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本正经·老公,你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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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经·老公,你别装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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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浅一直沉默,可她心里很是明白,他这么做,不过是在延时间。
他不想摆酒,不想将她和他的关系告召天下,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结婚了。
这才是她最初接触的夏严澈,那个坐在角落喝着闷酒,我行我素,冷言讽刺,一点都不在乎妻子感受的毒舌男人。一切,竟是这样回到原点。她,梦醒了。
晚饭后,趁夏严澈去车库取车,苏珊妮偷偷将她拉到一边,小声说到:“小浅,你别难过,阿澈的性子就是这样,他们父子俩也经常为不同的意见争执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习惯了,也就别在乎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
或许苏珊妮是怕夏小浅多想,所以才说的这些安慰的话。于是夏小浅莞尔一笑,拉着她的手,故作轻松的作了回应:“放心妈咪,我懂。”
苏珊妮点头,可当看到她空旷的手指,眉头又是一紧。
“你们的戒指呢?”
夏小浅赶紧将手收回,尴尬的笑笑,“一直放家,太贵,不舍得戴。”
苏珊妮还在皱眉,好在夏严澈的车在这时开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停在她们面前。
夏小浅坐进去,向两位家长挥了挥手,告辞了。
夏严澈开得匀速,悠扬的乐曲从CD的音响娓娓传出,巧妙的打破了她和他之间忽生的僵局……





 074 一夜绽放【吐血加更】
更新时间:2014228 16:32:18 本章字数:7465

回到浅水湾的家,推开门,又是一阵清冷。
夏严澈换了鞋,将外套脱下放在沙发,一声不响的往卧室走去。
麦咭在地上打了个滚,像是在欢迎主人的回归,两只眼一闪一闪的望着夏小浅,像是期待她的抚摸。
从主卧的浴室里很快传来花洒的水声,应是他在洗澡,夏小浅从地上抱起麦咭,转身就倚着窗台向外观望。
海风吹着浪花打在沙滩,暗夜中虽不能将那画面看得清晰,但却能听到悲悯沉重的涛声生生不息。她静静的站着,感觉自己也曾像这样怨天尤人站在这里,然后一转身,总是一室寂静恁。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麦咭突然竖起脖子,朝她身后“喵”了一声。
是有人来?
她微微侧脸待。
夏严澈披着一身白色浴袍,短发微湿,清新的香味淡淡传来,脚步也渐渐近了。
她目光一怔,又在他半敞的颈脖上看到了那颗闪亮的戒指。
他一直戴着?那究竟,是谁送的?她不相信一个大男人,特别是像他这样的男人,会把一个戒指随身带着。
“还在抱怨我没有跟你说出国的事?”他终于开口,在她身后伸手环抱住她。
正常人能不怨吗?丈夫要出国,妻子却在前一天晚上才知道,还是从别人的嘴里!
可这些话她最终压在心里,没有向他说出。
是面子吧,她也要面子的。
“对不起……”他突然将头靠在她肩上,轻轻的说出那三个字。
她又是一怔,他,居然在向她道歉?
他继续埋头,鼻尖藏在她的发中,深深嗅着。她感到一时瘙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抱得更紧,搂得更近。
麦咭似乎觉察了什么异样,突然从她怀中跳了下来,轻盈的跃到地上,再优雅的走回屋子,识趣的退出了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这是,想要做什么事呢?
他很快就让她知道了答案,热唇迎上,贴住她因为风吹而冰冷的小嘴,长舌直入,浑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惊讶的倒吸凉气,可他已一手按住她的后枕,不让她有任何抗拒的机会。她甚至感受到他腿间的灼热正大无忌惮的顶着自己,而他的另一只手也在慢慢向下,从裤间伸入她的大腿,再渐渐向内移动。
她没有被人这样碰过,至少在自己现有的记忆中,她觉得自己还是清白的。夏严澈这样的探入,着实让她身子瑟瑟的颤了一把,心跳的节奏更是乱了。
“我……我还没洗澡……”她在给自己找着借口。
他淡笑,“做完再洗。”
做?
