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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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古代做皇帝- 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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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启看了这个暗报后,不屑一顾地抛在一旁,就是这些武僧作乱又如何?他们占不住大义的名分,也想要威胁朝廷收回成命?真个是痴心妄想,要是暴动了更好,陆承启更有借口进行“灭佛”了。

不是陆承启歧视佛教,而是佛教确实有不对之处。你说他出家人四大皆空,为何庙产多达万顷?你说他出家人戒嗔戒怒,为何要训练武僧?你说出家人不贪钱财,为何要信徒将家产都送入寺庙?

这都是因为佛教进入中原后,因为和中原文化结合得很深,所以很多教义自相矛盾。你说天底下到底有多少和尚是真正看破红尘,皈依佛教的?怕只是少数,多数人还是贪图和尚清闲,不用干活有饭吃,千方百计弄到度牒,好“光明正大”好吃懒做,做社会的寄生虫。

而更多的和尚,连度牒都没有,是假和尚,剃光头发,烫了香疤,就能做“和尚”了。这样的和尚,骗钱是一把好手,真正劝人向善的一个都没!大顺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越来越多的人效仿,都不事生产,去当和尚了。到时候莫说传宗接代,就是连社会秩序怕都要紊乱起来。

当然,陆承启也不揭穿徐崇光,而是问道:“如今那些个和尚,可按时纳税了?”

徐崇光点了点头,说道:“据臣所知,皆不敢抗朝廷之令,自觉奉上税钱。”

说得轻松,陆承启可是知道,一些寺庙为了抗税,可是出动了武僧的。陆承启比较意外的是,拥有最多武僧的少林寺居然没有带头抗税,而是乖乖纳税了;而一些小庙,却殊死抵抗。当地监察司出动后,才顺利摆平。当然这里面的摆平,个中有多少血腥,就不得而知了。

陆承启叹道:“道教与佛教,最是富有,其财产加起来,连朝廷怕都有所不及。”

徐崇光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些僧侣道士亦非一无是处,灾荒年间,其施粥灾民,也算是有功劳……”

陆承启不以为然地说道:“其功是有,但过更甚,不可不抑!若是放任自流,恐三纲五常皆不再也。人心叵测,其为害,危害更甚。徐卿熟读青史,可知东汉末年黄巾张角?若不强加掌控,恐祸患再生矣!”

徐崇光没有出声,心中却是在想:“和尚也要纳税了,那下一个是谁?怕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幸亏大顺的税率不算高,甚至在历朝历代来说,都是低税收了。所以这次大范围纳税,并没有多少抵抗。要是像之前那样征三成农税,恐怕真的是烽烟四起了。算一算,这夏粮、秋粮交两次税,一共六成,再有两三成是地主的。若是两熟之地还好,一年一熟的地方,恐怕农民是真的活不下去,要揭竿而起了。辛苦一年到头,连肚子都填不饱。万一再来个饥荒年,农民还有活路么!

陆承启降低税率,却扩大征税范围,其实等于将农民的风险,分摊到地主头上。只是这条路走得并不容易,最大的地主——官僚,还是免税的特权阶层。要是哪一日官员也纳税了,他才算是真正改革成功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二章:微服出巡

“陛下所言有理!”

徐崇光混迹官场这么久,自然懂得要顺着方向捋驴毛才不会被撩蹄子。

陆承启知道他开始耍滑头了,也不揭穿。这时候没有其他人,认了也就认了。要是日后陆承启决意要“灭佛”,他不表态便是,陆承启也奈何不了他。现在江南要他主持,腰杆也硬了许多,小皇帝也不会因此临阵换将吧?

做了三年皇帝,陆承启也看得出徐崇光的心思,自然不会点破。而他的本意,也不是要“灭佛”,而是抑佛。佛教本意是劝人向善,这个很好,可以听信一二。但不吃荤腥,不娶老婆,不生子翤,这就不行了。人人都觉得当和尚好,去当了和尚的话,大顺还能发展吗!要想进步,就必须抑佛。抑佛很简单,控制度牒数量,不宣传佛教,开征和尚税赋,自然也就少人了。

当然,这也可能“误中副车”,甚么道教、正一教等等都可能被误伤,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宗教这个东西,信的人自然信,不信的人自然也就不信,没什么好争的。陆承启庆幸的是,这个时代的读书人,都是很少信教的,皆为他们读的是圣贤书,《论语·述而》上有云:子不语怪力乱神。就是说要对鬼神敬而远之。敬而远之了,又怎么会去信呢?

