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乡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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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乡痞事-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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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丽今夜很美,一件黄尼龙绸睡衣下包裹着她那楚楚动人阿娜纤小的身子,让柯庆阳又激起欲望他几乎语无伦次地,说:“香姐,治病锁门干什么哟?”
刘香丽大大方方地坐在他身边说:“治这种病不锁门行么?难道想请几个电视台记者来拍片在电视里曝光不成?”
柯庆阳惶惶地不敢抬头刘香丽说:“要想治病,你就得说实话。俗话说,瞒病病就不好治。”柯庆阳喃喃地说:“你要我说什么实话?”
刘香丽说:“说你和夏叶儿。”柯庆阳抬起头,看着刘香丽。他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我讲。”
待柯庆阳面红耳赤讲完了一切后,刘香丽也停下了手中的按摩,她久久地望着柯庆阳说:“你和夏叶儿的爱情故事挺曲折挺悲剧色彩的。其实,你想夏叶儿又怕夏叶儿,栽秧那一次又恨夏叶儿,这又爱又怕又恨使你忘不了夏叶儿,这叫多元心里综合症。香丽姐劝你,做任何事,都忘了夏叶儿,行么?好啦,今晚就讲到这里。”
刘香丽走了,窄小的睡衣里那娇美的身子在轻松地步履中泄尽风骚。柯庆阳听见隔壁房间暗锁“叭嗒”一声碰上后才感到惆怅与惶惑。夜里,他梦见了刘香丽。一觉醒来,他自己也没搞明白,梦里那个女了居然是刘香丽而不是夏叶儿?
这梦是真是假?人们常说的日里所思夜里才能所梦,难道这一切就这样证明他心里想着刘香丽了?一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天亮时柯庆阳才迷迷顿顿迷糊过去。醒来时又发现刘香丽已坐在房间沙发,翘着二郎腿燃着一支烟正呆呆地望着他。柯庆阳一惊说:“你咋进的房里?”
刘香丽将烟掐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说:“要进来还不容易,几张人民币就一路绿灯亮了。”
柯庆阳说:“就这样容易?”
“只要肯作就容易得很。”刘香丽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柯庆阳。一掀睡衣就露出了她地三点式,浑圆而富有性感的身体几乎全裸在他面前,令他眩目。刘香丽接着说:“这年头就说扫黄打非,严得来让人觉得啥事都干不得,松的时候让人觉得思想解放处处都是红灯区。我来时就在天池山庄登记了,你和我是夫妻,就是扫黄也扫不到我们头上的。”
柯庆阳吃惊地说:“夫妻?啥子夫妻哟?香丽姐,你咋开这种玩笑?万一公安来了,这不明摆着猎物撞在枪口上了么?”
刘香丽说:“放心,这天池山庄是县公安局长的小舅子开的,在他管辖的地盘打狗总得看主人是谁吧?只要有点背景的,是没有那一个人敢上天池山庄上来老虎嘴上拔毛的。再说了,我在县里汽车站早就买了我们的结婚证,就是要查谁还有心思天远地远的去验明正身。”
柯庆阳说:“连结婚证也能买?”
刘香丽格格一笑说:“说你是土包子你肯定有一万个委屈,现在市场上莫说结婚证能买,就是文凭和出国护照,只要给钱都能买到手的。”
刘香丽将床单摊在地板上说:“你躺在上面。”柯庆阳又惧怕又是兴奋,他毕竟是一位血气方刚青春勃发的男子汉,虽然患有男人病,但健全的思维使他很自然想女人和女人干那种事。平常的行为受理念的束缚,人变得斯斯文文彬彬有礼。人一但身处于环境的宽泛和条件与机遇,这种理念就被现实淹灭而变得兽性了,一下从冷变为火热。特别是他一下贴近了刘香丽那温冷柔腻光滑的女性躯体时,他几乎感觉到一种男人的渴望和亢奋。他又想起他昨夜的梦来。
刘香丽将手儿按在柯庆阳的胸脯上,轻轻地揉着缓缓地朝下游动。
刘香丽问:“咋啦?你心中想不想?”
