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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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最大-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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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慢了,特来请假。
今天拼了老命双更。
第一更献上。没啥吃的,居然差一点写出基情,饼干该吃药了~

☆、烛光晚餐(传统五道菜)

司机开车带着陌念知到了半山的一家餐厅,小秘书跟陌念知介绍,这是T。G。古味旗下,斥重金新开的一家餐厅,从装修到挑选厨师,不知花费了多少人的心血。
一片挂着柔和灯光的花灌木掩映下,这间餐厅低调得像一个小酒馆,但从通透的窗户里望进去,里面却灯火辉煌。
陌念知被一个制服帅哥引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主厅已经被重新布置过,四周的古董展示台上,摆满了各式花篮花瓶,到处都是鲜花。头顶的金色水晶吊灯下,是一张铺着印花桌布的长桌。
钢琴声响起,陌念知循声望去,只见古卓言穿着一件黑色缎领衬衣,打着粉灰色领带,软软的卷发,随着十指敲击琴键,轻轻的颤动。
陌念知醉了。每个女孩都有一个童话故事的梦,梦里都会有一个这样的王子。她一步步挪到古卓言的身边,倚着三角琴架,静静地听他弹琴。
古卓言抬眼望见陌念知,钢琴声停住,他站起来,痴痴看了她一阵,笑眯眯地说:“小念,你真好看。”
陌念知无奈地嘟了嘟嘴:“刚才去Jamie那里了。”一回生二回熟,再次看见造型师Jamie姐,陌念知已经明白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了。Oscar的粉色抹胸小礼服,CL的红跟透明恨天高,陌念知觉得自己被包得像个待拆的礼物。
古卓言把双手搭在陌念知的光滑的肩膀上。刚弹过琴的手指尖,略微有些冰凉,陌念知在他手下轻颤了一下,他像触电一样,赶紧把手收了回来,眼睛却始终雾雾地对着她。
“小念,这家餐厅的主厨,是我的朋友,是我死皮赖脸地从一家米其林三星的餐厅挖来的。过来试试。”古卓言拉开一把椅子,让陌念知坐下,自己坐在了她的对面。
餐前的小吃已经摆在桌上,法式吐司和干酪酱,清香的虾仁,配着脆脆的抱子甘蓝,沾着菌汁,还有一小杯杯口抹着海盐的开胃复合果汁。
汤是黑松露奶油蘑菇浓汤。热乎乎的胡萝卜松饼配合着咸咸的奶香,身体一下就暖起来了。
凉菜沙拉,是山葵绿柠檬扇贝,清淡爽口,配上加州的白苏维浓白酒,酒不甜,和扇贝的柠檬味道,十分统一。
热开胃菜,是经典的龙虾餐。取缅因龙虾上肉质最嫩的龙虾尾,配上卷心菜蛋饺和黄油酱汁,味道鲜甜浓郁,口感层次丰富。还别出心裁地搭配上格乌兹塔明娜甜白酒,倒是和酱汁浓重的奶油味相得益彰。
主菜是肉食动物陌念知最爱的羊排。空运来的Elysian Fields农场的鲜嫩羊肉,配上青芦笋和山核桃,淋上香喷喷的佩里戈松露酱,味道丰厚,又不着痕迹地衬托了羊肉的原始风味。
制服小哥托出一瓶古董玛歌堡军酒,口味柔和丰腴,据说是最适合女性喝的红酒。
最后的甜点是号称心太软的熔岩巧克力蛋糕,用小叉子点破,里面的巧克力酱,真的会热热地像岩浆一样,喷涌而出,香气四溢。小哥还送上一架子的各色的水果冰激淋和一口一个的纸杯蛋糕,简直是幸福的收尾!
白色瓷盘里的菜量不大,摆盘尤其精致,古卓言却把自己的每样菜,都切下一大半,放进陌念知的盘子。等吃到甜点的时候,饭量逆天的陌念知,居然也撑到不行。
古卓言自己多是在喝酒,有时候,盘子里的东西没有动,就让人收掉。
被喂饱的陌念知,有点微醺地问:“卓言,怎么不见你吃啊!”
