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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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宠的,怎么了-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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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人的轮廓,正渐渐的浮上来,浮上来。
他趴到了冰上,忽然笑了。
冰下,是一个身穿著火色战甲的人,手里还握这一张透明的弓。
虽然眼睛闭著,但却依旧是一个威风凛凛的王者!
那精致的小脸和玉雕一般的武官,修长的身体和白色的长发……
“白启,我怎麽,一点也不惊讶……”
我怎麽一点也不惊讶,那是你?
你要我找到你──原来是这样。
我找到了三分之一的你。
我以为来北疆可以避开你,结果,我只是找到了,另外一半的你……
我要找到你,找到,全部的你。
原来我……
他伸长了手臂,却始终碰不到冰下熟悉的面孔。
他觉得想哭,又想笑。
一股火热开始从身体里烧起来!
那白色的火焰……
先醒来的是听觉,他忽然听到了喘息的声音,还有粘腻的水声。
接下来是感觉──胸口疼、背疼、胳膊疼,浑身上下都疼,似乎把他的伤口割裂了又一遍。
但是更奇怪的疼痛──虽然轻微,不能忽视──脚踝处传来的古怪压力,慢慢向上传递的一路来到腿根,以及那就像是要把自己从中间撕开的疼痛酥麻感觉,更别说那几乎要把自己身体对折的力道了……
再醒来的是味觉和嗅觉,嘴里和鼻子里浓烈的情事的味道和血的味道。
最後是视觉。
是个人,正挤在他身体中间大力动作著,白皙的肌肤被火光镀上了一层金色,但是看起来却带这冰冷的色泽。
黑色长发随著放肆的动作摇曳,几缕被身上的汗水贴住,微微卷曲起来,无比的魅惑。
却比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就像是黑色的宝石,无比美丽,却也,无比的冷漠。
玉雕一样的五官合宜的安置在一张精巧的面孔上,只是让人觉得美丽,而且惊心动魄!
他只见过一个人有这种几乎可以说是过分的美丽……
然後他吓得一下坐了起来!
“白启?!”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摸自己──热的!难道自己没死吗?!
等等,这难道是做梦吗?
正在半中间一下子坐起来的人可著实让白启的小兄弟吃了一点点的苦头──这一下,实在太刺激了!
他其实真的很想把这个惹到自己的混蛋按在床上继续的──他跟自己承诺过,要是找到他,非要、非要……非要让自己那些见不的人的疯狂念头一一都实现!
其中之一就是把他按到床上,做到他哭出来──如果可能,干脆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算了!
但是,看他迷惘又难以置信的表情,以及正伸向自己的手,他觉得这个人可爱了几分,於是决定先等一下让他弄清楚情况再把他继续按下去也不迟!
牧夜迟疑的把手放在白启的面前,迟疑的想要碰触一下,最後还是迟疑的停在了离他一分的地方,轻轻的沿著他的脸庞轮廓滑了下来。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最荒唐的一个梦。
因为自己已经见过太多像白启的人了,而且没有一个是他。
所以,他就不冒这个险来打破自己的美梦了。
至於是谁正抱著自己,以及自己是不是真的活著。
他唯一想的就是让自己的梦做完──万一他真的已经死了呢?
哈,谁知道!
白启好气又好笑的看著这个颓然倒下去的人,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掐死他呢还是掐死他!?
他是在乎自己的,他能看出来,真的,从他躲著自己一直到现在不敢确认自己,都只是因为在乎。
他是不习惯和别人接触,也不喜欢别人的靠近,但是这个人,他真的全懂了。
其实他怪异的行为一点也不难理解──如果站在“牧夜很在乎白启”的立场上,一切的怪异都解释的通了。
别问他怎麽突然明白过来这回事的,换成是你,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那个人最後一声呼吸里,傻子也该明白了!
更何况他一点也不傻!
所以,才会按捺不住,在他一身伤口还重伤昏迷的时候就压了上来!
看著那个人闭上眼睛,决定沈醉於自己梦里的模样,让他决定了──掐死他太便宜了,最好不过是,干死他!
於是他将手换到他的腰上,用力卡住他的腰骨,强迫他抬起身体来方便自己进出,然後还恶劣的恨压了一下他本来就没怎麽长住的伤口,直到血有沁了出来──
就不相信,这样的疼痛还不能让他清醒过来!
牧夜疼到头都冒冷汗了,但是他依旧不敢相信压在自己身上的是白启!
白启决定在这麽下去自己就被气死了!
所以他低头,咬上了他的眼睛……
咸涩的味道,忽然弥漫开了。
他惊讶的抬起了头,发现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从牧夜的眼角涌了出来──是眼泪,很大一颗。




☆、(10鲜币)冰原下的野火(3)

“白启,我……真的是你吗?”除了他,没有人会这麽咬他了!
