是那个时候自己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了!
天地都褪去了,消失了,除了他,再也看不见别的!




☆、(11鲜币)来龙去脉

他没有来得及召唤星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模样古怪的东西停了下来,惊恐的看著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如同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东西,开始慢慢的向後退!
他还没弄明白是怎麽回事,那些东西忽然伏下前肢,把脑袋方在前爪上,做了一个朝拜一样的动作。
但是他看不见,什麽也不看不见,只能看见那个拄著斩马刀,整个身体依在上面,浑身是血,就连眼睛都被血糊住了。
他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嘟囔了一声让他心脏几乎跳出来的话──白启,我就去,找你了……
想到这里,他狠狠打了个哆嗦,豹子一样扑到他的面前,将双手撑到他的头两侧,骑跨在他的腰上,将人锁在自己和床中间,死死的盯著他。
牧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苏家兄弟挑开帘子进来了,一见这架势,忍不住弹弹舌头:“喂,禽兽,牧夜还是病人,收敛点!虽然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现在的牧夜很诱人,但是,收敛点,他是病人……”
你们才是禽兽!白启不悦的坐起来,将牧夜挡在自己背後,阻隔那两头色狼的视线。
苏容瞥了一眼白启,哼了一声:“你走开,我们有事情要问牧夜!”
白启瞪了他一眼──没门!他才不会把牧夜叫给这两头禽兽看管!
牧夜咳了两声,从他背後探出头来,“有什麽事情吗?”
白启不乐意了,又挡了挡。
牧夜叹了口气:“白启,别闹。”
结果,在苏家兄弟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白启还是非常不乐意的选择听话,坐到一边去了──只能说,牧夜的教育相当成功。
忍住想大笑的冲动,苏颜稍微冷静下来,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保持和他持平的视线,非常轻柔但是严肃的问道,
“牧夜,你知道白启是谁吗?”
出人意料的,牧夜点了点头:“大概知道一些。”
苏颜张大嘴巴半天,最後笑了出来:“听你这麽说,我怎麽一点也不惊讶呢?”
要是他说什麽也不知道,可能才值得惊讶呢!
苏颜点点头:“他是北疆的王,以前这里叫飒俱罗,意思是虹之上的城,不过自从那件事情以後,这个名字就被抹掉了,没人知道它的存在了,那是,我们回不去的故乡。”
苏容也皱起了眉头,眼睛里除了哀愁还有憎恨!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白启,却发现他没有什麽多余的表情──不能怪他,他甚至还没找回自己的其他部分,自然想不起来。
但是对与这个时候显得冷漠的白启,他有的除了疼惜就是疼惜了。
白启冷冷瞥了苏颜和苏容一眼,只在看看见牧夜的时候,稍微多了那麽一丝情绪,别的,也没什麽了。
牧夜叹了口气:“我还不很清楚,具体给我讲讲,毕竟我不是很清楚。”
苏颜也跟著叹了口气,“你可知道传说中的白河之原?”
“只听说那是传说中的宝物,别的就不知道了。”传说就是很模糊的东西,似是而非。
“其实也很简单,白河之源就是百河之源,天下河流的起源,那里要是能得到手,就能控制全天下了,毕竟就算是神仙,也不能不喝水。”
苏颜解释的很简单,却让牧夜起了一深冷汗──不会吧!那种事情听起来不怎麽可能啊!
“其实白河源头下有一块起水石,那石头放在哪里哪里就能生出水来,而水源一变,天下水脉走势就会大变,这麽说,你能明白吗?”
能明白,天下九条水脉一变影响的可是一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那简直是天翻地覆啊!
“我们一族从远古起就守护著起水石,几千万年起遵守水圣台骀的旨意,从来没有变过。”苏容冷哼一声。
水伺之嗣──这个词从记忆的角落里被挖出来。
他们的先人年跟随著水圣台骀挖开了天河开通大原,将天上水引入人间,天帝大怒,派水龙吃掉了巡查水情的台骀,因起了人的不满,展开了延续几百年的屠龙之战,直到天上地下损失惨重,天帝也撑不住,於是封了台骀水圣,平息了这常进千年的动乱,归顺天下,并将起水石封印在那里,由台骀的水伺世世代代的守护著。
这听起来已经成为神话的古老故事现在听起来,依旧觉得不像真的!