她耳根一阵赤红。
她还想推拒,可他却腾地将她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房间的灯没亮,月光透过玻璃温柔的照在窗前,洒在她冰清玉洁的肌肤上,看得男人热血沸腾。窸窣的亲吻随即落下,一点一点,种下深深浅浅的淤红。
他不知何时也褪下了自己的浴袍,再用浴带将她的双手牢牢系在床头,虽不太紧,但也让她无法挣脱。
“你干什么?”她不明所以。
他一指抵住她的唇瓣,笑得人神共愤,“吃你,但你的手挡住了我。”
她惊愕,可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又用嘴堵住了她。
修长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曲线,却在胸前最高的地方轻轻拧了一拧。她呜咽一声,从神经末梢急急窜过一丝电流,颤得她周身发麻。
他的吻慢慢往下,并匍匐在她已发育成熟的山峰之间,伸出舌贪婪的舔着。她可以感到他舌尖顽皮的小动作,在她突起的樱桃上,绕着四周一圈圈转动,碾压,再上下轻弹。
她忍不住,又呜咽了一声。
他又继续向下,在她袖珍的脐眼蜻蜓点水的啄了几口,她觉得痒,大腿不自觉的向上收紧。
“你要张开,这样才不会难受。”他突然道,然后举手用力一抬,就轻易将她的双腿分开,并牢牢捁在他的腰上。
一种羞耻冲上脑门,她那最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这样被他窥视?就算没有灯光,但那泛白的月光却能很好的将她出卖。
“你别……”她很想伸手去挡,可无奈双手被他绑住,只能愤愤的移动臀部,好扰乱他该死的视线。
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又再次让她震惊了,在没有任何的预兆和准备下,只见他将头向下一埋,准确无误的含住了她藏在密林深处的柔软珍珠,甚至用舌去挑·逗它。
“啊——”她惊叫,一股前所未有的浪潮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淹没了她。
“你湿了,好湿。”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然后,他火热的唇又转移了目标。
他的离开让她顿觉空虚,可他的手却仍在那地方细细摩挲,力度很轻,还只是在外绕圈。他开始吻她的大腿,还是在内侧最敏感的地方,就像在品尝着一杯正在融化的冰淇淋,虽然心急,但又没敢用力咬下。
她好难受,不是那种痛苦的难受,而是空缺的难受,想要用什么填补,这样才能得到满足。
但他明显没有如她所愿,甚至变换了体位继续逗她。
她似乎感受到某个发烫的物体正朝她的胸膛慢慢靠近,然后一点一点,往她最空虚的地方缓缓爬行。
他开始俯身压她,唇舌再次覆上,把他满腔的***吐到她的口中,细细诉说。
“想要我么?”他问得好诱惑。
她违心的摇了摇头。
他将灼热抵在她湿漉的泉眼,并在那不停的摩擦。
她身子又麻了,感觉身下正滔滔不绝的流淌江河,正需要什么将它堵上。
“想要吗?”他再问一次,声音低哑而极富磁性。
她终于点头,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开怀一笑,就在她视死如归之际,腰部用力一挺,将早已涨得青紫的粗物塞了进去!
“啊——”又是一声尖叫,却没有想象中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如获新生的充实,那么畅快!
他像是感受到她的反应,也不再内敛,亟不可待的做起了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在享受给予的同时,灵魂也飘到了天上。双手不知何时被释放了,她自然而然的攀住了他的肩背,随着他的节奏,一起冲上云霄……
清晨的鸟叫从窗户传来,阳光铺洒在床上,映出了一室的旖旎。
男人睁眼醒了,转过头看了看身边静躺的人儿,整齐干净的睫毛遮住了她明媚如霞的瞳眸,呼吸匀称又平稳,光滑的肩膀微微外露,被子一端遮住了她胸前雪白的饱满,可她身上还留有他昨晚肆虐的痕迹,青青紫紫,红红黑黑,遍布着大小不均的草莓。
他忍不住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她没有动,睡得很沉,兴许是昨晚太累了。他笑了笑,然后起身下床。
飞机是上午十点,为了不让自己迟到,事先联系好的司机已经开车在他楼下等了。
离开之时,他只带了简简单单一个16寸的登机箱,栗色的风衣将他挺拔的身形牢牢包住,笔挺的牛仔裤衬得他的双腿更是修长。他似乎很少穿得这么随意,但也多了一份风尘仆仆的桀骜不驯……
夏小浅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她第一次睡得这么沉,身上的酸痛似乎好转了些,但他昨夜留下的印记却仍让她面薄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
穿好了衣服,她推开·房门走向大厅,却没见到他的身影。
厨房也没有。
露台也没有。
书房也没有。
他走了?
她的心顿时一沉,从来没想,他竟是这么不告而别。
她开始拨打他的电话,可传来的却是语音台音调平平的回复:“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thenumberyouhavedialisturnedout,pleasere-diallater。”
中英互译的话语让夏小浅听得更是失落,他关机了?难道,已经上了飞机……
麦咭突然从角落跃了过来,嘴巴还沾着没抹干净的鱼汁,他喂过它了?
夏小浅再次巡视四周,发现餐桌上多了一份煮好的饭菜,那是煎好的却还没淋汁的西冷牛排,还有用透明的玻璃器皿盛装的罗宋汤,炒的鲜嫩诱人的意大利通心粉。这是……他的手艺?
她忍不住坐下,用他备好的刀叉切了一块放进口中,瞳眸顿时一亮。
好强大!
