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之悍妻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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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之悍妻驯夫-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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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多好的一姑娘就这么疯了,沈辰,你造孽啊!
见莫嫣然不说话,长平郡主也平静下来,冷笑道:“怎么?和我没话可说了?”
莫嫣然再次嘴角抖动,“请恕本郡主口拙。”
长平郡主很满意莫嫣然的表现,轻蔑地扫过她,拿起一块糕点放到眼前,“你且老实地在这儿待上一日,待明日我和沈辰成亲之后便会放你离开,到时你就带着你娘离开京城吧,无论走到哪里都好,只要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保证不伤你性命。”
莫嫣然连连点头,就算她心里不愤,表面上还是知道不要激怒疯子的道理。
至于,沈辰和长平郡主的将来,她希望不管怎样都不要再搅和进去。
和沈辰那点萌芽的小情小意哪及得上她和常氏的小命重要?
。。

141 喜 堂变丧堂
想想沈辰也够傻的,难为他和他爹为了先皇的血脉这么瞒那么瞒的,到最后还不是没玩过人家长平郡主?
再看长平郡主为了能和沈辰顺利成亲都便上这些手段了,那肯定是爱的深,沈二爷啊,娶妻如此,你这一辈子圆满了。
从长平郡主的突然出现,到天佑帝赐婚,再到一场明着暗着的设计,其实根本就没逃过人家长平郡主的法眼吧?
归根结底,长平郡主才是真正的大boos,说不准天佑帝那边早就和她来个兄妹相认了,就是可怜她和常氏这两个炮灰了。
长平郡主满意地离开,莫嫣然坐在屋子里发呆。
明日,她真能顺利地离开吗?
八月初八,难得一见的黄道吉日,一大早整座京城就沸腾了,几乎家家户户都拥上了大街,就为了看皇上赐婚的这一对。
沈辰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身火红的吉服将整个人衬的……病秧秧的。
沈二爷到了这时候还没忘记他是‘病’人的身份,那脸上也不知是抹了什么,惨白惨白的,风一吹就倒似的憔悴,不时还会随着马匹的颠簸歪歪代斜斜地晃上两下,看的围观众人心揪的紧紧的,就怕沈二爷一不小心从马上掉下来,再把谁砸了。
沈辰的心情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只要过了今天天佑昏君就不再是他的威胁。
昨日画儿打听到莫嫣然一早就被皇上宣进宫,这都过了一日也没放出来,难道是天佑帝觉察到什么,拿莫嫣然做了人质?
可无论如何,今日都没了退路,他要做的就是扮演好新郎的角色,至于长平那边,但愿不要出意外才好。
迎亲的队伍拖曳出两条街那么远,长长的尽显皇家气派,比起莫嫣然嫁进相府时的冷冷清清,不知羡煞多少人。
若是新郎的身子再硬朗一些,更会让人羡慕嫉妒,可偏偏这样的新郎让人除了咂舌于排场之外,更多的则是惋惜。
那样花一般的长平郡主就咋就被指婚给了这么要死不活的一位?这一辈子可怎么熬呢?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
一边是重臣之子,一边是堂妹,殊亲殊远就分不清吗?
唯一让人觉得长平郡主嫁的值的就是皇上的赐婚及亲自主婚,这可不是谁都能有的殊荣啊。
直到迎亲的队伍绕了半座京城才回到相府,吉时也差不多了,沈辰被人由马上扶了下来,架着到了轿前。
上次娶亲拜堂踢轿帘的活儿是由沈恪代劳,这次完全要他亲力亲为了,可轿子里的人却不是他心里的那个,这心里不情愿着,还不得不做戏。
只见沈二爷颤巍巍地往轿前一站,在众人屏气凝声之中,脚那么往起一抬……身子就往后倒了下去,幸好在他身后的仆从们手脚麻利,才没让他直挺挺地躺到地上。
不过,这样一来,轿子是不能踢了。
旁边的喜婆由轿中将新娘子背了出来,一切都按着规矩来,又是一番折腾,终于算是要送入洞房了。
可谁能想到,就在这时,坐在正位主婚的天佑帝突然笑眯眯地开口了,“这礼也成了,何必急着入洞房?朕总听人说新嫁娘最美,长平不如就在这里揭了盖头给朕看看,是否真如传闻那般。”
喧闹嘎然而止,谁也想不到一国之君会突然提出这么个过分的要求,新嫁娘你看的还少吗?你后宫那些个妃子啥的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
可人家是皇上,都提出来了,谁又敢反对?只能眼巴巴地盯着新嫁娘旁边的沈二爷,那是他媳妇,揭盖头这种事自然该由他亲自动手。
即使是此时的沈二爷摇摇晃晃的随时都可能要倒下,这活也由不得别人替代。
沈辰只好在众人的注视下,假装手抖的越来越厉害地揭起了盖头。
一张明艳的脸庞由蒙头下露出,却让所有看清面容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人,很美!却不是长平郡主。
就是沈辰也恍了下神,第一个想法就是计划有变。
可下一秒,一把冰冷的短刀便扎进了沈辰的身体,沈辰用力一推将人推开,短刀便牢牢的扎在他左侧胸前,不久之前受过重疮的位置,再次血流不止。
女人恨恨地咬着牙,“沈辰,你也有今日,你可还认得姑奶奶?”