他看著眼前的三个人只觉得头晕脑胀的──不是吧?这样的传奇人物居然就自己面前?!
“总有人起了贪念,妄图独占起水石,并且捏造了奇怪的谣言,结果引起了三界混乱,他们就浑水摸鱼……後来,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干脆就把证据一把火都烧掉,把这个都城从历史中抹掉,就这样了!
可笑吗?”
苏容无法抑制的大笑起来,声音无比的凄凉。
“……後来,他们发现即使把城都烧成灰也找不到起水石,於是就干脆将所有的人都下了诅咒,将他们赶到了封印之地,然後装成什麽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照旧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他们当然找不到,因为我们的王将起水石藏了起来,藏到了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地方,然後把自己一同封印了起来……”
苏颜停了下来,看了看白启,很艰难的开了口:“我们一直以为王不见了。也以为只有我们是无疑中活下来的……直到,碰到……我们觉得熟悉的很不正常,实在是太相了!
所以,我们就试探了一下……”
空气异常沈闷了起来,苏容和苏颜低著头,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牧夜叹了口气:“好了,我原谅你们了。”
为了试试白启是不是他们的王,所以只好拿自己做诱饵,不是不可以理解的,所以他基本上也就不生气了。
他这麽说,只是让苏容和苏颜更惭愧,就算那个时候被白启差点拿星破射个对穿,许也比这舒服点。
白启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一幕──那个高举著斩马刀的背影,还那个拄著巨大的刀微微喘息的低垂的眼帘……
他的手无法克制的在抖!
他真的不在乎那些人是不是自己的子民,那一刻他要是真的出了事,他完全不在乎让这些人都跟著陪葬!
一只温暖的手覆了上来,轻轻的拍了拍他。
不需要看,他也知道是谁疏解了自己的紧张,这个人总是能第一时间体味到自己的情绪,比自己更甚。
作家的话:
感谢ksh34大人的花 L07会好好加油的




☆、(11鲜币)那不只是你的事,更是我的

牧夜叹了口气,“我有些乱,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你们是不是可以……”
苏容点点头,被苏颜拉了出去。
帐篷帘子一落,里面又只有昏暗的红色火光发著不明的光,看不清楚,只是留下一片一片的影子。
牧夜确定周围没有人以後,一把拉过白启来:“听著,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你……另外一半的你,你要我找到你。
白启,你告诉我,你想找会自己吗?想的话,天涯海角我也陪你去,不想去的话,没有人能勉强你!
只要我的刀还站著,就不能有任何人跨过我去!”
牧夜这麽说有他自己的考量──这事简单点说就是叛逆的大罪,成王败寇先丢到一边去不说,就算真的成功了,又能做什麽?难道他的家乡就能重新回来吗?
为了已经不可能的事情,不值得。
全然不如安稳的待在这里做一个什麽都没有的人,虽然可能清贫了些,但终究是安全的。
白启看了看他──对於牧夜的话,他全然相信,只是,找会自己,那也是他一直想要的,他比任何都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他其实也不是很复杂的想要得到什麽,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完整,然後用完整的自己和他待在一起。
他考虑了一下牧夜说的话,认定这家夥就会说一些天真又甜蜜的蠢话,所以“天涯海角”什麽的诱惑力也很大,他只想了一下可能遇到的麻烦似乎比不上和他在一起的诱惑,於是就点了点头。
牧夜叹了口气──如果这真的是他想要的,自己也不能阻止,国仇家恨那些很遥远的词现在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不能当成没看见。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等我稍微好起来了,我们就去找那一半的你吧……”
白启看看他,点点头,然後坐在那里发呆,不知道想什麽,下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指轻点著脚趾,无辜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心疼。
牧夜想了一会,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手拉住他的手,“过来,被子里暖和。”
白启的眼睛亮了一下,闪出两簇火花,但是没让他看见,而是乖巧的窝了他掀开的被子里,把头贴在他的胸口上,听著他稳重的心跳,很长时间没说话。
牧夜轻轻的抚摸著白启缎子一样的头发,心想这孩子还真是受苦了,只得三分之一的魂灵,难怪脾气古怪,一点也不似自己梦里看到的那个王,就算闭著眼睛也一股君临天下的霸……
他忍不住轻喘了一下,有些恼羞成怒的低声喝道:“你做什麽?”