古卓言低下头,抵着陌念知的鼻尖,小声说:“都没有你做的好吃。我在外面,一般吃不多,基本都是喝酒,只有吃了你烧的菜,才叫吃饭。”
陌念知被戴了顶高帽子,脸一红,一时心神荡漾,举着酒杯,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杯压惊。
“小念,过几天,我要出趟差,你跟我一起吧,我带你去瑞士滑雪。”古卓言看着小脸粉粉的陌念知,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按进怀里。
陌念知拿起桌上的蜡烛,对着嘴吹得一明一灭的,还没来及回答,门外突然闹了起来。没一会儿,另一个制服哥哭丧着脸走进来,身后跟着趾高气扬的苏瑾琳和她的一群保镖助理。
古卓言坐在那儿对着苏瑾琳眯着眼:“妈,看您这架势,跟捉奸一样。”
苏瑾琳坐在古卓言身边,侧着身,轻轻一扯餐布,那瓶酒忽地转着倒下,紫红色的液体,顺着雪白的桌布,涌了下来,落在陌念知的粉色裙摆上,一滴滴的从她小腿滴下来。
古卓言皱了皱眉,眼神深深地望向陌念知,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这个女孩,有着那么一股倔劲,一身的红酒,却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抱着肩膀,仰着脸,挑衅地和苏瑾琳对视。
“陌念知,你长这么大了,没人跟你讲过,关于你妈的故事吗?”苏瑾琳的话,让陌念知一震。
古卓言也急了,冲着苏瑾琳吼:“妈,够了,要讲也是她爸讲!”
“卓言,你也听着。”苏瑾琳不紧不慢地摘下了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轻轻地擦着,“你妈妈夏韵,是夏家的独女,跟卓言的爸,好了好多年,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两人分手了。是卓言的爸追的我,我们很快就结了婚,有了卓言。后来,你妈断了念想,草草嫁了你爸陌松崎。生下你没多久,我就发现,卓言的爸,正在偷偷地转移财产,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又旧情复燃。我拼死才算保住了福缘,可他俩,却偷偷地跑了。”
除去传闻,陌念知这是第一次听人说起陌妈的故事,呆呆坐在那儿,难以抑制地浑身发抖。
苏瑾琳靠在椅背上,意味深长地望着陌念知,突然对着身后道:“所有人都出去,把大门关上。”
主厅,瞬间空得吓人,说话都有回音。
苏瑾琳从手袋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陌念知。古卓言两手按了按桌子,突然长出了一口气,望着苏瑾琳笑了。
陌念知打开第一页,才发现,这是古卓言的病历,而且是二十年前的!她随手合上了这份病历报告,扔给了古卓言,转头冲着苏瑾琳冷冷道,“苏瑾琳,你有病吧。这可是你儿子!”
“卓言那时候,精神状态十分糟糕,根本不愿意跟任何人交流,”苏瑾琳讲起她自己的儿子,跟讲童话故事一样娓娓道来,古卓言索性拿起了桌上喝剩的酒,就着故事听。“我托人找到了当时美国着名的儿科心理医生蒋医生,把卓言送出了国。蒋医生不但悉心地为卓言治疗,还让自己的女儿,也就是蒋乐怡,跟卓言做朋友,陪他聊天。卓言就是因为蒋医生一家,才从封闭的世界,走出来的。”
陌念知缓缓站起来,对着古卓言笑笑:“卓言,谢谢你的晚餐。我吃饱了撑的,想出去走走,消化一下。”
古卓言点点头,拿手机对高峻说:“你跟着小念,她走累了,就开车送她回我那儿。”
苏瑾琳在陌念知身后又补上一句:“陌念知,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拿到清和酒业,就要离开卓言,出尔反尔,果然是夏韵的好女儿!可别让我反悔!”