要是真正信神的话,他们也只信圣人。比如子曰:“孝悌之至,通于神明,光于四海,无所不通。”要是用神佛来理解这句话,肯定是不通的。那“通于神明,无所不通”是什么意思呢?神明是指知人之所不知者为神,见人之所不见者为明。《黄帝四经·经法·名理》:“神明者,处于度之内而见于度之外者也。”通于神明,即通于道。圣人通于神明了,所以为圣。也就是说,儒家的宗旨,历来都是成神成圣的。但是这个神,这个圣,和一般意义上的神、圣不同。他不是神仙,而是凡人,他没有通天彻地之能,却能通晓人间世事。只有一个人,真正地以身作则,又把这“道”给传下去了,他就是神明通达,成圣了。这个“道”又是什么呢?《论语·述而》:“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也就是说孔子的道理不是他发明的,而是转述上古圣人的话。因为这个道理,是上古圣人发现的,而不是发明创造的。华夏几千年能经久不衰,就是因为圣人层出不穷!

这就是中华文明的奥秘所在,人通过学习,能成神成圣,所以汉人只敬祖宗。一些神佛,也是祖宗化身而来的。但佛教传入中原后,这一切似乎变得混乱了,所以才有晋代儒释道之争。也是这时候,佛教才真正融入中原文化里面,开始宣传因果造化,劝人向善,以图来世好报。但是这有消极的一面,多为下层普通百姓所接受。特别是民不聊生之时,百姓更愿意寄托在此上面。可这与华夏文明有所冲突,皆因儒家讲究“入世”,辅佐君王,教化百姓,而不是一味避世。

所以华夏几千年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乱世时佛教兴,盛世时佛教反而偃旗息鼓了。想想也是,人人都能活下去了,生活美满了,有工作做了,哪里有时间去信佛啊!

这个道理,读书人都懂,唯独有些统治者不肯醒来,所以他们要追求长生。徐崇光作为一个儒学大家,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从内心上讲,他也是很不屑佛教的。就拿前朝诗人韩愈的一句话来说:“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臣君之义,父子之情,故不宜敬奉……”

韩愈还打趣道:“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说明对于佛教,儒家的态度一向是不齿的。但不齿是不齿,佛教代表的是劳动阶层的信仰,儒家再势大,也徒负呼呼,只能抑制一下,却不能真正“铲除”了。陆承启知道,存在即是道理,佛教既然能在中国有市场,肯定有它一套的。至于为何后来基督教没有市场,估计是大家也信不过外来的洋和尚吧!

陆承启跟徐崇光又讲了一些江南的事,徐崇光便告退了。徐崇光现在是诸事缠身,便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用,自然不会在垂拱殿多待。陆承启乐得清闲,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了。

心念一动:“今日是初八,想来有庙会,不如出去看看?”他也好久没出过宫了,也想近距离观察一番民情,便唤来高镐、王彦宸,带上几个御前侍卫,也不用换衣裳,让一个内侍去坤宁殿告诉周芷若行踪后,就从延福宫出了皇宫,直接到了长安城的大街上。

“今日果然热闹非凡!”

来到市集上,陆承启看着各色小贩,竟有种错觉,这是回到后世了。卖小吃的、卖日用品的、卖姻脂水粉的……应有尽有。陆承启心里嘲弄道:“要是在后世,这里肯定被城管重点照顾!还是这个时代有人情味啊,连驰道都故意选择避开市集,不至于和百姓抢道……”

想了想后世那些不作为的城管,陆承启除了嘲讽还是嘲讽。城市规划得不合理,也不懂变通。要是像眼前这样,形成了聚集效应,小贩扎堆,哪里会有人去别的地方做生意?堵不如疏,古人都明白,后世的人却越活越回去了!

到了大庄严寺前,更是人声鼎沸,虽时近中午,太阳毒辣,可也挡不住热情的百姓。

陆承启注意到,一些僧人打扮的“牙人”,在联系买家顾主做“生意”。看了一会,突然想起一事,陆承启挤进去问一个小贩道:“小哥,生意如何啊?”

这小贩二十五六的年纪,但古人显老,可能只有二十一二的样子。“官人,小的做些买卖,也是养家糊口。庙会兴旺,收入也还行……”小贩爽朗地回答道。(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三章:好一座樊楼

陆承启注意到,他卖的是一些小玩意,相当于古代的玩具。比如说拨浪鼓、孔明锁、纸鹞、鸟哨(一种哨子)、泥雕人物、布制玩偶、空竹、挂虎、大座狮(和挂虎都是面具的一种)、跳白索(跳绳)、打鸡(毽子)、九连环、双陆棋……陆承启想到自己也快为人父了,心念一动,问道:“那小哥你在这摆摊,可要交钱?”

“要,怎么不要?一是大庄严寺的摊位,租了要交钱;二是商税,有户部官家来收……”小贩知无不言,陆承启点了点头,知道户部还是挺尽忠职守的。

“那有没有人敢欺行霸市?”