原来西餐才是他的拿手菜,怪不得他老在挑剔她做的食物,和他的比起来,不得不让她自惭形秽。
她又吃了一口,不知不觉,心情渐渐明朗起来,把原本就光线充足的大厅照得更加透亮。而就在她吃完东西要收拾餐具的时候,眼角无意瞥见挡在纸巾筒后的一个紫色小盒。
是什么呢?
她隐隐有些好奇,那里面像是装了什么饰品,于是伸手打开。
不过一瞬,她笑颜逐开……
加拿大温哥华,一个让人一下飞机就心旷神怡的地方,空气永远是那么清新。
夏严澈刚出安检,就已经有人向他招手。
“Hi,Gavin,Here!”
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男子几乎从人群中跳了起来,叫着夏严澈的英文名,非常的兴奋。
夏严澈很快发现了他,拉着行李朝他走去。
“Hi,Martin!”
两人热情的打着招呼,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相互嘘寒问暖。
Martin长得也很高大,典型欧洲人的体魄,但样子却不粗犷,反而给人一种斯斯文文的感觉。
“没想到你会回来,是来看她?”Martin搭着夏严澈的肩膀,边走边问。他的英文夹着很浓重的地方音,导致很多亚籍人都听不太懂。
但夏严澈明显是习惯了他的口音,和他对话的时候,也偶尔会夹杂一些他的口语特色。
“是顺道。”
短短的三个字,虽然平淡,可还是让Martin小小吃惊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看她的,因为也到了那个日子。你若不来,她会孤独。”Martin说着有些伤感,然后带着夏严澈上了他新买的路虎。
车子疾驰而去,温哥华气候温和,四季宜人,即使在冬天,也很少下雪,但却雨水充沛。就像是印证了这个气候的特点,在车子驶近海湾的时候,天空就开始微微飘雨了。
这是夏严澈生活了近十年的城市,去伦敦读完大学后,他原本打算回到这里继续工作,却……
“先和我回去,还是先去看她?”车开到一半,Martin又突然问。
夏严澈一阵沉默,想在犹豫,可最终还是做了选择,“看她吧!”
Martin笑了笑,在十字路口处将车子左转。
山景墓园,是安放华人最多的地方,静卧在平坦开阔的绿地之上,庄重而又宁静。或许因为华人多,于是每到中国清明节,都会见到有人在这里焚烧纸钱和祭拜祖先。
路虎在墓园门口停了下来,夏严澈先下了车,仰头望着不远处大大小小的墓碑,心中不免再起波澜。
Martin泊好车,来到他身边时不由轻拍他一下,“走吧!”
雨还在下,他们人手一支伞,慢慢的徒步进去。湿漉的地面倒映着他们高大瘦长的身影,静逸的四周衬得他们的背影有少许凄凉,栗色的风衣在细雨中渐渐沾湿,夏严澈手插着口袋,走路的时候,视线却总是停在脚下。
他们最终来到一座碑前,相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华裔女孩,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笑起来很甜,和夏小浅一样,会露出两颊深深的酒窝。
“Sherry躺在这快两年了,你看,她周围都长满了花。”Martin说着,不由蹲下,拨了拨残留在碑脚的泥土。
“……”夏严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相片中的人,眉头微皱。
“我们忘了买花了。要不,我去买,你在这陪她一会吧!”Martin说着就要调头。
“算了。”夏严澈突然伸手拦他,“就看她一会好了,我也没多少时间。”
Martin更是不解,但因为他的阻拦,他还是停下了脚步。
夏严澈站了好一会,也没说话,安静得就像一尊佛。许久,他终于有了动作,从风衣的内袋里掏出钱包,打开,将一片过塑好的洋紫荆花拿了出来,再蹲下身,把它插在碑与泥土的缝隙中。
那里,已经插了不止一张类似这样的东西。有枫叶,有鸢尾,有从不同地方采摘的树叶或鲜花,然后过塑做成标本,就这样安静的插在这里。
这是他之前答应她的,以后每到一个地方,如果能来看她的话,就从那个地方带一样东西给她看看。
他一直如约遵守。
雨渐渐停了,他们收了伞,看看时间,似乎不早。
“回去吧。”夏严澈说着第一个转身。
Martin跟在身后,垂眼看着他映在地面的身影,视线突然被什么吸引了去。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不时闪着光芒的东西,那是……
“Gavin,你结婚了?”
夏严澈怔了一下,才想起手中的东西出卖了他。
“是,我结婚了,就在一个多月前……”
夏小浅约夏翌臣出来逛街,中环的商品玲琅满目,真是让她看得眼花缭乱。
某品牌的男装区,夏小浅拿着各种衬衫和西装外套,在夏翌臣身上比了又比。
“小姐,您眼光真不错,这件是我们店今天刚到货的新款,全港限量也就三件。”
“这是本届米兰时装周上获得好评最高的外套。”
“这款衣服挑人,像您身边这位先生穿,一定合适。”
也不知是店员过于热情,还是她和夏翌臣走在一起太过招摇,夏小浅只觉得有些微微的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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