古卓言看着陌念知离开,手里拿着病历,随手翻了翻,绕到苏瑾琳身边,单膝跪在地毯上,两手垫在椅子扶手上,对着苏瑾琳道:“妈,干嘛生这么大气,连我的老底都揭出来了?”
“问得好!”苏瑾琳冷笑了一声,脸色有点吓人,“你回来干什么来了?你嘴上说帮福缘推入海外市场,这些天,你接二连三收购了福缘商标以外的那些公司,却唯独放着福缘不理。我还知道,虽然没对外公布,对美厨的收购案,谈得也差不多了吧。美厨可是福缘的死对头!你安的什么心自己清楚!”
“妈,”古卓言仰着脸看着苏瑾琳,糯糯的声音,柔柔软软的,“我心里清楚,其实福缘前几年就支持不住了,只剩个空壳子,就等着我来救了。你还不知道吧,去年你找的海外的合资公司,也在我的名下。这些天,靠着你儿子的名号,那些散兵游勇的股权,我也都收回到手里了。其实,我早就对福缘有控股权了。”
苏瑾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卓言,你想干什么?”
“ 我爸都走那么久了,你恨了那么多人,怎么不恨他呢?你还盼着他能回来找你啊。这都年底了,我看,我该行使股东的权利,找外部审计查查福缘的帐了。”古卓言站起来往外走,“你拿着清和要挟小念之前,先想想,谁能救你的福缘吧。”
他说着,走到苏瑾琳面前,看着她的脸,调皮地冲她一笑:“妈,你又去打肉毒了。这能有什么用啊。你还是放手,好好退休在家养着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爱情故事里,没有个烛光晚餐,总觉得不完美。吃不惯的亲,别急,请跳过去再看。
一会儿还有一更,群么么以后,饼干滚去码字了。

☆、提拉米苏盆栽

出了门,古卓言一上车就打陌念知的手机,通了好久都没人接。高峻的电话打来,说他已经把陌念知送回公寓了,古卓言心里一慌,让司机赶紧把他送去公寓。
结果回家后,屋子里黑着灯,陌念知不在。
古卓言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仰着头,猛地靠在靠垫上。还没抽几口,他就烦躁地掐灭,拉了拉领口系得稍紧的领带,喘着气,拿起手机,一遍又一遍,重复地拨着陌念知的号码。
也不知道拨了多久,电话接通了,陌念知劈头盖脸地来了一句:“卓言,你快过来。”
刚才陌念知一回家,衣服还没换,手机就响了,没见过的号码,催命一样打过来。刚一接通,蒋乐怡的声音急急地传来,“小念,你快回我那儿,帮我拿一下证件。”
陌念知见到蒋乐怡的时候,她人正在派出所里,背对着陌念知,披着一件男士棉夹克,披头散发地,正跟人理论:“警官,我这两张照片,能不能不存档,也太丑了。”
对面的警官,长得年轻帅气,绝对是超级警“草”。他一边记录着,一边对蒋乐怡好脾气地解释:“你放心吧,我们这儿,比你丑的多了去了,你这两张算周正的。”
蒋乐怡一拍桌子,胡搅蛮缠道:“不行,我们各退一步,要不我吃点亏,把证件照给你,要不你把那两张照片给我修修图!”
“乐怡!”陌念知喊了一声,俩人都抬头望向她。
陌念知从来没看见过蒋乐怡这么狼狈。一身酒气,头发散得像个疯子,满脸的化妆品和着泥,比派出所门外的地都脏。外套应该是警草的,里面一件超短抹胸裙里,露着半截nubra。
“你怎么弄成这样了!”陌念知吓了一跳。
蒋乐怡和警草哥哥一起乐了。陌念知从家走的时候,刚换了拖鞋,听说蒋乐怡出事了,也忘记换回来。整个人也是一件小抹胸裙子,泼了半身的红酒,被风吹了个半干,脚踩着两只青蛙毛绒拖鞋,边走还边呱呱叫。
两人两张嘴,说了半天,陌念知终于弄懂了,原来蒋乐怡去酒吧,喝得有点茫了,拿着酒杯从后门出来吹凉风醒酒,不想被人抢了钱夹和手机。
陌念知把蒋乐怡的护照交给了警草哥哥,替蒋乐怡抱不平,“警官,你就把照片还她呗,她好歹也是受害者,要留也得留抢匪的啊。对了,抢匪抓着没有?”
