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翻身-财迷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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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翻身-财迷嫡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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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歆哪里敢受,连忙从老夫人手里接了过来,在老夫人的注视下,喻歆心里连连叫苦,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捏着鼻子把药喝光,喝完皱着脸痛苦地吐着舌头。
老夫人看着不禁莞尔,向孙妈妈递了个眼神,孙妈妈了然地从袖着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竟然是蜜饯。喻歆也不客气,一连吃了七八个蜜饯才勉强压下嘴里的苦感。几人都被喻歆的俏皮逗乐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一位穿着暗绿色的妆花福字纹褙子,配着宝蓝色马面裙脖子挂着一串碧玉珠子的妇人徐徐走来,两边各有一名丫鬟挑着灯笼照路。
笪文正守在门口,见到妇人恭敬地行礼:“二夫人。”
妇人眉宇间有着担忧,见着他在门外便急着问:“少爷可醒了?”
“刚醒了一回,现在又睡下了。”笪文老实地回答。妇人的心稍稍的放松了些,醒了就好,多休息也是该的,正要走男子沙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可是夫人,请她进来。”
笪文依言轻推开门,妇人进了屋便命人打了热水来,亲自拿着热帕子为他拭汗,见着他苍白的脸色心便揪紧,眼眶也泛了红:“身子可有好些?”
“已经好多了,要娘亲担心,孩儿不孝。”叶子言低垂着睑,很是内疚。叶子言脸色仍有些苍白,却掩不住他非凡的俊逸。
温氏疼惜地摸着他的头,无事便好,只要人活着比什么都强,拍着他的手背宽慰他:“你身子打小就不好,你爹让你去学武也是希望你能硬朗些,凡事量力而行便是了。”
叶子言认真的受教:“孩儿知道,都是孩儿不好,学了些武功便侈然自满,此回幸得有好心人相救。”
“哦?”温氏一听眼睛刹亮了起来,握着叶子言的手有些激动:“是哪位恩公?定要登门拜谢。”
站在一旁的笪文接话:“那位姑娘并未留下名字,不过属下会尽快查出来的。”她会出现在那里该是要去万安寺的,只是碍于心系主子的伤便没跟上前查探,想起那女子说的话,笪文不禁汗颜。
是个姑娘?温氏眸子又闪了闪,不知……
坐了一会子,温氏见叶子言有些乏了便起身走了,温氏前脚刚出门,叶子言神色一变,之前的虚弱已然不见,乌木般的黑色瞳孔深邃不见底,又似能洞察一切的锐利。
“主子,看来他们这回是真的下了狠心,我们要不要……”笪文还没说完叶子言便挥手打断,他们容不下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次怕是急了吧。
一丝沉痛在他眸里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尽快查出那位姑娘的身份。”脑海里闪过那张苍白的小脸,若非笪文亲眼所见,他一定不相信一个女子为了救人可以牺牲至此,如此想着,嘴唇像是感应到什么滚烫起来,连带着两颊也微红。
笪文点头应下了,却又有欲言又止,思量再三还是将喻歆说过的话全部讲了出来。又仔细观察着主子的神色。
叶子言好看的眸子闪了闪,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
往后再有这种事还要找她么?
这种话是从个女子嘴里出来的,他很好奇,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他很是期待与她再相见。


 、第一卷024 五少爷
因为喻歆的病,原本只是逗留一宿,又怕舟车劳顿加重了病情,便多留了几日。喻歆在床上呆了整整两天,腰都快躺直了,尤其窗户一直关着,连阵新鲜的风儿都没有,喻歆有种坐牢的感觉,这更加让她有将身子养结实的决定,要再让她过几天这样的日子,她绝对会病没养好倒养出另一种病来。
幸得大师说她已无大碍,老夫人才松了口,可以下床,喻歆开心得差点没蹦跶起来。吃过了午饭,休息了会子,未初便打道回府了。
因要顾及喻歆的身子,马车比去时走得要慢上些,所以到酉时三刻才到苏府,方氏早已等在门前迎接,一见到老夫人便上前搀扶着进府。
喻歆跟在后头,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一眼,林立的商铺,即便是傍时时分行人流仍然络绎不绝,估计是趁着天黑采购今日最后一批货物,行色间有些匆忙。可是,她还真正在大街上落下一脚呢,喻歆不禁失望,好不容易呆到个机会出来一趟,却被这该死的身子拖累了,她原本还打算趁着老夫人不知道溜下山到市集上调查一下市场,如今是什么都没做成了。
