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攻略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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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攻略反派-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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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舒南每个世界的任务都是拯救反派,这次的反派显而易见正是林榛。

林榛狂妄自大、唯我独尊,在灭掉颐国后,又将继续征伐其他国家,闹得整个中原动荡不安、民不聊生。除此之外,他越来越膨胀的野心还驱使他成为圣安有名的暴君。凡有不服者杀无赦,不从者杀无赦,被株连九族的更是不在话下。

持续不断的暴政使林榛失了民心,最终以陈坚翁为首的党派联手谋反,终于推翻了林榛的统治,重新扶持异性王爷虞扬知登基称帝。

普天同庆。

只是林榛这一切的变化,归根结底还得算在施予卿身上。

五年前,颐国跟圣安签订了和平共处的协议,彼此作为邻国一直相安无事。

四年前,林榛还是不受人关注的皇子,常年征战于边疆,后因在秋围狩猎时取得不菲成绩引起皇帝忌惮。无人知晓,林榛乃皇帝跟敌国公主诞下的孩子,皇帝忌惮林榛会影响江山社稷,因此这些年才对他极为冷淡。说是皇子,但林榛在皇宫的待遇跟下人也没什么差别。

抚养林榛长大的昭仪害怕皇帝对付林榛,便主动提出将林榛送往颐国,林榛也因此结识了身为颐国太子的施予卿。

林榛自小就没什么朋友,性格孤僻,所以对待他极好的施予卿产生了好感。

施予卿相貌随他母后,长得极为好看,漂亮的桃花眼总流转着风流的迷人魅力,笑起来脸颊还有酒窝,不知不觉就夺取了林榛所有的注意力跟喜爱。

后来林榛才知道,施予卿一直是故意的,他待自己好,刻意勾引自己,为的就是引林榛上钩。

林榛那张脸英俊非凡,显然吸引了施予卿的注意。施予卿身为太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却没想到他初见林榛跟他打招呼时,林榛竟没有理他,这顿时就激起了施予卿的挑战欲望。

之后两人互相倾述了心意,很快就陷入热恋之中,几乎日日都要待在一起,读书、用膳、谈心,有时也牵一下手。林榛那段时间过得不知外间年月,只盼着能跟施予卿长长久久,便再无所求了。

却没想到,这时圣安局势忽然动荡起来。

圣安皇帝是个疑心的,因忌惮皇子篡谋夺位,便利用皇子间互相牵制,确保自己皇位坐的安稳。

结果皇帝忽然暴毙,连遗诏都没来得及拟,几位皇子为相互制约斗得你死我活,竟落了个两败俱伤,谁也没讨着好的结局。

林榛毕竟还是有野心的,当即决定回圣安,淌一淌这摊浑水。

林榛辞别那晚,施予卿待在他房间,如何也不肯离去。他心里有计较,林榛这一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万一就死了呢?施予卿谋划这么久,不甘心连点甜头都没能尝到。

施予卿那晚给林榛喝了催情的药物,只是情况有点不对,他没能打赢林榛,被林榛压在底下做了一晚。

次日连床都没能起得来。

林榛不知其中缘由,只以为是自己没能控制住,便欺负了施予卿。他临行前再三保证,说自己定会回来找施予卿,让他一定要等着自己。施予卿因为吃亏心生懊恼,便只随意敷衍了几句,对林榛的兴趣也因此荡然无存。

夺权之路艰险异常,林榛心里揣着施予卿,想着还有人等自己,这才一次次从鬼门关爬出来。他所有的爱都寄托在施予卿身上,没有一刻忘记过。

林榛称帝后,第一件事便是向施予卿报喜,没想到这时传来施予卿大婚的消息,施予卿即将迎娶他的皇后。

林榛不敢相信,施予卿答应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怎会转而娶别的女人。他带侍卫潜入颐国找到施予卿,施予卿却翻脸不认人,还派人企图杀死他。林榛九死一生,才艰险从颐国逃了出来。

遭到背叛的林榛怒火中烧,发誓要让施予卿付出代价,于是在圣安局势尚未稳定的时候,便亲自率领大军攻打颐国,将两国签订的和平协定变为废纸。

就在两天前,圣安皇帝攻破了颐国都城,占领奉天殿。

林榛更亲手杀死颐国皇后,将亡国之君施予卿囚禁在他私人所有的牢笼里,任其插翅难飞。

第15章 被囚禁的皇帝陛下(2)