白启深呼吸一下,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腰腹上,一只手揽住他不至虚弱的倒下,一只手轻轻擦去那滴大的吓人的眼泪,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伸出粉色的舌头舔舔他的眼睛,然後让手滑下来,滑到他顶著自己肚子的火热上,用力一掐……
“啊……”这下就算昏迷,牧夜也该清醒了──那可真疼啊!
他睁开眼睛看著嘴角勾著不怀好意微笑的白启,定定的眨了几下眼睛,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被他带著一路来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他摸到了那进入自己身体的火热和自己容纳那人的地方,僵硬的低下了头──就算火光不明亮,那匆匆一瞥也足够他弄清楚现在什麽情况了!
白启现在正在和他做、做吗?!
和白启?!
他的思维停顿了一下,然後一股热气直接就烧了起来!
在自己身体里的是白启──他简直无法把白启和他的身体连在一起造句!
太过震惊的他下意识就跳了起来!
白启并没有想到才刚从昏迷中醒来的人有这麽大的力气,也没提防他的动作,就让他这麽倒到了一边,自己的火热滑了出来,发出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波”的一声!
让快感几乎直冲上他的脑袋!
他眼前都白了一下,差点丢脸的射出来!
还好他伸手够快,要不然这个人就滚到地上的火里了!
他一把将人拉住,松了口气,就听见他大叫一声不行,然後就甩开了自己的手,抓起什麽裹住了自己,惊恐的缩到了一边!
不对,这不对!他和白启,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行?
白启眯起漂亮的眼睛,冷冰冰的盯著他,意思很明白──有什麽不可以?难道刚才在他身体里的,是别人不成?!
“不对,这不对,白启。这是不对的……”他打了个哆嗦──那漂亮的眸子里没有情绪,比起来,他现在宁肯去看蛇骨脚妖的眼睛!
“你和我……”他咽了口口水,发觉就算是硬著头皮也说不下去──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依旧怒张挺立著,上面水光淫靡。
“总之,不行!”他坚定的闭了下眼睛。
再睁开眼睛,却发现某人已经朝自己爬了过来,那姿势,让他想起来就要猎食的豹子!
“别、就别……你、你要干什麽?”牧夜颤抖著想要抽回自己被抓住的脚,但是发现那个人的力气大到吓人!
白启抓住他的一只脚用力一拉,将他的腿大力分开──
那可怜泛红的小口还来不及闭上,一张一合的,吐出几丝属於自己的白色液体来。
修长纤细的手指沾了几点到手上,伸到他的面前──别逃避了,牧夜。
你已经是我的了。
没错!
牧夜看著那色情异常的手指,狠不得撞死算了!
那手指滑了下来,在他身上轻轻的到处戳戳,让他有些好奇──在戳什麽?
结果他睁开眼睛一看,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他正戳著的,是以前欢爱的痕迹,别人留在他身体上,来不及消失的痕迹,到处都是,多到让人看一眼都觉得下流,更别说胸前敏感处,简直……
“那个,这个……我,可以解释……啊!”
他不需要解释,因为那两个混蛋说的话他都已经听到了!
白启的手指掐住两粒肉豆,甚至用指甲揪起来,用指腹恶狠狠的蹂躏著,全然不管他尖锐又沈闷的叫声,也不在乎那两点委屈的在他的淫威下可怜的硬了软软了硬,甚至都破皮,可怜的从红肿变成青紫。
他只想把别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都抹去!
这个混蛋,和别人夜夜笙歌,却告诉自己,不行?
为什麽不行?既然你想要的是这种堕落的快乐,那麽谁不一样?他白启又有什麽不可以?
多罗可以,那两个混蛋可以,一次两个都可以!
为什麽他白启就不行?
难道他最在乎的,不是他白启吗?
现在他想要,就不能有什麽不可以!
他冷笑一声,总算是放开了那可怜的肉豆,转而将两只手插进的腿根,用力一分──
展现在我面前,不许隐藏!
你是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
已经有些闭起来的小口被那硬挺毫不客气的捅了进去,牧夜本来就没力气,这一下,连呼吸都被忘记了,整个人一软,就栽倒在怀里,无力的贴著他的胸口。
白启虽然纤瘦,但是很有力气,牧夜根本不值得他费力,他的手紧紧抓著牧夜结实的臀肉,将他按在自己的火热上,用力的贯穿他,一次又一次,水声和拍击声简直让人想捂住耳朵!
牧夜本来就没有力气,现在更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量都被剥夺了,胸口和白启的紧紧贴在一起,已经破皮的乳头沾著不知道谁的汗水,又疼又痒。
这还不算什麽,咬咬牙就过去了。
最要命的,是自己的命根子死死的夹在自己和白启的肚子上来回被挤压,那样的感觉,让他简直不能再忍受了!