眼前渐渐朦胧,直到最后沈辰也没记起这个女人是谁,甚至是他见过这个女人吗?
沈辰在女人的大笑中倒地,整座喜堂一片混乱,天佑帝果断地大喝一声:“护驾!”
女人在笑声中被一剑刺中心脏,倒在了沈辰的身旁,她的眼中有悲、有怨、有恨……更多的则是愧,但很快,一切都消散了。
喜堂变丧堂,沈相握紧的拳头,老泪哗哗地流,对于天佑帝的安慰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从救下先皇后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随时丢命的准备,他活了这么一把年纪也不惜命了。
虽说为了先皇子嗣,他可以利用沈辰来迷惑天佑帝,可他从没想过沈辰会死的这么容易,一把短短的刀就那么插进了他的心脏……
这个女人是哪来的?长平又哪去了?明明一切都是由她来安排妥当,可那些人呢?
沈相茫然地盯着天佑帝伪善的脸,嘴唇哆嗦着,老来得子的他要再次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苦,而他为之送命的天佑帝却好好地活着。
那样周密的安排为何会失败了呢?他藏在府中的人马都哪去了?
耳边是天佑帝虚情假意的叹息,沈相却知道他心里指不定怎样得意呢。
在天佑帝看来,沈辰就是先皇后生下的儿子。御医也早早断定先皇后肚子里的就是皇子,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没有怀疑过长平郡主的原因,而那时差不多同时产子的人中也就沈辰一个男孩,这让天佑帝每每想起都要坐不安宁。
沈辰若是先皇后所生,他的身份就微妙了,直接灭了沈相满门,又怕不小心留了活口,到时传出风声去。
处理不当就会揪出当年先帝被害的真相,到那时就会给一些对皇位觊觎良久之人一个名正言顺讨伐的借口。
将沈相打发出去?那还不如放在身边安稳,再将沈贵妃控制在手里,一个是别人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女儿,沈相也该是要考虑考虑的。
为了皇位,他必须要将沈辰的死做成意外,就算沈相心中有数又能如何?没了先皇血脉,他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

142 离1京
沈二爷在成亲之日被调包的假新婚娘子刺杀身亡!
消息没用上半天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长乐郡主府自然也一早得到消息。
莫嫣然被送回长乐郡主府时被绑了双手双脚,嘴里塞着一块丝帕,眼睛上也蒙着一块,一路上就听着马车外对此事的议论。
虽然早有这个心理准备,她还是不愿相信。
沈辰会死吗?那个脾气不好,脸皮又厚的沈二爷就这么死了?
被他那么那么信任的长平郡主给出卖而死了?
莫嫣然眼中含泪,似乎还能看到沈辰意气风发地朝她笑,时而皱着眉骂她白眼狼的样子。
可无论是笑容还是冷眼,这样的沈辰再也看不到了。
天佑帝安抚过痛失爱子的沈相后,又赏下许多东西,又派人去查刺客的身份,最终还将被人‘劫持’的长平郡主救回来。
虽说最终也没拜上堂,长平郡主还是脆生生地叫了沈相一声‘爹’,发誓这辈子都将沈相当成亲爹一样孝顺。
伴随着沈辰之死,长平郡主的贤名同样传扬开。
莫嫣然红着眼冷笑,长平郡主这戏演的真是下了血本。
据说那染满衣襟的血,救她的人再去晚半个时辰她的小命就要完了。
可她为何最终没有杀了自己呢?是想要觉得对沈辰愧疚,不想让他连最后走都走的不安心?还是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
莫嫣然攥紧拳头,沈辰这仇……她报不了!
即使是沈相,在痛失爱子之后不是也选择了沉默吗?她又能做什么?
天佑帝和长平郡主没对她痛下杀手,只能说他们也认定了她兴不起什么风浪。事实呢……她也确实兴不起什么风浪。
回到郡主府,收拾好心情之后,莫嫣然依旧该吃吃、该笑笑,该怎么折腾天佑帝派来的人继续怎么折腾,日子过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一个人的时候又常常坐在那里发呆,一呆就是大半天的时候。
常氏看着这样的莫嫣然也没什么能劝的,此时的沈辰已成了整座郡主府的禁忌,心伤一下就伤一下,只要能活下去,伤一次又能怎样?