施予卿没有雄才大略,更无治国理政的本领,登基不到一年,便因贪图享乐,肆意搜刮民脂民膏,导致百姓怨声载道。

皇宫一侧的宫殿,施予卿下令修建的等身金像还未竣工。金像高约十米,全为闪闪发光的黄金打造,彰显着无上的尊贵奢华。

林榛仅瞥了一眼,便下令将其拆卸,黄金用于整顿及建设新攻下的城池。从此中原再无颐国,其领土直接并入圣安,圣安也由原来的二十郡,新增至三十五郡。

经此一役,圣安大军亦急需休养整顿,好在皇宫国库充裕,不乏粮食及药品。没被杀也没能逃跑的御医跟城内大夫被召集起来,给受伤的将士们疗伤包扎。

城门上,太师郭诚跟丞相魏桦温被悬尸示众,一众皇族皆被关押,择日于午门斩首,以证圣安不可违逆的威严。

新攻占的城池须严兵把守,投降的官员须处理,被破坏的防御工事须修缮,还得防止暴民闹事。

经过几日紧锣密鼓的赶工,都城外的护城河及护堤基本完成,遍地染血的都城跟倒塌摧毁的皇宫终于恢复往日安宁。

战战兢兢锁门在家的百姓也被放了出来,街道依然不见人影,偶然见到,也是满脸慌张神色匆匆。

郑舒南被关在囚笼,浑浑噩噩过的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他心头谋划着应该怎样达成目的,但在能够离开囚笼前,所有的只是空想。

跟上一个世界不同,这次郑舒南没有契合施予卿的意识,他得到的仅仅只有施予卿的记忆,因此没有太深的代入感。

无论是颐国在巨野之战全军覆没,还是圣安大军攻破城墙,使都城内血流成河,对郑舒南来说除了惋惜,再没有什么痛不欲生、血海深仇的愤恨情绪。

但即便如此,郑舒南对于被林榛关在笼子里好几天,还是怨念颇深。

第五日,长久关闭的宫门终于被推开,郑舒南习惯性眯了眯眼,才发现殿内一片漆黑,现在该是晚上才对。

林榛仍穿着龙袍,腰间锦带华贵无双,长发以玉冠束紧,神色淡漠,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太监自他身后鱼贯而入,低着头恭敬又畏惧。

一人用钥匙开了囚笼。林榛冷道:“施予卿,出来。”

郑舒南蹙紧眉头,林榛命令式的语气让他有点不爽。但郑舒南没有多问,就算他不想出来,林榛也有的是办法把人弄出来,还是顺着林榛别自讨苦头比较好。

更何况郑舒南早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林榛朝郑舒南缓缓逼近,神色漠然地盯着他,眼神挑剔又带着轻薄之意。郑舒南不敢想象自己的模样,施予卿相貌俊美,肌肤白皙挑不出瑕疵,眉眼风流诱人,当得起风华绝代四个字。这样的美人只穿着薄纱,半遮半掩的效果恐怕甚于赤裸,郑舒南赤脚踩在地上,心头突然间有了极为不详的预兆。

以前施予卿身为皇帝,无人敢窥其容貌,更别提有所觊觎邪念,但今时不同往日。纵然施予卿美中带着英气,异于女子的柔美,恐怕仍然会有人不怀好意。其中最可能不怀好意的,怕是非林榛莫属了。

果然林榛眼底划过欲念,冷冷道:“亡国之君,还能这么泰然处之,施予卿,朕当真小看了你。”

郑舒南裹着薄纱,极不习惯,手有意无意的遮挡住下面,“圣安穷到连件衣服都没了吗?”

林榛道:“反正要脱,还穿它干嘛。”

“……”郑舒南道,“你要怎么处置我?”

林榛忽然扼住郑舒南下颌,冷到极致的瞳眸死死盯着郑舒南,低声威胁道:“施予卿,朕提醒你一次,最好认清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朕的禁脔,不是颐国的皇帝,要称朕为陛下,别直呼其名或随意称‘你’。”

“……”郑舒南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这个世界的角色太憋屈,压根没有半点有利的条件,连性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郑舒南心头不详的预感持续到他被送进浴室,果真是应验了。

林榛派了好几个太监给他洗浴,真正意义上的清洗,从内到外没放过一处地方。郑舒南又急又气,无奈太监早听从林榛命令,将他锁在了浴池里,想跑都没法跑。

洗净身子,郑舒南又被强行喂了软筋散,太监给他擦干身体,抬起来放在一块宽大的锦缎上,连同手脚一起,裹了一层又一层。

郑舒南素来忍耐极佳,这会儿也忍不住在心头将林榛痛骂了几遍。没办法,还是被人扛到了施予卿原来住的宫殿,放置在龙床上。

林榛到夜深才回寝宫,神色间难掩疲惫。身边还跟着个宫女,低头伺候他更衣,又有宫女端着洗漱用具进来。林榛从头到尾瘫着张脸,并不凶神恶煞,但紧拧的眉头跟绷紧的唇角仍使服侍的宫女战战兢兢的。

郑舒南隔着龙床华贵的锦帐,大脑飞快运转,考虑要怎样才能逃过被强奸的厄运。这种感觉实在糟糕透顶,郑舒南从头到脚都渗着寒气。

没一会儿,宫女跟贴身太监便听命退下。林榛只着里衣走到锦帐外,恰好对上郑舒南窥探的视线,冷声道:“你还挺冷静,看清楚了吗?这些事今后便由你来做。”

郑舒南头隐隐作痛,“为私人恩怨大动干戈,使国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这是仁君所为?”

林榛倏地掀开锦帐,瞳眸微缩,眼神凶悍危险,“朕何时说过要做仁君?”