白启懒洋洋的隔著绷带吮吸著他胸前的突起,直到那形状已经清晰的挺立在湿了点的绷带上,无比的诱人。
他没理会牧夜的质问,反而变本加厉的连手一起上去戏弄著,一声声刻意的吮咂声被子里响的让人脸红。
牧夜想甩开爬自己胸口放肆的人,但是想到他的心情,可能是在自己这里寻找些安慰,就硬是把手握住了,没再出声。
白启自然发现了牧夜的心思,也乐得趁火打劫,干脆翻身到他身上,小心的避开伤口,任著自己长长的头发窝在他的身上,遮住自己眼睛里的算计,更加任性的拧揉起来,那卷了几圈的绷带里,都透出一股殷殷的红来。
那敏感之前就被他折腾了个够,现在加上药就又被折磨,那股感觉有痒又麻,就算他偶然抬头,也依旧能感觉到他的唇舌在上面的感觉,饶是牧夜,也没全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低低溢出几声鼻息,却比什麽都来得诱人,让白启几乎立刻的硬了起来,更加放肆不辍,想著哪天试试就玩他这两点就让他射出来!
在这麽折腾下去,牧夜还真怕自己这两个没什麽大用的东西就被那缺奶娃娃给生生咬下来了,最後也只好想个法子换换他的注意力,挺了挺腰,那自己半立起来的地方蹭蹭那人的小腹,
“也、也碰碰别的、别的地方……”
白启!了一下,抬头去看那人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头拼命别到一边不看自己,腿间却已经隐约有了形状的人,顿时觉得无比可人,只听说美人多娇,英雄折腰,却不想著英雄折折腰,美人都受不了!
他也知道牧夜的心思,最後还是狠拧一下两点,换来他带著鼻音的两声,这才低下头来,一路半啃半咬的滑下来,毫不客气的动手将他胡乱扎上的裤子拉下来,低头咬住他腰侧软软的肌肤,成功换来他一阵颤抖,那火热就又大了一些。
若是别人,白启怕是早就厌恶的一刀阉了那物,偏就是这个人是牧夜,他只觉得新奇,粉嫩的还有几分可爱,颜色也很淡,因知他平日严格自律,自然欣喜,干脆头枕在他腿上,伸手轻轻与只嬉戏,时而揪一下那稀疏的毛发,愈见得那话精神,甚至开始吐出晶莹的水珠,如同清晨看到的晨露,颤巍巍的,他想了想,居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
“!”要不是牧夜咬著被角,那一点温热几乎叫他大叫出来!
这个人在做什麽?!
牧夜那样子……很像是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这个念头让他兴奋,伸手托了托那两球,握住,然後张口就含了上去!
牧夜只觉得自己的那物被又热又软的含住,当下就差点激动的射出来!
也就是白启全然不熟练,不小心牙磕到,让他疼了一下,有些软了。
白启吐出来,仔细看看那软了些的硬物,想了想,居然凑上去亲了亲,然後吹了吹!
牧夜觉得自己就是疯了才会放任这个人的──他就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
“轻、轻点,慢慢的……不要牙……”
白启眼睛一转,无辜的看著他,表示一点也听不明白是怎麽会事。
被挑起性的牧夜也只好叹了口气,本想骂一顿究竟是谁将他养成深闺里的大小姐,连这个都不知道,又随即想起来就是自己这个混蛋养的,也就没了脾气,干脆心一横,让他躺下,然後伸呼吸一口气,拉下他的裤子,白启那物也就露了出来,比自己还略微长些,
“你……有过别的女人、男人没有?”
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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