顺水总在莫嫣然的耳边讲些笑话,大多都是柳府那位又惹了什么笑话之类的,自从柳添成在温泉庄子里的丑事被传出后,他几乎成了京城上流茶余饭后的笑柄。
被柳尚书一怒之下赶出柳府,柳尚书更是修书一封,言明要和莫府断了关系,害得不知缘由的莫老爷快马加鞭赶来京城,就是想探探究竟。
结果,在得知莫嫣然被休,又被封了长乐郡主后,更是厚着脸皮来长乐郡主府要求见郡主。
被莫嫣然派人一顿棍棒打了出去,常氏都不在莫府了,莫嫣然对莫府更是没什么感情,打出去省心!就当是为她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出一口气。
当初,若不是莫老爷对自己女儿受虐待不管不问,原来的莫嫣然也不会死吧,就当是为原来的莫嫣然做点事情好了。
挨了一顿棍棒的莫老爷气的痛骂莫嫣然不孝,闹的满京城的人都对长乐郡主府指指点点。
莫嫣然倒不觉得怎样难堪,照旧带着府里的人在京城里耀武扬威,哪个敢在她面前讲她的是非,只要听到了,不管是谁,一顿鞭子是免不了。
没用多久,在有心人的刻意而为之下,长乐郡主的凶名传开了,声势直逼从前的沈二爷,成了京城的又一霸。
“娘,皇上准了女儿的辞呈,我们卖了铺子和庄子就离开京城。”
莫嫣然为常氏夹了一块红焖牛肉,脸上的笑容轻快又明艳,外面的风风雨雨都似乎与她无关。
常氏会心一笑,点点头,不管女儿心中是如何想的,至少她现在是在笑的。
心疼又如何?命才是最重要。若真能离开京城,远离天子脚下这块是非之地,她就不必每晚从噩梦中惊醒,生怕什么时候皇上的钢刀就会架到脖子上。
虽说一切都随着沈二爷的死而尘埃落定,可皇上的心事谁又猜得准?能离开自然是最好。
夜里,一轮新月挂在树梢,郡主府内一片黯淡,莫嫣然坐在秋千架上,怀里躺着睡意正酣的大辰辰,抬头仰望几点星空。
古诗有云:月是故乡明。
可她这辈子怕是没机会再看那轮故乡的明月了。
别人穿越了又是金手指,又是作弊器的,可她呢?难道到最后就剩下仇恨?而这仇恨连报的机会都没有。
手指一下下穿过大辰辰茂密的长毛,现在她剩下的只有常氏、大辰辰和发誓生死不离的顺水。
常氏和大辰辰还好说,那是不用想也知道的,可顺水呢?真想不通她有哪里值得那丫头誓死追随的理由,只能说缘分啊缘分。
手指不小心刮到了大辰辰脖子下的口袋里,自从缝了这样的衣服以后,她也习惯了每日放大辰辰出去放风的日子,虽然再也不会收到沈辰不知从哪里抄来的情诗,可这习惯还是让她戒不掉,或许只有真的失去了才能明白他的重要性。
莫嫣然苦笑着将手伸进那个口袋,一次次的失望,每次的失望都会让她心情低落一阵子,她却还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手指碰到一块柔软又冰凉的布料,莫嫣然‘咦’了一声,左右看看,幸好无人注意这边。
自从沈辰死了后,府里下人对她的监视便没那么严密,很多时候甚至她喊人时,喊了半天都没人过来,倒是方便了她一个人发呆。
将布料从大辰辰的口袋里拿出来之后藏在袖子里,莫嫣然就回了房间,毕竟外面就算无人注意,她还是要小心一些才是。
回到房中,将顺水也打发出去,莫嫣然将布料放在桌上展开,竟是一方丝帕。
上面只写着八个字:天涯海角,一生一世。
在字的下面画了两个手牵手的一男一女,在他们的身边围绕着一群孩子。
莫嫣然先是惊呆了,之后捧着丝帕落下泪,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沈辰还活着?沈辰还活着!
痴痴呆呆、惊惊喜喜地过了半夜,莫嫣然躺回床上,虽然不知道沈二爷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养足精神是肯定没错的了。
第二日,大辰辰又跑了出去,回来时没带回任何东西。
第三日也是如此。
第四日……第五日……
连着一个月过去了,莫嫣然这精神头养的足足的,大辰辰却没带回沈辰的任何消息,莫嫣然开始怀疑那方丝帕是不是从前就在大辰辰的口袋里,只是她没发觉,可能沈辰真的早就不在了。
天佑帝派太监过来巧妙地传达了皇上对于莫嫣然和常氏过了这么久还留在京城的疑惑,莫嫣然知道离京的日子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很可能就会引起天佑帝的猜忌,到时小命在人家眼里就是一句话的事。
庄子和铺子一早就卖了,莫嫣然将银票都揣进肚兜里,让人准备了车马,将那些嫁妆都搬上车,向天佑帝及太后告辞。
天佑帝及太后为表示不舍之意,又是一番挽留,莫嫣然自然一一推辞了。
最后,天佑帝派了一支两百人的队伍护送,在莫嫣然看来,天佑帝的真正意图其实是押送,可还得表现的受宠若惊地谢恩。
就这样,十月初一这天的早上,莫嫣然同常氏带着十几车的嫁妆,及顺水、大辰辰,在一群官兵的护送之下离开了京城。
在他们离开之后,京城响起一片欢呼声及鞭炮声。
好吧,莫嫣然可以安慰自己,今天是十月初一,民间的寒衣节,这些人放鞭炮是为了祭祖,而那片欢呼声,莫嫣然绝对不会承认那是因为她的离开而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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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混不的还不错
曾经想过偷偷摸摸地离开,也想过被休了之后隐姓埋名地离开,却从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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