“仁君被世人歌颂称赞,独裁只会引发叛乱,你想坐稳皇位,只能舍弃后者。”

林榛粗鲁地拉扯包裹郑舒南的绸缎,将浑身赤裸的人压在身下,不屑道:“荒唐,你还把自己视为仁君了不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南至显闰,北至东陵,朕终有一日会将他们统统划入圣安之下。”

郑舒南尴尬的往外挪,林榛下面撑起了帐篷,抵着他小腹。

林榛毕竟是将来天下闻名的暴君,现在有这样的想法实属正常,强权跟日益膨胀的野心,正是驱使他不断攻打别国,压迫百姓的缘由。况且比起林榛将来的暴戾残忍,现在的他还算仁慈,起码不会肆意祸害百姓。

郑舒南要做的,就是把林榛从这条不断作死的暴君之路上拽回来。

对此,郑舒南内心深处是强烈拒绝的。

林榛急躁地扯开裤子,身下巨物立即弹了出来。郑舒南没穿衣服,下面的东西软绵绵的趴着,林榛瞥了一眼,目光又阴霾了几分,粗鲁的抬高郑舒南的腿,往他腰下塞了个枕头,便要往某处狭窄的入口挤。

郑舒南浑身无力,还是吓得绷紧了腿。施予卿那地方只跟林榛做过,这也过了快两年,进去还不知会痛成什么样。

郑舒南赶紧道:“等……等等!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林榛恍若未闻,只皱着眉使劲往里面挤。

郑舒南下意识用力夹紧,心里有一百头草泥马在奔腾。

林榛使劲拍郑舒南屁股,发出啪啪清脆声响,不耐皱眉道:“放松,我进不去。”

郑舒南愤怒道:“那你他妈就别进啊!”

林榛自然没听郑舒南的,可郑舒南极力反抗,他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点,便卡在那动弹不得,实在难受得紧。只好先退出去,宝贝没得到纾解,蓄势待发片刻也等不了了。林榛怒瞪郑舒南一眼,松开手将他双腿紧紧并拢,将就着快速运动起来。

郑舒南怒不可遏,大腿内侧被快速摩擦的感觉既羞耻又尴尬,但好歹没被林榛进入身体,还是微松了一口气。

林榛喘着粗气,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尽数泄在了郑舒南小腹上。施予卿下身仍然静悄悄的,没半点动静。

完事后,郑舒南感觉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林榛不知憋了多久,发泄起来跟禽兽没两样,最后也没替他清洗,将郑舒南扔在一边便自己下了床。

郑舒南身上沾满黏糊糊的液体,膈应的难受至极,只能扯过被子胡乱的擦了擦,暗骂林榛跟狗似的热衷乱做标记。

林榛再回到寝殿时浑身清爽,手里握着条手指粗细的银链,想必就是他起初吩咐工匠制作的成品。

郑舒南无力道:“我不会逃跑。”

林榛拽着郑舒南脚,将人粗鲁的拖到龙床边。银链极为精致,刻着形状繁复的花纹,若非这将用在自己身上,郑舒南都想鼓掌称赞几句了。

林榛冷道:“你自然逃不了。”现在这座被攻占的皇宫戒备森严,施予卿别说逃跑,就是走出宫殿也做不到。

郑舒南无话可说,他再巧舌如簧,对上林榛这样的变态也只能甘拜下风。

林榛将银链锁在郑舒南脚腕上,锁头极小,除非有钥匙,否则外力是无法直接破坏的,另一端则锁在床柱上,以银链的长度,郑舒南只能在龙床范围活动,跟被关在囚笼里没多大区别。

郑舒南乏力地侧卧在床上,背对着林榛,一个字也懒得跟他多说。

林榛似乎并不在意,合衣躺在龙床另一侧,没再碰郑舒南一下。

这次任务很棘手,郑舒南虽然躺下了,大脑仍然无比清醒,他不断想着可以从哪找到突破口,许久才慢慢进入梦乡。

只是郑舒南没睡多久,便被人从梦中给推搡醒了。他怒气冲冲的瞪着始作俑者,却见林榛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林榛还是那个林榛,但又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眼前这位似乎更温和无害,散发着友好的善意。还有那双眼睛,郑舒南不动声色的观察,然后敏锐发现,林榛原本漆黑的瞳仁,此刻又泛着淡淡的红,夺人心魄一般。

“予卿,”林榛手抓着锁住郑舒南的链子,神色焦灼恼火,又夹着几分担忧地道,“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把你锁起来的?”

无论神态还是动作,都真实到辨不出一丁点儿虚假。

第16章 被囚禁的皇帝陛下(3)

郑舒南困意顷刻散得干干净净,他目光戒备地盯着林榛,小心谨慎道:“林榛,你怎么了?”

正常情况下,林榛必会对郑舒南直呼其名大发雷霆。林榛眼底划过惊讶,扬手探郑舒南额头温度,好笑道:“没发烧,怎么说起胡话来?”

郑舒南实在笑不出来,心头有个不太好的猜测。他试探道:“你是谁?”

林榛捧起郑舒南的脸,亲昵欢喜的吻他脸颊,不假思索道:“予卿,你说什么呢,我是林榛,我登基称帝了,既然答应过你,我便会回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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