小贩笑道:“天子脚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如此乱来?便是那些官家,都规矩了许多。”

“那你们卖了多少钱,户部也不知道啊,怎生个收税法?”陆承启很是纳闷。

“官人有所不知,如同摊位费一样,这商税也是固定的。好的摊位,自是要多交些;里面的摊位就少交些。”

陆承启点了点头,按摊位收费也好,省的麻烦:“那小哥一共要交多少钱银呢?”

“不多,不多,大抵是百十文钱罢了。一日下来,能赚两三贯钱,除去这些,还能赚上不少,可以养家糊口了……”

陆承启点了点头,这税率也算是人性化。颇有兴趣地拿起一个孔明锁瞧了瞧,说道:“小哥,我家儿女也要出世了,就帮衬你一把吧。高镐,把这些事物,每样一件,买下来罢!”

这小贩喜出望外:“多谢官人!”

原本这小贩也没打算招揽生意的,只是想着有人上来攀谈,他也乐得应付而已。毕竟时近午时,带小孩出来游玩的大人都回家生火仓、或者就在脚店用饭了,哪里还会在庙会逛?庙会真正热闹的时候,是在晚上,灯火通明。大人结束了一日的工作,乐得带小孩出来玩。长安百姓大多比较宽裕,一些小玩具,还是舍得给小孩买的。

可这小贩没曾想到,眼前这个华贵衣裳的公子哥,竟也有了孩子,虽然尚在娘胎,可这也让一向眼睛毒辣的小贩走了眼。不过无心插柳成就了一桩生意,他自然不会把财神爷往外推。热情地给陆承启打好了布袋,把这些小玩意一股脑都装了进去。货银两讫后,小贩满脸堆笑地送走了陆承启一行人,才乐滋滋地回到摊位之中,盘算着刚刚赚了多少钱。

刚刚那桩生意,已经赚了三贯钱了,要是这类大主顾天天来帮衬,岂不是很快就可以在长安城内买下一间铺子了?小贩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是在做白日梦,这长安城的铺位何其紧张!莫说买下来了,就是租,那租金也吃不消啊!

陆承启也不想挤进去了,庙会最新奇的玩意,总是在庙门口一带的。虽近午时,庙会的人流量也下降了不少,可还是摩肩接踵,人挤人。天凉还好,这都到夏天了,挤进去肯定满身大汗,划不来啊!

“公子,这都午时,要不要回去?”

王彦宸一直皱着眉,紧张兮兮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似乎看见谁都像刺客。陆承启意犹未尽,好不容易偷个懒,哪里舍得这么快回宫?他又不是朱元璋,整一个劳模一样,每天都准时“打卡上班”。就算是铁人,也要休息放松一下不是?

“急什么,还早得很!”

陆承启摊开手中的折扇,才觉得有一丝丝凉意:“此间太热了,也该吃午饭了,这样罢,寻个酒楼吃饭去!”

皇帝有旨,这些人哪里敢违抗?高镐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公子想去哪个酒楼?”

“时常听闻长安樊楼,名满京师,倒要去品尝一番,是否夸大其词……”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去樊楼吃午饭了。高镐也机灵,连忙在前面带路。这也是陆承启不想换掉高镐的原因,这小太监头脑转得快,是一个挺好的帮手。

樊楼离这倒是挺远的,陆承启一行人在“车站”旁,候到了公共马车,投了几枚铜钱后,便寻了个位置坐下。两匹马拉着的长长的车厢内,乘客倒也不少。但看到了带着朴刀的御前侍卫,很多人都自觉地起身让位。陆承启眉头一皱,朗声说道:“都坐下吧,不用让座!”

见这个“衙内”似乎不是穷凶极恶之辈,一些年纪大的老人才敢入座。而那些年纪轻轻的乘客,说什么也不肯坐下。

陆承启无奈地想着:“要想真正体验民情,还是得把这些御前侍卫给抛下才是。”可他经历过一场刺杀,也不敢这么托大了。世上什么人没有,更别说这个时代剪径蟊贼也多,万一被杀人越货了,岂不是枉死了?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陆承启一行人下了车后,抬眼便看到富丽堂皇的一家酒楼。与众不同的是,这个酒楼占地极广,门前还有个庭院,庭院前是一座牌楼,上书“樊楼”两个楷书大字,牌楼旁是一副对联“曲榭好风来,喜入耳书声、写心琴语;小楼新月上,看烟笼塔院、碧映亭台。”五楼相向,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

“好字!”

陆承启暗暗叫好,如此“樊楼”,才算是对上了他心目中的樊楼,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文人骚客常在此流连忘返,这园林似的酒楼,长安怕也只此一家!

“梁园歌舞足风流,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承平多乐事,夜深灯火上樊楼。果然名不虚传啊!”陆承启先是感慨一番这樊楼东家还真是有钱,在这寸土寸金的长安城里,居然盘下这么大块的地起高楼庭院,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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