白启只觉得肩膀一疼,就知道被咬了。
但是意外的,不觉得恼火,而是觉得,很可爱。
呐,这是不是说,我也属於你了……
怀抱著这样的莫名喜悦,他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那个人的火热。
粉嫩的颜色,还没怎麽用过,毛发也很疏松,很清爽,身上也没有那种浓重的味道。
所以,喜欢。
喜欢看他烧起来的脸和忍耐的神情,好喜欢……
听那个人,不停的,嘟囔这自己的名字,如同妙曼的乐曲一般,让人神往。
又觉得异常火热。
牧夜没有坚持很长时间就射了,内壁剧烈的收缩著,温热的和天堂一样──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所以白启也抽插了几次就射了。
真舒服……
但是离他想达到的惩罚结果还早呢!




☆、(11鲜币)冰原下的野火(4)

“喂,怎麽说,他也是个伤患,你这麽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苏颜叹了口气,和气鼓鼓的苏容一起把他身上的绷带拆掉,上药,重新包一次──当然因为还不能洗澡,所以擦身的差事被白启一手包揽去了。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不会包扎,他才不会让这俩个家夥再碰他的人呢!
苏颜一边吹口哨一边轻轻擦了一下那两个已经破皮的委屈小家夥,换来他缩了一下,“我们可是很珍惜他的,你下手稍微轻点不好吗?我一直觉得银色的环很合适的!”
白启一把打开那只碰他的手,并不後悔这麽做──因为如果在来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磨去别人的痕迹!
苏颜叹了口气:“何必呢?你再怎麽做,他也曾经属於过我们,你不知道,牧夜第一次的时候,哭得好可爱,让人想欺负,又舍不得,整个人都是红色的……”
看著白启变了的脸色,苏容也明白了自己弟弟的报复,夸张的叹了口气:“是啊,你都不知道呢,牧夜很敏感的,碰对了地方,会发出可爱的声音……而且很柔韧也很单纯,想怎麽样都可以哦!
甚至还有一次,吞下我们两个呢……”
“咳!”苏颜见某人面色黑到可怕,忙提醒一下自己哥哥──别惹到太过分了,毕竟这个人现在可是他们找了很久的王呢!
那个人能不能苏醒,还掌握在这个人的手里!
苏容不快的别过了头,将膏药丢到他手里,“喂,你想不想知道,碰哪里,会让他哭?可惜,我不会告诉你的!”
面对自己这个幼稚的哥哥,苏颜也没法子,只是点点头:“男人那里毕竟不是拿来发泄欲望的,很容易就受伤,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出了什麽事情,但是,请小心对待牧夜,他是个好过头的傻瓜,又很少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对他好一点,别欺负他。
还有,每次做完了,记得弄干净了,否则会生病的,之前也多做准备吧,你也不想,让这事变成恐惧吧……”
出了帐篷,苏颜拍拍自己的哥哥:“这样,也好,反正,总还会回归正常的。在那之前,还有利用价值。”
苏容别过头,不耐烦的挥挥手:“我知道,只是觉得,雏儿很麻烦罢了。”
等那两个麻烦的家夥一走,白启看著手里的膏药──恩,这麽说,自己之前也没怎麽好好的开拓就把……
他深呼吸一下,小心的将人转过火堆这边来,然後小心的分开他的脚,露出了刚才容纳自己的地方……
他发誓,自己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受伤了,没有别的意思的!
但是看到委屈的小口红肿著,褶皱处还悬悬的挂著自己的体液,因为感觉到了热量,小口轻轻的收缩了一下……
那副光景,让他本来就不安定的兄弟立刻就精神了!
冷静一下──他连连做了几次深呼吸,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端来稳水,沾了细巾,想给他擦干净,但是又看到了些许的撕裂伤口,迟疑了一下。
可能会很疼吧……
他想了想,手指沾了些那透明的膏药,轻轻的按在入口处,小心的揉了几下,几乎可以说是在轻柔的哄著。
慢慢的,入口变的柔软了起来,刚刚完了的情事多少还有影响,没怎麽费力气就张开了。
他忍耐著,将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
好热、好软,简直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轻柔的包裹著自己的手指!
危险,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把持不住自己提枪上阵了!
掐了自己一下,疼痛让自己稍微回了回神,白启觉得自己的理智真的所剩不多了!
但是他还是万分小心的慢慢扩张著他,直到可以容纳自己的两根手指。
他慢慢的用手指分开小口,露出一点缝来。
他念动咒语,那温水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流进了他的身体里,转了几下,又流了出来,带出不少的白浊,里面还掺杂著血丝。
该死,真的让他受伤了!
这个念头一过,白启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本来想好好惩罚他,却不想只是这样就心疼了!
牧夜,你可真是我的孽债!
他一边骂自己,一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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