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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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而来-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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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席远的别墅。

洗澡换了干净的睡衣后,谁也没有睡意,两个人挨在一起靠在床头聊天。

席远开始给苏亦萱讲在十八岁的寒假第一次应苏皓轩的邀请到苏家做客的情景。

还在上小学的苏亦萱用根蓝色的头箍箍着披肩的发,头发应该是刚洗过的样子还没有干透,也不避他是生人,拿着一道数学题过来问他。

“就这么简单?你不会有恋童癖吧,我那时应该才十一岁好不好。”他比她大七岁,十一岁的女孩子也能够让男生一见钟情?

席远回忆着往事,脸上展露着回味的笑容,抚着苏亦萱的手指头,或者这就是他命定的缘分,从她拿着作业本走向他的那一时刻开始,注定她将是改变他命运的女人。

他凑到苏亦萱耳边一阵耳语,苏亦萱的脸顿时红了。

“所以萱萱,从那个时候开始,你注定以后就是我席远的老婆了。”

原来第二次席远再到苏家,苏皓轩因为宁芊芊找,就让席远等他一会。在苏皓轩书房的席远突然听见苏亦萱吓得大叫救命,循着声音推开她卧室的门,听见洗漱间里她哭泣的声音。

第一次来例假,她吓坏了,妈妈去世的早,家里又没有姐妹,看见留了那么多的血,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席远准备出去买卫生棉,让她等他回来,她吓得抱着席远不让他走,席远没有办法就用卫生纸先给她垫着,抱着她出门,让司机送到超市,买好后,再抱她回来。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慢慢地等你长大,然后娶你。”

一个人在默默地等着另一个人长大,听着都觉得感动。

苏亦萱不知道他们原来有那么多的过去,上次宁芊芊也说每次假期快要结束前,都是他帮着做没有做完的作业。

唉,也不知道过去的她为什么没有对这样的一个人动心。

“我看见你留在钻戒盒子里的小纸条了。”

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次订婚,他把纸条放在钻戒盒子里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真有一天会看见,就想留个念想,期待一个奇迹。

席远的眼里旋出深邃如潭的漩涡,他掩饰地垂下眼眸,瞧着苏亦萱像葱白一样细致白皙的手指。

苏亦萱像调皮的泥鳅往席远的怀里钻,黑白分明的眼睛把垂眸掩饰的席远看得清清楚楚。

“小远,你在我心里不是只有一处小小的位置,而是塞得满满的,里面全部都是你,也只有你。”

席远低垂的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怀里的苏亦萱:“萱萱,就算你是骗我的,我也信了。”

呢呢喃喃的有情人总有着说不完的话,谈不完的情。

苏亦萱边听他讲着过去的事情,边揉着席远的腿,她再也不需要像之前刚刚得知他腿不好的时候,只是半夜偷偷地抚摸他。

眼里是不舍和担忧:“这里还痛吗?”

“早就不痛了。”

在刚出车祸近一年时间里,他是在手术和复健中度过的,那段时间特别的难捱和无望。

左腿恢复后和右腿相差1厘米,慢慢地走路倒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只是那些以前喜欢的登山、打球等运动不能再参加了。

当然心里也多了自卑,觉得和远在洛杉矶的苏亦萱的距离更远了。

苏亦萱弯下腰怜惜地吻上他的左腿。

“萱萱,以后我不能陪你爬山,不能陪你晨练,不能陪你……”

“你可以陪我一起慢慢地变老。”

以后只要席远不出差,不管因为应酬回来多晚,她都给他放好水,让他泡个澡,然后用活血生肌的精油给他按摩腿部。

每每在那个时候,席远都会用黑得发亮的眼专注深情地看着她,发出幸福的叹息。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

席远帮苏亦萱拉开车门,他手指着前方:“萱萱,你看!”

“这里就是我们以后的家。”

家——温柔的月色倾泻,夏夜凉爽的风徐徐吹送,一幢像古堡式的别墅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鹅卵石铺成的路从他们的脚下开始,一直延伸到翠绿草坪的前庭。

大厅里灯火辉煌,温暖得令人心颤。

席远牵着苏亦萱的手,经过绿色的草坪,穿过花团锦簇的庭园,走进美轮美奂的大厅。

暗红色的天鹅绒帷幔映衬着奢华的水晶吊灯,欧式古典壁炉,白色典雅的真皮沙发,巨型的落地窗,纯手工挂毯……每一个细节无一不彰显了华贵雍容。

旋转楼梯拾阶而上,绰绰约约浪漫风格的主卧室内铺着白色的长毛地毯,苏亦萱屏住呼吸轻轻推开落地窗,走上宽敞的露台,映入眼帘的是美丽的湖景。

盈盈水波上睡莲开满整片池塘,微风轻轻地拂过,空气中飘荡着若有若无的淡雅馨香。

在宁静的夜晚,这里的一切都浪漫唯美得如梦如幻。

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和她曾经说过的一模一样,他竟然都记得。

“萱萱,喜欢吗?”为了给她一个惊喜,他一直偷偷准备着。

“你会宠坏我的。”某个女人的声音哽咽着。

“我愿意。”男人的声音含着宠溺。

“可我很贪心的,以后会要求的更多。”