不知她的神色落到了一旁的苏喻宛和苏喻晴眼里,都冷哼着:“别肖想了,出去一回心就野了,这回老夫人晚归了三天,肯定是你这小娼妇在使计。”
喻歆很是无语,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她可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也招来她们非议。她记得老夫人可是差了人回来传话的,听她们这么说,估计老夫人没把她的病说出去吧,心里不禁感激老夫人。
既然老夫人没说,她就更不可能主动说明了,笑着说:“三妹妹真是抬举姐姐了,我怎么可能左右得了老夫人的决定呢,谁都知道老夫人最疼爱大姐和三妹妹,老夫人不过怜我身子弱才多看我两眼罢了,这回还是借着大姐的福气才能出一趟门呢。”说着就唤流云把竹简交给苏喻宛的婢女怡香。
苏喻宛看都不看一眼,让怡香接下,估计是嫌弃呢,不过这就不关她的事了,只要礼数做到了不被方氏呆借机发难就行,她也不想想方氏扣了她多少银子,十四年来头一回送月例来也不过是二两,哪儿来的银钱置办贵重物件给她了?莫说她没钱,就算有钱她也不会浪费在她们母女身上,花了钱没得还被泼一身的脏水。
苏喻晴见喻歆还算有自知之明,鼻子不禁翘上了天边去:“哼,算你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比不过我们就乖乖把香囊交出来,不然我定让你好瞧。”
摞下威胁的话,喻歆暗暗翻了个白眼,她们等在这里怕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吧,她当初可是故意不把香囊交出去的,开玩笑,好不容易呆到个把柄,她怎可能交还过去呢,若她们日后还不死心的在她身后算计,她也好有个保障握在手里了。“三妹妹你的香囊不就系在你腰上么。”
苏喻晴在苏府横惯了,只要她开口的谁敢说个不字,偏生喻歆是个软硬不吃的,苏喻晴对她又说不出一句好话,听她在敷衍自己,脸色就沉了下来:“你个小贱种,你最好快快交出来,否则你往后别想再安生。”她是真的急了,爹爹快要回来了,若这事传到他耳里……
喻歆冷笑,她是小贱种?那她呢?苏喻宛呢?最重要的是苏致远可是播贱种的那个,骂人前怎么不好好想想其中的联系呢。还有她的狠话听得她眼角直跳,来来去去就那么两句,没点新意。
“三妹妹有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了,我也只当三妹妹开玩笑,若传了出去……”冷冷地搁下一句话便越过她们先行进了屋,现在还是在大街上,骂人也真不挑地方,而且骂人的手段实在不高明,之前还觉得苏喻晴挺聪明的,现在看来也是跟方氏一般,只是有点小聪明罢了。
不过苏喻晴性子好强,吃了亏必定要讨回去,这样她就得要小心了。想到这些喻歆就觉得头疼,她性子随意,很习惯自得其乐的生活,她是在自由的新世纪长大的,受的又是人人平等的教育,平常跟大老爷们混一块都是直来直去的肠子,很少会有暗中使辫子的阴暗面,也不屑之。但并不代表她就好惹,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要是把她逼急了,她可不会给她们留半点情面。
喻歆才走过第二道门,便听到女子的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五爷,求求您……放过奴婢……好痛。”
接着是一把嚣张跋扈的声音。
“哼,小爷这是看得起你,哭哭啼啼的,好兴致都被你败坏了,乖乖站着别动,再动就打你板子。”
喻歆寻着声音走了过去,一个生个粉嫩的小男孩正拿着毛笔在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脸上乱画。见那小男孩穿着精致,浑身上下挂满了金玉佩饰,还有小丫鬟唤他五爷,喻歆便知晓了他是爹爹的长子苏斌。
喻歆皱着柳眉看他,这打扮活像个暴发户的儿子,还有那气焰,这么小就如此,长大了还不当是纨绔哥儿了。
于是走了上去,伸手拂掉苏斌手中的毛笔,沉着声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只晓得欺负弱小,简直胡闹。”
小男孩听得一怔,从来没人敢这样待他,鼓着脸就想骂过去,然而见到喻歆又是一怔,随即咧嘴笑了起来:“小爷喜欢你怎么着,春晓是小爷的丫鬟,爷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倒是你坏了爷的笔,你得赔,让爷在你脸上画个乌龟再道个歉就放过你。”


 、第一卷025 香囊
苏斌是苏家的小霸王,虽然是刘姨娘所生,好歹也是苏家长子,苏老爷膝下暂时就只有苏斌一个儿子,自然宝贝,全府上下更是不敢怠慢,又加之方氏的纵容,越发的专横跋扈。
平日下人都避他唯恐不及,没办法,实在是苏斌太蛮,心里不爽快了见谁就踹两脚,被逮到了绝对讨不到好果子吃,能躲则躲。
然而,这里面不包括喻歆,她猜想方氏是故意为之的,苏斌虽养在她名下,却不是她所出,以方氏那副心肠,能真心养着才怪,恨不得他不成才才好,养得再好总是隔着一层,指不定日后是个跟刘姨娘一样的货色呢。