柯庆阳痛苦地摇摇头说:“想,可不行呀。一年中就这样,我也是男人,我咋就不和别的男人一样去想?”
柯庆阳眼圈一红竟低声儿哭泣起来。
刘香丽叹了口气说:“别急,这病说来也没个啥,我能给你治好,但是在治疗期间,你心里要忘掉夏叶儿,有夏叶儿,你这病难治,就是忘不了她,你就把我当成夏叶儿好么?”
柯庆阳点点头。想她干什么,她骗了他嫁于小辉,再去想她,我还算一个男人么?从上山那天起,我就打算彻底忘掉夏叶儿了。
一个星期后,柯庆阳的病居然有了很大起色。刘香丽一日两次按摩抚动,他那地方居然有了感知。雄起来他就想和刘香丽那种事,刘香丽正色说:“不行,这样会害了你。”
柯庆阳说:“不会害我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农民,我就和你结婚,你说行么?”
刘香丽笑笑说:“你真舍得夏叶儿?”
柯庆阳平静地说:“她和于小辉就快结婚了,她爱谁和谁结婚就由她好了,我在中间横插一杆子还算是个人么?香姐,你比我大两岁,我不怕,欲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女人大一点好,你也不姓柯,你姓王。你别这样奇怪地看着我,这是憨娃告诉我的。”
刘香丽说:“你还真是位当特工的料子。查户口查到我身上来了。”
刘香丽推开柯庆阳生气的说到:“今天的治疗就到这儿,你安心休息吧。”
刘香丽爬起身来,披上风衣疾步走了出去。”
那夜,刘香丽没有来为柯庆阳治疗,但她也没有和柯庆阳打任何招呼,就独自一人上了山。
等了一天,刘香丽依然没来,柯庆阳退了房想回古镇。多半月没回古镇,不知柯氏狗肉铺的生意咋样了?昨天一夜和今晨都没见到刘香丽,也不知她去了哪儿,问服务员,服务员说柯小姐一早上山去了,别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柯庆阳想:可能是他说的话得罪了她,或许是她也治不好他这病独自走了。柯庆阳很伤心,和夏叶儿婚姻注定成不了,就是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世。这病,怕也是命中注定,让他这辈子遭受活罪的吧。
等到中午过,刘香丽依然没露面,柯庆阳准备收拾行李下山回古镇了。他不能耗在这里,他要回古镇去。
没想到刘香丽立在门口,冷着脸儿问:“听服务台的小姐说,你退了房要回古镇去了?你这傻瓜真叫傻得可爱,这病眼见有希望治好的,你这一走,不是白白浪费了大半个月时光么?”
庆阳说:“我找你了,可你不在。”
  这会害了你
155。这会害了你
刘香丽说:“我会飞上天么?同路不失伴,我们既然一起来就得一起回去,想不到你柯庆阳也把老?娘看成这样没信没义的人。你难道不知道我到哪里了么?”
柯庆阳说:“不知道,只听说你上山去了?”