“不管你多贪心,我都愿意去宠你。”

席远的声音里饱含浓浓的幸福,能够有机会宠爱所爱的人是一种幸福。

他轻轻地咬住苏亦萱的唇,追逐着她的舌,卷入口中,带着张扬的力道吸丨吮,在呼吸愈见急促的时候,他又恋恋不舍地退出,在双唇间眷恋的深深流连。
作者有话要说:里面的两段话有点煽情,是《河东狮吼》里面的台词。如果不慎被雷到了我很抱歉!




、风雨4

苏亦萱偷偷地睁开眼,看见席远的眼里多了让人眩晕的异色。

仿若受到蛊惑般地对他悄悄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来不及收回就被席远喜悦地使劲吸入口中。

在新的空间里,她的舌尖好奇地沿着他的牙齿逐个探索起来,还不忘调皮地刮擦着牙床,轻扫着上颚,玩的不亦乐乎。

席远的喉部似乎发出愉悦的笑声,他的舌快速地追逐过去,紧紧地缠绕上她的,一阵大力地吸丨吮。似乎这样还嫌不够,他开始不断的用牙齿轻轻地磨咬她的舌尖。

酥麻的微电流从口中传来,苏亦萱受不住这种窒息和快乐交织的感觉,想退出,他又缠着偏偏不放松,一番敌退我进我退敌进的甜蜜战役后,他才得逞地在笑中放开了她。

苏亦萱的脸上嫣红一片,喘息着,羞恼地瞪着使坏的席远。

由于挣扎,套裙上装的扣子被扯松开一两颗,席远能够清楚的看见里面的春光,沟壑若隐若现,泛着牛奶般的润泽。

“萱萱,劝你不要再瞪我,不然我们今晚得要在这儿提前度蜜月了。”

席远磁性的嗓音中透着隐隐的警告,苏亦萱听出了他的意有所指,捶了他一拳,率先跑了出去。

·

他们和好后,每次就算亲到在制造的激情中险些崩溃,席远也只是隐忍着喘息,那咯着苏亦萱臀的硬物都快要烧灼到彼此的肌肤,也最终忍住没有碰她。

泡在浴缸里的苏亦萱想着想着,脸都红了。

她明白他的小心翼翼,但主动总是需要勇气,她也变得矫情起来,女孩子的矜持,迈不出那主动的一步。

席远听着洗漱间里面没有了动静,担心地敲门:“萱萱,还没有洗好吗?”

“好了,我就出来。”

或许是心虚还是心思不在脚上,明明浴缸的旁边还垫着防滑垫,苏亦萱竟然脚下不稳地差点摔到地上。

“啊——”条件反射地惊呼起来,幸好手及时抓住了浴缸的边沿,不然现在肯定摔倒了。

“萱萱,你没事吧——”

门外的席远听见里面苏亦萱的惊呼,吓得不顾一切地推门进来,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飙出鼻血。

裸丨着浑身泛着粉色肌肤的苏亦萱撑着浴缸想站起来,诱人的臀因为用力撅的很高,中间的花园草地都毫无遗漏地暴露出来,鲜嫩嫩的花瓣带着露珠,在他的眼前妖娆地微微绽放。

这是什么情况?席远很想摸上去,事实上他的手也的确摸了上去。

他就着她现在的姿势,指尖磨着她的芳草地。

“小远——”苏亦萱感受着他指尖的旋入,再次惊呼起来。

手指埋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缓缓移动着,她柔到他额头上都沁出细密的汗珠。这种甜蜜的折磨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

“萱萱,求你不要拒绝我,我现在就想要你。”要知道他忍耐了多久。

席远的声音哑哑的,有乞求的味道,吻也狂热地一个接一个落在她的背脊上,手绕着上前,在她腻滑的两团上煽动地揉着。

苏亦萱迷乱地哼出声,那里的湿意加剧。

她的默许让席远“呼啦——”地扯走身上多余的衣物,裸丨着贴紧她。

不同温度的肌肤相贴,使得两个人都是一颤,他深深吸了口气,撤出手指,托住进入她。

扩张着,强烈地来回刮擦,苏亦萱难受地软着身体:“太大了。”

她的话让他的身形一顿,更强烈的欲念排山倒海汹涌而来。

她这个时候真会说话,不知道这么说会让他更加的疯狂吗?