警草哥哥瞅了蒋乐怡一眼,对着陌念知说:“就是抢东西的人打电话报的警,人现在在医院里,被她给打的。”说完又对蒋乐怡说,“照片真不能还你,你今天先回去,等抢你那人能说话了,才能跟你定案,看你到底是被抢了,还是酒后闹事。”
蒋乐怡没所谓地答应一声,站起来把地上放着的两只高跟鞋穿上,拿起披着的衣服问:“警官,这个我帮你洗好再给你吧。”
警草哥哥一听这话,顿时花容失色,一把抢了过来:“别别,我谢谢你。这外套我女朋友送的,它在我在,”说着拿起来使劲扇着,“这又是酒味又是香水味,想害死我啊!”
蒋乐怡喝多了站不稳,穿着高跟鞋扒着陌念知的肩膀,两人又是道谢又是道歉,一路点头哈腰走到门口。陌念知这才意识到,刚进派出所时,把手机调振动了,拿出来的时候,古卓言正好打来。
两人在派出所门口的大厅里蹭着暖气等了不一会儿,古卓言的车就到了。古卓言看见蒋乐怡穿得单薄,瞥了陌念知一眼,还是脱下了自己的大衣,递给了蒋乐怡。
蒋乐怡也不客气,穿在身上还一粒粒把扣子扣上,和陌念知一起上了车。古卓言发动了车子,她突然问:“卓言,这是去哪儿啊?”
“医院。去验个伤。”话是对着蒋乐怡说的,古卓言却看着陌念知。咖啡色的眼睛里,根本没有一丝神采,在黑黑的车里,看不出情绪。
医院里,古卓言把蒋乐怡带到他的VIP病房里,让护士安排检查。
高文博刚下手术,过来跟古卓言打了个招呼,转眼看了看蒋乐怡,也不想着跟古卓言留面子,径自拉着陌念知出来,板着脸问:“小念,这都怎么回事?”
“没事,文博哥,你就别添乱了。”陌念知不知该怎么说。古卓言身边的两个二货抹胸小短裙,一个将来时,一个过去时。过去时受了伤,将来时在装逼当红领巾,就是这么回事。
……
病房里,蒋乐怡被护士量着体温,血压,对着古卓言解释着:“没想跟他打,你也知道,他根本打不过我。他们是团伙作案,这边抢了,转手就给别人了。你送我的戒指,被我缝了个小袋,放在钱夹里,这下找不见了。我急了,下手重了点。”
古卓言没接话茬,等护士出去了,才问:“你手机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
“没有,再说只要密码不对,手机里的东西就会自动销毁。”蒋乐怡隔着创可贴按着刚抽血的针眼,有点心虚地说,“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回去工作了。”
“是吗?”古卓言突然转头冷眼看她,“上次我生意上出事,你找的谁?”
陌念知正好推门进来,蒋乐怡和古卓言两人对看了一眼,都不再作声。
陌念知脸上对着平板上的摄像头费了半天劲才挤出来的假笑,也不见了。两个人明摆着,在讲什么她一个外人不能听的事。抬头正跟古卓言的眼神交汇,她一时心烦意乱,故意使着气偏过头去。
高文博站在门口,已经很累了,说话的语气就不太好:“这有护士在,小念,你回去吧。卓言,你也回去!”
蒋乐怡看出来,高文博为什么不高兴了,识大体地说了句:“本来就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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