“上山就丢下你不管了么?”刘香丽说:“难道上山就变只鸟飞回了古镇?你也不用自个的脑子想想,你这病刚好有起色,我上山找老中医找药去了。”
柯庆阳心里一阵激动,想不到刘香丽为了他这病还独自上山,白云山处有人家,有生命危险的。他很感谢地望着眼前这位古镇传说的面恶心慈的女人。他说:“你早告诉我一声多好,免得让人挂念。”
刘香丽将药搁在床头的茶几上,叹了口气说:“嗨,我刘香丽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你破?坏了我精心策划的计划我还是这样死心踏地的帮你。”
“计划?啥计划哟?”柯庆阳问。
“啥计划你就别问了,反正破都被破?坏了。”刘香丽说着话儿指着中草药说:“这些药早晚各煎一次,加上辅助治疗就会有效果的。”
晚上,刘香丽又进了柯庆阳的房间。她依然是黄?色睡袍裹?着她楚楚动人的身躯,脱了睡袍,侧卧在柯庆阳旁。一只手依然滑?向他身上上轻轻?抚?摩着。柯庆阳体?内宛如一股大火?热?乎?乎的欲喷而出。他渴望想进入她的身?体,但刘香丽紧闭着嘴儿垮拉着脸儿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儿。
他控?制不住了,彷佛身?体中有火?热的岩浆要喷了一般,他一哆嗦一激灵,……如此几次,他在几度生死体?验中扑腾。最后,他在一声狂叫中彷佛天塌了地陷了。俩人都合衣而抱,静静地相互静谧中去体?味刚才的一切。当柯庆阳躁动的灵魂在浪峰上几起几落,又回到现实中时他说:“香姐,我……”
刘香丽说:“这没有什么,这病用心理治疗效果是很好的。”
柯庆阳的病奇迹般的全愈了。他真不知道他那男儿汉的气概和勇气在短短的时间里又回到了他身上,他从此又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他从此有生育力有儿子了也不会断了柯家香烟后代了。
刘香丽依然穿着她那身三?点式,她坚持不让柯庆阳那个她的身?体。柯庆阳在爱的冲动中和那次酒醉一样狠粗?暴的撕?开她的衣?裤,呼吸急促很慌乱地要将她按在身下时,刘香丽果断严厉的将他推开恨恨地说:“这会害了你。”有时急了,她咬着牙朝他脸上狠狠煽一耳光,他恼怒的朝刘香丽大喊:“你真是古镇的怪女人,古镇狠心的坏女人,你把人的情挑?起来又不管人,用这种办法来拆磨人,你还算是人么?”
刘香丽朝他哈哈大笑,笑得来浑身摇摆着,但她什么也不回答,也不让柯庆阳越界。终于有这么一天,柯庆阳控?制不住他久蓄的欲?望,将正在为他实施按?摩的刘香丽按在身下,这次刘香丽居然没有反抗,待柯庆阳剥去了她的三?点式很勇?勐那个了她身?体,她也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慰和兴?奋。
天池山庄的这间清新雅致的竹楼,原始而勐烈地行动与山林涛声一齐奏响了人类美好的音符,那音符无顾忌无干扰地顺利而很久很久的时间从狂奔中又回归到亘古安静。当从高?潮到低潮时,床?上的俩人都很尴尬很幸福地躺在被里,谁也没有吱出个声来。
久久地,刘香丽打破了这美好又惬意的安静。她说:“庆阳,你的病终于好了,明天你就先回古镇去。”刘香丽说话的声音很失落感。
柯庆阳爬起身来,搂着刘香丽说:“香丽姐,我说过,只要你不认为我是个山村里出来的土包子,我要娶你,你答应我。”
刘香丽幽怨地长叹着:“冤家,真是冤家,我对任何男人都没动真心,可对你咋就会这样,我前世欠你还是我这世该还你?说不清呀,真是说不清。你知道当初我?干吗想治好你这病么?我刘香丽对你这样是有目的的。”
“知道。”柯庆阳说。
“你知道什么?”刘香丽大吃一惊问。
柯庆阳说:“你想让夏叶儿不嫁给于小辉,破?坏柯氏狗肉加工厂的投资计划让于小辉和你结婚。”
刘香丽没有出声,她简直就不相信大山里来的柯庆阳一句话就猜了个正着。她继续问道:“你除了这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听听。”
柯庆阳看了看刘香丽说道:“还想和我好后让我和你合伙开一家柯氏狗肉铺,让古镇这有钱的财主于小辉花钱办的柯氏狗肉食品厂的投资在水里打了水漂,还想把夏叶儿逼出古镇。”
久久不语的刘香丽叹着气,她从床?上爬起来,默默地不声不响。缓缓地穿衣,轻轻地走进了卫生间,她也没有正眼看一眼正躺在床?上凝望着她的柯庆阳。她简直没想到,柯庆阳会猜透她的心思,剥?开她的阴?谋。
刘香丽此刻的心情乱极了。都说她的计划天衣无缝,想不到竟然被柯庆阳轻描澹写的点明了。既然连柯庆阳都晓得了,这计划还值个屁用哟?看来,只有顺其自然住其发展了。
刘香丽从卫生间出来,她彷佛轻?松了许多。她对柯庆阳说:“你还真的会蒙,这回让你完完全全蒙对了。可我就不明白,你既然知道本姑娘心存不良为你挽了一个圈圈,你干嘛非还要往里钻呢?为了你这病?还是那夜里喝醉了酒干了那种事,你是怕我告你强?奸么?”