咬着牙箍着她把臀又向上提了点,在她的内部开始缓慢地进出,稠粘的水声逐渐地响亮起来,他便一改温存的动作,节奏由慢加快,力道由轻到重,如同狂风骤雨般,不停地贯穿着最软的那处。

洗漱间的镜子里映出两个缠绵不止的男女,女的白里透着粉色,男的瘦削挺拔,在亘古不变的欲海中,他们占据了彼此,分享着彼此……

绮丽的夜在别墅内拉开了帷幕,娇媚的叫声伴随着每一记灼热的抽撤、挺入,像席地而卷的浪花拍打着岩石,合奏着一首属于爱的欢歌。

那晚的疯狂直到事后很久苏亦萱想起来还是会脸颊绯红,他体力好的惊人,把她带进一个颤栗而疯狂的世界。

她整晚似乎都在不停地叫,内部的超强刺激最后让她索性闭上眼,跟随着他的节奏,任他一次次在更快速的进出中将她抛上美好的云端。

·

苏亦萱穿上席远给她搭配好的衣服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席远看得眼睛眯起,他的萱萱变得是越来越迷人了。

在他深邃的眼里苏亦萱轻易的找到毫不掩饰的赞赏。

她拉了拉身上纯白蕾丝立体刺绣的连衣裙:“好看吗?”

席远微笑着拨开她额头上的碎发,亲了亲:“岂止是好看,我的萱萱是好看极了。”

进了集团的大厅,席远笑着看苏亦萱走向那条长长的回廊,刚准备进专属电梯的他又看见苏亦萱折了回来。

“怎么了?”席远以为她有什么话要和他说。

“我的包忘在车里面了。”真是晕头晕脑的,苏亦萱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那你等着,我去拿。”他准备去帮她拿包,被苏亦萱叫住了。

“你上班吧,我自己去就行。”

席远也没有进电梯,等了一会,不知为什么心里升腾起一阵的不安。他也进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停车场的白色沃尔沃车门大开,苏亦萱却不在里面。

快速地从包里取出手机,可拨打过去手机提示已经关机。

席远的脸色顿时大变,打通保安办公室的电话:“给我封锁公司的所有出口,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的车辆和人员进出。”

“明浩,你和盯着王启顺的人赶快联系,看他现在人在哪里,然后去监控室找我。”

监控上发现了两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挟持着苏亦萱从停车场走向通往运送垃圾的偏门。

监控上只能看到他们走向偏门,后面是条窄巷子,只有一个出口通往大街,平时除了运送垃圾的车没有人走到这里,也就疏忽了这处的监控。

这里没有安装摄像头,是监控的盲区。

席远眼里冒出骇人的光,几分钟前还和他有说有笑的人,竟然在眼皮底下被人挟持了。冷冽的寒意贯穿他的胸膛,那恐惧几乎要将他的心捏碎。

“大哥,王启顺在路边上了一辆五菱之光……”

·

同一时刻,星视传媒大厦的总经理室内,严麒韦拿着手机的手透着恼火的青筋。

“上次我就说你嫌急躁,果真还是改不了,真的想把事情闹大了吗?如果真的想要钱我们可以好好的商量,何必为难一个女人呢?”他听得出话筒那头的声音确是苏亦萱的。

“商量就没有必要了,也太浪费时间,严总只要给我准备五百万的现金,我会立刻把她毫发无伤地送给你。”

“你恐怕勒索错了对象,这个女人我没有兴趣,但为了你好,奉劝还是赶快放了她,这个游戏你玩不起。”

“既然严总不感兴趣,我也不好勉强,不过人既然都请过来了,就让我们的小兄弟好好地招待招待她,如果严总的工作不忙,我们不介意让你听听声音。”

男人的淫丨笑的声听着让人作呕,那头苏亦萱挣扎带着恐惧的声音也同时清晰地传了过来。

“王启顺,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最后不仅一毛钱拿不到,而且有人还会宰了你。冷静的想想,废了的只是一只手,你还有命活着,如果你碰了她,没有的就是命了。”

“这个不要你教我,舍不得就给点小钱换她,其它的不用你啰嗦。”

“好,你告诉我地点和时间,这么多的现金我也要准备一下。”

“你不要和我耍花样,不然我真会奸了她。”

严麒韦冒火的眼睛恨不能把手机戳个洞。

他这么嚣张,应该做好了撕票的准备。

“……席总,如果猜得不错,他先敲诈我的钱,然后再撕票报他挑断手筋的仇。所以在我们没有送钱去之前,人应该不会有事……”

他严麒韦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人没有得到,那么就为日后的生意做个顺水人情吧。何况他也不忍心看有点特别感觉的女人被人给糟蹋了。

·

一辆半成新的五菱之光在市郊一个很破旧,看起来废弃了很长时间的仓库门前停了下来。

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鬼鬼祟祟地张望着周围的动静,然后打开汽车的后备厢扛出一个超大的编织袋走进了仓库。

仓库里的空气沉闷,到处积满了灰尘,纵然是白天里面也显得很昏暗。

两个男人从编织袋里把一个昏迷的女人给拖了出来。

“顺子,这个小娘们长得挺细皮嫩肉,反正最后也是被——,不如就先让哥哥操一次玩玩。”

其中的矮个子男人色迷迷地搓着手,打量刚才被他用麻醉针迷昏过去的苏亦萱,一张粗俗的嘴喷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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