见喻歆愣着不说话,苏斌以为她是怕了,双手环胸拽拽地睨着喻歆:“可是怕了?方才拍我时不见你害怕。”他自是知道喻歆是自己的二姐姐,但她胆小懦弱在这府上是无人不知的,他也曾特意去了西苑欺负她,她都吓得哭着求饶。
喻歆白了他一眼,她是最见不得恃强凌弱的人了,她并不想混这趟浊水,如果方氏生不出儿子的话,那这个苏家都会是这个小毛孩的,若他的品行不行,苏家迟早会被他败坏掉的,那苦的就是老夫人和苏老爷了,两人待她都很不错的,何况她又占了原主的身体,这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为是会被鄙视的。好歹也替原主做些事吧。
喻歆想都不想,直接就爆了他一个响栗,疼得他哇哇直叫,指着喻歆鼻子就骂道:“你敢打我?看我不让母亲扒了你的皮。”
说着伸手就想来抓,他横惯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待他呢,顿时觉得丢了面子,怎样都得把场子找回来。
喻歆怎么可能如他愿,她身子虽然还是很差,对付个七岁小屁孩子还是可以的,懒懒一伸手就将他的手挡住,顺势拎着他的后衣领提了起来。
苏斌的脸涨红,手脚拼命地在空中挥舞,粗着脖子就吼:“快放我下来,听到没有,快放了我,你敢欺负我我告诉母亲告诉爹爹去。”
喻歆听得直摇头,一句话不说就松开了手,苏斌没料到她说放就放,脚跟不稳就跌趴在地上。许是跌痛了又或是觉得受了屈辱,哭喊着要去找方氏,让方氏惩罚她。
真是个麻烦精,喻歆从鼻子里喷了喷气,不屑地说:“怎么?方才不是恃强凌弱欺负人家小丫头么,现在打不过人就哭着鼻子去找人帮忙,男儿流血不流泪,你真是丢了我们苏家的脸。”
苏斌听着先是怔了怔,随即用袖子胡乱了擦着脸上的泪水,大声吼着:“我才没有哭,更加没有恃强凌弱。”
一旁的春晓吓傻了,没想到向来胆小怕事的二小姐怕这样对少爷,看见苏斌跌在地上生怕他受了伤回头要受罚,连忙扶起他,知晓喻歆是在帮她,却又怕苏斌会罚自己,连忙道:“谢谢二小姐,五少爷没有欺负婢子。”
苏斌听了昂起了头:“听到没有。”
喻歆淡淡地瞥他一眼:“嘁,有没欺负你心里清楚,男儿敢做就得敢当。技不如人就像个娘们一样哭着鼻子找人帮忙,有本事就凭着自己的实力讨回来。”
喻歆顿觉自己是惹到个麻烦了,指不定转头就去方氏面前告状了,她得把话说重,技不如人还找帮手,不是男人所为,堵住了他告状的路,但她没有把握,只能看苏斌的理由能力了。
事实上,苏斌是听懂了,男孩嘛,自尊心都特别的重,喻歆左一句欺善怕恶,右一句他像个娘们,气得脸蛋通红,如果他找方氏了,那他就不是男人,还坐实了他恃强凌弱的罪名呢。
虽心有不甘,技不如她却是事实,只是他不明白,那个大声吼她一声都会吓哭的二姐姐怎的变得这般强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狠狠地剜了喻歆一眼,愤愤地走了。喻歆耸耸肩不以为然,自从穿来之后她不知被剜了多少回了,剜就剜呗又不会少一块肉,便跟流云一道回西苑。
红菱红锦见到喻歆终于回来了,眼眶就红了起来,细问之下才知道,她不在的这几日苏喻晴都带着人来捣乱,无缘无故的就要搜她的屋子,搜不到想要的东西就发难,拿红菱红锦发泄。
喻歆莞尔,不就是个香囊罢了,芝麻大点的事儿也值得让苏喻晴劳师动众?喻歆从袖子里拿出香囊端详着,该不会是这香囊内藏玄机?这也解释了她们着急着把香囊要回去的原因了,她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既然如此,她就得好好利用一番了,不然都对不起她们这么看得起了。
第二日喻歆请安的时候方氏果真提到这件事,她呷着茶冷冷地扫她一眼:“上回的事你们各执一词,孰是孰非你心里明白,祥儿说提你当姨娘的事也不过是个玩笑话。倒是你说在竹林见着有人私会,得来的香囊交上来由我来调查吧,我主持家中十几年,绝不允许有这等不见得光的事发生。”
喻歆听得差点喷笑出来,这方氏不是一般的极品,以为随便说句话便能掩盖这事么,还想她乖乖把证据交出去,她喻歆像个没脑子的么。
方氏这话也说得实在不高明,各执一词、孰是孰非,这词用得太露痕迹了吧!明摆着个中因由大家心照不宜,不管你有没推方永祥下水,这事都被一个玩笑话盖过去了,你总不能为了个玩笑置气吧,会被笑话小鸡肠肚子不大度呢,再说回竹林的事,方氏发话了,她是绝对不容许这种有辱家风的事情发生,把证据交上去她会彻查。
问题是,香囊交上去了真会查么?不,那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事实上,这话还有另一层威胁的意思在,喻歆推方永祥下水的事是事实,方氏料想她做了亏心事定会顺着这个台阶下去乖乖把香囊交出来,再就是姨娘这一块,方氏是在提醒喻歆,她捏在自己手里,哪天她趁苏老爷不在,老夫人也不注意之时,把她随便丢给个人家,同时也澄清了苏喻晴的清白,香囊是她的,但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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