柯庆阳摇摇头,说:“都不是。”
刘香丽问:“都不是那又是什么?”
柯庆阳说出原因,他说得很轻快轻?松,彷佛卸掉了肩上的千斤重担一样。他对刘香丽很深情地一笑,说:“这个月和你在一起,我明白了许多,古镇人都说你坏,说你风?流银荡,说你心黑?手毒,但我并不认为这样。这是他们不了解你,你有善良的一面。就说你报复心强而心性偏执,那也是生活逼你这样做的。香姐,你这是一种社?会心态在生活中变化变得畸形罢了。社?会上一些不公平的现象使你充满怀疑而养成了一种处处以为为敌的敌?意,我的书虽然读得不多,但我清楚,我也理解你的。香姐,我想问你一句,你愿意嫁给我么?”
柯庆阳这番话让刘香丽从心底产生出一种震撼,这震撼不亚于发生了五级地?震。她决没有想到,自己以一个坏女人和恶性女人的面孔出现在古镇,家乡人却很少有人真正和柯庆阳一样了解她。了解她的人从前一个是憨娃,但他不算真正的了解,那叫同情,现在一个是柯庆阳。在社?会生活中别看她活得潇洒和开放,如众多款姐一样大馆子进大酒店出让人羡慕,但从她内心来说,她是很苦恼和烦躁的。
有时半夜半夜的无端流泪,这并不是没有男人陪伴她想男人,而是身苦心苦。在古镇,男人都认为她是银妇,和她眉开眼笑插科打浑开玩笑,还不是想和她上?床。她不得不虚与委蛇般的周旋,乐得千娇一笑百媚生,宛如有张绿色通行证。古镇人越说她银荡,她越是往坏处学,坏就坏个样儿。从坏到好不易,从好变坏很快。人坏到了极点反到你就不坏了,这世事就这样奇怪和荒谬。
刘香丽缓缓地走向柯庆阳,她泪水打湿?了睫毛,娇美的脸颊上淌出了两条泪河。她捧着柯庆阳的头说:“庆阳,你不嫌我是个坏女人么?”
柯庆阳摇摇头,说:“你不坏。”
刘香丽说:“我和许多男人上过床,你不嫌么?”柯庆阳摇摇头说:“不嫌。”
刘香丽又问:“你心里放得下那个夏叶儿么?”
柯庆阳想了想说:“一时要忘掉她还是很难的,总得需要个时间。其实夏叶儿嫁给于小辉,她总有她的打米碗,我也愿她这辈子找一个知她疼她的好男人过一辈子,我决不会再去痴心妄想,老想着她,也不是个办法,还不如现实点对待人生。”
刘香丽说:“夏叶儿最早先和于小辉好上时我真的很恨她,她一下子从我手上抢走那个姓羊的,我就气,我就想抱复她。现在想来我真不该,和谁较劲?争个输赢谁给你当裁判?肚子饿了还不是要在自家锅里舀伙食。这人生也真怪,想得到的不但得不到,反而平添几多烦恼,不想得到的就如长熟的瓜一样,瓜熟蒂落该你摘瓜你就摘。就比如,谁人也没想到我们今天会发展到这一步,会去爱。有个谁也离不开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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